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民主之恨》书评及关于“民主”问题的笔记”

编辑:《仇视民主》书评于年10月发表在哲学书评网站上，关于民主问题的8点笔记未刊登在公开推广平台上。

法国毛主义哲学家朗·西耶的《对民主的仇恨》十多年前出版，最近刚出了中文版。 正当兰齐耶思考这个议题的时候，全世界实行指令经济的斯大林主义阵营已经崩溃，用各自的方法拥抱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美国入侵阿富汗和伊拉克，将神权统治和一党专政(伊拉克阿拉伯复兴社会党一党专政)置于金元民主主义， 中文版出版时，伊斯兰国在中东崛起，这个严格按照《古兰经》的《谢里夫法》统治的政治实体掌握了当地的石油贸易，伊拉克和叙利亚的政府军丢下头盔，卸下护甲，西方、东方的政治家高呼恐怖主义的威胁。 在一点点的大国中，挑战以前传达西方民主主义价值的政治家是很引人注目的。 勒内是下届法国总统的热门人选，特朗普有可能成为世界上最强大国家的首席执政官。 资产阶级主流媒体含蓄地表示他们在搞二分法。 在中东，这个问题将是在世俗独裁政权和复古的伊斯兰极端派系(阿萨德还是巴格达)中选择。 在欧洲，这个问题是选择各种已经恶心大众的社会改良主义派和保守党，他们的政治声誉是已经被新自由主义政策扫地出门，还是选择退出欧元区而飘忽不定的极右流行主义者？ 在美国，尽管与80年前的希特勒相比看起来温和，但却成为了选择什么样的以前流传下来的建设派精英(民主党和共和党都是)，还是远离叛道的特朗普的选择问题。 曾经以社会主义者的面孔出现的美国总统候选人桑德斯号召自己的工人阶级支持者投票给希拉里时，他似乎含蓄着后者是进步还是轻视两害，而渴望改变的美国工人却对桑德斯愤怒不已。 几个月前，他们也站在桑德斯这边过。 但是，到了二十一世纪第二十个年头，我们真的缺乏选择吗？ 我们真的只能局限在资本主义私有制的框架内，在代议民主或各种独裁政权(法西斯主义的、王权的、神权的)中选择吗？

民主主义的本质

朗西耶试图从本体论中定义民主主义。 他追溯了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列举的治理六个国家的素质。 这个素质可以说是参与政治的障碍。 但是，朗西耶的反驳很明确。 他说，民主是让没有素质的人也能参与政治，那是基于资格的缺席。 100多年前，避开临时政府追踪的列宁也说过，真正的劳动者当家作主的社会，厨师也应该学习国家的管理。 隆雪说:“只有将民主主义正确地理解为‘运气法则’，才能理解民主主义的意义。” 公众对民主的不可管制投诉的最后一个实例可以归结为既不是民主控制的社会也不是社会控制。 那就是这个特定的非支配性本身。 基于此，所有治理形式都必须探索其立基之所在[1]。 朗西耶一方面正确地说，民主的本质在于消除以前那样的上下歧视、尊卑有序的政治实践标准，另一方面，民主成为了现代语境下的政治正确，甚至在以前崩溃的斯大林主义政权中，也有很多国名以民主为装饰。

兰采辛辣地批判了今天所谓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 它基于财富和知识的统治，拥有掌握社会和物质财富的资本家和各种各样的专家，所谓民主只不过是以虚伪的方式赋予了他们行使寡头统治的权力，使人们相信了少数人的意志只不过是在增强国家的意志。 表观民主主义被异化为基于不平等关系的社会基础，在这个社会基础的上层建筑之上产生寡头政体、抽象法则的管理，如六十年代末大韩民国中文版《劳动基准法》的欺骗性表象，只是实现好处的工具(教条式的马克思主义用语、阶级统治的工具) )民主主义的 就像商学精英在这里指导江山，可怜的土墩们拍手喝彩，掩盖真实事物一样，就像德波在《景观社会》中评价的那样，这是纯粹的影像，起着催眠的作用。 这是朗西耶根据否定式在民主主义下最初定义的。 民主主义不是寡头能够以人民的名义执行统治的政府形式[2]。

