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主义女战士寒春：社会主义实现妇女解放不是空想”

这是著名的国际共产主义者寒春于1996年在尼泊尔国际妇女会议上说的话。 这位美国女科学家克服困难和障碍来到中国这个社会主义国家，在这个伟大的实验下，劳动妇女的地位发生了变化，她的亲身感受也许表明了马克思主义不是经过空，而是经过实际的变化才能付诸实践。

能参加这次会议，特别是来到世界顶点尼泊尔，讨论世界妇女面临的问题，真的很兴奋。

首先自我介绍。 我是美国公民，今年75岁。 我人生的头27年是美国年轻的核物理学家，致力于原子弹的制造。 在那之后的48年里，我参加了中国革命，从事农业。

我要谈的议题是，社会主义如何才能确保妇女的全面解放？ 在30多年来的中国革命实践中，我强烈感受到社会主义的积极经验，有此机会说，我很高兴。 今天，占全人类人口三分之一的社会主义阵营整体崩溃，出现了对社会主义的幻灭感，世界各地的人们都很迷茫。 他们在找别的路。

社会主义经济体系失败了吗？ 我的回答:不！ 绝对没有！ 社会主义制度不再把劳动力当作商品了。 也就是说，不再为了利益买卖劳动力了。 社会主义制度和计划经济相结合是唯一的方法。 没有其他办法处理世界人民的问题，特别是各地妇女面临的问题。

毛领导下的30年社会主义(实践)中，会给中国人民特别是中国女性带来那些利益吗？ 到1980年，这个被称为东亚病夫的巨大国家，在没有内债和外债的30年间，物价稳定，建立了比较国营公司员工各方面的社会福利体系，也就是比较2亿城市生活人口的福利体系。 这些福利不仅包括就业，还包括住房、教育、医疗、照顾生育和退休。 在全面的社会环境下&hellip； &hellip； 失业、乞讨、无家可归基本不存在，没有犯罪，没有贫民窟，没有妓女。 即使在极端贫困的地区，也不存在被社会抛弃的人口。 这些情况是毛时代的中国员工给予的，这些情况在更富裕的美国社会中完全不为人知。 (摘自罗伯特·威尔斯的文案: mr，1994年12月，第27页)当然，有些已婚女性不属于任何事业单位，但随着社会主义建设的扩大，更多的女性被事业单位吸收。 1980年之前，不吸收工作地点的城市女性，所有组织都被组织成街道委员会，管理自己所属社区的事务。 她们还组成了大量的生产合作社，以收集工厂的废品、缝制衣服和经营餐厅。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所有适龄孩子都在上学，实际上所有的身体，不论男女，甚至孩子，都属于那样的单位。

关于农村生活人口，在改革开始前，他们的保障统一提供给人民公社的每个基层村庄，每年的村庄收入，扣除生产价格和扩大再生产和福利所需的预约资金后，按照挣来的劳动份额分配给各个个体成员。

土地改革对中国农村妇女来说是首次大跃进。 根据1947年《土改法》第六条，&hellip； &hellip； 所有地主的土地，所有公共土地&hellip； &hellip； 而且，所有其他村庄的土地，根据村庄的总人口，不论男女老少，都会平均分配&hellip； &hellip； 属于每个人的个人财产。 根据这项法律，女性首次拥有了自己的土地。 1949年新婚姻法的出台，除了引入婚姻和离婚自由，农业集团成立，引入劳动分工制外，又是妇女解放进程的一次巨大跃进。 因为根据新的社会规则，劳动收入必须支付给赚取劳动收入的人而不是一家之主。 女性突然和男性一样赚取家庭收入，不再是不领取实际工资的家务奴隶。

获得工人收入后，妇女第一次渴望参加田间劳动。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很多男人都很担心。 女性也去田里工作，赚取工作得分，分数不是会减少吗？ 山西省贫瘠山村大寨的农民领袖陈永贵不这么看。 要做的事太多了，为什么劳动力多？ 他利用男女老少集体的力量，指导了全村人民的奋斗。 在农闲时期，排水沟变成田地，小田变成大田，丘陵变成梯田。 年复一年，作物收入稳定增加。 我们做过简单的计算。 如果全中国的农民学习大寨，改造农田，中国生产的粮食不仅可以满足国内人民的需要，还可以养活其他5亿人。 这个数字超过了当时整个非洲的人口。 很明显，世界粮食问题不是人口的错，而是资本主义在浪费人力。 我们有必要进行计划生育吗？ 我认为有必要，但不是为了处理粮食问题，而是为了解放妇女，让孩子得到更好的照顾，以及保护环境。 计划经济当然包括人口增长的计划。

