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托派简史”
【摘要】过去的史学界对中国的托派问题很少研究。 现在70岁以下的人,如果不看相关资料,可能不知道是什么。 但是,国共内党的历史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
对于中国的托派问题,过去的史学界鲜有研究。 现在70岁以下的人,如果不看相关资料,可能不知道是什么。 但是,国共内党的历史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
中国共产党的反对派
托派是第一次大革命失败和共产国际第六次代表大会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大分裂的产物,最早在莫斯科的中国留学生中间酝酿。
1923年列宁重病去世前后,苏共党内托洛茨基和斯大林两派之间发生了大争论。 开始讨论如何实现党内民主,克服官僚主义和干部腐败现象,一个国家能否进行社会主义建设。 到1926年,国际共运问题逐渐成为大争论的重要复制品,共产国际指导中国大革命的路线更成为争论的焦点。 大革命失败后,留在苏联的中国共产党派遣的留学生卷入了这场辩论。
托洛茨基反对共产党加入国民党的国共合作路线,认为帝国主义时代的资产阶级不是革命的,是反动的,而且越往东方越反动。 为此,他谴责共产党加入国民党的路线是让无产阶级向资产阶级投降的门捷比基机会主义路线,多次提出共产党退出国民党的主张。 特别是四一二政变以后,他认为,中国局势和俄罗斯1917年2月革命后的局势一样,共产党应该退出武汉政府建立苏联政权,一切权力归于苏联,完成中国的无产阶级革命。 托洛茨基的这些主张在苏共中央和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会议上被否决了。
1927年7月,中国革命失败。 托洛茨基认为这是斯大林和共产主义国家在中国推行错误路线的结果。 斯大林认为中国革命的失败是因为以陈独秀为首的中共中央违背共产主义路线,实行右倾机会主义路线。
这些争论在苏共党内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党员分成两派,从中央到基层,进行了激烈的争论。 承认托洛茨基观点的,被称为托洛茨基反对派,也就是托洛茨基派。 中国留学生也分为两派。 不少学生从中国革命的失败中感到困惑和愤慨,纷纷转向托派,对共产主义国家指导中国革命的失败抱有强烈的不满。
1927年11月7日,参加10月革命节10周年纪念游行的中国留学生梁干乔、顾芳、陈亦谋、陆一渊、史唐等路过主席台时,与苏联托派一起突然举起列宁遗嘱的执行、罢免斯大林、拥护托洛茨基的旗帜,两派为其
苏共中央及中央监察委员会马上召开联席会议,决定开除托洛茨基党籍。 12月举行的苏共15大,批准了这一决定,还开除了75名托派骨干分子,在全国展开了苏托运动。 苏联托派的活动转移到地下,参加红场事件的中国留学生中的托派分子被遣送回国。
这些人出国前多为共产党员或共产党员,回国时,中国共产党在各地处于武装起义失败后的混乱状态。 因此,他们大多是托洛茨基在党内夺取领导权改造党的指示,继续躲在党内。 例如,梁干乔去广东省海陆丰在澎湃的领导下搞农民运动,顾芳去香港太沽船厂搞工人运动,宋逢春去北方区委做推广干事。 他们暗中保持联系,组织中国托派组织。
1928年12月,在上海陆一渊家中召开了托派第一次代表大会,建立了中国第一个托派小组织中国布尔什维克列宁主义反对派,并当选了中央机构全国总干事会、史唐任干事长。 他们在武汉、香港、广州、北京、哈尔滨等地设立了分部。
