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晖:“90年代”的终结”
90年代以来的思潮
1990-1992年,探讨新的启蒙运动和学术杂志的创办热潮。
1993年,第一波的《国学热》以北大的《国学研究》集刊为代表。
1993-1995,人文精神大讨论,涉及《上海文学》、《读书》、《东方》、《十月》、《光明日报》、《文报》等报纸,历时三年。
1996年,《中国可以说不》的出版,标志着90年代中国民族主义的情绪高涨。
1997年,现代性之争。 汪晖在《天涯》上发表了《中国现代思想界的状况和现代性问题》。 引起了对思想世界现代性的巨大讨论。
1998-1999年,左右之争有崔之元、汪晖、甘阳、朱学勤、徐友渔参加。
2000年,长江读书奖的事。 《汪晖自选集》获得了第一届“长江读书奖”“专家创作奖”。 一石激起千层浪,有关“长江读书奖”的争论在学术界、文化界热烈展开。
2001年,哈贝马斯访华风波。 德国哈比玛头脑大师应邀访华,哈比玛离开后,历史学家雷颐在一个小聚会上发表了一篇文案,哈贝马斯“(他们(汪晖、黄平) ) ) )”的观点倾向于拥护极权、专制服务。 王晖在《读书》的编辑说,雷颐撒谎了,我当面问哈比玛,哈比玛说没有这回事。
偶然映出的汪晖
thebeijingnews
来源:新京报发行时间: 2009-09-05作者:张晓波
【记者的手记】
星期六,早上,10点。 刚下了一会儿雨,路上灰蒙蒙的雨夹雪,清华北门到了。 联系了几个月,终于到了。
汪晓家里面,摆设极其简单,我很在意藏书,但我只看到餐桌后面有一个书架。 我的第一个问题是关于新书《不要追求新的声音》。 结果,我的第一个问题变成了“汪老师,你家的书没有我想象的多”。 因此,这次采访实际上是从“现代中国思想的兴起”的注释开始的。
汪晖给我最猛烈的冲击是四大卷的《当代中国思想的兴起》,读书有时是战斗,对于没有挑战性的论书,一夜之间就被轻松解除武装,连回忆前夜的敌人是谁的时间都没有。 《现代中国思想的兴起》对我来说始终是执拗的敌人。 从2004年到2005年,在这几个月里,我没能打倒这个无比庞大的身体,至今仍是读书中的噩梦。
但是汪晖当时的兴奋点,显然不能说明《现代中国思想的兴起》的制作方法。 他在意的是意识形态。 整个对话相互勾结的是关于意识形态的批判。 我知道这是他工作的另一部分,也是最犀利的部分。 以批判形象出现的汪晖往往是事件的制造者和被制造者。 汪晖自己说,被批评总是不愉快的事件,但越是经久不衰的批评,越说明了言论的生命力。
我以为汪晖应该会生气,但见面时汪晖很平静。 汪晖的谈话方法,就像他的论文一样,不着急,分析细致,对于他参加的争论,也仿佛看到了已经封印多年的历史一样平静。 偶然,汪晖冒出来一句有点激烈的话。 例如,“这是缺乏思考能力的表现”。 但是,很多时候汪晖像一块岩石,稳健妥当。 我想这是偶然映出的汪晖,光与影,明暗交替,摇摆不定。
汪晖好像很安静,夏天中午,稍微打开窗户,这是我照顾的。 汪晖说马路上有吵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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