关于农村集体中的女性，我想在这里说一下自己所经历的事情。 七十年代中期，我和丈夫阳早就在北京南郊的红星公社工作了。 公社当时在执行计划生育政策方面遇到困难，当时提倡每对夫妇最多生两个孩子。 但是，农民家庭如果不想要男孩、不想要女孩、不能把女孩像男孩一样受欢迎，就无法应对这种困境。 女孩子有什么不好？ 根据古来流传的习俗，女性结婚后必须离开父母家，成为丈夫家庭的一员。 一般来说这意味着离开村庄，成为另一个合作社的每一个经济区块的成员。 对父母来说，他们老了以后，女儿对没有赡养他们经济义务的村子来说，如果女儿马上出嫁，掌握什么技能都有什么好处呢？ 村领导说:“培养自己村里人的资源不够，为什么要为外村训练她们呢！ 这一段时间，在一个村子里，一位妇女站起来向村子的领导提问。 为什么不能因为她结婚，就把她每天挣的工作分数从10分降到8分？ 在这些压力下，妇女平等问题被放到了全公社进行讨论。

女人们，我们和男人一样工作，为什么工作分配很少？ 男人们说，因为你们力量小，所以我们力量大！ 。 女士们反驳道，真好。 在依靠力量的日常劳动中，我们同意挣得少，但在其他时候，我们必须拿同样的报酬。让我们看看谁插秧快！ 于是他们组织了插秧比赛，女人离男人很远。 男人们认输。 从此，女性和男性一样获得了10个分工点。 女人们还说，我们和男人一样整天工作。 你为什么必须回家做饭？ 而且，男人们可以坐在炕上，等着抽烟吃吗？ 全公社的党支书正在参加这个议题的讨论。 那天，这些讨论的重要过程通过公社的推特网络传播到了每个村庄。 一天晚上，我们听到一位村支书王书记受到批评，他在会上表示同意。 因为女性也在地里工作，所以男性们应该帮助做家务。 并且骄傲地宣布，除了倒尿、换尿布之外，什么都做。 高音喇叭里传来了女人尖锐的声音。 为什么男人不能尿尿？ 于是各地的男人开始尿床了！ 有一天突然听到了敲锣打鼓的喧闹声，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一群年轻男女结婚，新郎们都自愿定居在新娘家，而不是新娘嫁到新郎家。 在发生这些变化的几个月里，村子里开始把年轻的女性训练成电工、木工、拖拉机司机，甚至骡子的人。女人顶天立地！ 真揪心！ 生女孩就像生男孩一样好！

仅仅五年后，在新兴市场经济难以满足对劳动力商品的需求的情况下，公社被解散了。 在高层直接的压力下，农村集体所有制被所谓的家庭承包责任制所取代，盐本农民用于逐步改造农田的剩余劳动力，如今涌向城市，服务于帝国主义新一轮侵略的诉求。 滨海市出现了许多新颖的摩天大楼，豪华酒店、外国银行和高速公路如雨后春笋般兴起，可口可乐、肯德基、麦当劳层出不穷。 关于农业，老人、妇女和儿童被留下来，分成小块田地照顾。 这对数亿中国农村女性来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职位制被废除，回归父权制。 由于过去传说一家之主只有男人的父亲、丈夫或儿子，约4亿农村妇女失去了经济独立，也失去了她们在走向与男人政治平等的过程中难得获得的好处。

例如，1980年，在公社解散之前，社会主义已经给8亿多男女农民带来了个人保障。 而且，这种保障不是来自国家政府，而是来自农村集团。 那个时期，剩下的农村劳动力被用于农田的基本建设。 随着水利互联网、灌溉系统的扩大，农业相关地方工业的快速发展，农业生产稳步增长。 从1949年到1984年，农业生产年度的增长超过了人口增长。

农村集体收入增加，意味着可以拿出越来越多的资金放入农村福利基金。 即使在最贫困的乡村，福利基金也能保证每个村民的救济粮。 另外，还有根据工分分配的粮食。 到1980年，农村福利基金除了提供基本粮食外，还提供了基本的小学义务教育、老人最低生活保障，最令人惊讶的是，还有从赤脚医生发展迅速的、在农村水平上建立起来的全国综合医疗保险体系。

