“韩德强：雷锋的螺丝钉精神还要不要发扬？”

雷锋的螺丝精神还不发扬吗？

1 .螺丝钉精神是一种实干精神

改革开放后，对雷锋的评论第一是“雷锋没有人性。 因为他说要制造永远不会生锈的革命螺丝钉。 这是多么残酷的事啊。 中国革命最后把大家当成了螺丝钉”。 所以，当他们寻求人性的解放，寻求“人道主义”时，必须否定雷锋精神。 我越来越体会到，其实现在的社会为了提倡螺丝钉精神而在改变形式。 例如，《细节决策的成败》，不久前成为上司的人特别想把这本书推荐给他们的员工。 因为细节的决策会成功，所以每个细节都必须注意。 之后，仔细想想，这不是让工人清楚地认识到了它会成为他工厂里的螺丝钉吗，不是吗？ 那么，是把社会主义当螺丝好呢，还是把资本主义当螺丝好呢？ 反过来说，社会主义需要螺丝，资本主义不需要螺丝吗？ 其实螺丝钉精神是一种实干精神，但我们当今整个时代最缺少的是实干精神。 因为今天是“不劳而获”和“不劳而获”，所以没有人想实际工作。 想不劳而获地投机。 我专门上过一门课，叫做“投机之道”。 因为在这个时代，即使谈论实际工作，也没有人会听。 你知道吗？ 那就必须和他谈投机，但不能因为“投”就谈实干，这是辩证法。 今天的孩子们为什么想去大学？ 因为上大学在父母看来是不劳而获的道路。 不上大学的话，只能去实际工作，只能诚实地工作。 所以，即使是在工厂工作的人，受这种风潮的影响，他也不诚实，也不愿意认真给上司工作，所以上司必须发出什么“给加西亚寄信”、“细节决策的成败”，不是吗？ 其实不是雷锋说的那个螺丝精神吗？ 只是，把谁拧成螺丝的问题。

2 )制度型螺丝和文化型螺丝

我也感受到了有制度型螺丝和文化型螺丝两种螺丝。 例如，在我们街上经常看到报摊和杂货店。 请好好体验一下。 那个报摊的老板和杂货店的老板，为了卖越来越多的东西赚钱，在空之间装报纸、杂志、货物，对吧？ 自己的位置非常狭窄，只有一张长椅，一回头就会碰到各种各样的行李，连转身都很困难。 他们在做什么呢？ 根据定义，他们有自己的生产资料。 看到了吗？ 他正在成为自己的上司，对吧？ 但是实际上他在做什么？ 它是一个螺丝钉。 而且，特别是自觉地变成了螺丝钉。 因为他没办法。 他被这个逼着，被那个逼着，最后只能去杂货店当这个螺丝钉。

这情况还不错啊。 等你到了工厂的生产线，可能就来不及回头了。 制造生产线的螺丝时空的时间更窄。 那么，不这样做就行了吗？ 不这样才能吃饭。 所以，在制度所迫的情况下，在细致、社会分工的情况下，分工越来越细致，制度越来越严密，这个螺丝钉转过来的空间就越来越小。 这叫做制度型螺丝。 可以说是合同雇佣吧。 就是这样。 合同雇佣，看似自由，但实际作用是螺丝钉。

除了文化螺丝之外。 其实雷锋明明是文化型的螺丝，为什么是文化型的螺丝？ 对他来说，有什么严密的制度吗？ 没有。 汽车队刚成立的时候，汽车队对司机的管理很不完善，完全靠司机的自觉。 提倡擦车、保养、开车时不要随便开车，这样可以很好地保养汽车，对吧？ 雷锋汽车队刚成立，在制度还很粗糙的情况下，完全靠自觉。 他说，在休息期间，去附近的工地推车、上街抱着孩子、背着行李，完全是自觉的、自愿的，没有人威胁他、没有压力、完全是自觉的。 其实，这个螺丝钉的感觉不是螺丝钉。 或者，他既是螺丝钉，也是主人。 我们今天是杂货店的螺丝和生产线的螺丝，是奴隶。 雷锋是螺丝，但他也是主人。 进一步考虑的话，我想说雷锋是“拥有世界历史视野的螺丝”。 这个螺丝做得很大气。 因为这个世界要生产和生活，如果客观上有分工，那一定有螺丝钉，但是他又有整个世界历史的视野，有整个阶级解放的视野，所以他自觉，积极工作。 我们需要的是雷锋一样的螺丝精神。

