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德强：从雷锋身世看新中国60年的意义”

1 .新中国最大的道义力量:“一切归于劳动者的一切”

首先，刚才进来的时候，这里流淌的歌是“不忘阶级的痛苦，记在心里的是血和泪的怨恨”的感觉吧。 雷锋一家从祖母到父亲、母亲，都是普通的劳动者，都是长工、佃户，而且都不会做佃户。 人们必须夺走他的土地。 雷锋的父亲在他三岁时去世，母亲在他七岁时去世，那时他成了孤儿。 新中国已经走过了60年的历史，今天，回顾新中国的意义，可能是加入了雷锋这样的贫病，解放了遭受剥削、奴化、压迫、侮辱的劳动人民。 因此，雷锋从心底里热爱着新社会，这种爱使他对工作的态度非常热情、高涨和积极。 仔细想想，雷锋也好，格瓦拉也好，都有共性。 首先他们来自社会底层，来自这样的劳动者群体，然后受到剥削、压迫、羞辱，他们希望建设一个没有剥削压迫的社会。 这是新中国最大的道义力量，我不能说别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 事实上，新中国并不是没有敌人。 新中国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都有很多敌人，但她还有更多的强大支持者。 他们是谁？ 其实这些人是普通的体力劳动大众，用马克思主义的话来说就是无产阶级，或者广义来说就是劳动阶级。 最打动人的东西其实很简单，因为是在《国际歌》里唱的。 一切都是工人的，不能接受寄生虫。 因为这个社会几千年来劳动者一无所获，不劳动者反而收获很多。 所以，这个社会是一个“不劳而获”和不劳而获的社会。 由于这实在缺乏正义性，新中国承诺了“一切都是劳动者的”新社会，劳动人民在过去人们的鞭笞下、刺刀下、拳头下获得了解放，给主人一种翻身的感觉。 这是因为新中国受到无数敌人的仇恨，被无数精英所理解，但仍然可以理解，所以我觉得雷锋是新中国工人农民这个阶层中最坚定支持者的典型代表。

2 .革命的正义性:“创造性破坏”

其次，当今社会感觉有关革命的争论很大。 因为革命是破坏性的。 但是，如果是劳动者的立场，革命破坏的是什么？ 革命破坏的是寄生虫阶级的生活，可能破坏了宫殿，破坏了路桥，破坏了各种生产装置，但这些不是压迫劳动人民的工具，而是压迫者直接享受的东西，所以破坏这些的时候也是有正义性的。 因此，这个首要目标，都属于劳动者的一切，因为容不下寄生虫！ 比太平盛世高得多的目标。 太平盛世就是剥削者和被剥削者平安无事，整个食物链都是羊吃草，狼吃羊，彼此安宁，这叫太平盛世。 如果说狼再也不能吃羊，羊也不能吃草，那这已经到了动乱的时候了。 所以，太平盛世经常是剥削压迫性食物链的社会，新中国想要破坏这个食物链。 所以，如果说革命有破坏，那当然有； 但在另一方面，那又是“创造性的破坏”。