组织成立后,他们的首要活动是传达托洛茨基关于中国革命的论述。 为此,1929年4月,他们仿照托洛茨基在俄罗斯10月革命前进行的地下刊物《我们的语言》,创办了同名刊物,陆续翻译、介绍了托洛茨基论述中国问题的文案、谈话、相关文件,从而引发了中国共产党内的巨大分裂。 陈独秀、彭述之、郑超麟、何老手等在大革命时期担任中央和地方重要领导职务的干部,在接触托洛茨基文件后,完全同意托洛茨基关于中国革命失败根源和责任问题的论述,接受了托洛茨基为中国革命指出的道路。 (陈独秀在大革命期间,多次与托洛茨基合作向共产主义国家提出共产党退出国民党的主张。 另外,他们完全倒向托派,也受到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大分裂的背景影响。
1928年7月,共产主义第六代表大会在莫斯科举行。 大会的首要议题是讨论由斯大林和布哈林起草的共产国际纲领草案。 大会前夕,被流放到阿拉木图的托洛茨基写了一篇激烈批判国际纲领草案的长文。 其中的第三部分是“中国革命的总结和前瞻”。 他要求在共产主义国家的六大分发这个复印件。 共产主义国家规定只翻译1、3、2部,发给少数党的代表团阅览,阅读后回收。 副本在相当多的代表团中引起了强烈的反响。 他们无视禁令将副本遣送回国,也设立了反对派,继第二次国际分裂之后再次形成了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大分裂。
1928年10月4日,托洛茨基又写了《共产国际第六届大会后的中国问题》。 该文和前言将中国托洛茨基视为两个关于中国革命的纲领性文件,为中国托洛茨基规定了系统性的理论、纲领、路线和策略,与中国共产党第六大制定的纲领、路线针锋相对。
托洛茨基为中国革命指出的道路是,中国的民主革命已经结束,在10月份应该进行革命性的社会主义革命,提出无产阶级专政口号的革命到来之前的过渡期,共产党只能召开议会斗争,也就是普遍平等的直接无记名选举的国民会议进行奋斗 经过长期的合法、非法、无血(非战争)的斗争,积蓄力量,创造时机,最后在革命形势到来时,一举发动城市暴动,夺取全国政权。 因此,托洛茨基和中国托派攻击中国共产党第六大规定的中国革命性质仍然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和工农民主专政的口号,反动的共产党把实务要点指向农村,展开土地革命和武装暴动,开辟革命根据地,建立苏维埃政权的路线是盲动主义机会主义
陈独秀于1929年8月5日写信要求中共中央接受托派路线,放弃六大路线。 中共中央拒绝,多次警告停止宗派活动。 他们说:“你们说我们是反对派,很好。 我们是反对派。 我们党此时是反对派… … 坚决行使你们的机会主义、冒险主义、威吓手段,和腐败官僚的领导机关一起洗刷污垢。
陈独秀等人于1929年11月被中国共产党开除后,成立了陈独秀派小组织中国共产党左派反对派(为表示不承认开除,仍为中国共产党内的一派),设立了领导机关常务委员会,陈独秀担任书记。 1930年3月,作为机关报创办“无产者”,陈独秀在创刊号和第二期发表了《关于我们现阶段政治斗争的策略问题》、《所谓红军问题》。 文案根据西欧和俄罗斯革命的经验,批判中国共产党领导农民进行游击战争是背叛中国工人运动,说红军大部分是土匪和溃败兵,其前途只能像历史上的任何农民起义一样,被统治阶级击退或收买。 (托派的一个基本观点是,无产阶级政党不能离开城市工人运动这个中心,不能到农村搞农民运动,特别是军事冒险。 否则,党将成为农民党、小资产阶级党、甚至土匪党)。
在此期间,回国苏学生中的托派分子设立了另外两个托派小组织; 王文元为首的十月社和赵济为首的战斗社。
1931年5月1日至3日,在托洛茨基和托洛茨基派临时国际催促下,4个小组织在上海举行了统一大会,正式成立了中国托派组织。 名称沿袭了中国共产党左派反对派,通过了中国共产党左派反对派纲领和几个决议,选出了9个中央委员会。 陈独秀(书记(郑超麟)推广)、陈亦谋)、王文元) )。
