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星拱北，万水朝东，“五一口号”发布的背后故事”

毛泽东的第五条包括标点符号在内只有51个字，但字数极少，绘制了进一步的建国路线图

1948年4月30日，中共中央委员会发表《五一口号》(简称五一口号)，呼吁召开新政治协商会议，讨论召集人民代表大会，成立民主联合政府，被称为中共的建国宣言书。 五一劳动节的发表在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上是重要的事情，但其决定、起草、发表的过程非常简单，似乎在短时间内就完成了。 这一看似偶然但并非偶然的历史事件，其实有其深刻的历史背景和政治、经济、军事等方面的因素，是历史迅速发展的必然。

五一劳动节得到各民主党派、团体和民主人士的热烈支持。 众星拱北、万水朝东、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协商民主制度由此形成，新中国统一战线和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由此而来。

一、五一口号的缘起

1947年6月，人民解放战争转入战术反击。 为适应新形势，毛泽东于10月10日在陕北佳县神泉堡发表了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总部起草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宣言》，首次提出打倒蒋介石、解放全中国的口号，呼吁工农兵学商各被压迫阶级、各人民团体、各民主党派、各少数民族、各地华侨

12月，毛泽东在陕北米脂县杨家沟主持了12月政治局会议，在《当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的报告中重申了中国共产党最基本的政治纲领是联合工农兵学商的各被压迫阶级、各人民团体、各民主党派&hellip； 组成民族统一战线，打倒蒋介石独裁政府，成立民主联合政府。 并强调，这条统一战线必须在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下。 没有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任何革命统一战线都不能胜利。 显然，在这个时候，中国共产党内部确定了联合社会各阶层力量取得政权，同时也适时提出了建立新中国政治宣言的决心。

随着人民解放军收复延安，粉碎国民党军队对西北地区的要点进攻，毛泽东于1948年3月23日东渡黄河，从陕北转移到河北。 4月11日，毛泽东抵达晋察冀边区党政军领导机关所在地河北省阜平县城南庄。 在这里，毛泽东认为，随着革命形势的迅速发展，是时候对外发表共产党的政治主张，提出新中国政权的蓝图了。

但是，具体由于五一节口号的出台，流传最广的故事是当时本通讯社社长廖承志的电话催促。 总公司简称总公司，1931年11月7日成立于江西省红都瑞金，有时是红中华通讯社(简称红中社，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成立最早的情报机构。 西安事变和平处理后，为了适应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新形势，根据中央的决定，红色中华通讯社改名为总公司，简称总公司。 1947年3月，中共中央机关撤出延安。 本公司由小部分人员组成员工队伍，跟随毛泽东等中央领导辗转陕北，大部分人员迁往晋冀鲁豫解放区河北省涉县。 总公司和广播电台担负着向内外发布信息、指导舆论的重要任务，是解放战争时期中共中央指挥全国革命斗争的重要舆论工具。 毛泽东后来说，中共中央留在陕北，用文武两条线指挥了全国的革命斗争。 武的一条线用无线电指挥战争，文的一条是通信，通过总公司发表软文，指导舆论。

1946年9月，廖承志担任中共中央推进部副部长、我司社长。 1948年4月，廖承志率总公司驻扎在河北省涉县西戎村。 凭借着丰富的斗争经验、高度的政治敏感性，以及本公司肩负的重要职责，廖承志产生了在五一前向中共中央咨询的想法。 按照惯例，几乎每年五一节，中共中央通过信息普及媒体发表口号，刊登文案社论，并于1927年5月1日发表《中共五届全国代表大会为纪念五一节向中国民众呼吁书》。 1947年五一节，总公司发表毛泽东的社论《全力准备大反攻纪念五一》，庄严宣布我们的任务是动员一切力量，全力准备大反攻。 1948年五一节快到了，中共中央有在劳动节发表的新主张吗？ 廖承志马上向中央发了一封非常短的请示电报。 电报很快送到中共中央工委所在地平山县西柏坡，负责机械工作的罗青长马上给中央书记处书记周恩来发了电报。 罗青长默默地凝视着周恩来的脸。 因为我知道廖承志这封电报的行文很特殊。