毛时代中国建立的社会福利体系涵盖了全人类五分之一的人口，其中一半是女性。 上述引言的韦尔斯·文案详细证明了这一史无前例的社会福利体系是如何在15年间逐渐削减的。 压迫台阶底部的女性，从社会主义制度中获益最多，但现在渐渐失去了。

这个制度给中国人民，特别是中国女性带来了这么多利益，为什么还会受到现在主流观点和整个西方世界媒体的激烈攻击？ 这个制度错了吗？

很明显，答案只有一个。 这个制度最大的错误是废除劳动力作为商品的基础法令。 哥哥汉丁在新书《从9楼的天堂到9楼的地狱》的第664页中这样思考了这个问题。

这种仇恨的根源是什么？ ……我想这和很多中国地主对中国共产党本能的仇恨一样。 共产党如果战争胜利了，就意味着土地改革、地租的结束、地主的消失，不是消灭地主个体，而是消灭作为剥削阶级的存在。 包括地主在内，所有人都明白，地租的受益人如果没有工农就活不下去，而工农没有地租，或者没有收地租的地主，就可以活得很好。 同样，在二十世纪末，尽管第一波全球社会主义实验失败了，但想成为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人，却面临着同样的现实。 资本家没有上班族就活不下去，而包括劳动农民在内的劳动群众，没有资本家就活得很好。

对于想依靠别人劳动来获利的人，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吓唬他们的？ 在大约30年的时间里，没有资本家给他们工作，中国工人过得很好。因为地主和富农没有雇佣他们，中国农民也做得很好。 不仅如此，被美国封锁，没有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帮助，没有外国投资，中国经济迅速发展。 最令这些人不安的是，这样美好的经济快速发展速度，都是靠中国人民自身的创造力和热情获得的，过去发生的事件一定会再次发生。 出现了毛去世、少数人极端富裕的两极化现象。 但是，无论中国的一些人多么想埋葬这30年，毛时代完成的可怕的幽灵永远围绕着他们。

这些成果不容易。 新社会不是乌托邦，而是产生于激烈斗争的现实社会。 第一个障碍是什么？ 是美国的经济封锁吗？ 不。 和苏联决裂了吗？ 不。 中国社会主义快速发展的首要障碍来自内部而不是外部。 30年来，混杂最多、最晦涩、最棘手的是无所不在的党内激烈斗争。 讨论这些基本问题，能远离女性的问题吗？ 不能。 当然不能。 在一切形式的社会压迫中，女性一直处于台阶的底部。 我强烈地感到，如果不从根本上发掘女性受到的特别压抑和一切形式压抑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我们将一无所获。 我们不能只看现象。 你必须努力理解本质。

经过多年来对中国以及当时所有社会主义国家的研究、调查和解体，最终我们把毛看成是对马克思主义最伟大的贡献。 那就是，在社会主义下，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主要阶级斗争形式发生了变化，不是以两个不复存在的经济阶层的斗争面貌，而是以党内上层路线斗争的面貌出现的。 党内斗争已成为社会阶级斗争的主要形式。 这种辩证的变形，发生在共产党执政后，基本上是在社会主义经济基础改造，也就是把生产资料私下全部、公共或集体全部改造之后。 此时，旧资产阶级失去了獠牙，不与党内当权者联系，就没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正如韩丁所说，资产阶级消失了，但想成为资产阶级的人在党内党外大量存在。

在没有阶级的时代，有必要进行阶级解体。 这是人类历史上全新的东西，是我们大家都没有经历过的东西。 从这一点来看，毛教育人民的做法非常感兴趣。 我和丈夫在陕西省国营农场工作了18年，每天早上工作之前，干部们都要进行一个小时的政治学习。 那是20世纪60年代，在所谓大跃进失败后和苏联公开决裂之前，上级党组织安排我们讨论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是社会主义社会中是否存在阶级。 ； 第二个问题是社会主义社会是否存在阶级斗争。 但是，没有提供答案。 我们讨论了很久，试图弄清楚剥削是否存在。 我不记得结论具体是什么，但大家都同意，只记得生产关系很大程度上由管理决定。 当然那个时候谁也没想到会变成对抗性矛盾。 如果这个问题出现在我们的学习会议上，也应该出现在中国的各个角落。 请考虑一下。 那个时候，毛动员了数亿人讨论这个问题。