在四个中国托派小组织统一之前,彼此的派系斗争非常激烈。 陈独秀对中国托派组织的统一起着重要的作用,他特别强调,趁着当时中国共产党内王明上台带来的混乱,托派将代替他挑起指导中国革命的重担。
在抗日民主运动中不断遭到破坏
中国托派统一后,正准备积极展开反对国民党独裁统治、要求召开国民会议的斗争时,原托派骨干马玉夫没有成为中央委员而叛乱,向国民党龙华警备司令部告密,刚成立的托派中央被破门。 中央委员及其家属10多人被逮捕,5名常委4人被逮捕,但只有陈独秀幸存,派遣中央突然瘫痪。 不久陈独秀吸收了4人组成新的领导班子,8月又逮捕了3人。
然后发生了满洲事变、一二八事变,日本的侵略引起了中国抗日民主运动的高涨。 陈独秀以托派的名义发表了一系列宣言和文案,支持东北抗日义勇军、十九路军的抗日行动和学生的抗日民主运动,猛烈谴责国民党政府的不抵抗政策和破坏上海抗战、镇压学生运动的犯罪。 陈氏本来想大力奋斗,加上中央领导机关大破坏后的瘫痪状态,中国托派内部有把反日、爱国、救国看成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进行抵抗的人。 因此,目睹抗日民主运动的兴起、高涨,陈独秀先生只能希望海上叹息。 他呼吁与中共中央共同领导民众运动,但被拒绝的他,为了最先推翻革命民众最凶恶的敌人蒋介石领导的国民党政府的主张,提议与小资产阶级党派,甚至是向左转的自由主义者党派合作行动,但
1932年春,陈独秀终于成立了新的五人常委会,计划在华北和上海的工人中重点开展反日反国民党活动。 但是,当托洛茨基从陈独秀的信中得到这个信息,指示如何提出打倒国民党、国民会议万岁的口号进行斗争时,新班子于10月15日再次被法国租界巡察室和上海市警破门。 这次包括陈独秀在内的常务委员会全体、机关报、联络部等被一网打尽。
陈独秀等人被捕后,中国托派又长期处于群龙无首的混乱状态。 上海区委书记会商临时委员会,但不到一年就倒了三次。 1933年12月成立了由陈其昌(书记)、蒋振东、赵济三人组成的比较稳定的临委。 由于陈独秀主持托业期间,他的一点主张一直遭到中国托业派内部的一点人反对,所以临委的实务要点主要侧重于组织内部的讨论,寻求思想统一后再开展政治活动。 讨论以书面形式进行了一年多(狱中的中国托派分子也参加了),但谁也没能说服。 最后,来自北平的史朝生、刘家良等几位青年托派,在托洛茨基派往中国的特派员、美国托派头子格拉斯的支持下,于1935年1月13日召开上海代表大会,成立新的中央委员会,开除陈独秀、陈其昌、尹宽等。 他们批评陈独秀提出的托派和左倾的小资产阶级及自由资产阶级党派共同行动,最先推翻蒋介石独裁统治主张的是机会主义路线,大体上违背了托洛茨基确定的不与资产阶级建立任何统一战线。 大会还计划将中国托派的名称改为中国共产主义同盟,建立正式的中国托派政党。 但是,三个月后,新的托派中央成员被逮捕入狱。
1935年底,陈其昌与出狱的王文元等人平息事态,重新组建临时委员会班子,整顿和联系山东、广西、福建、香港的托派组织。 在政治上,他们除了出版《火花》外,还新创刊了《斗争新闻》,重点攻击国共第二次合作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政策。 他们发表了一系列决议、宣言和文案,全面批判中国共产党发表的八一宣言、和平处理西安事变的努力、与国民党第二次合作的谈判、以及国民党政府武力推翻、停止地主没收土地等四大保证等,以中共为借口,放弃土地革命,放弃阶级斗争的基本路线, … 促进了蒋介石死党们的法西斯运动; 指责《红军》不再是阶级斗争的革命力量,而是变得容易雇佣军队了。 他们自称是中国无产阶级的先锋队,他们的纲领和口号是站在彻底的阶级角度,打倒一切帝国主义! 打倒所有军阀! 打倒敌人残害人民的国民党! 土地归贫农! 背叛阶级的斯大林党(中共的事──引导者注)! 召集全权选举国民会议处理所有国事!