所谓创造性破坏，其实是熊彼特的话。 他是西方经济学家，不是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 但是，他对马克思非常尊敬。 他认为资本主义的整个发展经济展是创造性的破坏，每一个经济周期都会从恢复繁荣 中高涨，最后“噼里啪啦”地灭亡，然后进入经济衰退。 然后从经济衰退中恢复繁荣 高涨……这样的每一个经济周期都会产生很多新技术公司，很多落后的公司消失了，所以在熊彼特看来，经济危机和经济周期是“创造性破坏”。 他承认资本主义不是配置资源的最佳方法，承认资本主义有毁灭和破坏。 而且资本主义毁灭和破坏的周期可能是三四年、五六年或七八年，比过去我们谈论中国封建社会的两三百年周期短得多，所以他承认有破坏，但也是创造性的破坏。 同样根据熊彼特的想法，我们可以看到新中国在1949年是创造性的破坏。 她建立了什么样的社会？ 她创造了一个生产资料和工人可以结合的社会，所以以前有生产资料的人不劳动，工人没有生产资料。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可以做更多的说明。 改革开放以来，有点主流的经济学家，比如张维迎们说，原来的社会主义社会吃大锅饭会养活懒惰的人，劳动者因为没有生产热情而缺乏创造性，所以效率很低。 我认为他说的积极性是管理者没有积极性，寄生虫积极性也没有了，其实1949年建立的新中国是劳动者特有的积极性社会。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张维迎总是有非常清晰的角度。 他总是站在那个管理者、那个寄生虫、那个压迫者的立场上思考问题，认为只有管理者、寄生虫失去积极性，这个社会才会没有积极性。 事实上，49年以后的社会正是劳动者积极性得到充分解放和发挥的社会。 因为，迄今为止的30年中最重要的问题可能是生产率过高。 关于这个问题稍后具体说明。 把结论放在这里，回头说明理由。 所以这样的结合，它确实实现了马克思所说的“生产力的最大解放”。 马克思主义理论认为，为什么旧社会被破坏了，是因为它阻碍了生产力的迅速发展，旧的生产关系被破坏后，其生产力可以爆发式增长。 这不是我的观点。 是马克思主义的观点。 我自己可能不一定是马克思主义者，但我也认为马克思主义中非常有价值的部分非常尊重。

3 .人口增长是新中国最重要的成果

在新中国的60年里，站在我们今天的立场上来说，新中国的问题也有一些人所说的大跃进饿死了多少人，不是吗？ 新中国最根本的事实之一是，我们的人口从4亿增加到了13亿。 这是一个巨大的成就。 所以，我认为必须将人口的增加视为新社会、新制度的最大成果。 这个故事是为什么？ 如果站在人越多越消耗资源的立场上说，那显然人口越多，问题就越大，但是如果你用同样的逻辑，工业革命200多年的历史以来，全世界的人口从10亿增加到了60亿，那不是更大的问题吗？ 为什么整个资本主义世界的人口增加，中国的人口增加一些就会受罪呢？ 我认为人口增长是新中国最根本的成果。 改革开放靠什么？ 毕竟，前30年积累的人口奖金，不仅仅是那个时候出生的人多，教育的普及度也比现在高。 因为初中、小学很少有人辍学，凭借这个熟练的劳动力，以后的中国即使有打工工厂的经济，也可以拥有最基本的劳动力资源。 否则，不仅仅是六七亿人口，如果很多人是老人，谁会工作？ 想要建立世界工厂也办不到。 相反，随着之后计划生育政策的推行，可以看出到了现在年轻劳动力严重不足，这一问题就会发生。 至少几年前，这种感觉更强烈了。 在没有劳动力的情况下，一个孩子要养活那么多老人，实际上这个社会的生产会减少，但是饮食是很多的。 这一定有严重的问题，所以人口增长应该是最大的红利。

这不仅从国家的立场来看，从个人的立场来看也是如此。 一位老人有一种深深的真实感，那就是毛主席时代无论生多少孩子都能养活。 一人、二人、三人、四人、甚至七人、八人……随便生都可以养活，现在你敢随便生吗？ 生活水平怎么衡量呢？ 有些人认为毛泽东时代的生活水平很高。 因为孩子可以养育n个人。 这就是生活水平高的原因。 现在你只能养一个孩子。 我怎么能说你的生活水平很高呢？ 其逻辑是这样的。 有一次，我去煤矿的时候，那里的一个工人对我说。 “我觉得毛主席时代的生活水平很高。 理由很简单。 那个时代，我作为煤矿工人工作着。 每月工资能买1,000斤的棒棒面，但现在只能买300斤的棒棒面。 你说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还是下降了？ 一斤棒可以养很多孩子，但300斤恐怕养不了几个。 其逻辑是这样的。 最后换算成实物的话，可能很重要。 因为今天的教育是收钱教育，所以养育孩子的能力越来越弱。 那个时代的教育是免费教育。 反正无论生多少个孩子都可以免费上学。 在这种情况下，你敢生孩子。 因为感觉生活之后可以安心地生活。 这是非常重要的感觉。

