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亚彬：也论苏联解体的深层次首要原因与程恩富、丁军商榷”

《中国社会科学》年第6期程恩富、丁军发表了《评价苏联剧变和解体深层次的第一原因的系统性解体——另外五个第一原因论》一文 作为体制内的人，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院长程恩富先生能够保持马克思主义学者的本来面目，重复社会主义的角度，应该说是值得称赞的 但是，作为党和国家专门研究社会主义理论的研究中心的主要领导人，这显然是不够的 社会主义在中国是一个崭新而重要的课题，有许多问题和困难有待克服和处理，许多理论和实践问题需要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科学解释和合理处理 我们整个社会主义中国迫切需要党和政府耗费大量资金设立的专业理论研究机构。 马克思主义研究院可以获得能够比较有效处理中国社会各种问题和困难的、能够正确指导中国社会主义建设实践的理论成果和指导思想、行动方案 但是，马克思主义研究院明显感到失望 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马克思主义学院做了什么，那里的专家学者们在吃什么，我们看不见。 与他们的高待遇、悠闲生活、崇高地位、中国马克思主义权威鲜明对立的，是中国社会主义事业的全面没落和低潮 在他们还悠然自得、自豪自大、自欺欺人、坚持中国仍然是社会主义国家、极力用马克思的学术语言论证党和政府的英明伟大的同时，中国十亿人民却陷入了贫困与失业、贫富差距、经济危机、腐败与犯罪、通货膨胀、资本剥削与压迫的资本主义深谷。 为什么会这样？ 可以从程恩富、丁军的《评价苏联剧变和崩溃深的第一原因的系统性解体——其他五个第一原因论》一文中得到一些答案 一、程恩富、丁军两位专家认为:“苏联剧变、解体和苏共失去执政地位，有思想原因和组织原因，致命的政治根本原因是以戈尔巴乔夫为首的苏共领导集团背叛了马克思主义和科学社会主义。” 显然，两位专家表示，苏东剧变的所谓“深层次的首要原因”，只是偶然事件造成的必然结果 1、在思想界，过度否定斯大林的错误、西方和平发展的策略，显然是两个偶然因素，而不是一个深刻的制度因素 一是苏联领导人偶然的错误思想造成了政治行为上的偶然错误，一是西方领导人偶然的巧妙策略造成了苏联思想界偶然性的混乱 而且，思想行业为什么会发生这种过分否定斯大林、西方和平发展战略有效的现象呢？ 两位专家没有明确表示 只是，最后简单指出的是“苏联党内外的思想理论僵化，推进教育和思想政治明显缺乏民主性和有效性”。 很明显，正是这样的制度失效因素，才是苏联解体思想行业深层次的首要原因 程恩富、丁军等两位专家只提到了苏联解体的这种真正深刻的制度因素，反而强调苏联解体的戈尔巴乔夫的反叛行为，强调西方聪明的和平发展战术，这显然是本末倒置、不求解决、过分的行为 两位作者言外之意是，面对前苏联同样情况的中国，不要过分否定毛泽东，观察防止西方和平发展，就能保住自己的领导地位，不发生苏联解体之类的事情 要是事情真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是肯定而不是过分否定毛泽东，即使比较有效地防止了西方的和平发展战略，也能防止苏联解体在中国发生吗？ 很明显，不一定 我们要避免苏联解体在中国发生，更重要的是要处理“思想理论僵化，推进教育和思想政治工作明显缺乏民主性和有效性”的问题 不处理这种真正深刻的首要问题，肯定毛泽东也没用，但西方的和平发展必然会成功 “思想理论僵化，推进教育和思想政治明显缺乏民主性和比较有效性”，这才是中国思想行业真正深刻的问题，是常规性、普遍性的问题。 “过分否定毛泽东、西方和平发展的影响”显然是特殊性的问题 两个问题中，一个是重要的，这一点是不言而喻的 我们的两位专家不知道这样本末倒置地解体推动苏联解体的原因，是促进中国像苏联一样的解体，还是阻止中国像苏联一样的解体。 对两位专家来说，思想理论僵化，推行教育和思想政治显然缺乏民主性和有效性”的深层次问题似乎难以处理，实际上提出了问题，使自己难以推翻 他比较有效地说明了中国社会“思想理论僵化，推进教育和思想政治实践明显缺乏民主性和有效性”的问题，提出可以处理的理论和方案，对他来说，提出这样真正深刻的问题必然会损害自己的地位和权威 而且，似乎更重要。 