◆1948年4月30日，中共中央在保定阜平县城南庄发表了著名的五一口号。

这封请示电报在党史书和亲戚的回忆中多次被提及，但电文只简单，从未公开过电报的原文。 因此，后代有很多猜测，但其中流传最广的是廖承志听屁的故事，所谓的五一节快到了，中央有什么&lsquo； 放屁吗？

下级对上级领导，对中央，为什么要采用这么不谨慎的话？ 周恩来看着电报，只是笑了笑:这个小里奥，吊儿郎当的！

这个领导人真民主！ 连屁都不敢放，什么意见也说不出来吗？ 有话就说，有屁就不管。 毛泽东总是要让人说话，放个屁肚子就舒服了！ 在蒋介石那里，只有他一个人能当母亲的皮条客，其他人有屁要忍受。 李宗仁的夫人郭德洁说:“李宗仁看到老蒋就只能立正。”

虽然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未经考证，但从廖承志的天性幽默和活泼的性格，以及当时党内民主气氛的评价来看，出现问屁的故事并非不可能。 廖承志翻译的资中筠回忆:有人推测，这个电文文件之所以没有向社会公开，可能是电文太短，没有被存档。 中共中央进入北平前整理文件时，由于电文不雅，可能丢失，也可能因为后来认真等原因不方便公开。 总之，这个电报没有公开，但是非常重要。

有一个引子叫廖承志问屁，发表1948年五一口号引起毛泽东、周恩来等中央领导人的重视。 中共中央提出纪念五一节的口号，认为有必要推进党的政策和政治主张。 邂逅！ 中共中央立即起草五一国际劳动节口号。

关于五一节口号发布吉利的另一种说法是，1947年7月10日，林彪致电中共中央，建议考虑建立民主联合政府。 这是目前国共关系破裂后，最早确定在中国共产党内提出建立民主联合政府的事情。 7月25日，毛泽东以中共中央名义复电林彪。 建立民主联合政府的时机还不成熟，第二年作战进一步歼灭敌人达百旅左右，攻占中长、北宁大部分、平绥、同蒲所有，迅速发展到长江流域，全国人民更加同情我党时，可以考虑这个问题。 由于解放战争形势发展太快，不到一年，中共就发表了成立民主联合政府的五一口号。 这可以说是在时机成熟之后中共实现了承若。

上述关于五一节口号吉利的两种说法其实并不矛盾，只是不同立场对缘分起点的看法。

二、毛泽东亲笔修改字

中共中央，特别是毛泽东非常重视五一口号的起草。 关于初稿撰文人，现在的研究者与中共中央的被称为一笔的胡乔木一致。 初稿很快起草完毕，共有25条。 (很多论说五一口号初稿是第24条，但从中央档案馆提供的复印件来看，显然是第25条。 毛泽东亲自对初稿做了一些修改。 第一个变更点有三个。

一是初稿第五条工人阶级是中国人民革命的领导人，解放区工人阶级是新中国的主人翁，更积极地行动，更快地实现中国革命的最后胜利，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各社会的贤达迅速召开政治协商会议，讨论和实现人大召集，组成民主联合政府

二是扩大美帝国主义反对者在第十八条中对中国内战的干涉，将其变更为侵犯中国主权、美帝国主义反对者干涉中国内政和侵犯中国主权。

第二十三条中国人民领袖毛主席万岁，第二十四条是消灭中国劳动人民和被压迫人民的组织者、中国人民解放战争领袖中国共产党万岁。

另外，将原第二十五条改为第二十三条，保存中华民族解放万岁的文案。

毛泽东制定的五一节口号，从第25条变成了第23条。 毛泽东的撰修不是一时的想法，而是基于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使命、中国革命斗争的经验、对中国政治进程的正确把握，正是毛泽东的第五条撰修，奠定了五一口号的历史地位和作用，将五一口号的名字载入史册。