如果回到青年马克思思想迅速发展的语境，就会发现他借用了黑格尔市民社会的概念。 马克思看到市民社会的公民权不过是男性所有者的权利，在平等的面具下，占主导地位的是财富法则。 兰采参加了1968年的法国大革命，直到今天仍以毛派思想示人。 他在一定程度上吸收了马克思对资产阶级民主主义的批判。 他批判这个费用主义文化至上的晚期资本主义时代，把过去疏远的顾客变成自由游走于市场空之间的对象和符号之间的自恋者，新社会学认为民主主义和费用主义之间应该等号[他认为今天的争取民主主义的任务应该着重两点] 将法律形式上的平等扩大到公共生活行业； 重申人人享有因私有化而支离破碎的公共行业的所有权利。 这是朗讯以否定的形式赋予民主的第二个定义，即民主不是支配统治者商品力量的社会形式[4]。

从柏拉图开始，政治就是艺术，经过亚里士多德到文艺复兴时期的马基雅维利，再到施特劳斯。 但是，朗西埃反对政治哲学的提法。 他认为政治哲学造就了共同体的情调学，从而构筑秩序。 这并不是真正打破、应该放弃的政治，最终只会是惯性和安于现状的警治。 美国保守主义思想家利普塞特引用亚里士多德《政治学》的论述指出，美国式民主主义的基础在于其中产阶级。 没错，个人管理个人，笨蛋为了大家，让那个该死的托洛茨基主义死吧。 朗西耶将马克思的政治理解为前政治，没有身份的人也可以参加。 他认为这意味着政治哲学的终结。 这个指导在关于政治的记述中被消除了。 警察和政治代替了政治。 只有回到纯粹的政治本身，也就是他所理解的马克思的原政治，才能打破这个资本主义社会对纯粹政治的僭越。 尽管朗西耶的说法具有强烈的形而上学含义，但他仍然表达了我们的不满。

历史中的民主

朗西如是说。 “民主化进程是一个不断上演的过程，是一个主体化形式的创造过程，是一个不断过目和抵制无限公共生活私人化的过程[6]。 今天看到的资产阶级民主(代议制)是历史进程中不断变化的动态过程的产物，它是阶级统治的一种方式，也是下层群众通过阶级斗争取得的改良成果。

和老师阿尔杜塞一样，朗西埃反对历史必然性的观念。 在这里，他有着多样化的决策论角度。 他们拒绝在现象和本质之间进行经典的区分。 也就是说，这里的本质不是现象表面下可以理解的实体。 阿尔都塞将现实理解为现象造成的关系，是一种结构。 他一直致力于清除马克思主义的黑格尔神秘主义的东西。 后者认为现有的社会秩序将实现所谓的时代精神，达到主观自由。 其中包含着无权者反抗的天然性。 也就是说，从这个意义上说，马克思、恩格斯甚至列宁都通过否定的辩证命题讨论后资本主义社会的可能性，赋予了无产阶级历史变革主体的作用。 阿尔杜塞一方面拒绝康德以来哲学上的主体定义，另一方面从马克思关于伊壁鸠鲁原子偏倚的博士论文中，遇到了历史唯物主义并将其理解为唯物主义。 他看到了风一样的灵感。 那里有一个人从耶拿城下逃跑的黑格尔，巴黎公社的街垒，十月革命的红旗，文化大革命中毛泽东在天安门城楼上向群众挥手。 历史在这里被理解为一件又一件的开始、转折、未解决的离散事情，而不是一个又一个连续运动的张力过程。 兰齐耶在《憎恨民主主义》的最后写道:

反而，平等社会是指此时这里因不明确的异议行为而被追求的一系列平等关系。 与财富的力量和它的朋友一样像敌人一样血统的力量相比，民主主义是赤裸裸的。 它不是建立在任何事物的自然性之上的，不受任何制度形式的保证。 它不是任何历史必然性的结果，也不承诺任何历史必然性。 那只能期待几次不懈的特别行动。 这有可能在习惯行使思想教权的人中引起恐惧乃至仇恨。 但在知道如何与所有人和所有人分享智力平等能力的人中，它反而能引起勇气和乐趣[7]。

事实上，马克思在批判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时，从未完全否定其形式。 《关于犹太人问题》中，政治革命打破这个统治者的权力，把国家事务提上人民事务，把政治国家组成为普遍事务，这就是现实国家。 这场革命必然要破坏所有等级、同业公会、援助和特权。 因为这些是人民远离自己共同体的许多表现[8]，这样的政治解放是一大进步。 但是，在其确立的市民社会中只存在抽象的法人，是非政治的自然人。 为了回归人本身，马克思呼吁社会革命即生产关系的变革，强调废除生产资料私有制，让被景观遮蔽的民主主义消除吸引力。