其实年轻人和老年人的身体很不一样。 年轻人说:“我们今天有手机，你们那时有吗？ 我们今天有笔记本电脑。 有mp3、mp4。 你们那时有吗？ 不，是吧？ 所以你们那个时候生活水平很低。 说这种话的年轻人实际上只是停留在玩上吗？ 当了生活的主人，啊，现在不能生孩子，不能养孩子，不能买房子，不能看病，这些都是重要的问题。 这些都是大人的感觉，所以大人的感觉可能不一定是生活水平提高了。 但是，作为孩子，衣服也增加了，玩耍也增加了，所以他可能会觉得生活很好。 所以，“生活好”的感觉是因为很多人没有成长。 你知道吗？

4 .为人类真正的“新社会”提供了宝贵的探索和启发

另外，探索了真正的新社会，这也是新中国的重要历史意义。 什么是“探索了真正的新社会”？ 新中国成立以后，其实面临着很多问题。 最大的问题是，干部队伍不再是革命化的队伍，而是倾向于追求特权。 为了能更好地安排自己孩子的工作，有必要拥有更好的汽车和别墅。 也就是说，干部队伍越来越想尽量减少义务，但拥有更多权力实际上是新中国成立以后面临的挑战。 也就是说，新中国承诺要消灭寄生虫阶级。 一不小心，就出来了一点小寄生虫。 在那之后，这些寄生虫还在长大。 那么，我们的革命变成白革了吗？ 在这种情况下，新中国有一些重大的探索，希望实现无寄生虫的社会。 第一次是1957年的反右，第二次是“四清运动”，第三次是文化大革命。 我认为，这三次运动归根到底是想抑制体制内寄生虫的趋势，进而消灭它们，真正建立千年天堂，这种探索是极其真诚的探索！ 当然，这非常困难。 因为“没有古人”是什么？ 过去的社会是寄生虫不劳动所得，劳动者不劳动所得的社会。 你真的想建立一个劳动者可以充分享受劳动果实，寄生虫不能进入的社会。 以前人们并不这样想象。 新中国不仅进行了想象，还真的进行了探索。 当然，探索不一定成功。 我们现在正在回归寄生虫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的社会，所以这个探索在一定程度上失败了，但是那个探索本身是极其真诚的。 所以，我认为新中国的六十年，这是极其重要的。

新中国的这种探索受到了世界的启示，让世界各地的人们都知道了。 啊，原来太平盛世不是我们的目标。 其实在太平盛世这个条件下，哪个寄生虫会越来越肥呢？ 所以越是寄生虫，对太平盛世的感觉就越好。 也就是说，太平盛世喜欢寄生虫，全世界的人都因此觉醒。 巴黎学生的反抗最强烈，差点推翻戴高乐政府的世界各地，无论是美国还是英国，都有很多毛主席崇拜者，中国红卫兵在美国、英国的翻版。 因为，这个探索确实是极其勇敢和创新的。 因为，类似的探索没有发生在苏联、波兰、罗马尼亚、匈牙利。 他们知道这个寄生虫群体越来越大，但不敢动这个群体。 毛主席说“希望我们自下而上地暴露这个社会的黑暗面”是什么意思？ 其实让我们来看看这些寄生虫是怎么发育长大的。 你知道吗？ 之后，在《虫子变成蝴蝶》中，在天空中翩翩起舞，对吧？ 今天的寄生虫已经变成了满天的蝴蝶，但当初还只是成长阶段。 因此，这无疑是极其重要的探索实践，是今后人类探索的宝贵资产和财富。

我这话太大了，一不小心就说“人类”。 因为我确实觉得人类有很大的问题。 前天刚看了一篇报道。 好像是一本叫《新科学家》的杂志。 是德国的科学家团体。 他们在这本杂志上预测，到2100年，地球上的人口将减少到10亿，大部分地区将无法居住。 人类未来的这十亿人住在哪里？ 住在加拿大、西伯利亚、格陵兰岛和南极大陆。 也就是说，两极地区变得非常温暖，中间靠近赤道的热带和温带地区是沙漠。 其逻辑也很简单，由于全球变暖气体不断排出，全球变暖在2100年比现在上升了4度，上升了4度之后蒸发量大幅上升。 这样的话，水就不能停留在地面上，很快就会蒸发，土地面积大量沙化，海平面上升2米。 这样，大部分沿海城市被淹没，最后只能向两极生活，这是迫在眉睫的。