毛泽东的第五条只有51个字(包括标点符号)，但字千钧一发，为了讨论如何召集人大，邀请了各民主党派、人民团体、社会贤达的代表在解放区召开了政治协商会议，绘制了进一步的建国路线图。 第二步是根据民主协商召集人民代表大会，选举产生民主联合政府。 五一节的口号让天下知道了这个伟大的构想，在饱受战乱和独裁统治折磨的中国大地上如同春雷一般，震耳欲聋。

◆毛泽东撰改的中共中央发表了庆祝1948年五一口号的通电。

五一节初稿完成后，毛泽东逐字逐句地进行了修订，听取了在城南庄的其他领导的意见。 然后，通过电话，让聂荣臻一字一句地读给在西柏坂的周恩来听，征求了其他三位书记的意见。

1948年4月30日，中共中央书记在阜平县城南庄召开扩大会议，史称城南庄会议。 在讨论五一节口号时，周恩来提出，五一节口号在形式上恢复了1946年1月政协会议的名称，但该政协的副本和性质都不同。 五一节不是推进口号，而是行动口号。 这是当今形势迅速发展的趋势，是全国人民的要求。 刘少奇指出，召开新政协会议的国际国内形势已经成熟，我们可以首先提出政协的口号，发挥号召作用。 城南庄会议讨论通过中共中央庆祝五一节口号。

4月30日深夜，毛泽东亲自审查五一口号誊本后，通过周恩来的电话告诉总公司，在陕北总公司4月30日电中正式对外发表，5月1日，刊登在报纸上，与本广播电台播出。

根据当时晋察冀日报社长兼总经理邓拓的回忆，4月30日，我接到紧急通知，被要求赶到城南庄参加紧急会议。 当时《晋察冀日报》常驻新居村，距离城南庄只有一公里。 我见到主席后，主席紧紧握着我的手，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主席亲自把《五一节纪念口号》的手稿交给我，让我拿去印刷。 以防万一，提交誊本后，我再请主席审查。 4月30日深夜，主席亲自审核修改后，于5月1日在《晋察冀日报》第一版的顶端位置发表，共有23个口号，上面还工整地印上了毛泽东的侧影。 可见中共中央和毛泽东非常重视五一口号的发表，非常慎重。

◆1948年5月1日，《晋察冀日报》头版头条全文刊登。

据考证，5月1日，最先刊登毛泽东审定誊写的五一口号的解放区报纸是《晋察冀日报》，也就是不同版本的五一口号中，《晋察冀日报》版是毛泽东审定的标准版。 同一天，香港《华商报》也在头版头条刊登了五一劳动节口号全文。 《华商报》是根据总公司电文或本广播电台广播记录稿编纂的。 5月2日，晋冀鲁豫边区的机关报《人民日报》也在头版头条发表了五一口号。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建党以来的重要文献选集》《1921~1949》版的五一口号选自1948年9月解放社编的《当前的形势和我们的任务》一书。 根据五一节口号的不同版本，标点符号的采用有差异是首要的。

三、五一口号文案探秘

五一节的口号主要围绕打倒蒋介石和建立新中国两个方面安排文案。

从第一条到第三条，对当时的形势评价。 是中国人民走向全国胜利的日子，是中国人民死敌蒋介石走向灭亡的日子，是中国劳动人民和所有被压迫人民的自觉空面前成熟的日子，号召打南京，活捉伪总统蒋介石。

第四条，关于加强和扩大统一战线。 联合全国知识分子、自由资产阶级、民主党派、社会贤达和其他爱国者，巩固和扩大反对帝国主义、反对封建主义、反对官僚资本主义的统一战线。

第五条，关于建立民主联合政府。 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各社会贤达迅速召开政治协商会议，讨论和实现人大召集，建立民主联合政府！