并且，正如中文版网民陆兴华老师所说的，在不良的民主主义中先搞民主主义。 那么，政治哲学不能马上废除，只能说无产阶级和其他被压迫集团必须以哲学为武器武装自己。 在这个层面上，列宁主义的无革命理论认为，无革命的行动被朗西耶视为超验的大体，但我在这里赞成列宁。

朗西埃说，在近代资产阶级民族国家确立的过程中，许多代表优秀统治阶级的思想家不是民主主义者，而是共和主义者。 共和国强调对掌握财富和知识的牧羊人群体(大众)进行教育这一教化的作用，选举权不是平等契约关系的商品经济的自然结果。 就像雅典的民主主义排斥女性、外邦人、奴隶一样，在资本主义社会初期，无女性、无财产的劳动者、贫困农民都被剥夺了参政权。 为了争取权利，工人组织工会，形成工人政党，妇女包括统治阶级的妇女走上街头，呼吁平等的参政权。 俄罗斯革命破坏了以前阶级斗争的平衡，普通选举权终于在西欧得到了广泛的承认。 由于俄罗斯工人至少暂时当家作主，改良主义路线需要切实的让步，此后包括罢工、结社、言论权利、福利国家在内的所有被认可的权利，都是千百万人用鲜血和生命交换的结果。

民主主义的形式不是凝固的，而是社会形势的产物。 哪个资产阶级精英需要用这样的规则来训练人民的行为呢？ 但是，对于劳苦大众来说，民主形式意味着一种过渡口号与自身组织的边界，要获得彻底的民主主义，保卫自身的改良成果，只能拆除帝国的藩篱。 于是，朗西耶在这里提出了民主主义等于共产主义的公式。

民主主义等于共产主义

朗西耶是激进的左派，他的观点很诚实。 朗西耶的民主观被认为揭示了积极的无政府主义哲学态度。 如果说共产主义社会意味着国家的消亡，那么在这里马克思主义和无政府主义确实有一个共识。 也许可以简单谈谈历史上马克思主义理论家对民主主义和资本主义后社会的展望。

1871年，巴黎公社起义失败后，马克思从公社的实践中看到了一种不同于资本主义代议民主的新形式。 在那里，立法权和行政权不再分离，官员由选举产生，可以随时撤换，官员的工资不超过熟练工人的最高工资。 最重要的是，在根除社会不平等的经济基础，生产资料公有制方面，政治不再是少数人的特权。

马克思死后，恩格斯考察了从氏族社会到资本主义社会的人类组织形态和妇女权益问题，写下了他著名的小册子《家庭、国家和私有制》的起源，明确指出国家机器的出现是基于社会的阶级分化，它不是超历史的，而是历史的 民主主义作为国家统治的一种方式，也有其内在的价值属性。 在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财富是间接的，但更有效地行使着自己的霸权，各种大众媒体的洗脑以及政府和基金会之间的幕后交易愚弄了大众。 因此，也是基于阶级统治之上的赘生物。 他认为，就像阶级消失一样，以阶级统治为基础的国家机器也必然消失。 因为基于生产者自由平等联合体的新社会不需要国家，也不需要伪民主主义。

1917年，列宁出版了小册子《国家与革命》。 这是他在逃亡中写的，当时，俄罗斯革命的结局还未定。 他对试图与资本家妥协的改良主义者们感到愤慨，并谴责了过去认为有超阶级民主主义的老师和同事们。 列宁认为，资本主义国家要依靠与人民群众异化的权力，艰苦奋斗，让群众为生活而奔走。 那里最有智慧、最引人注目的肯定是上流社会的美男美女，他们也一定是公共空之间的明星。 后资本主义社会实现生产资料社会化，有计划、自觉地快速发展生产力后，一个生产者民主管理的社会就是其保证，(后来斯大林主义的堕落表明，如果计划经济不能建立在民主决策的基础上，寡头统治和资本主义私有制最终会和解。) 也是其逻辑迅速发展的结果(因为有了让曾经被压迫的群众安心，大胆进入公共生活的物质保证)。 列宁强调了一种试错，正因为大众以前与社会管理隔离，所以现在必须尽快让他们成长。 这个试错不是反智主义。 反而，以前的老知识专家起着转移的作用，劳动者政权充分尊重他们。 但是，新的社会形式不认为知识是可以重新触发社会分化的催化剂，知识不再是少数人可以垄断的神秘事物。 列宁很诚实，在说无产阶级专政时，他认为后资本主义社会的第一阶段还不能取消国家。 因为旧统治阶级的反抗，世界资本主义市场的包围等。 但是，列宁决不赞成斯大林乃至毛泽东扩张和加强的无产阶级专政机器的神话，而是强调国家机器的逐步消亡，或者正如马克思所说，社会国家将取代政治国家。

