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罗:一种新型知识分子的诞生纪念《中国不高兴》出版三周年”
《中国的不高兴》:新知识分子的诞生
——纪念《中国不高兴》出版三周年
摩罗
2009年春天,我突然收到凤凰联动企业刚出版的《中国不高兴》。 这本书的五位作者中,只有宋强是校友,因此有一面之缘。 另一位刘仰经常读他的博客,但一直不吉利。 其他三位作者,即宋晓军、王小东、黄纪苏更是鲜为人知。 那个时候,我忙着写《中国之痛》,但是没能在意与写无关的书。 不久,我发现《参考信息》先后两次发表了整篇文案,介绍了西方舆论对这本书的批评意见。 这本书的什么内容刺伤了西方人? 我突然好奇起来,所以在写作的间隙,我一字一句地读完了这本搅动中国舆论界和西方舆论界的畅销书。
读了之后,我发现它和我写的“中国之痛”在思想上是如此相通的。 受“中国不愉快”的启示,我还把“中国之痛”无法使用的边角料制成了大众读物“中国站起”,由长江文艺出版社于年1月出版。 令人感兴趣的是,不断呼吁“中国不高兴”的媒体,拼凑了2009年的畅销书“烂书排行榜”,体现了中国民间社会认真思考并受到网民广泛欢迎的“中国不高兴”,居第一位,并居实际 这从一个侧面表现了我与《中国不高兴》的各位作者的思想联系。
三年来,我与五位作者和出版社张小波有着深入的交流,对他们的角度、观点、知识背景、学术构想了解很多,认为他们共同经营这本畅销书,发出民间的声音是好的,一直怀有敬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国不高兴”的思想价值不是日益淡薄,而是日益凸显。
在持续30多年的改革开放历史中,中国发展迅速,创造了经济奇迹。 但是,这些奇迹不是包含着某种辛酸吗? 我们的社会经济结构乐观吗? 符合理想吗? 我们在全球经济框架中处于产业链的最低端。 仅仅因为赚了钱,肥了上端的国家,我们就能为这屈辱的遭遇而高兴吗? 我们精神文化上的状态还明朗吗? 我们能建立一个冷静昂扬向上富强幸福的中国吗? 《中国不高兴》向广大网民提出了这一系列问题,并根据自己的价值观和知识视野,进行了点到为止的拆解。 难怪这本书创造了第一个月销售60万册的市场奇迹。 因为它可以给网民带来启发。
每个网民受到的启发可能不完全相同。 时隔三年,我依然抑制不住冲动。 那就是“中国不高兴”的哪个思想主题、哪个精神文化新闻、有什么思想价值、什么感受、给了我们什么样的启示。 先谈谈其中三个主题,谈谈我对其思想史价值的理解。
第一个主题:对种族主义的批判
反种族歧视这个词,好像是从“中国心情不好”开始读的。 之后,王小东于1996年开始采用这个概念,但我以前并不在意。 我觉得这个表现很好。 正是我要找的概念。
这几年,我整理了五四以来构建“国民性批判”概念的过程。 “中国之痛”试图完成这个学术命题。 西方国家在殖民全世界的过程中,构建了奴役他的文化思潮和相关观念。 西方多么文明,东方多么愚昧,多么落后,类似的说法还有很多。 蔡元培、陈独秀、胡适、鲁迅等五四时代呼风唤雨的文化英雄们,基本上全面接受了殖民者的这种构成,反复向国民推销,告诉国民,西方人是先进文明,我们是野蛮落后。 这样聊了一百多年,结果我们高兴地把西洋人种供奉在神龛上,自己变成了跪在地上的香客。
我们在这个教育框架内接受了几十年的洗礼,完全相信这个结论。 不管世界上发生了什么,我们对西方人信任的前提都不会改变。 然后评价对错。 例如,如果美国轰炸了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美国人不胡作非为。 他炸毁大使馆肯定是中国人编了什么乱子。 他为什么要炸毁中国大使馆? 难道不是中国人参与了当地的反美活动之类的吗? 不是当地情报机构等藏在中国大使馆吗? 这个观点,说白了,就是无条件地相信西方人永远是对的,错的一定是我们自己。
在这样错误的观念背景下,人们对自己社会和国家的任何事物都抱有不信任感,对别人的任何事物都持肯定态度。 那几年,我摆脱了这点燃入魔的教条,觉得中国人这荒谬的信念蕴含着极其丰富的屈辱和辛酸。 那时,我想给这种屈辱、辛酸、可鄙的精神现象命名,但很快就找不到了。 从“中国不高兴”读到“反种族歧视”这个词时,得到了很好的承认。 这不是我要找的词吗?