一直以来，中国社会主义理论界都有不成文律。 也就是说，对于什么是社会主义、如何建设社会主义的重要问题，只有中央领导才有发言权，其他各级社会主义理论家只能解释领导发明创造的所谓“理论”，不能创新。 有创新是与党中央不一致，是大罪！ 我们两位顶级的社会主义专家充分了解这个潜规则，可能从未触及这个潜规则的意志 这显然是中国思想界深层次“思想理论僵化，推进教育和思想政治工作明显缺乏民主性和有效性”问题的根本和关键 知道这个潜规则，知道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院长理论研究和创作的局限和目的，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能取得真正的研究成果，知道为什么中国的社会主义事业会全面没落而失败。 2、组织方面:戈尔巴乔夫任用了多位“反党反社会主义或模糊角度的干部，从而为政治上的‘转向’奠定了组织和干部的重要基础” 很明显，这也是偶然性、表面性的因素，不是“深刻的第一原因” 首先，必须承认戈尔巴乔夫改革的主观愿望是好的，他也想为国家为人民走上富裕光明的道路 他之所以要改革，想要任用看起来“反党反社会主义或者角度模糊”的干部，也是因为原有的政治经济制度已经引起了人民的极大不满 由于苏联自身的问题和西方自由主义思想的泛滥，他不顺应民心，他在人民看来要有点新风尚的干部，才能得到人民的支持 和当初中国的改革一样，戈尔巴乔夫也必须改革，不改革就只有死路一条 列宁以来干部任用积累的弊端，是人民不满国家和社会的首要原因 戈尔巴乔夫想通过任用一些有新思想的干部，获得部分人民的认同，但这并不能从根本上改变这个制度，从而消灭自己的权力地位 因此，“提拔和重用了马克思主义以外的许多干部，但存在严重弊端的组织体制和机制，难以及时有效地消除”，同样也是苏联解体的非深层首要原因 苏联的组织体制和结构掌握在领导层手中。 因为，这个苏联的组织体制问题和相应的干部问题是由另一个根本的社会原因引起的。 也就是说，苏联的政治经济制度不能比较有效地满足人民和社会快速发展的需要，而且上下人民都不知道实现社会主义还有什么好的选择。 因为这一改革成为共识，在改革的要求下，只有戈尔巴乔夫及其众多非马克思主义领导干部上台才能实现，苏联的解体也才能实现 不是前苏联领导人不想改变干部选任制度，而是缘于更根本的政治经济制度，领导人根本无法改变，也不想改变。 戈尔巴乔夫当然也可以采取另一个更科学合理的改革措施。 实际上，如果多次任用社会主义的重叠者，就可以任用能够比较有效地处理当时苏联各种社会问题的干部，拯救社会主义事业 但是他不知道除了资本主义以外还有其他措施来拯救苏联这个生病的丈夫，也没有更好的干部来实现它 在大部分干部官僚化的前提下，每个新领导要想成为党中央的领导，就必须依赖这些官僚化干部的支持 这些干部不支持干部选任制度的改革，所以不能改变这种干部选任制度 任何领导人都可以通过下属和同事的支持成功就任，让他们实质性地改革干部选任制度，把自己赶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在今天的中国也一样 另外，党内民主化带来的领导干部的优秀化、纯洁化也几乎是不可能的 党内少数人的民主主义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全党全体党员每人一票的真正党内民主主义受到党内少数当权者的阻挠而无法实行 而且，在官员普遍官僚化的前提下，还有多少真正的共产党员还没有决定。 因为共产党员的产生方法本身有问题 在现有的共产党员发生制度下，什么样的人可以拍马，为了个人利益而刻意露营呢 只有广大工农无产阶级人民群众公开选出的共产党员，才有真正共产党员的本色，才是健康经得起考验的共产党员 因此，程恩富等两位马克思主义高级专家在苏联解体中提出的组织方面的所谓深层次因素，既不是首要原因，也不是深层次原因，而只是外在原因 在这些表面现象下，也存在真正深刻的苏联政治经济体制问题 我们要总结苏联解体的原因，防止中国重蹈苏联解体的覆辙，显然不能只从表面现象看问题，而是要吸取一点深刻的经验，做深入的工作和改革 今天的中国情况和前苏联差不多，组织体制和机制也差不多，我们中国也很少有干部真的多次重复社会主义事业的角度 与前苏联不同，我们党中央领导人，第一邓小平比较开放，认识到以前流传下来的社会主义制度的一点不足和缺陷，但仍然认为社会主义的目标方向是正确的。 