第六条至第十四条，关于解放区工作人员和解放区工商业政策。 更好的组织支持前线工作！ 努力改善技术，贯彻生产、经济繁荣、公私兼顾、劳资两利的工运政策和工业政策！ 为建立资本家与劳资两利的合理关系，共同快速发展国民经济而努力！！

◆1948年5月2日，《人民日报》的头版全文刊登了五一节的口号。

第十五条至第十七条，关于蒋管区职员。 行动援助解放军，自动维持城市秩序，保护公私公司，不允许蒋介石匪帮破坏！ 联合被压迫的民族工商业者，打倒官僚资本家的统治，反对美帝国主义者的侵略！

第十八至二十一条是关于全国工人阶级和全国人民的。 中国工人阶级和各国工人阶级团结起来反对帝国主义的压迫问题。

第二十二条至二十三条，关于中国人民解放战争的胜利和中华民族解放问题。

五一节的核心副本是毛泽东编撰修改的第五条。 第五条虽然简短，但却是整个口号的核心文案，确立了新中国的奋斗目标、做法步骤，完美地设计了推进主体。

毛泽东在亲笔题写的第五条中，鲜明地提出了决定中国命运的重大问题，如建立什么样的政权、如何建立政权、谁建立政权等。 中国共产党代表广大人民的利益，顺应国内民主愿望，正确把握国际民主趋势，把建立民主联合政府作为实现统一战线的最佳正确形式，中国共产党在公开提出联合政府主张后，以建立联合政府为政治追求和奋斗的目标，进行了不懈的努力和斗争。

五一节全面阐述了中国共产党在政治、军事、经济等方面的重要方针和政策，代表了全国各族人民的共同愿望。 其框架广泛，文案博大精深，寓意深刻，是中国共产党建立新中国的宣言书、动员令、路线图。 五一节口号开创了中国共产党、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长期合作的先河，成为协商探索民主制度的一个丰碑标志。

◆1948年8月6日《人民日报》头版刊登了香港各民主党派、民主人士致电毛主席，捍卫中国共产党五一时局的主张，邀请毛泽东协商具体步骤的消息。

五一节是一个完美的有机体，充分确定地指示了新民主主义革命今天的总形势和总任务。 它首要以体力劳动者为对象或主体提出，中间特别强调努力生产，但整体适用于全体人民，特别是知识分子。 它对反革命势力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的三位一体发布了总动员令，对所有能够参加革命的阶层、团体、党派、个人发布了总动员令。

五一节明确了奋斗目标:成立民主联合政府； 给出了做法步骤:召开政治协商会议，明确了实现人大召集的推进主体:中国共产党和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各社会贤达。 五一节提倡的新政协与过去的旧政协根本不同，召集人、组成、目标任务、结果不同。

五一节提倡的政治协商会议召开的目的是召集和实现人民代表大会，成立民主联合政府。 由人大产生民主联合政府是民主联合政府合法性的必然要求，人大的本质是民主。

四、众星拱北、万水朝东

一石激起千层浪，五一节口号在国内外引起强烈反响，各民主党派、人民团体、无党派民主人士、国外华侨、民主党派海外组织、基层民众纷纷响应。 拥护中国共产党的政治主张，早日召开政治协商会议，希望尽快成立民主联合政府，众星拱北、万水朝东、天下归心。

各民主党派联名按五一节口号通电。 1948年5月2日，李济深、沈钧儒和驻港民主党派代表热烈讨论中国共产党五一口号，认为召开新政治协商会议、成立民主联合政府是中国政治上的必由之路，民主主义者必须自行应对。 5月5日，李济深、沈钧儒等12名民主人士联名通电，回应中国共产党五一节口号，拉开了香港新政治协商会议运动的序幕。 台湾联盟、民进、致公党、民盟、农工党、民革、民联、民促、救国会、民建、九三学社相继发表宣言，回应五一劳动节口号。