这句话概括得非常精彩,借着西方人的概念——种族歧视,我们增添了“逆向”,揭示了我们的病根。 这句话明确了《中国之痛》中讨论的国民性批判问题。 国民性批判理论,用一个词来概括就是反种族主义。 例如,纽约街头的铜牛,别人爬了就爬了,中国人爬了就表现出中国人的劣根性,这不是反种族主义吗? 其他民族可以攀登,但我们不能攀登。 我们爬上去就劣根性了。 就是这种没有逻辑的“理论”。 反种族歧视这个名词,实在太有概括力了,我一看就不想放弃。
从反种族主义思潮中,我们可以很容易地了解到,我们民族在被西方强盗侵略、掠夺、奴役的过程中,精神文化上受到的伤害是多么严重,不再把自己看成人类,而只相信西方殖民者才是人类。 这种自我卑贱、自我隶属的现象,至今仍在各个立场、各个人物中出现。
最近,一位名叫张小海的中国人为了帮助西方产业集团打击中国熊胆药品,扫除西方相关药品的市场障碍,坚决主张取缔中国熊养业。 他取缔养熊业的理由是什么呢? 请看张小海的发言:西方国家对中国熊养业持有非常强烈的反对态度。 首先,西方国家没有养熊的地方,他们不相信中医。 就像我们亚洲动物基金会一样,英国人创立的基金会也代表着来自西方的呼声,想淘汰养熊业。
张小海是亚洲动物基金会中国区的外部事务总监,他拿着外国人的钱为外国人打产业战,但他使用的战争手段在道义上是破坏中国的养熊业。 用什么解释中国的养熊业违背道义? 以西方人的意见和倾向为唯一标准。 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话的立场呢? 因为这种逆向种族主义思潮在中国有很大的市场,他是这么说的。 中国媒体从报纸到网站、电视台,几乎都跟着他闹,义愤填膺地控诉养熊业,叫嚣有必要取缔养熊业。 像张小海一样,中国媒体工作人员是受过很多教育的人,他们之所以表现出这种逆向种族主义思潮,只能证明在我们百年来的文化基因和文化潮流中,崇洋媚外、卑躬屈膝的意识是多么地主导着文化人的神经。
这种逆向种族主义思潮在30年的改革开放中,迅速迎来高峰发展到了极其荒唐的地步。 “中国不高兴”的批评,正因为耳聋,才是大喝一声,具有思想价值。
第二个主题:强调和维护国家的好处
的历史教科书通常以五四新文化运动为中国现代史的开端。 这股文化思潮是一群文化人,讨论文化问题,热心处理文化认同问题。 中国在外国枪炮下失败了几十年,面临亡国亡种族亡教的命运。 为了拯救国家和种族的生存,那一代人自己选择了“亡教”。 也就是说,他主张抛弃自己的民族文化,选择西方文化作为实现民族新生的救命符,从而全面西化。
中国人决定抛弃民族文化的时候,其目的本来就是拯救民族救国,但那一代人在提出全盘西化的主张时,似乎一时糊涂,把自己的主张伪装成纯粹文化的需要,排除了谋求国家新生和富强的需要。
提倡全面西化的五四时贤,作为个人,毫无疑问每个人都是非常高贵的爱国主义者。 但是,他们在发起新文化运动时,使用了反对种族主义的想法。 他们对中国人和中国文化批评得最激烈、最透彻,对中国历史、社会、国家实体的批评也同样严厉。 他们在疾风暴雨式的思想文化运动中,为自己营造了批判者的形象。 他们说中国的历史只有“吃人”这个词,说我们的祖先在历史上都是罪恶的,我们要为祖先忏悔。 胡适还说,中国不亡,天下就没有公理。 他们似乎有用中国的灭亡来解释他们所认定的西方真理的自虐倾向。
五四贤整天嚷嚷的尽是民主、科学、自由、人权、个性等文化概念,很少看到他们正面讨论国家好处的。 要彻底超越国家的好处,必须抛弃伟大的文化,伟大的人物一样,只有低级卑贱,丑陋的人才在乎国家和国家的好处。
