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慧瑜:时代的石头社会变迁中的“文化经验””
对出生于改革开放时代的我来说,没有经历过轩然大波,在小康之家长大,不仅读书,还读书,读完博士,2009年接近30岁进入中国艺术研究院从事研究。 做学问,写文案,在这个时代是一份名不见经传的艰苦工作,但幸运的是,这就是我有趣的地方。 近年来,我侧重于电影、电视和大众文化的研究。 对许多人来说,看电影、看电视是消磨工作余暇的事,对我来说,这些都是消磨时间的工作。 我既不是艺术鉴赏家也不是创造者。 文艺作品对我来说是关注社会、把握时代的石头,那里铭刻着历史和社会的痕迹。 我的任务是从中找出时代病症和文化症候。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文艺作品,特别是大众文化作品更是如此,它们甚至像世世代代的标本一样,积攒着特定的历史时期的气息。 在这几方面,我们更加认同考古学家和侦探的作用。 这个文案,我想把自己的文化经验也变成一个时代的石头,折射出这30年来中国社会和文化的变迁。 现在想来,对我影响最大的有三个阶段。 一个是在郡里度过的中学时代,大致是从90年代初期到末期。 二是大学中文科的时代,从90年代末期到新世纪初三是攻读博士学位后选择学术生活,从2005年到现在。
中学时代的三种文化经历
根据法国理论家阿尔杜塞对意识形态国家机器的讨论,教育现代教育体系无疑是国家最重要的意识形态国家机器之一。 特别是基础教育,已经成为形成合格市民,确立主流价值观的主战场。 从现代角度看,教育不仅是现代科学、现代知识传播的重要空之间,老师与学生的关系也是启蒙与启蒙的核心比喻。 比起赤裸裸的殖民战争,现代教育被认为是比传达西方现代文明更文明的方法。 新中国成立以来,教育行业出现了两次转变。 一次是文革期间,教育行业发生的反叛运动成为这场猛烈革命运动的主要途径。 二是七、八十年代交往的社会变革,高考复苏成为开启改革开放的重要组成部分。 这种选拔式的精英教育,不仅落实知识分子政策,培养符合现代化要求的新型人才,而且以知识改变命运为社会阶层晋升的理想杠杆。 这种新的教育制度培养了包括我在内的80后们特殊的主体状态。
我在山东西南部历史悠久,也是革命老区的郡学习要点中学。 在记忆中,这是一种集体主义的学习氛围,就像军队一样,固定的班级、固定的同学、国家规定的班主任、甚至每个人在教室里的位置都是固定的。 除了从早到晚充满日程安排的课程外,学校还组织了各种集体活动,如每周五班的大扫除、一年一度的歌咏比赛、演讲比赛等,各班和年级之间还有卫生、成绩等排名。 当然,最令人高兴的是,每年元旦各级都会组织盛大的元旦晚会。 就像紧张学业之外的狂欢节一样。 与这种高度集体化、组织化的生活相呼应的是中学时代接受的国语教育。 与数理化学等客观科学知识相比,作为基础课程的语文课最具文化和时代内涵。 对像我这样90年代初接受中学教育的人来说,语文教科书的基调还是人民史观和革命史观,文本的主体是现代文学和十七年文学,以革命作家为中心,甚至古文也以现实主义作家和浪漫主义作家为线索。 鲁迅的作品最多,没有80年代在反省革命文艺的背景下改编的沈从文和张爱玲的作品。 也就是说,90年代的中学语文教育仍然落后于80年代以来的主流文学。 我们用现实主义的标准评价作家和作品,看作家是否具有对抗性,作品是否真实地反映了社会现实。 我们总是崇拜以身作则反抗黑暗现实的革命家和英雄,但辛苦的群众也有天然的同情心。 除了这种文革激进的革命外,反正搅乱了十七年期以前的人民史观,强调集体主义、公平无私、热爱劳动等社会主义价值观,同时也成为了没有经历革命和文革的80后们对社会主义体制最直接的文化经验。