3 .雷锋精神在全面的全制公司中是如何运行的

接下来我想讨论一个问题。 正如我刚才所说，雷锋精神和公有制的结合能搞好国有公司。 具体是怎么结合的呢？ 在这里我想说的是雷锋精神在全面所有制的公司里是如何运行的？ 我觉得是鞍钢宪法。 但是，我在这里提到的《鞍钢宪法》有一点想扩充。 以前也谈过鞍钢宪法，后来仔细一看，觉得讲得不完整。 以前净说“两参一改三结合”，“两参一改三结合”只是其中之一，还有党的领导、政治领导、群众路线、大规模的技术改革创新和技术革命，一共五个。 党的领导人是什么？ 站在雷锋的汽车队连长、大队长或者团长的立场上，他们的心情会相当深刻。 看到鞍钢宪法重要参与者宋姓工程师的儿子对鞍钢的贡献，后来写了些什么。 他说。 “我爸爸们制定的鞍钢宪法是两参一改三改的组合，是要大力进行技术革命和技术改革创新。 后来的政治家加上了“党的指导、政治的指导、群众路线”。 那是为政治服务的必要，但其实是错误的。

但是，我想当时姓宋的工程师儿子不理解鞍钢，也不理解鞍钢当时是什么状态。 例如，如果自己是鞍钢某厂的厂长或党委书记，党的领导是什么？ 你党委书记的领导吗？ 错了！ 党的领导是新中国整体历史深入人心的领导。 如果我是雷锋汽车连的连长，是我领导雷锋吗？ 雷锋的能量调动能发挥到这里吗？ 不能调动。 雷锋的这个积极性来自于来自整个社会的教育，来自于党的教育，来自于翻身被解放的事实。 并不是任何党委书记都能指导，任何党委书记都不能培养雷锋那样的人才和雷锋那样的精神。 但是雷锋不是一个吗？ 也就是说，你站在越高的领导地位，就越明白，比如你是团长，那么多人在自己所属的团体中积极性就越高，莫名其妙。 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是党的领导人。 你不能理解人为什么积极性那么高，也不能理解你说了那样的话之后人为什么会兴奋。 其实是社会给你做的铺垫，它被称为党的领导人。

那么，姓宋的工程师儿子为什么不能理解“党的领导”呢？ 因为后来把这个东西关掉了。 而且，他父亲自己可能立场也不是很高。 党的领导人是什么？ 他的父亲工作非常积极，这就是让他积极工作的原因是党的领导。 他父亲对工作很积极，这些都让他感到自豪，认为父亲当时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但是，父亲为什么那么积极？ 如果是为资本家工作的话那么积极吗？ 他不问这个问题。 但是，这个体家不问的问题是奥秘。 党的领导意味着什么？ 如果我当了团长或党委书记，你想做什么坏事吗？ 不，我下面的同志都要服从党的领导，建设社会主义，所以如果我想装满自己的怀抱，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大众的眼睛是从哪里来的？ 是党给他的。 这叫做“党的领导人”。 所以，在原来全面的所有制公司里，要做坏事，不容易。 要像今天这样腐败，有多难？ 因为今天已经失去了党的领导。 就是说今天大家可以自私地行动。 也就是说，从根本上取消了党的领导。

二是政治领导力。 政治帅是什么？ 后来，我很明白我们现在的公司把什么叫做“帅”。 叫做“利益优先”，对吧？ 肯定有一个大人物吧。 也就是说，所有工作的总纲都是什么。 现在所有工作的总则都是盈利的。 例如中石油、中石化。 那才是油价高与老百姓能不能承受无关。 “不管能不能接受。 总之是自由的生意。 我这里的汽油一升六元。 你喜欢吗！ ’这叫做利益挂钩。 那么政治上的括号是什么呢？ 我在想，因为这个汽油的价格太高了，大家都买不起，就算是亏本的，那也要每公升卖2元。 中石油亏损了怎么办？ 没关系。 财政部可以贴在你身上。 因为还有其他能卖得很贵的东西。 总之，政治优势就是公司服从全国经济建设大局，甚至服从国家出口需求，服从国家战争需求……在服从这个大局的情况下，你又可以有自己的利益积累。 所以，政治“帅”的好处是什么？ 利益是“赌上将来”的东西。 也就是说，不是不说利益，而是谁不说利益？ 只有利益不能成为主将，政治才能成为主将。 其实指标还有很多。 例如，节能、减少消耗啊。 那可能被称为“上学”。 也就是说，“帅”下还有很多。 你以为“政治帅”只是政治吗？ 那是我们的简单理解。 政治帅其实是非常有趣的事件。 那是因为可以说明我们国有公司的那些部分什么时候效率高。 其实从政很帅。