◆1948年5月5日，各民主党派、无党派民主人士发出通电，积极支持中共中央的五一节呼吁。

1948年6月4日，柳亚子、茅盾、章乃器、胡愈之等125名香港各界民主人士联合发表声明，回应中共五一口号。 声明说，这一提议真是适时。 一定会让大家非常安慰。 这表明中国共产党领导人不仅政治经验丰富，而且高瞻远瞩，掌握所有阶级人民的期望。 6月7日，李健生、刘王立明、于立群、李文宜等232名香港女性界人士联合发表宣言，回应中国共产党五一口号。 宣言说，看到中共中央发表的五一口号，我认为这个口号深刻地反映了全国人民和全体妇女的要求。 6月15日，驻美中国妇女座谈会在纽约举行座谈会并发表宣言，回应五一节口号时说:“人民渴望民主新中国的诞生。 我们中华儿女本着一贯的民主斗争精神，响应这一号召，参加这场伟大的斗争，共同建设民主的新中国。” 6月23日，陈其瑗、翎伯赞、邓初民、胡绳等19名中国学术工作者协会留港理事联合发表声明，认为中共五一口号非常适时地指出了真理之路和全中国人民迫切要求的唯一胜利之路。 8月22日，出席哈尔滨举行的第六届全国劳动大会的518名会议代表283万各界工作人员通过了中国劳动协会的政治建议，应中共中央五一口号第五款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和社会贤达，及时召开政协，召集人大进行民主联

中共五一口号公布后，各界群众积极响应，纷纷提出意见，以期早日召开新政治协商会议，成立民主联合政府。

◆1948年12月，参加新中国第一次政治协商会议的民主人士在华中轮抵达东北解放区丹东。

中共五一口号对华侨组织和华侨产生了广泛的影响，进一步激发了广大华侨的爱国热情。 他们赞成维护口号、积极响应号召，表达了希望祖国富强、民族独立的海外华侨拳拳爱国之心。

五一节演讲后，在各民主党派、人民团体和无党派民主人士的热烈反应下，中国共产党取得了实质性统一战线的领导权，中国共产党的政治信心倍增，政治智慧得到了逐一发挥。 一是不自命为大党、胜利者，对其他党派采取平等态度。 二是要追求无异议的海纳百川，反复多党合作，不搞一党专政。 三是多次建立民主联合政府，诚信与其他党派共同建立新中国。 五一节口号公布后的一年多里，中国共产党在军事和政治上取得了伟大的胜利。 通过五一节的口号，使人深刻感受到中国共产党在解决与各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的关系时，所表现出的人民利益至上的立党宗旨和政治智慧，并感受到中国共产党执政自信的源泉。

五一节所体现的多党全作、政治协商精神，已经成为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形成的重要来源。 各民主党派、各团体、无党派民主人士在响应五一劳动节口号开展新政治协商会议运动的实践中，铸造了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多党合作、协商民主、建立新中国的初心。

◆1949年9月21日，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次全体会议在北平中南海怀仁堂隆重开幕。

根据五一节口号描绘的建国蓝图，1949年9月，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在北平召开，会议选举成立了人民民主联合政府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 新中国的诞生，开创了中华民族历史的新纪元。

历史表明，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作为我国的基本政治制度之一，是中国共产党、中国人民和各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的伟大政治创造，是起源于中国土壤的新政党制度，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理论与中国实际相结合的产物 能够持久代表和实现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全国各族各界的根本利益，是比较有效的，旧的政党制度不能代表少数人、少数人的各自政党和无党派人士紧密团结，为共同的目标而奋斗，是由于监督不足和多党更迭 它通过制度化、手续化、规范化的安排，收集了各种意见和建议，推进了决策的科学化、民主化，没有比较有效地使用过时的政党制度，囿于党派优势、阶级优势、地区和集体优势而决定施政，造成了社会撕裂的弊端。 它不仅符合中国的实际情况，而且符合中华民族一贯倡导的天下为公、兼收并蓄、求同存异等优秀古来流传下来的文化，是对人类政治文明的巨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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