这种与80年代登场的五讲四美三所喜爱的四有新人价值观平行,从另一种文化形态中产生的价值观,这就是港台流行文化。 90年代初磁带刚刚流行,每次出校园,大街上都放着老虎队、四天王的歌。 这些流行歌手成为了我们的文化偶像,不仅哼唱着他们的歌,还模仿着明星的头发风格、服装和口音。 比起音乐课上讲授的革命歌曲和民族唱法民谣,这些流行歌曲更贴近我们青春期孩子的心。 对于生活在模糊的爱情、大城市的孤独感、对成功的渴望等落后县城的我来说,这些节奏感很强的音乐是遥远的、美好的、外面的世界。 流行歌曲之外,还有街头游戏机和镭视频工作室。 这些迷人的街机,以及殴打和亲吻我的香港和台湾娱乐片,与学校组织的文化生活形成了强烈的对立。 记得在课堂上,老师严厉打击的对象是听歌、看武侠、故事会等课外书。 仿佛这些颓废的声音和通俗文艺腐蚀了我们的思想。 但是,两种文化形态并不是这样没有交叉的。 在一年一度的歌咏比赛中,各级都会选择适合集体歌唱的革命歌曲,而在元旦晚会上,大家都想选择个人歌唱的流行歌曲。 一位歌手一直很受我和几个好朋友的欢迎。 这就是台湾歌手郑智化。 他很少唱情歌。 他的歌带有社会批判的色彩,很好地描写了城市底层年轻人的生活。 这符合我们接受的革命文化的味道。 多年后,我也开始在大城市生活后,想起郑智化的歌,《蜗牛之家》中我背着沉重的壳努力攀登/永远跟不上/高涨的房价,《大国民》中这是一个不再适合穷人居住的岛 从这里可以看出,我们接受着两种文化教养。 一种是具有集体、组织、荣誉感的社会主义文化价值观的革命文艺,另一种是具有个人、娱乐、刺激支出主义色彩的大众文化。
除了这两种文化经历外,中学时代更重要的经历大概是一种个人奋斗的竞技文化。 从表面上看,从中学教科书到学校日常管理,都具有社会主义文化的典型特征。 第一,培养集体荣誉感,到小集团、大国家,优先考虑集体利益,强调个人服从集体,进而为国家和公共利益牺牲自己,可以学习雷锋和赖宁精神; 第二,培养劳动价值,不仅在班级里设立劳动委员,每天都有打扫卫生、校园以及各种劳动实践,任意劳动、任意怨恨、吃苦耐劳也被认为是好学生的品质; 第三,除了通过国语、历史、政治课等传播的革命史、人民史和社会进步史外,80年代的儿童、青少年读物基本以革命历史故事为中心,《神笔马良》、《阿凡达的故事》等动漫仍然是穷人嘲讽地主的故事 但是,这些社会主义文化在中学教育的过程中越来越空空洞化和教条化。 也就是说,学生们知道这是官方的、口头的说辞。 这与恢复高考后建立的以高考为中心的选拔机制有关。 进入高中后,学校和班级的核心任务都是为了高考,考试成绩成为了第一要务。 因此,学校采取各种管理和激励机制,提高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和效果,其中最有效的措施是灌输竞技文化和竞技意识。 老师说,高考是万马千军过独木桥的比赛,也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残酷游戏。 要在痛苦中挣扎,帮助别人,提高一分,超越千人,成功,首先必须发狂。 今天很疯狂。 明天的辉煌,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拯救我的人就是我自己,有知识改变命运、有理想改变态度等成功语录将成为高考的励志语录其实,这种个人主义化的竞技状态不仅是为了高考,更是为了适应市场化制度下个人奋斗的理想人格 从这个意义上说,这种相对落后的集体主义社会主义革命文化正是为了在自由市场的背景下培养个人竞技的接班人。
残留在中学时代的,可以说是集体主义的革命文化、大众文化、个人主义的竞技文化这三种文化的烙印。 因此,接受这种教育的主体总是处于精神分裂的状态,一方面是共产主义的远大理想,另一方面却通过最现实的高考改变个人的命运。 人们已经对这种情感结构有了习性,在课堂上和正式场合空都是说教和政治教条,个人或内心深处的个人情感、个人出路是最现实的。 这种矛盾的主体状态是80年代以来形成的特殊主体状态,就像主旋律和商业电影之间的裂痕一样,至今未被完全填补。
大学时代的自由气氛和变化