斯大林主义的实践损害了社会主义的名誉，20世纪末，在许多人质疑不感到压迫的后资本主义社会是否可行时，孟德尔写了《权力与货币》一书。 他强调了马克思主义区分劳动的职业分工和社会分工的概念。 劳动的社会分工与自由结合的生产者社会不相容。 他认为工人应该自己成为包括事务所在内的主人，但苏联阵营和资本主义世界的科层制管理使工人在劳动过程中受挫，将劳动限制在机械和重复功能的机构互联网上[9]。 劳动异化依然存在。 孟德尔认为，随着资本主义社会生产力的进步，另一个世界是可能的。 它建立在富裕和缩短工作日的基础上。 自由意味着为了每个人的存在而确保自由的空之间，我认为时间就是人的迅速发展的空之间[10]。 在这段时间和空之间，民主主义在资本主义制度下也只是表面上，一点不满分子超越了只能批评而无法建构的现象，真正保证了在朗歇的官方民主主义中找到共产主义现实实践和实现的支撑点。

结语

二十五年前，斯大林主义政权垮台时，福山等思想家得出了历史终结的结论。 今天，我们生活在这种资本主义的环境中。 它受诸多二律背反的支配，利润增长不可维持和支出主义文化的日益兴盛，共同支撑着在虚拟资产(证券、股票、房地产投机)行业致富的神话。 个人和国家债务更多，生产力高度发达(据说由于生物技术的迅速发展，长命百岁就能实现)，饥饿、贫困、疾病、战争依然肆虐，不断有难民涌向欧洲。 年，许多希腊人通过国民投票要求退出欧盟。 那个贫富分化的欧盟，那个有钱的欧盟，民主投票的结果被无情地践踏了。 与此同时，养老金被砍掉了一半以上，最低工资降至每年700欧元。 别忘了希腊曾经是中等发达国家。 欧盟、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欧洲银行的寡头们在这里无情地嘲笑了希腊的形式民主。 当然，其共谋的希腊改良主义政府有着没有被浪费的群众基础和威望。 在我们这个时代，人人都是民主主义者，人们都说民主成为了口号和至高无上的法则，打破了法西斯主义和斯大林主义，在这里有必要追究其归属。 这到底是谁的民主主义呢？ 他们的，还是我们的？ 如果是他们的，就像朗西埃暴露的那样，这只不过是寡头以人民的名义统治着。 但是，要赢得我们的民主，就必须从过去的失败中站起来，总结经验和教训，而希腊的例子只是接近今天的痛苦回忆。 我们如何赢得民主呢？ 陆兴华先生说:“我们必须把无数独裁者都计算在内，呼吁同质的多重性，对抗国家的异质秩序。” 使用黑格尔主义的用语，我们需要唤醒大众的自我意识，团结起来争取民主主义(如果可能的话，我们想把民主主义作为民众集体利益的指向)。

注释:

[1]杰克和米德顿； 兰齐耶，《憎恨民主主义》，李磊译，中央翻译出版社，北京，年6月，第53页。

[2]杰克和米德顿； 兰齐耶，《憎恨民主主义》，李磊译，中央翻译出版社，北京，年6月，第101页。

[3]杰克和米德顿； 兰齐耶，《仇恨民主》，李磊译，中央翻译出版社，北京，年6月，第24页。

[4]杰克和米德顿； 兰齐耶，《憎恨民主主义》，李磊译，中央翻译出版社，北京，年6月，第101页。

[5]重置加入并退出了美国社会主义工人党( swp )旗下的青年团组织青年社会主义者同盟。

[6]杰克和米德顿； 兰齐耶，《憎恨民主主义》，李磊译，中央翻译出版社，北京，年6月，第66页。

[7]杰克和米德顿； 兰齐耶，《憎恨民主主义》，李磊译，中央翻译出版社，北京，年6月，第102页。

[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二版第三卷，人民出版社，北京，2002年10月，第187页。