我们作为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受益者,在接受教育的过程中,接受了他们讨论问题的范式和框架,基本上排除了国家形象和国家利益这个一维度。 我们只是想民主科学,感受国家的好处是俗人所在意的,我们是超越国家、超越政府的高贵人民、精神贵族,只是想讨论文化问题和精神问题,讨论国家形象、国家利益这些俗事
20世纪80年代以后,反种族主义思潮日益高涨,个人主义思潮也日益泛滥,知识分子在体制内有稳定的位置和收入,可以与实务无关地喝酒,因此越来越凌厉空列为虚,将自己奉为超尘脱俗的天使 此外,有些人认为国家利益那是政府应该经营的事情,政府一般是没有理想、没有理性、没有民主主义自由的负面形象。 知识分子的价值体现在与政府为敌,将理想和信念置于政府和国家之上。 长期以来,这一代知识分子的思想结构中,大多没有国家利益这个一维度。
《中国不高兴》把国家的好处放在前面,谈的是在当前的国际格局中中国国家的好处是什么,如何保护中国国家的好处。 这让我眼前一亮。 我很快意识到这本书展现了中国知识分子新的自我定位和新的自我期待。 中国知识分子不再是只谈天下不谈国家、只谈主义不谈利益的书呆子,他们已经有了足够的知识背景和现实视野,赤裸裸地讨论国家利益,维护国家利益。 这是我从《中国的不高兴》看到的新消息,我很兴奋。
这正是中国知识分子应该弥补的,《中国不高兴》的作者们已经及时弥补了这些。 我们在五四一代和八十年代一代知识分子的书籍中,看不懂鲁迅、胡适、李泽厚、刘再复这些东西,这两代人有自己的任务,他们没有准备相应的知识结构来讨论国家利益。 他们过分执着于民主、自由、科学、人权、个性这些抽象的概念,他们以这种不完全的知识结构养活了一代一代的学子,使中国知识界处于知识生态、精神生态极为不健全的空之间。
中国自鸦片战争以来,一直在西方国家的侵略和包围下谋求生存空。 国家生存空之间决定着每个国民的利益和福利。 一百多年来的知识分子只知道凌空列虚,不知道保卫国家的好处。 这比洋务派和梁启超后退了数千英里。
2009年,《中国不高兴》和《中国没有榜样》,以及宋鸿兵、时寒冰等人的作品层出不穷,为中国知识界增添了新的东西。 那是对国家利益的关心和维护。 中国知识界在西方文化的庞杂空的笼罩下,动用西方的思想资源,顺应西方的种族利益,自卑感多年来在逆向种族主义思潮中自虐多年,现在终于知道知识分子必须自立,凸显中国的国家利益 这个信号的象征意义太强了。
第三个主题:国家战术和文化战术的强调
《中国不高兴》对文艺腔的批判深印在我心中,只是本文无暇详细论述。 我想赞扬对国家战术和文化战术的强调,为什么要从文艺腔开始? 文艺腔脱离实务,作为凌空列虚的小资情调,阻碍了中国知识分子对国家战术和文化战术的关注。
我受的教育很空虚。 我以前不习惯战国时代的东西,非常重要的一个理由是,战国时代大家是纵情还是侧身,谈一谈也有好处。 因为这不是知识分子的形象,所以我觉得被敬而远之。 从《中国的不高兴》来看,它正好是知识分子的职务所在,谁整天想着国家的外交战术、政治战术、军事战术,是为国家谋划的,应该肯定。
在当今世界秩序中,每个强国都有很多知识分子在为国家谋划。 这几年,我读了一点西方人描写世界、计划世界的书。 让我们看看他们如何描述东方和西方的关系,殖民时代和被殖民时代的关系。 在我浏览的范围内,大部分西方书籍都是本能的爱国者,为自己的国家工作。 他们为国家谋利益时,不讲道理就不讲道理,有必要说假话就说谎,有必要说强盗的话他就说强盗的话,毫不含糊。 我一开始也很惊讶,怎么会这样呢? 我崇拜西方知识分子很多年了,关于这德行?