有一次去武汉，听到一个朋友讲了一点这样的事件。 他们听武汉纺织厂一位当时的女工说，她们的棉纺厂开工五分钟就能生产这个厂一个月的工资，我觉得有点夸张了。 如果开工五分钟后能生产一个月的工资，那么之后的时间就全部在生产利润。 这个利润很高。 我觉得这种说法可能有点夸张，但毫无疑问，原来的棉纺工业利润很高。 毛主席当时为什么说“我们要优先发展轻工业，优先发展农业”？ 其实，由于轻工业、农业的迅速发展，其重工业必须积累、支撑。 因为我看到沿海地区的轻工业属于利润特别高的公司。 只是，这个利润不能留在你的公司里。 必须被财政部接管。 收养后，比如要建设上海的棉纺厂，建设重庆、西安、昆明的棉纺厂，或者攀枝花的钢铁厂。 这就是政治上的旗手。 它的利润是什么？ 是不是因为攀枝花钢铁厂亏损，或者工资很低？ 是因为棉纺厂利润高所以那里的工人工资高吗？ 不。 当时，全国工人阶级无论做什么工作，都是同样的八级工资制，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很难产生投机心理。 不管你在什么样的工厂，只要技术水平相同，工作年限相同，都拿同样的工资。 这样有助于大家诚实地工作。 那是因为效率也很高。 否则，他总想换工作。 例如，我是钢铁。 我们还处于亏损阶段，所以我要跳到那个棉纺厂，最后钢铁工人去棉纺厂，谁来建设钢铁工业呢？ 是这个逻辑吧！ 不是因为我们像今天这样，我的工作不累，不多，不重，而是因为我在运输领域。 这个领域本身的利益很淡薄。 因为这个工人的利润很低。 相反，比如我在中石油，中石化。 我可能什么都不做，但是那个工资会更高。 结果，整个社会就会变成不想好好工作，想换工作的风潮。 在这个意义上，你知道所谓的计划经济时代，就是要将跳槽的倾向、投机的倾向降到零吗？

政治面貌说到这里就涉及到价格体系了。 西方主流经济学认为计划经济不能制定价格，价格由市场形成。 按照计划定价，用哪块手表要100元？ 一斤糖要三块钱吗？ 其实，这个时候制定的那个价格很政治化。 怎么说话？ 比如一斤糖卖三块钱，实际上那块糖的价格可能会是三毛钱，为什么这么贵？ 是向高收入的人征收税金，对吧？ 中国人过去的工资差距比我们今天小得多，但是在工资差距一直很小的社会条件下，比如我的一位教授在五六十年代拿两百元、三百元的工资，那其实是非常高的工资。 但是，我觉得他如果花钱的话，不一定有那么多钱被禁止。 因为手表是100元，所以实际上那块手表的价格可能是10元。 国家靠其轻工业的重叠来支撑重工业。 为此，必须给任何奢侈品、支出高价，让高薪的人在支出的一环中补偿贫困的部分。 形成了这样的结构，这也可以说是定价的政治号召。

在我这样解释之后，你可以理解定价的政治面貌； 但是，如果没有这个概念，那就真的无法理解。 例如，我们航空空部根据国家计划委员会的规定，航空空部的产品怎么定价？ 就是追加价格。 例如，这架飞机的价格一共是100万，但是最终怎么定价呢？ 105万，也就是价格加5%的利润。 根据价格加价格的话，你会发现这个航空空部效率很低啊。 确实不贵。 但是，如果航空空部这样计算的话，效率可能会很高。 怎么计算？ 从1952年到1990年，中国财政部投入航空空部的资金共有128亿元人民币，到1990年的钱比较值钱啊。 我们必须弄清楚这个基本事实。 那个128亿也不是小钱啊。 航空空部制作的飞机、发动机、搭载设备、导航设备和各种各样的零部件，这些全部在同等的性能条件下在国际市场采购需要多少钱？ 根据这个计算，即使出航空部的效率到了。 这些飞机、发动机、机载设备和电子设备如果去国际市场购买，所需的钱将为128亿×20。 如果这样计算的话，就会发现航空空部的第一个缺陷不是效率低，而是太高了。