在抗战中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1937年抗战爆发后,国民党政府被迫释放政治犯,中国的托派也相继出狱。 这个时候,陈独秀的思想有些变化。 鉴于国家和民族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机,爱国主义思想确定支持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支持国民党政府领导抗日。 他还认为寄托内部极左思潮,靠一张报纸活动的方法没有前途。 于是,他出狱后与上海托派领导小组分道扬镳,在武汉活动,企业国以抗日和民主的旗帜,联系国共以外的第三势力,开创了独立的政治局面。 但是,在1927年国民党南京政府成立后的中国,国共两党的斗争左右着中国的政治,根本没有中间的道路。 更何况当时正面临着日本帝国主义的疯狂侵略,抗日救亡的任务压倒了一切,陈独秀的计划很快就破产了。 1942年5月27日,他在四川江津病逝。
彭述之、刘家良、郑超麟、王文元等出狱后相继来到上海,加强了托派的领导能力。 他们在租界发行刊物,专门从事破坏抗日统一战线的活动,有点阻止进步青年到农村参加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游击战争。
在具体策略上,托派内部很快分裂了。 以彭述之、刘家良为代表的一派,听从托洛茨基的指示,中国抗战是进步的,对抗战采取所谓的保卫主义策略,即抗战,但重点是打倒国民党政权的准备,以战争引发革命。 以郑超麟、王文元为代表的另一派,完全反映了列宁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策略,也就是所谓的失败主义。 他们认为,中国对日本的战争从一开始就没有客观的进步意义。 无论是殖民地还是非殖民地,爱国主义都是反动的。 因为“国民”、“人民”、“people”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存在的是各个阶级。 并且,他们断言,由于殖民地的阶级分化和斗争如此深刻而激烈,殖民地中存在着一个族群,为了共同的民族利益,不能暂时忘记其阶级利益。 因为,他们认为大众爱国主义只是幻想和成见,肯定会被反革命利用。 要打破这个反动,只有赤裸裸的阶级斗争! 为此,他们主张我们竖起了堂堂革命失败主义的旗帜! … … 我们的第一步必须破坏资产阶级政府机构和军队系统,即实行失败主义。 《将帝国主义战争变为国内战争》,列宁这个古老的口号正好符合新中国的需要。 两派虽然有一些分歧,但在攻击国共合作,否定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上是完全一致的。
中国托派的这种观点理所当然地受到中共的批评。 更严重的是,当时苏联因基洛夫暗杀事件引起的肃杀运动大幅扩大,将苏联托洛茨基、布哈林、吉诺维耶夫、加米涅夫等多位领导人称为与德国法西斯勾结的间谍、杀人犯等,严厉镇压,托洛茨基于1935年12月 由于托洛茨基宣布绝对不干扰日本侵略中国,托洛茨基派是汉奸的舆论使得共产主义国家也为此做出了“关于与法西斯奸细托洛茨基分子斗争的决议”,并派遣王明、康生回国执行。 因此,中国抗战中反对托派的斗争多而复杂,不仅托派难以开展活动,中国共产党内外许多爱国志士也因与当权者意见不同,被假冒为托派汉奸,肆意打击和惩罚,冤情蔓延各地。 抗战初期,发生了陈独秀、张慕陶、王公度三起震惊全国的托派汉奸案件。 1939年,山东抗日革命根据地也发生了以苏托名义非法杀害300多名革命干部的湖西事件。 事实表明,这些事件都是假案、错案,尤其是张慕陶、王公度等,别说汉奸了,也不是托派。
1941年7月13日,在彭述之、刘家良等策动下,中国托派召开了中共主义同盟——第四国际支部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 大会发表宣言,主张中国四年抗战失败的首要原因是,中国没有能够真正代表中国广大工农群众利益的革命政党&hellip。 … 而且,他们始终坚守着无产阶级革命的政纲& hellip & hellip; 既没有向资产阶级妥协过,也没有在反动的“阶级合作”舆论下低头过。 这是因为新党有资格承担组织任务。 大会选出彭述之为总书记的中央委员会,另一成员完全被领导机关和机关报编辑委员会开除。 于是,郑超麟、王文元等人独立出了版本派机关报《国际主义者》。 中国托派从此正式分裂为两派,彭述一派自称多数派,另一派称为少数派。 而且,他们各自到基层争夺群众,结果各地托派组织也分裂成两派,此后再也没有统一。