后来,我终于想通了。 其实应该是这样的。 这个道理很简单,人类社会最初的宗派界线,是以国家为单位划分的,每个个体都要维护自己民族的利益,国家是划分民族的钢性界线。 西方国家的知识分子为了他们的国家征服、掠夺、奴役其他民族构建文化特征,制造文化舆论,策划国家扩张和文化扩张的战术安排。 这就是他们维护国家利益的方法。 西方500年扩张的历史,包括传教士在内的知识分子做着伟大的工作。
如果中国知识分子反其道而驰,不谈国家利益和国家战术,甚至没有地缘政治的眼光和国际的游戏意识,他们心底抱着的爱国主义就会沦落到空的地步。 《中国不高兴》适时强调具有地缘政治眼光和国家战术,是对知识界的注意,展现出新的文化风气。
中国是一个快速发展中国家,加入这个由西方国家建立和统治的国际秩序中,到处受制于人,可以说所有东方国家都绝对处于弱势。 我们作为弱者不能不谈国家的战术,只能胡说八道,明天可能会变得更弱。 中国读者在国家战术上动用脑筋是非常自然的,也是非常必要的。
在策划国家战术时,文化战术是其中的重要部分。 我们之所以有这么严重的反种族歧视特征,中毒这么深,其实标志着西方文化战术的胜利。 刘仰特别强调了美国人为什么要教育庚子赔款,实际上这是一种非常简单确定的文化战术。 1906年初,美国官员詹姆斯向当时的总统西奥多·罗斯福提交了《关于向中国派遣教育使团的备忘录》,主张参与中国的文化教育。 该备忘录开始私下流传,1907年被美国基督教公理会传教士明恩溥收录在《今天的中国和美国》一书中,广为人知。
詹姆斯说,如果我们美国有教育中国一代年轻人的权利,就能使中国社会向有利于美国的方向迅速发展。 如果我们主宰新一代中国人的精神道义和价值观,获得的利益回报将远远超过军事征服能够实现的成果。 这就是赤裸裸的文化战术和国家战术。
传教士明恩溥迅速发展詹姆斯的思想,随后游说美国总统将从中国得到的庚子赔款专门用于支持中国青年在美国留学,美国有权用这笔钱教育中国青年。
百年来,中国知识界的主流呼声是:美国多么了不起,我们赔他的钱他也不要,他是用来帮助中国教育的,多么伟大的国家——天天为美国立下功绩。 中国知识界长期以来愚蠢到这种地步,从一个侧面衬托出了美国教育的成功和战术的成功。 中国消耗了纳税人巨大的财富,养了很多这样愚蠢的知识分子,中国不吃亏的话会怎么样呢?
由于西方殖民国家的文化战术非常好,许多东方国家被全面接受,沦为奴隶。 中国的反种族主义,说白了不就是心甘情愿当奴隶吗? 除了伊斯兰世界,全世界的非西方国家都成了西方国家的奴隶。 东欧各国本来跟着苏联老大哥努力了几十年,但随着苏联的解体,东欧世界也成了西欧的奴隶。 这种失败是多方面的原因造成的,缺乏文化战术,不善于捍卫自己的话语权——文化权力,是失败的原因之一。
今天的中国,有一定的经济基础,有一点出类拔萃的势头。 这个时候,真正激烈的游戏将逐渐展开。 这是需要讲国家战术、文化战术的时候。 我们在五四运动时期,采取了全面西化的文化战术,已经尽了力,输了。 如果到了今天不调整自己的文化战术,或者不使用文化战术,我们以后也会继续输。
一个民族的崛起,如果没有文化自觉,就不可能真正崛起。 当今中国,文化的快速发展问题、话语权问题,已经成为中国崛起的短板。 知识分子群体一味地被称为希腊,失去了知识生产的能力,成为制约中国崛起的负面因素。 如果不改变这一现状,中国的迅速发展将会陷入困境。
《中国不高兴》和《中国没有榜样》,具有强烈的国家战术意识,将战术问题延伸到了文化战术方面。 《中国没有榜样》对文化战术的论述特别充分,非常罕见。 这两本书之所以重视国家战术和文化战术,我认为是中国文化界的新消息、新气象。 文化应该为谁服务,在社会快速发展和国家竞争中如何发挥作用,中国新知识分子已经觉醒,“中国不高兴”和“中国没有榜样”体现了知识界的这种觉醒和成熟。
结论:《中国不高兴》的出版,标志着新知识分子的诞生
《冒犯中国》的作者是一位原姓名不详的边缘人物,他们在学术体制内没有任何影响。 他们出于对民族的热爱、对国家的责任感,草莽之间发出宏观的声音,带有鲜明的泥土气息和草根的色彩。 这本书当时受到中国多家媒体的狂热包围,也受到西方舆论的激烈批评,但中国普通网民也对此表示欢迎,创造了发售一个月就销售60万册的奇迹。
三年后,这些作者仍然是文化界的边缘人物,仍然受到掌握国家文化资源和新闻媒体资源的集团的随意批评和鄙视。 但是在网络世界里,他们的影响越来越大,粉丝越来越多,他们的声音受到越来越多读者的反应和传播。