航空部的效率为什么这么高呢？ 其实很简单啊。 航空空工业是高科技工业，这个高科技工业优势的要害是高科技技术人员的工资收入特别高。 为什么美国的那架飞机价格很贵？ 实际上，那个技术人员都是高薪啊。 所以，飞机的价格会很贵。 但是，我们航空空部的工程师们在1950年到1990年间拿了多少钱？ 他们和钢铁厂和棉纺厂的工人领的工资一样。 他们用非常不可思议的低工资做着西方国家哪个高薪工程师还没有做的工作，这不高效吗？ 简直是国际笑话！ 为什么我要强调“同期比”？ 1970年，对波音707的任何技术人员、技术人员来说，他们都有现成的图纸、现成的技术装备、现成的研发队伍。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更早改善，其工作量比较小。 1970年我们“运十”的工程师们不得不昼夜不停地工作，同时还得拿着低工资。 所以，我认为航空空部的第一个缺点是效率太高。 效率过高意味着工资收入不高。 因为这个生活水平也不高。 这种现象在各行各业都有。 国家计划委员会不是说不基于市场价格吗？ 没有按照市场标准定价！ 但是，为什么要用市场标准来衡量其效率呢？ 国家计委既然不是市场价格，就不能根据市场标准衡量其效率！ 80年代有人批评航空空工业效率低下，航天产业效率低下，但实际上是按照国家计划委员会的价格对他们的效率进行了追加定价。

政治挂帅不仅仅是上述问题，也不仅仅是定价问题，而是员工第一、员工、工人是主人、主人的需求、主人的福利是谋利益的问题、服从全国大局的问题、员工的参与权 这也被称为政治上的括号。 所以，定价的政治括号与全国性的政治括号、对员工的尊敬、发挥员工主人公积极性的政治括号相结合，可能就是政治括号丰富的复制品。

第三个是大众运动。 大众运动在后30年的历史中被妖魔化了。 他们问:“大众知道什么？ 一切应该由专家说了算，如果领导说了算，群众老老实实工作不就完了吗！ 为什么要发动群众呢？”我认为群众运动实际上是政治面貌的延伸。 比如鞍钢、宝钢、首钢，比如上海国棉一厂，既然工厂是全部职工所有，是全部工人阶级所有，为什么你们几个说的？ 没有大众运动就行了吗？ 如果没有群众运动，一切都听领导的话，领导之间就会互相包庇，而忽视他们内部滋生的腐败倾向； 而且有员工，有群众监督，他们的眼睛是雪亮的。 怎样才能防止我们的干部懈怠和腐败？ 你首要依赖什么？ 应该说第一要依靠群众运动。 可能印象有点奇怪，毛泽东时代什么也做不了吗？ 除了拉关系、走后门以外，至少不能搞两个。 “不能弄错房间。 不能装错口袋。 一个做女人，一个贪财，这两件事不能做； 现在是随便做的，对吧？ 那个时候为什么不行？ 因为大众的眼睛总是盯着他。 我们今天的反腐为什么不容易逆反？ 如果你不动员大众的能量，那腐败一定是无法抑制的。 所以这是大众运动的要害。

大众运动有缺陷吗？ 有哦。 大众运动很容易伤害人，很多复杂情况的大众可能也想不到。 不是不小心好人带坏人来批评了吗？ 有这个可能性吗？ 有哦。 所以并不是只有群众运动，关键是前面有党的领导，政治帅气。 大众运动只是其中之一，有适当的位置。 否则，大众运动将无限扩大，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所有东西都坏了，只有大众运动。 那可能会出问题，所以必须和党的领导结合起来。 那个怎么结合？ 大众通过无数的方法连接在一起。 雷锋这样的群众怎么和党的领导人联系在一起？ 其实谁当雷锋的导师实际上很累。 明白吗？ 雷锋认真工作的时候，领导有点不好意思，不是吗？ 但如果雷锋的导师也是个好导师，他会很高兴的。 这样的群众运动和党的领导人结合在一起，而且很好地结合在一起。 各位，加上精神因素，全体都会“腐烂变成魔法”！

然后是“二参一改三结合”，这方面的意思崔之元等人说得很多，很好。 我在这里也不怎么说话。 只有后面两个，其实日本人能学，美国人也能学，德国人也同样能学； 前面三个是社会主义国家才能做的事，只有全民皆制国的那家公司才能做。

总之，我想这样理解雷锋的螺丝精神会变得丰富一点。

本文选自韩德强《从雷锋现象看信仰的确立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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