与中共的矛盾将加剧并被取缔[/s2/]
抗战结束后,中国托派多数派以大型刊物《求真》和《青年与女性》(后改名为《新声》)、少数派以《新旗》为阵地,对中国各政治问题发表意见,试图影响政局的快速发展。
两派都用和平主义的口气,一起谴责国共两党,说这是国共之间的私斗。 国共将人民变成炮火,使他们饱受战祸。 内战全面爆发后,他们把战争按阶级解体,认为是农民和资产阶级的斗争。 中国共产党和农民那边走了,但不是革命。 因此,他们主张我们的工作不是参加进步方面的内战,也不是在“解放区”奔跑,而是留在城市里准备无产阶级革命。 并且要求人们不应该寄希望于城市革命,寄希望于中共的胜利。 多数派中央委员会还通过《关于内战的决议》,呼吁解放区托派毫不犹豫地参加农民斗争,反对中共的错误和背叛(历史上的两次国共合作、解放战争时期中共对城市工商业的公私兼顾、劳资两利、农村土地改革中富农保护的工商业和新解放区,
1948年春,当全国普遍公认中国共产党将取代国民党夺取全国政权时,彭述之和刘家良在里面经常开会讨论局势时断言:“中共夺取权力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们的根据是,共产党真正的弱点是代表农民,占领农村,其武装力量基于落后的农村经济,但在现代社会经济条件下,农村依赖城市… … 所以谁占有重要的城市,谁就是全国的主人。 中共希图在农村的基础上夺取城市,注定了它没有真正的前途。
于是,当解放军取得三大战役的胜利,冲破长江天堑取得全国胜利时,他们震惊了,匆匆召开了所谓的建党大会。 多数派成立了中国革命共产党及其领导下的社会主义青年团少数派成立了国际主义劳动者党及其领导下的马克思主义青年团。 他们在一点点的学校和工厂里迅速发展组织,准备和共产党争天下。 他们主张,由于中共保护资本主义工商业,保护富农,新解放区采用减产减产减产代替土地改革,渡江以后的解放战争发生了变质。 中国共产党从领导农民变成抛弃农民,变成代表资产阶级的好处,从农民党变成资产阶级的党:军队从农民变成资产阶级雇佣兵。 他们现在主张内战是中共方面的,不是一个农民运动,而是另一个资产阶级集团的战争,内战从历史性的进步战争变成了资产阶级的争夺战。 它失去了客观的进步性,变成了反动的战争,因为内战的性质改变了,我们的态度也改变了,不再保护内战,应该采取失败主义的态度。 但是,应该观察到,在中国共产党方面实行失败主义并不能促使国民党取得胜利。 当时中国托派两派加起来,总人数也不超过500人(多数派300多人,少数派约100人),阻止中共胜利,当然是不可能的。
新中国成立后,中国托派依然不放弃。 上海解放前夕,他们分别将中央机构撤到香港,在大陆建立潜伏组织,通过香港总部接受第四国际指示,专门从事推翻共产党政权的活动。 少数派潜伏组织的刊物《新方向》在编辑的话语中确定发表了以毛泽东思想为首的各种基本理论和批判国家资本主义各种政策、制度、运动等的文案。 他们称共产党为国家资产阶级,但他们代表无产阶级,煽动工人群众进行真正的社会主义革命,推翻本国的资产阶级政权。
于是,他们对解放初期共产党为巩固新政权而展开的抗美援朝、土地改革、劳动竞争与增产节约、三反五反、思想改造等一系列运动和政策进行了批判和抵制。 他们让学生停止上课和工人bg。 其他人与美军间谍和土匪取得联系,进行武装暴动等。
这样,在共产党看来,中国托派从反对国民党统治的极左派小集团,变成反对共产党政权的反动组织的他们和共产党的矛盾,也由于革命阵营内部路线的不同,变成了敌我矛盾。
1952年12月22日晚,在毛泽东的命令下,全国统一行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夜取缔了大陆所有托派组织。
本文:《“中国托派简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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