主张读者自愿信任西方国家,轻易模仿和复制欧洲和美国快速发展道路,以普世价值覆盖中国的人称为带路党,主张维护中国国家利益,根据中国具体国情寻找中国价值观和快速发展道路的人称为五毛党 在十年前的中国,带路党在包括互联网在内的所有媒体上占绝对特征。 即使在三年前,他们的特征也很明显。 那时,满脑子“中国不高兴”的人们,果然还是沉默的大多数。
今天的情况已经有了一些变化。 许多知识分子以确定的中国角度出场,在各个场合,从各个角度,维护中国的国家形象和国家利益。 例如,军事专家戴旭、货币经济学家向松祚、张明、产业经济学家梅新育、白益民、媒体人胡锡进、王文、彭晓光、一清、盘索、鲍里克、金微、司马南、司马平邦、清八十年代知识结构比较单一,发言立场比较单一
一位学者在八十年代致力于利用西方的思想资源对中国社会进行启蒙,而今天,竟然利用中国的思想资源,一次又一次地对西方社会进行启蒙。
快速发展最典型的可能不是刘小枫。 刘小枫本是精神哲学甚至神学行业的学者,其学术思想在读书界有着广泛的影响。 但近年来,刘小枫从国际政治、地缘关系和中国革命史的角度,研究了中国的道路,了解了中国历史发展和快速发展模式的正当性。 其间蕴含着中国社会知识变革的丰富新闻。
“中国不高兴”似乎及时体现了知识界的研究视角和知识结构的转变,具有风向标的意义。 其批评者也必须受到知识结构和文化视野的挑战。 因为批评的过程是理解的过程,也是受影响的过程。
从草民集团(普通读者)知识风气的转变,也可以看出其“败坏中国心情”的影响。 当时,什么样的“沉默的大多数”,纷纷成为网络常客,甚至豪迈地自称五毛党。 在网络世界,这些五毛党从几年前的绝对弱者,基本上和今天的带路党发展成了势均力敌。 《中国的不高兴》的作者群体,实际上是五毛党的滥觞。 他们是先站起来了五毛党的,而且是自带干粮的铁杆五毛。
这种自带干粮五毛党的态度,会给“中国的不高兴”带来更丰富的思想价值。 《中国不高兴》的出版,标志着新知识分子的诞生。 当然,也展示了新知识结构、新知识范式在中国社会的出现。 这样的知识分子有强烈的底层关怀、辽远的世界视野和地缘政治观点。 他们正面了解自己民族的历史、文化、社会政治制度的正当性,清醒地看到国际政治舞台上的强者和弱者、殖民者和被殖民者、统治者和被统治者、产业链的高端和低端、无话语权者之间的权力关系和严重的不平等格局。 在国内面前,他们重视国家和国民的生活,关注经济增长、产业快速发展、军事建设、政治改良,关注文化资源、价值观、教育结构、国家战术。 面对国外,他们关注着中国在国际社会实力的增长和地位的提高,关注着国际社会对严重不平等的游戏规则的突破和改造。
对于一百多年来由错误教育制度造就的严重意识形态化、书呆子型知识分子,这样的知识分子既是适时的补充,也有可能被替代。
《中国不高兴》出版三年来,网络上这种类型的知识分子如雨后春笋般迅速涌现。 他们的成长并不是十分欠缺的中国教育,而是受惠于国际社会各种力量疯狂战斗,中国社会各阶层激烈战斗的现实。 严格来说,他们不是中国学术体制定义的知识分子,他们大多是有各自部门的企业家,是靠劳动养活自己的草根群体。 他们担心被错误的学术体制所滋养,带领自己的国家走上错误的道路,具有民族自尊心和国家责任感,热心运营网站、写博客、写微博,造福全体国民,前途光明
中国学术体制培养的知识群体,因百年来的习性被称为希腊,基于中国的快速发展实际从事知识生产的能力越来越弱化和萎缩,但以“中国不高兴”的作者群体为首的新知识分子越来越崛起,他们生产的知识 这种趋势就像中国崛起的趋势一样,已经是洋洋大观,势不可挡。 这再次印证了礼失求诸野在民间学到的古训。
中华民族绝对是伟大的民族,由失效的学术体制滋养的一代知识分子不能发挥知识生产、思想探索的功能后,从草根群体自然崛起了另一种新型知识分子,承担着知识生产、思想探索的责任。 这体现了民族文化生态自我调节的旺盛生命力。 这里说的是《中国的不高兴》的作者,也是互联网世界各地开花的五毛党。
这样的世代交替和模范世代交替,在清末已经经历过一次。 中国在上次知识范式的世代交替中死亡,但在这次知识范式的世代交替中有可能隆然崛起。
《中国不高兴》是象征中国新型知识分子诞生的普及性思想读物,是随着中国崛起而自身退出历史舞台的草根书。 / BR//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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