在社会主义社会里，没有资本家，你能以什么标准找到想成为资产阶级的人？ 这个问题越来越紧迫，最终到了文化大革命爆发的地步。 此时，毛指出区别他们的唯一方法是看看他们实行的路线。 当时，一些领导干部只是表面上信奉社会主义，他们只是假装不改正自己的错误或者改正错误，暗中阻挠着社会主义道路上的一切进步。 毛将这些干部称为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党内权力派或简称为资本主义派。 我个人发现，测试课程之所以非常敏感，是因为现在也是对女性的态度。 在中国，资派都是男性沙文主义者，他们认为女性的位置在家里。女性天生弱于男性，工资应该很低。女性结婚生孩子花太多时间，所以不能训练技术工作。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男性沙文主义者都是资本主义者。 真正的资金流动派可以从其贯彻的路线中逐渐识别出来。 他们推行的政策必须经常改变经济制度，将共享资产合法化为民间资本，将民间资本通过剥削积累合法化。 他们对女性的态度只是其整体战略的一个方面。 正是对这种活动的斗争，体现为两条路线的斗争。 树越高阴影越大。 底层斗争只影响局部，干部地位越高影响越大，党内高层斗争影响社会的方方面面。

认识到毛所说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和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之间的斗争就是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解体这两条路线的斗争，就可以认识到毛在这个解体中所做的巨大工作。 这是对马克思主义创造性的迅速发展。

文化大革命期间，毛尽量尝试一切做法，教育中国人民如何通过解体推行的路线来分辨党内领导层之间的资金流动派，叁项标准是:他们相信谁、依赖谁、发动谁。 很明显，让女性回到厨房，就是把人类一半的人口排除在外！ 主张少数人先富起来，是相信少数人，依赖少数人，带动少数人的突出典型。 他们一登上中国权力的舞台就夺取了宪法中的罢工权力，禁止人民发表大报，停止了一切群众运动。

其反面是毛所说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 相信大众，依赖大众，带动大众。

领导决定的事，是考虑所有人的好处，还是只考虑少数人的好处？ 是长期的好处还是眼前的好处？ 领导人推行的政策是有助于团结所有人共同建设新社会，还是在不同种族、不同宗教、不同性别或其他不同群体之间产生分裂？ 领导人是和他们领导的群众一起讨论事件，还是闭门秘密讨论事件？ 他们是让人民参加决定还是只发号施令？ 他们是欢迎来自下面的批评还是害怕批评？ 如果害怕的话，为什么害怕？ 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们为什么要害怕批评？ 是否鼓励妇女为建设新社会做出贡献？ 毛在六七十年代动员了数百万中国人民问这样的问题。

中国人民很快就开始利用这些标准，发掘资本主义者。 资源派立即使用派性武器进行反击。 局势变得极为复杂。 当无产阶级领导号召全体团结起来反对一小撮时，资本主义者煽动派系斗争，展开相互无止境的个人权力斗争，以此为盾牌，避免人民的监察。

由于社会第一思想是小资产阶级思想，很多人走投无路，他们个人和自己选择的领导人摆脱不了派系斗争的纠缠。 我认为这是文化大革命失败的第一客观原因。 这也是无论男女、黑人、白人、黄种人、茶色人种，阻碍世界劳动者团结起来打败共同压迫者的第一客观原因。 压迫者一直在煽动我们之间的争斗，并因此而繁荣迅速发展。

社会主义阵营崩溃后，世界资产阶级胜利交接，球现在击中了他们的一半。 但是他们没有办法。 资本主义对利益最大化的欲望，无法处理。 他们能够大量提供的是贪污、犯罪、毒品、环境破坏、种族战争、失业和贫困。 巨额资金用于军备支出，但没有钱投资于教育、卫生、社会福利和一般知识。 但是，我是坚定的乐观派，既然资本主义不能处理这些问题，人民一定会抛弃它！ 在中国的30年里，我领略了未来生活的样子，知道它很美，知道它是可能的。 社会主义最终一定会把资本主义从这个星球上消灭。 而且被清除的是包括女性在内的所有人民受到的压迫

1997年1月17日-1998年9月1日撰改

(盐文题为presentationatthenepalinternationalwomensmeeting，破土翻译全文和删节) )。

本文：《“国际主义女战士寒春：社会主义实现妇女解放不是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