从中学进入大学,就好像进入一个新的世界。 与中学时代的集体主义管理模式相反,大学生活完全个人化,大学也有班级、集体宿舍、社团活动等集体生活形式,但与中学时代相比,大学生活充满了自由空之间和解放感。 对进入北京大学中文学科的我来说,更大的新鲜感是90年代末期的我开始接触到新时期文学的冲击。 上大学之前,我只认识两个80年代的作家。 一位是张承志。 这是因为年轻的语文老师利用课余时间给我朗诵了张承志的小说。 这也是我第一次文学启蒙。 二是贾平凹,郡书店有他的小说,与赵忠祥的自传、余秋雨的《文化苦旅》齐名。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80年代猛烈的文化思想运动,实际上很大程度上集中在大城市和精英阶层。 我经历了思想解放的洗礼,就像经过文革的岁月刚刚迎来80年代的改革开放一样。
大学时代的文学教育首先改变了我的,是中学时代形成的现实主义的文学基准和用现实、政治评价文艺作品的做法。 我喜欢朦胧诗(顾城的诗、海子的诗等)、先锋小说(马原到余华、苏童等)、法国的新小说(阿兰·罗伯·; 格里埃、玛格丽特·; 杜拉斯等)等所吸引。 正如80年代对好文学的评价标准是语言、技法、形式一样,这些也成为了评价文学作品的新标准,认为文学与现实、政治、历史无关。 由于这种反政治的政治态度,当时的我最喜欢王朔和王小波这两位作家。 王朔小说采用的北京话对我来说是一种新的语言,但是他对革命语的挪用和嘲笑,很符合我刚离开中学时代的心情。 由此可见,中学时代的社会主义文化起到了相反的功能,让生活在改革开放时代的人们误解了这种革命文化、人民史观是主流文化,而恰恰不让人们意识到哪个个人主义的竞技文化才是真正的主流文化。 我记得大学一年级的一位有名的历史学家向我们推荐了王小波的杂文集《我的精神家园》。 因为当时王小波去世后不久就成为了文化热点。 王波、还有顾准、陈寅恪都是90年代末期图书市场最畅销的作者,因为他们是独立精神、自由思想的知识分子。 王小波的成名作《黄金时代》从语言上颠复了我对文学的想象。 本来讲历史可以是玩笑性的,可以是非凡的,但与此同时,他也接受了对那个疯狂时代许多荒诞事物的批判。 沉默的大多数,做独立独自行走的猪等也成了我津津乐道的口头禅。
1999年有两件事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5月8日,中国驻南联盟大使馆遭到美国轰炸,夜晚的黑暗中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美国大使馆抗议,融入陌生人的人群中,充满恐惧感和亲切感。 恐惧感是我上北京大学时父母给我的忠告,请不要参加各种示威。 亲近来自于历史的遭遇和见证历史的热情,仿佛中学时代的历史课、政治课所培养的社会和政治意识又被唤起了一样。 那个时候,我每天都去三角读各种大字报纸。 这是原网络时代,没有印刷的政治传单。 把它抄下来,我觉得我有责任记录这段历史。 几个月后,因为我是学生党员,我参加了另一个庆祝国庆50周年的大游行。 这在大学时代成为了罕见的集体活动。 在穿着统一服装的游行队伍中,我没有感受到个人的渺小,反而有着历史的参与感和自豪感。 除此之外,大学时代的我已经没有参加任何集体活动了。 我认为个人的有趣和兴趣是最重要的,对各种集体活动有天然的排斥。 于是,院系对我影响最大的事件是我喜欢看电影。 北大图书馆有地下录像厅,可以借各种各样的电影。 我经常一个人去那里看视频,和朋友一起去北大东门外的雕塑时光咖啡馆看艺术电影《安妮哲罗普洛斯的《流浪艺人》、《永远的一天》等》、独立纪录片《《流浪北京》、《老人》等》 我成为了一个有标准小资本爱好的人,利用当时刚刚兴起的网络论坛( bbs ),成为了网络业余影评人。
在本科的高年级,因为喜欢电影,所以经常旁听戴锦华老师的课。 老师对文化研究的构想和对电影复制品的考察,对我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使我意识到文艺作品不仅与艺术、审美有关,也与意识形态、社会、政治有关。 我记得2001年冬天,参加戴先生主持的文化研究工作者坊,讨论了当时发生的全国各地工人下岗问题。 我深深地感动了。 我没想到文学和艺术研究还在发生中的社会现实有关系。 这改变了我对纯文学、纯艺术的想象,试图用文化研究的方式来拆解一些文化现象。 这是我前两个副本的主题。 一个是《关于地下电影的文化解析》,另一个是《关于王小波的文化想象》。 试图将这些我喜欢的文案重新定位到社会语境中进行分解。 展示了大众媒体如何表现和命名地下电影和自由知识分子王小波。 这种钟表文化研究性的想法一方面为我提供了一系列理论化的研究做法和观点,另一方面,在戴先生的指导下,我开始学习20世纪的文化理论(如语言学、结构主义、后结构主义、精神解体等)。 另一方面,文化研究擅长结合个人经验和广泛的历史文化结构,始终保持自我批判的意识。