[9]欧内斯特&米迪多； 曼德尔，《权力与货币》，孟捷，李民琪翻译，中央翻译出版社，北京，2002年1月，第103页。

[10]欧内斯特&米迪多特； 孟德尔，《权力与货币》，孟捷，李民琪翻译，中央编译出版社，北京，2002年1月，第10页。

[11]杰克和米德顿； 兰采，《对民主主义的怨恨》，李磊译，中央翻译出版社，北京，年6月，中文版导读(陆兴华编)第55页。

书评于年10月发表在“哲学书评”网站上

关于民主问题的备忘录

独裁和民主的辩证法:

1 .在氏族社会，没有国家机器，不存在所谓的独裁机器，部落整体的经济生活形式得到公平分配，但那时也不存在民主主义的概念。

2 .阶级分化的出现带来了国家机器的发端，产生了独裁。 以前，阶级国家对被压迫群众实行专政，形式民主作为统治阶级及其从属阶层内部利益分配和意见整合的节拍器。 (古典希腊时代的城邦民主、古典罗马的元老院政治、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共和国政体)。

3 .资产阶级在取代旧贵族的历史进程中，在革命中将形式民主作为某种普遍价值观向大众提出。 但是，当资产阶级由于自身阶级的特殊性而统治时，民主政治只是基于财富和技术的精英政治。

4 .马克思在他青年时代开始思考时强调形式和价值的统一性，政治解放必须最终不间断地走向社会解放，达到人的解放。 所以，不仅要把市民社会从政治国家的压迫中解放出来，还要把全人类从资本主义私有制的逻辑中解放出来，放弃古老的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 既是现实的个人，也是抽象的市民，同时作为个人，在自己的经验生活、自己的个人劳动、自己的个人关系的中间，成为类的存在物的那个时候，人会成为自己的&lsquo； 因为本来的力量及其力量构成了社会力量，所以社会力量不再作为政治力量与自己分离。

5 .近代西方国家资产阶级民主权利的扩大(从劳动权到妇女和lgbt集团的权益)是与普通群众的自组织斗争分不开的。 基于此，托洛茨基在《过渡纲领》中提倡以为民主而斗争为口号和中介实现社会革命。 在这里，革命和改良看似对立的范畴达到了辩证统一。

6 .革命后的最初阶段是所谓无产阶级专政，这里的劳动仍然具有异化的性质，这里的商品经济如影随形，这里的国家机器还在运转。 但是，马克思主义在没有被斯大林们随意篡改的时代，纲领中写有消灭国家的主张。 因此，无产阶级专政是半个国家，另一方面，继承的旧社会的外部条件不能很快废除专政机器。 另一方面，独裁本身需要全体劳动群众学习社会的管理。 这就是像列宁说的那样让厨师管理国家，让没有资格像朗西埃说的那样从政的人从政。 智力思维不能从其他角度理解无产阶级专政和无产阶级民主主义在过渡社会中的统一性。 他们不再相互排斥，而是相互承认融合，从而在历史迅速发展、更高阶段放弃自我。

7 .历史上的无产阶级专政由于主客观条件而形成异化的形式，但具有垄断劳动者国家的两面性。 一方面是对劳动群众的专政，另一方面依赖公有制和计划经济的官僚阶层压制着内外资产阶级复活生产资料私有制的企图。 (执行着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任务)，但这个无产阶级专政毕竟只是资本主义复活的前奏曲。 马克思主义者不应该从过去的历史中接受保守的价值观。 无产阶级民主主义对于无产阶级专政来说似乎不是基础的条件，而是经验论的思考，提倡无产阶级专政的是工人民主吗？ 在如此不高明的问题上，以及从历史上的国家制度来断言无产阶级专政与无产阶级民主主义没有联系的智力思维上，缺乏辩证的逻辑，也无法理解劳动者革命所主张的无产阶级自我解放的思想。

民主主义和独裁毕竟是历史的范畴，只要是历史的东西，就是有限的存在，如果国家机器不存在了，就不需要独裁。 那么，民主主义呢？ 正如已经强调的那样，他们在相互融合的否定运动中已经抛弃了自己的旧形态。 如果政治不再是警察的话，在语言学上也会出现规定公社时代集体社会生活的新名词吧。 这是我们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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