只是，用一点方法是不科学的。 从而不放弃社会主义快速发展的道路，搁置争议，改革开放，放弃快速私有经济发展，通过在实践中探索社会主义快速发展道路的方法实现和争夺中国社会的稳定和快速发展 但是，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通过改革开放暂时渡过了崩溃和解体的难关，但没有从根本上处理问题 改革开放的成果第一是迅速发展私有经济的结果，以前流传下来的社会主义理论和方法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任何一批马克思主义专家学者都对社会主义的不足和缺陷进行了深入的探讨和研究纠正，社会主义事业在人民群众中仍然缺乏足够的支持 很明显，为了不让中国重蹈苏联的覆辙，不能只在领导干部中工作 更重要的是，中国党和政府，特别是任何马克思主义的研究机构，都必须认真思考和总结以前流传下来的社会主义，从而弥补社会主义制度上的缺陷和不足，比较有效地处理社会上的各种问题和矛盾，党和政府、社会主义事业才会消失 3、在政治方面，“苏共领导集团背叛了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但没有高度集权和制约的以前流传下来的政治体制和机制难以及时有效地消除”，这既是苏联解体组织层面的原因和问题，也是偶然而表面的事件。 问题是不仅苏联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所有东欧社会主义国家也一起崩溃了 这显然不能用这些国家的领导集团背叛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来说明 这样重大的事件，其中参加的人数这么多，群众运动这么广泛，没有领导集体背叛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那么简单 这些社会主义国家共同遵守执行的社会主义社会制度本身肯定有一些共同的问题。 正是这样，才可能导致这些同一个社会制度国家的解体 这种隐藏在类似事情背后的同样的原因，才是具有常规性、普遍性意义的真正深层次的首要原因 程恩富、丁军等两位马克思主义专家不试图研究探讨这一事件背后潜藏的深层原因，但在此，戈尔巴乔夫等国家领导集团背叛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显然有些高明不负责任，误解事实，涉嫌故意掩盖事件真相 这就好比中国现政府面对中国社会存在的一点问题，不是勇敢地面对和处理，而是总是粉饰太平，单纯治理和压制，从根本上不试图用科学合理的社会制度杜绝这些问题的发生 关于苏联领导集体对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的背叛，程恩富、丁军必须论述这一背叛事件发生后的制度问题之一。 “很难及时有效地消除高度集权和没有约束的以前就流传下来的政治体制和机制” 很明显，这刚涉及到一个有点深的问题 但是，苏联解体的深刻原因，不仅在于没有高度集权和制约的政治体制，也在于没有高度集权和制约的经济体制 经济基础的决定上层建筑，如果没有经济基础的失败，上层建筑也不可能发生这样剧烈的变化 程恩富、丁军两位专家似乎不愿意深入探讨这种真正深刻的问题。 因为，这个真正深刻的问题他自己无法面对和应对 这种苦难、这种辛苦、还有可能得罪高层领导的事件，显然不是像他们这样高级地位的专家学者们乐意做的 二、程恩富、丁军两位专家写这篇文章的目的之一，是搞清楚苏联解体的主要原因，把“以前流传下来的模式必然论”、“人民群众放弃论”列入“非第一原因”的行列 关于其他几个非主要原因，都只是一点点的陪伴 当然，两位专家这样做的首要目的是强调“苏联的社会主义模式不是苏联解体的首要原因，人民群众抛弃苏联的社会主义体制也不是苏联解体的首要原因” 其含义是，苏联的社会主义制度总体良好，“苏联不是被广大党员和人民群众抛弃，而是被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的领导集团及其追随者一步步抛弃。” 作为体制内的左派人士，在当前中国政治经济形势多而复杂、危险的情况下，程恩富、丁军两位专家老师显然在一定程度上恢复了人民对以前流传下来的社会主义模式的信心，固守或巩固了国有经济的地位，与脆弱的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残存下来。 