90年代末期和新世纪初是中国社会危机最严重的时期。 例如,“三农问题”已经在学术界引起了激烈的讨论。 我当时读了《黄河岸边的中国》一书,这位学者的个人调查报告向我们展示了市场化改革后农村面临的各种社会问题。 背靠中学时代的屈原的诗长得太憋屈,让我们想起了哀民生之多难。 后来找来了温铁军、李昌平等三农专家的书。 这些都有助于了解当时的中国社会和农村。 并且,还观察了在知识和思想界展开的新左派和自由派之争以及传播到大众媒体的各种争论,极大地改变了我在大学时代形成的80年代新启蒙主义的问题意识。 多亏了新左派的文案,对毛泽东时代同情的理解增加了,中学时代接受的马列教条和革命史观也变得新鲜了。 我也在这个时候对学术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学术不再是束之高阁的玄学论道,而是与自己的生活和时代密切相关的事件。 我记得大学四年级毕业之前,读了阿尔都塞的《意识形态和意识形态国家机器》的复印件,感到深深的绝望和无助。 这不仅打破了我在大学时代树立的个人主义幻想,而且让我认识到主体是由历史塑造的,总是被意识形态所召唤。 之后,在中国人民大学主修文艺学的我,最终选择阿尔都塞作为硕士论文的主题,可能与这次的阅读体验有关。
崛起时代的两个面孔[/s2/]
2005年,我开始在北京大学中文科跟着戴锦华老师读博士。 这是决定我人生的拐点。 我从对农民工在大众媒体上再现的研究转向了对新革命历史剧、谍战剧等热点电影文化现象的关注。 我的博士论文借助文化研究和视觉理论的做法,重新阐述了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经典议题,也就是鲁迅的幻灯片,从而总结出三类中国人的主体位置。 一个是在教室里向日本学习的现代医学的我,一个是被鲁迅批判而麻木的观众,另一个是被日本人屠杀的中国人民。 如果说弃医从文的我代表着启蒙者、革命家、知识分子的位置,那么后面的两个主体就是分别被启蒙、被觉醒的群众迫害、必须面对的人民。 对积累弱小和贫困的中国来说,启蒙和革命不是交替的关系,而是产生的两大历史任务,启蒙是为了反封建,革命是为了反帝国主义。 在80年代革命反省的启蒙论中,曾经被视为历史主体的人民又变成了愚昧的群众。 这样的三个主体位置成为20世纪中国历史中不断再现和演绎的主题。 这些研究经验让我意识到历史视野的重要性,许多现在的文化现象是对历史问题的应对和反响。
从获得博士学位到毕业工作的10多年间,对我来说,最感受的就是中国的变化。 新世纪时代中国社会陷入危机,与改革进入攻坚战不同,90年代双轨制成为市场经济的单轨制,加入世贸组织的中国进入经济高速起飞阶段,新的国家和文化的认可浮出水面。 首先,是以前传下来的文化复兴,曾经在80年代被认为是现代化重担的中华文明成为了中国经济崛起的内因。 其次,是国家主义的强化。 央视纪录片《大国崛起》、《复兴之路》等重新讲述了世界和中国近现代的历史,使中国成为复兴中的世界强国。 此外,与革命历史——革命文化的回归——80年代的伤疤相比,《激情燃烧的岁月》、《亮剑》等流行的影视剧在剔除了革命叙述的阶级政治、人民史观之后,成为了个人的英雄主义故事。 在这种国家经济崛起的气氛中,出现了新的中国认可。 这个中国有着几千年文明史的痕迹和近现代以来中国现代化追求的历史。 在回望的视野中,2008年成为了特别重要的一年。 因为发生了汶川大地震和北京奥运会两件大事。 重大自然灾害激发和培育了中国国民特别是青年一代的国家认可和爱国精神。 5月的汶川大地震实现了全民总动员,无论是政府调集一切资源全力救援,还是普通民众热情捐款、奉献爱心,80后小皇帝、小公主、独生子女一代都摆脱了不负责任一代的恶名,成为了救援志愿者的主力军。 接着,8月隆重华丽的奥运会漂亮地落下帷幕,超过百万的奥运会志愿者被命名为鸟巢一代,向世界展现了现代、包容、自信的中国青年一代。 在金融危机背景下,年前后的中国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阻滞,初步实现了80年代现代化对世界的梦想。 这种经济崛起带来的国家认同,改变了近代以来弱小和贫困不断积累、落后就必须挨打的主体感觉。
