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懋仁：人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样的批判者？”

有一篇标题为“批判者的高贵”的网络文章。 列举一些有名的作家，通过他们的作品，认真地批判了他们所生活的社会。 文案作者当然非常赞赏这个。 文中评价最高的是英国作家查尔斯·； 狄更斯。 作者说，无论多么腐朽的时代，都能看到高贵的身影。 无论多么美好的时代，都需要面对黑暗的勇士。 批判者就是这样高贵勇敢的存在。 无论什么时代，他们都是少数，但他们的价值比乌泷乌的歌德派高上千倍。 他们是国家的阿布，是社会的良心，是民族精神的诊断者。

作者还说狄更斯和世世代代有很多可以讴歌的毛笔，他们在哪里呢？ 现在谁还记得他们的名字？ 他们为了得到涂满黄油的面包而唱的赞歌，就像一时美丽的驴粪蛋一样，早就被扔在了历史的垃圾堆里。

看来作者把批判者和歌德对立起来，赞扬批判者，贬低了歌德。 当然，批评资本主义肯定是有道理的。 对资本主义的宣传词也必须分解。 早期的启蒙学者不是批判了欧洲的封建势力，歌颂了资本主义的规范和目标吗？ 生活在资本主义时代的作家大多批判资本主义，并歌颂未来社会的光明和伟大，不是吗？ 本来，批评与歌唱不是绝对对立的，而是挥之不去的敌人。 只赞扬批评者，只骂歌德，是不是有点太绝对了？

作者列举的他认为值得称赞的批判者大部分是对资本主义的批判。 但其中之一，索尔仁尼琴是对苏联的批判者。 苏先生的批评不能说没有事实根据，但苏先生的书《古拉格群岛》在世界各地发行后，他因名声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但是，苏联解体后，俄罗斯在那段时间陷入不幸和黑暗的时候，索氏悲伤地说，我伤害了俄罗斯的母亲。 他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你为他写的书有什么忏悔过吗？ 你认为他写的这本书除了有事实的部分外，苏联也被描绘成世界地狱吗？ 把一部分事实当作全部事实，是许多反共者最常见的方法。 苏先生也还有点良心。 他的忏悔也还是能让我们保存对他的尊重。

作者列举的这些批判者似乎忘记了马克思这个更伟大的批判者。 要说批判资本主义，马克思应该是第一位最有成就的。 资产阶级可以高度评价批判资本主义弊端的狄更斯、雨果、巴尔扎克，也包括左位。 但是，资产阶级绝对不推荐马克思。 只是，当马克思伟大的光辉真的没有被掩盖的时候，他们不得不提到马克思。 在越来越多的场合，他们不断攻击和贬低马克思和他的理念。 这证明什么？ 你更尊重资产阶级批评他们的批评者吗？ 这只不过说明了批判者在表示不妨碍或影响自己的统治制度时，可以给那些批判者一定的荣誉，装饰他们所谓的言论自由和所谓的豁达。 但马克思真的击中了他们的肺管，所以他们多少拒绝原谅马克思。

与马克思相比，狄更斯、雨果等更多地从人道主义方面批判资本主义外在、表象的弊端。 他们也很棒，但没有触及资产阶级最核心的短处。 他们指出了当时资本主义存在的问题，但没有指出问题产生的根源和本质。 而且，他们批判的问题之一，正是不利于维持资产阶级统治的。 那样过度的不公平，对资产阶级的维持统治有威胁。 所以资产阶级欢迎这样的批评，并不感到什么奇怪。 马克思不同，他揭露了资本主义存在的本质，暴露了资本主义自身的快速发展规律，是资本主义自身最后的灭亡。 对此，资产阶级当然不能容忍。 所以，如果面对马克思和狄更斯这样的作家，我们就会知道为什么资产阶级会容忍狄更斯，而不能容忍马克思。

毛泽东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演说》一文专门讨论了歌曲与批评的关系问题。 毛泽东在这里没有采用批评这个词。 毛泽东使用了暴露这个词。 革命文艺工作者，是以揭秘为主，还是以唱歌为主？ 当时，从国统区来到延安的文艺工作者中，也有认为暴露才是文艺工作者的首要使命，而轻视歌唱的人。 毛泽东说，这其实是角度的问题。

毛泽东对这个问题有以下专门论述。

我不赞扬功绩； 歌颂光明的人未必其作品伟大，刻画黑暗的人未必其作品渺小。 你是资产阶级文艺家，你不唱无产阶级而唱资产阶级你是无产阶级文艺家。 你不唱资产阶级就唱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 两者一定住在其中之一。 歌颂资产阶级光明的未必其作品伟大，描绘资产阶级黑暗的未必其作品小，歌颂无产阶级光明的未必其作品不伟大，描绘无产阶级所谓黑暗的必定其作品小 对于人民，这个体系世界历史的创造者，为什么不应该歌唱呢？ 无产阶级、共产党、新民主主义、社会主义，为什么不应该唱歌呢？ 有些人对人民的事业没有热情，对无产阶级及其先锋队的战斗和胜利冷眼旁观。 他们有趣而不累地唱歌的只有他自己，或者他所经营的小团体中的几个角色。 这种小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者，当然不愿意歌颂革命人民的功德，鼓舞革命人民的斗争勇气和胜利信心。 这样的人不过是革命队伍的坏蛋，革命人民真的不需要这样的歌者。

上面是毛泽东书中的原话，引用者没有做任何改变。

而且，我们也可以看到，无产阶级革命政党成立以后，社会主义国家成立以后，西方资产阶级经常受到攻击和谩骂。 他们既不缺少自己歌颂的自吹自擂，也不缺少对社会主义的轻视和讽刺。 那么，在党的领导下，社会主义国家和人民取得了卓越的成果，为什么不能歌颂呢？ 这不是歌颂哪个身体，而是歌颂伟大的人民，歌颂人民所从事的伟大事业。 这样的歌有助于鼓舞奋斗中的人民的士气，但为什么不应该呢？ 这样的歌很好。

人民为自己国家取得的成绩而振奋，感到喜悦，就像歌颂之、舞蹈一样，有什么不可以的？ 有些人看到这样的抱怨，只是芝麻做的，不知道广大人民群众的内心真实感受。 那个在他们的角度上经常有问题。 如果让他们扪心自问，你敢否认吗？

【胡懈仁，察网专栏学者，北京航空宇宙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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