两位专家的愿望很好，但是非常需要 但是，他们无论是对苏联解体的首要原因的认识，还是对以前流传下来的社会主义模式的认识都非常肤浅和不诚实 这种避重就轻，粉饰太平，掩盖自身最重要的矛盾和不足，无视社会主义最重要的问题，所谓体系的解体，不仅不足以说服人民，也不足以说服人民，人民对共产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事业的不满 1、以前流传下来的模式必然论的第一个问题:“以前流传下来的斯大林模式必然导致了苏联的剧变和崩溃吗？ ”程恩富、丁军两位专家表示:“这种根本制度模式比一切资本主义根本制度模式都先进优越，因此取得了经济、政治、文化、军事上的重要成果，改变了资本主义剥削和压迫制度一统世界的格局。” 但是，拒绝思想文化行业多元化、政治行业民主化、经济行业市场化，存在严重弊端，发生了重大失误 这些弊端和错误虽然小于历史现实的资本主义模式，但仍要认真反思、深刻批判、全面改革”时，戈尔巴乔夫为了克服和处理这一模式的弊端，提出了“思想文化行业的多样性、政治行业的民主化、经济行业的市场化” 很明显，斯大林的这种社会主义模式，经受不住这种“思想文化行业多元化、政治行业民主化和经济行业市场化”的考验，在整个社会多元化、民主化、市场化的浪潮中被淘汰、被人民抛弃的当今中国也面临着这种危机，中国也面临着这种“思想文化” 当然，如果共产党不能认识到斯大林模式的真正问题，像程恩富、丁军两位专家一样度过，避重就轻，只能掩盖矛盾，无力面对以前流传下来的社会主义模式的根本问题，那么，中国式的“索 可笑的是，两位专家竟然以社会主义中国的生存解释了这种“斯大林模式”和改良后的以前流传下来的社会主义模式”不必然会走上资本主义道路。 他写这篇文章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不让中国重蹈前苏联解体的覆辙吗？ 不是想继续中国唯一的社会主义因素吗？ 你不知道中国也面临着和苏联解体一样的危机和困难吗？ 他以应该拯救生命的社会主义中国依然存在，来说明中国重复着苏联解体的斯大林社会主义模式的正确性，不是很奇怪吗？ “足够牢固、人民群众不愿意解体的体制在短短几年内突然崩溃”，只证明了一个问题，就是这个体制不稳定，没有得到人民的支持 否则，历史，还是人民创造的？ 我们两位马克思主义高级专家自己真的吸取了这个“中间的教训”吗？ 为了维持社会的稳定和快速发展，为了国家的繁荣和统一，中国必须重复共产党的领导，重复社会主义道路 但是，要多次重复共产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快速发展的道路，必须对社会主义的理论和实践进行比较有效的科学完整和快速的发展，才能比较有效地处理各种社会矛盾和问题 否则，共产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将在“思想文化行业多元化、政治行业民主化和经济行业市场化”中被淘汰，被人民抛弃 第二个问题是:“以前流传下来的计划经济模式必然会导致苏联的剧变和崩溃吗？ ”在评价经济模型是否优良之前，需要确定衡量标准的问题 是高速经济快速发展的模式优越，还是人民生活水平的最大化改善优越？ 答案很明显，我们必须实现人民生活水平的优化 我国宪法规定，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和生活需要是社会主义经济快速发展的根本目标和要求 而这种人民生活水平的改善，显然不仅是物质财富的改善，也是人民政治、文化、环境、个性生活的改善 那么，斯大林时代的经济高速增长有什么价值和意义呢？ 可以领导世界，和美国争夺世界霸权吗？ 毛泽东时代的大跃进是为了什么？ 如果共产主义不能给人民生活带来幸福和幸福，那是共产主义吗？ 