但是,当中国崛起成为可见、真实的社会事实时,对像我这样通过读书留在大城市工作的年轻人来说,特别强调了强烈的生活压力和被剥夺的感觉。 也就是说,通过智力劳动获得的工资收入不太能满足高房价、高物价的城市生活,这也是屌丝流行的社会基础。 与80年代、90年代市场化改革跌落社会底层的农民、老工人、新工人不同,高考选拔的中产阶级屌丝化使70年代末和80年代初出生的一代成为了最悲惨的一代。 工作后,我意识到,我的工资不足以在北京这样的大城市生活,房子、车等大件物品都是父母的援助,我所做的学术研究基本上成了一种精神活动。 因此,我很羡慕民国时期的作家能靠稿费租房、靠工资买房。 根据喜剧电影《心花路放》(年),尸是社会中的loser (失败者)。 与其说这部电影描绘了尸如何失败,不如说展现了尸在猎奇、猎艳的旅途中不得不接受失败的内心蜕变。 这个梦想一定要有,在万一实现了会怎么样的时代,loser成了屌丝的新常态。 这是崛起时代的两种相反的心理感受:对国家强盛的渴望和承认,以及依赖劳动赚取工资收入的工薪阶层成为城市低收入者。
在这样的文化和时代氛围中,出现了两种极具证候性的文化命名方法——小时代和老男孩。 郭敬明的《小时代》非常准确地表达了当今时代的心情。 生活在大时代的人们有抓住时代脉搏的主体感。 另一方面,小时代不需要拯救民族于危机,也不需要面对你死我活的冷战,人们只关心自己的小悲伤和小快乐。 对于分享个人主义和支出主义文化的80后、90后们,面对市场经济时代不平等、等级制、封建化的社会结构,我们躺在自己的小被子里,我们几乎什么都不是。 与80年代大写的人相比,30年后个人变成了《小时代》无限黑暗中的小星星。 正好适合年轻时代的,是老少不衰的老男孩的心。 另一方面,年轻人拒绝成长,希望停滞在无忧无虑的校园生活中。 另一方面,年轻人一离开学校、进入职场,就会一夜之间变成心思缜密、冷酷无情的大人。 例如,正如微电影《老男孩》和大电影中所说的那样,这是一群还没有成长,在练习中变老的老男孩。 是电影版中筷子兄弟一登场就落魄的中年大叔。 他们离开校园后,就不能像“中国合伙人”一样实现美国梦了。 过河去纽约没有发生奇迹。 电影的结尾很悲伤。 筷子兄弟又回到了中学的公演舞台上,他们假装还没毕业,就像90年代遇到下岗的叔叔阿姨们一样想再来一次。
从历史角度看,青年屌丝的出现是金融危机背景下的全球现象,也是80年代经济自由化主流逻辑加剧社会阶层分化的结果。 在中国语境下,这与90年代展开的激进市场化改革有着密切的联系,特别是由于住宅的商品化,工薪阶层只能望着房间,劳动收益与以房地产为代表的资本收益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 在这一背景下,与90年代末期新左派和自由派的争斗不同,左翼知识分子和政府(体制)的关系发生了新的变化,认同中国崛起的知识分子成为国家的智囊,参与社会治理和管理(治理和治理问题成为社会治理问题),另一方面的知识分子成为社会治理问题)
有一天,我从网上听到了新劳动者艺术团团长孙恒唱的歌。 这首歌被誉为“不朽之石”,是纪念指导大学生农业支援乡建设的教师刘老石的歌曲。 在歌曲中,你用微弱不灭的灯光,照亮了崎岖的道路,带来了温暖。 你是那个跑得快的行者,穿过千山万水经过田地的头。 这种赞美普通人无私奉献的歌曲,打动了我。 我认为这才是真正的、不向现实低头的时代的石头。
(网络版由作者授权乡村建设研究公众号发表)
心灵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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