再者，如果这个科学家小组预测的是正确的，怎么不用呢？ 这些科学家有一种说法，如果能够将目前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减少70%，就可以不发生这场悲剧。 问题是，我们达成了许多减少二氧化碳排放量的协议，但每年的排放量仍然以√3的速度增加。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人类基本上都在寻找自己的路！ 我们一直认为人类在进步，进步……东西变得丰富，技术进步，进步最终有灭绝的可能性啊。 按照我们今天的想法，怎么处理穷人的问题？ 它依赖科学技术。 如果富人越来越富，反正穷人也不会饿死，剥削压迫越来越严重，但穷人确实不会饿死。 这个是用什么做的？ 必须依赖科学技术。 科学技术依靠什么？ 实际上依靠自然资源。 当今社会与雷锋生活的时代相比，剥削压迫其实加深了，但穷人生活的状况得到了改善。 这两点成立。 而且成立靠什么？ 就是用科学技术掠夺自然。 但是，这意味着整个社会消耗的资源更多，是正反馈的消费。 消耗的资源越多，剥削的压力就越大；剥削和压迫越大，就会消耗越多的资源，人类就会走上灭亡的道路。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必须探索如何才能减少资源的消耗，最终的问题是减少资源的消耗，减少剥削压迫，进而消灭剥削压迫，从而减少资源的消耗。 那么，怎样才能消灭剥削压迫呢？ 想想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但新中国为世界寻找了真正根除剥削压迫的路。 当然，这条路不一定成功，但这里包含着未来理想社会的思想资源，也包含着未来理想社会的社会资源。 也就是说，它是真正改造社会，消灭剥削压迫的思想资源和社会资源。 那里也蕴藏着我们追求真正美好社会的理想。 所以，从探索真正的新社会的意义上来说，即使失败了，意义也是极大的，等于为人类摆脱越来越掠夺自然的道路留下了另一条岔路。 否则，就没有其他路可走了。

5 .成功实现社会主义工业化进程的正反馈增长

第五，不考虑自然资源问题，不考虑工业化这样的快速发展方法，是对自然资源的正反馈消费，意味着人类社会有可能毁灭，不考虑这些因素； 我们只考虑中国能否用社会主义的方法工业化。 因为资本主义是工业化的。 在这种观点上，中国可以说在工业化道路上取得了正反馈增长的业绩。 我必须用正反馈这个词。 因为，这句话现在感觉越来越深了。 比如刚才说的大气层问题，二氧化碳的排放问题，这里都包含正反馈逻辑，我们怎么说呢？ 让我再讲一个比刚才更悲观的逻辑。 人类工业活动越来越发达，二氧化碳排放量增加，全球变暖加剧，结果北极和西伯利亚冻土带融化、湿润，冻土带中的微生物活跃，微生物活跃后达到了其中二氧化碳分解的临界点。 冻土带含有多少二氧化碳呢？ 五千亿吨。 大气中的二氧化碳是多少呢？ 七千亿吨。 也就是说，如果把冻土带里的二氧化碳全部释放出来，那么即使今天实现了零排放，也来不及了。 由于你释放冻土带中的二氧化碳，温度上升，温度上升会从冻土带释放出越来越多的二氧化碳。 不幸的是，这样的进程已经开始。

自然界中有无数以正反馈的方法迅速发展，其优势是前期发展迅速，后期以越来越快的爆炸性速度增长。 我们的技术革命也是如此。 旧石器时代可能需要3万年、5万年，但到了新石器时代，大致1万年就够了，然后进入铜器时代、铁器时代，大致几百年就到了，但到了工业革命以后，其技术革新的迅速发展速度并没有爆炸性地增长 我们甚至怀疑人类现在一天所消耗的资源等于人类最初三千年所消耗的资源的总和。 我甚至怀疑我们现在一年消耗的资源等于1900年以前全人类消耗的资源。 这叫做正反馈的快速发展和增长。 我们个体的成长也一样。 出生后花了很长时间，花了一年终于记住了一个词汇。 是“妈妈”。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出现了第二个词汇。 是“爸爸”。 今后要记住更多的词汇。 到了现在，只需要10分钟就能接受无数的词汇。 可以激发你生活中无数的注意力和想象力。 这同样也是爆炸性的增长。