因此，虽然可以实现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但是不能实现人民生活水平比较有效改善的国有计划经济并不优越 另外，在社会经济稳定和快速发展方面，民营市场经济并不比国有计划经济差，日本和台湾、韩国、德国的经济快速发展远比中国的快速发展有效 国有计划经济的实施结果是人民普遍贫困和缺乏自由，但民营市场经济至少可以使一些少数人富裕起来 显然，国有计划经济比民营市场经济更有效、更不合理，比资本主义民营市场经济更能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和生活需求，这是以前流传下来的社会主义模式的根本和最大不足，是导致苏联解体深层次的首要原因 国有计划经济的无效性已经在中国改革开放中关于国有公司改革的实践中得到了说明 只要众多研究者发展迅速，公司全员都是国家，任何改革措施都无法使国有公司的生产行为合理化、正常化、比较有效 在实践中，无论如何改革国有公司，国有公司都不能正常良好的生产和快速的发展 经济基础决策的上层建筑，以前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有这样严重的问题，以前社会主义的上层建筑流传下来不是弊端也很多吗？ 但是，以程恩富为首的中国党内左派人士为什么一直固守着国有经济的思想和构想呢？ 除了权力化、成为既得权益层、不想改革的说明之外，只有愚昧的二字可以解释 他们无法解释和处理以前流传下来的社会主义中存在的这些问题，也无法得到能够处理问题的正确的理论、方针和方案 他们不仅逃跑，而且只能装作不知道，用荒唐的方法继续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 事实上，国有计划经济不是社会主义的生产方法，其本质不是社会主义，而是资本主义雇佣的性质 它不能实现任何社会主义的目标理想，不仅不符合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甚至根本上是社会主义应该抛弃的对象，是无产阶级人民希望革命的对象 根据社会主义原理，资本主义社会的弊端在于雇佣生产方法。 社会主义就是消灭这种雇佣生产方法，根据生产资料公有制建立劳动者占有和管理自己生产劳动的共同生产方法 按照国有计划经济的生产方法，劳动者只有在被国家聘用或者雇佣的时候才能参加社会生产，一切在国家计划安排管理下进行，人民必须听从党的话，按照党组织的安排，顺利地获得工资形式的收入。 这显然是资本主义的雇佣劳动，不是社会主义的共同劳动，雇主只不过是国家而不是个人 国有公司不是公司工人的全部而是国家的本身就表明国有计划经济是资本主义资本分配的生产方法而不是社会主义劳动分配的生产方法 而且，与以前流传下来的社会主义要求正好相反，实际上，私有财产和市场经济不仅是社会主义反对，也是实现社会主义的必要手段，是实现无产阶级劳动人民当家作主，实现自身自由和解放的根本途径 由于私有财产和市场经济是人民日常生产和生活的必须，没有私有财产和市场经济，就谈不上任何自由和解放 私有财产、市场经济，与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原理既不矛盾也不冲突。 真正的社会主义经济应该是以私有财产为目标，结成纽带的市场经济，其中只有雇佣、生产、劳动关系消失了 作为国家专门聘请的栋梁，日理万机、德高望重的马克思主义学院院长、博士后导师等程恩富专家们显然没有时间、精力、趣味性研究这些真正深刻的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问题 私有财产和市场经济已经成为中国人民和社会正常快速发展和进步不可缺少的客观现实和需要，虽然被以前流传的社会主义理论确定反对，但受共产党政府扶持的千万具有崇高地位和极高待遇的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专家学者们却完全无视了这一点 好像和他们没有关系一样 但是，当共产党政权根据以前流传的社会主义理论面对生存危机时，他们只是避重就轻，胡作非为，无视人民的厌恶和反感，拿出以前流传的社会主义理论的老一套，国有计划经济不是最坏的，“一长 如果一个国家和社会的根本政治经济制度可以由领导人自由转换，那不就是天下大乱吗？ 可贵的是，这些马克思主义权威们也不得不承认国有计划经济存在一定的弊端。 虽然他们一直不知道社会主义的国有计划经济生产方法为什么有弊端，有哪些弊端，马克思主义是如何科学地对待、解释和认知这些弊端，如何用社会主义的方法克服和处理这些弊病的。 虽然更宝贵的他们也在一定程度上承认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合理合法行为，但是他们也不知道社会主义和市场经济应该是什么样的内在联系 他们的优点在于紧密遵循和支持党中央中的左派思想。 