工业、技术、经济、人口的增长实际上遵循正反馈迅速发展的规律，但要害是破坏正反馈规律也要遵循。 什么是“也服从正反馈的法则”？ 以1840年为分水岭，西方经过工业革命，其比较强大的工业力量进入了中国。 于是，与西方工业力量相结合的所有力量在中国社会不断成长。 这个过程也就是说，西方对中国的殖民统治越来越加强，最终是西方央行打败了我们的钱庄，西方纺织厂打败了我们的手工业。 也就是说，西方对中国经济的统治也通过正反馈的方法得到了加强，然后，中国出现了“逆向工业化”。 因为原来我们还有大量的手工业，手工业被破坏了，紧接着农村也被破坏了，所以破坏也用正反馈的方法被破坏了，越来越严重。 新中国成立后，实现了独立自主的工业化正反馈增长。 建国初期，大约是1949-1952年。 中国制造业、重工业和轻工业的增长速度实际上很慢，逻辑上也不会很快。 因为当时很穷，所以每年的生产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费用，一个是积累，因为穷，所以费用的比例变大，积累的部分变小。 就像我们生活的那样，五口之家一个月收入一千元，这五口之家要花其中900元，100元积累。 因为，低于900元的话，这五个人就吃不完了。 但是，如果这5口之家一个月的收入是1万元的话，即使他一个月花掉收入的一半，那也可能会很麻烦。 而且，他能用五千元堆积起来。 看，越有钱疲劳率越高，越穷疲劳率越低。 所以，当我们变穷的时候，疲劳率就不高了。 疲劳率不变高，你的快速发展速度就不会变快。 因为，如果这个50年代经济快速发展的速度加快，那一定意味着勒紧裤腰带，如果不勒紧裤腰带，就不得不放慢快速发展的速度。

读了毛主席的《关于十大关系》后，有这个问题。 农的轻重到底如何快速发展？ 按农业轻重的比例，我们不能向苏联学习，也不能向老大哥学习。 因为他们重工业太重，对农业和轻工业太轻，他疲惫率高，费用率低。 所以毛主席说:“你真的想要重工业吗？ 那我们先快速发展轻工业和农业吧。 这是“十大关系”中的说法啊。 包括你真的想快速发展军工吗？ 那么，让我们先迅速发展民间工业吧。 毛主席的《关于十大关系》基本上是这样说的。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承认先把一些东西花在费用上，然后再积累。第一步劳累率过高，就有可能吃饭不够吃。 但实际上我们的疲劳率太高了，疲劳率一高就有可能吃不上饭。 所以为什么新中国前30年的首要问题是快速发展速度太快？ 因为发展太快了，所以生活水平反而变慢了。 因为我们搞了大量重工和军工。 《十大关系》描绘了理想的形象，但面对朝鲜战争、中印边境战争、苏联在中国北部边境驻扎百万人的情况，必须将巨额资金用于军工和重工业建设，我们的生活水平也随之提高，令人不快。

我认为新中国前30年的经济实现了正反馈增长，提高了正反馈起点。 这是新中国特别了不起的成果。 有些人说我们今天什么都有，发展速度非常快，其实今天也必须快点。 你有一万元的话，可以积攒五千元。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你再晚一点的话，其实很抱歉之前的堆积。 各位，其实我们想想就很有趣。 别说退了一百年，我们的父亲，甚至我们的祖先，他们的生活都极其艰苦，他们的劳动量极其巨大，但是他们还吃不上，可能穿不暖。 我们今天可以坐在这里聊天，玩游戏。 也就是说，真正从事生产的人越来越少。 而且，生产劳动的强度其实也在下降。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东西也在不断地生产。 靠什么？ 这是人类社会这种正反馈的快速发展，也就是说，即使没有改革开放，中国经济也正在进入爆炸性增长的道路。 我担心这个经济快速发展的速度太快了。 如果太快，就意味着消耗了太多资源。 也就是说，中国的水泥厂更多，钢筋厂更多，汽车厂更多，汽车工程师、水泥工程师、钢铁工程师就更多，可复制的能力就更强。 1958年我们说要生产1800万吨钢铁的时候，真的是费了吃奶的力气生产了这1800万吨钢铁，后来有人开了用水煮钢铁的玩笑。 但是今天怎么样？ 今天即使是民营企业家，最初在那家钢铁厂投资的规模也是2，000万吨、3，000万吨。 这个靠什么？ 如果没有前面的技术积累，包括勘探、测绘、钢铁厂的建设、施工、钢铁厂的运营人才积累，怎样才能得到那000万吨的钢铁厂？ 没有门！

也就是说，按照正反馈的这种观点，我们应该感谢先人，正因为前人为我们打下了正反馈的基础，我们的子孙才能乘凉。 我们去乘凉，有人会说。 “你看，这个先人多笨，怎么也不知道开车，还要骑自行车。你不知道怎么骑自行车，就知道走路吗？ 这样产生了很多误解。 事实上，我们不仅享受着1949年以来新中国正反馈的成长，说实话我们也很享受从旧石器时代的正反馈。 你知道吗？ 我必须感谢原始人。 我这话有点太远了，有吗？ 不需要吗？ 人类的技术能一步登天吗？ 我们能跳新石器时代吗？ 你能跳过铁器时代吗？ 不能跳！ 所以那个时代无数人吃的无数苦，都是我们祖先吃的苦，我们要感谢他们。 当然，1949年以后的中国共产党，宁可冒着人们抱怨新中国成立后可能还不够吃的风险，也要冒着农民抱怨粮食征收比例高的风险，她也要勒紧裤腰带为这个建设打下基础。 因为这是正反馈的初期阶段。 所以，我觉得这个成果很辛苦！ 从我们后面来的人为什么经常忽略这个机制？ 他把社会快速发展、经济快速发展看成直线快速发展，因此认为每年的快速发展是均等的，但实际上是不均等的。 前30年的快速发展可能比后1年的快速发展还要快。 为什么？ 就是依靠正反馈机制。 我认为新中国60年的意义，离开了正反馈这个词是不能理解的。

6 .团结是中国革命处理的最根本的问题

最后，必须理解一件事。 也就是说，在新中国的60年里，实际上有无数人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但真的有很多人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 当然，从比例上看还是少数。 后来，当我和这些受委屈的人交流时，我发现他们对那种委屈有着比我们高得多的耐性。 于是我想:“如果我有这种委屈，我能受得了吗？” 我确实考虑过这个问题。 你看，我明明积极勇敢，明明做了好事，他却要把我说成“动机不纯”，或者“小资产阶级的出风头主义”。 所以我不能理解。 我不这么认为。 你怎么能那样说我？ 而且不仅是我，如果把我变成右派的话，我会更难受。 其实，逻辑是，中国革命处理了最根本的问题之一，就是中国人民是否团结的问题。 如果不团结，我们就没必要受委屈。 但是，我们会受到帝国主义的奴役、掠夺和压迫。 我们是东亚的病夫。 但是，团结的过程意味着有可能受到不公正的对待，也意味着有可能“受到同志的不公正对待”。 按照我们今天的说法，这是我的人权，那是我的人权，那种不满你肯定受不了。 于是你也不能理解那个革命和建设的过程。 其实我接触过很多受委屈的人。 当他们仔细回顾这60年的时候，我想大多数人不是抱怨的态度，而是可以理解的。 我认为这就是历史，也是我们必须付出的代价。 其实他们也不一定有很高的觉悟。 比如雷锋，他在部队里不觉得委屈吗？ 恐怕也有不满吧。 但是，只要想想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是如何被地主强制杀害的，自己在新社会受到的不满就能“消除”。 这是根本的问题。 我们今天是经过60年正反馈成长的社会，物质条件比较充裕，个人自由度比较大，所以无法接受其不满。 但是，当我们整个民族一起面对西方列强的时候，你如果能感受到这一点，其实个人的不满真的什么也做不了。

本文是韩德强《从雷锋现象看信仰的确立与实践》

本文：《“韩德强：从雷锋身世看新中国60年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