缺点是他们只扮演窝囊废、应声虫的角色，不向党中央的政策措施提出符合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原理的要求，从而能够真正帮助党中央处理实际问题，给党中央带来层出不穷的攻关政策咨询方案 党中央只有把这样的付和雷虫、应声虫作为自己的决策咨询专家、理论智囊团，怎么能得到真正处理理论和实践问题的改革和快速发展方案呢？ 2、人民群众放弃论对于人民群众放弃论的争论其实没有意义，程恩富等两位专家在这里的蹊跷，是否故意颠倒黑白，难以言表 人民群众的抛弃，当然是苏联解体深层次的首要原因 因为人民群众才是历史的创造者，是一切历史事情的主要当事人 如果没有人民群众的支持和默许，就不可能发生像苏联解体那样大的社会和群众的事情 “在长期政权下，相当一部分共产党员包括党的领导干部在内，大大脱离了人民群众，甚至用权力谋私利。 共产党不是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的忠实代表，而是少数特权阶层特殊利益的忠实代表，社会主义事业失去了人民群众衷心的支持和拥护。” 并不是说共产党不想成为人民利益的忠实代表，而是由于其错误的国有计划经济方法，人民的利益无法实现，国家和社会的当权者大大脱离了人民群众，成为了与人民对立的特殊利益阶层 在人民利益无法实现，当权者形成特殊利益阶层的情况下，人民群众为什么要支持这种社会制度？ 人民的反对是理所当然的 戈尔巴乔夫的出现体现了人民的这种不满 无论谁，无论领导人的产生多么不透明和独裁，没有任何人民的支持，谁也难以成为国家和社会的领导人 而且，没有任何人民的支持和默认，无论戈尔巴乔夫多么糟糕，他也很难改变国家和社会的根本政治经济制度 如果说“苏共没有被广大党员和人民群众抛弃，而是被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领导集团及其追随者一步步抛弃”，那么今天，在俄罗斯举行多党民主选举的今天，为什么共产党只有一成多的选民？ 谁能说普京上台和共产党仅有13%的支持率反应了虚假民意？ 苏联的解体，必然会受到一点点人的反抗 虽然有一些既得利益阶层和稀有有识之士的反抗，但这并不表示当初的人民普遍反对苏联解体 人民群众只是人民群众，重视的是个人感情，不需要对国家和社会的未来有深刻的理论知识和认知 苏联的解体，确实是悲剧，但应该受到谴责的是标榜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者的专家学者们，而不是人民群众 戈尔巴乔夫及其腐败变质的干部、西方的和平发展是苏联解体的直接因素，但这些因素的产生和起作用，并不是其思想行业的专家学者们不能比较有效地处理理论和实践中的问题，从而导致整个社会对社会主义失去信心的必然结果 显然，由于苏联程恩富、丁军等党内社会主义专家的无知和官僚，社会主义理论和实践中的问题得不到比较有效的克服和处理，社会主义制度失去了学术、舆论和道德的制高点，社会主义不能满足人民和社会快速发展的需要。 今天的中国，起因于以前传下来的社会主义无效，人民群众也并不完全支持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 人民希望社会主义能够为此实现富裕的生活，真正实现其共同富裕的目标，但人民所能得到的不仅仅是普遍的贫困，还有巨大的贫富差距 在这个前提下，我们党和政府能指望人民群众的持续支持吗？ 如果程恩富、丁军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者，相信走社会主义快速发展的道路能够使中国快速发展，造福人民，那么他们认为原社会主义制度为什么不能比较有效地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生活的需要？ 只有这样，才能处理我们社会的各种问题和弊端，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才能得到人民的支持，中国才能不让苏联解体的危机真正重演

本文：《“黎亚彬：也论苏联解体的深层次首要原因与程恩富、丁军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