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德强：理解了雷锋，就理解了新中国前三十年的成就和问题”

了解雷锋的话，就能了解新中国30年前的成果

1 .价值观“沧海桑田”的若干变化

第二，我想说，了解雷锋的话，就能理解新中国前30年的成果。 你怎么理解这话？ 我们大多数人都是在改革开放时代成长起来的，所以接受了这样的理论:人们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工作是特有的动力，为了国家、为了集体、为了虚无而做一切人民制的工作不是动力。 就是说“国有公司的所有人都没有”，谁也对此没有责任。 这个逻辑正确吗？ 如果是“经济人”的逻辑，这个说法完全成立。 因为，我们今天的大部分年轻人一生都是自私自利的社会，有人说在这样的社会里公有制一定是没有效率的。 他想了想。 “没错。 如果我住在公有制社会，我也会一样偷懒的吧。 我也一样，工作少也好，工作少也好，多也好，多也好。 ’那样的话，他觉得改革开放真的很好。 公有制一定是没有效率的，但是前提是要用自私的眼光理解它的前30年，理解它的公有制。

他不是自私的眼光，而是雷锋的眼光:“为资本家工作为什么要高效？ 我一定要和他战斗！ ’那场斗争还有效率吗？ 我们现在控制着房子，在全体人民的所有工厂工作。 这支持着我发自内心的爱。 那工作效率一定非常高。 看，价值观不同的话，理解的效率就会极不相同。 我认为改革开放最有力量的地方是先把人的价值观变成私有观念，然后告诉大家私有制能促进社会的快速发展和进步。 想想看:是啊。 我也这么认为。 但是，要知道，价值观这东西真的有沧海桑田的变化。 我经常讲这个概念。 前30年的价值观是公有利他的价值观，后30年是私有自利的价值观，这两种价值观和社会风气之间沧海桑田的一些变化。

如何称呼沧海桑田的一些变化？ 因为我一讲这个观点，就会有人振振有词，理直气壮地问我。 人有那么无私吗？ 人多自私啊。 他可能也有点爱情，可能会给老人让座，但骨子里是自私的。 于是我想起沧海桑田说的故事真的很有趣。 沧海是什么？ 你看到的沧海水很蓝，不是吗？ 桑田里有水吗？ 虽然也有水，但是因为离土很近，所以很浑浊。 是稻田里的水。 那一定很浑浊，不干净。 在我们今天的社会中有利他现象吗？ 有哦。 但是稍微跟踪一下，那个自私的东西也会出来。 这被称为桑田之水。 你知道吗？ 也就是说，作为桑田之水想象沧海之水的蓝色，其实是没有那种想象力的。 但雷锋他代表沧海水蓝，而且是最蓝的水滴。 而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整个价值观的“沧海之水”，后来变成了自私自利的“桑田之水”。 但是，我们完全可以想象非常高尚的价值观和思想体系。

2 .雷锋事业动力的源泉:阶级的历史和记忆

大家进来的时候听的“不要忘记阶级的痛苦，把血泪的怨恨牢记在心”的歌，也是我特地请他们播出的。 雷锋为什么要说“人民如春暖，对事业如夏热，对个人主义如秋风扫落叶，对敌人如严冬残酷无情”，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有时唱着“不忘阶级的痛苦，把血泪的怨恨记在心里”，所以记着苦思甜想； 而且，这种记忆的甜蜜不是物质的，而是精神的。 这种东西会给他很大的力量。 我不知道大家感觉怎么样，我们平时工作也很有动力，那动力是什么？ 我们的父母告诉我们，张家是怎么发达的，李家是怎么发达的，皇家是怎么欺负我们的，好好学习，有望今后超过他们……这叫什么？ 说忆苦思甜啊。 因为你这段回忆很甜蜜，所以在学校的成绩提高了。 只是雷锋记得阶级的痛苦，但是父母经常教导孩子的是“家庭的痛苦”的观念，这是非常重要的动力，而且这种动力和“经济人”有很大的不同。 所谓“经济人”只重视眼前的价格收益比，他没有历史感。 经济人没有历史，有奶就是母。 现在能给他喂奶的人和他有杀父之仇也没关系。 这就是“经济人”的优势。 所谓“经济人”，就是没有历史和记忆的人。但是雷锋有历史和记忆，他有阶级的历史和阶级的记忆。 所以，以我的体验，可以总结雷锋是什么人的概念。 是“阶级的人”，正好与“经济的人”对应。

我认为将“阶级人”的概念抽象为社会理论概念，至少在我们新中国的历史上是成立的。 你经常说“阶级兄弟”，对吧？ 人们常说“按阶级划分亲密与否”，不是按家乡划分，而是按阶级划分，而不是血缘。 当今社会“是否接吻”有几分？ 我想还是按阶级分吧。 “贫穷在繁华街道无人问津，在深山里有远亲”，这是“是否是亲戚，按阶级划分”吗？ 听说不熟悉关系的人升官发财了，马上拥抱起来和亲戚交往。 这是“父母或非父母，按阶级划分”的说法吗？ 相反，如果我是穷人怎么办？ 穷人只有“帮助贫困”。 所以这种阶级意识真的是很强的意识，有时甚至渗透到人的灵魂里。 一位朋友说，他哥哥是下岗工人，只有46岁，刚去世，去世前下岗很多年。 而且，他的两个弟弟和自己不是同一个阶级，而是城市里的小资产阶级。 因此，哥哥认为自己失业后变成了另一个阶级，为了不给两个弟弟添麻烦，干脆地和他们断绝来往，害怕弟弟们讨厌自己。 比起被人讨厌，自己讨厌自己，看到穷人可能会同病相怜。 这叫做阶级意识。 阶级意识真的不深。 那是我们的日常意识。

所以雷锋作为阶级人，总是有清晰的阶级意识，经常思考如何打倒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这样的剥削阶级，如何实现无产阶级的完全解放。 在这种意识非常强烈的情况下，他的工作动力和经济人很不一样。 例如，夏天去穿领队服，本来一人穿两组军服，但他觉得这样就足够了，所以只收到了一组。 但是，如果你遵循经济人的逻辑，这种行为看起来会很不可思议。 那个应该需要尽可能多的一套。 我还不知道该怎么领。 一听到哪个体民公社有困难，他马上把自己的钱送人。 这是什么？ 是阶级自觉把自己的钱给了别人。 所以雷锋的行为动机完全是一个阶级的人的行为动机，这也就是说我们今天的经济人不能理解。 但关键是，在雷锋时代，其实有很多阶级的人存在，他们是为阶级整体利益而工作，不是为个人利益而工作。 这就是翻身解放的感觉，这就是主人翁的感觉。 明白了这一点，你就会明白为什么我说“新中国前30年的首要问题是快速发展速度、增长速度太快”。 因为像雷锋一样，他总是很节俭，总是坚持去工作。 总是今天给你洗床单，明天给你缝衣服，他自己没有休息时间。 看到了吗？ 按照物质标准来考虑，雷锋的生活质量其实很差，应该是早上一起床就去洗车，晚上帮战友洗衣服，整天工作。 应该很辛苦，但他很高兴。 因为他自觉地为阶级工作。 在这种情况下，大批翻身解放的工人、农民兄弟，实际上在工作强度方面非常高，但在物质享受方面的要求特别低，不会很快提高物质生活水平。 因为太快意味着你不困难朴素； 为了过艰苦朴素的生活，生活水平不可能迅速提高，所以必须将这两个方面联系起来看。

雷锋是阶级人，在阶级人和经济人之间的是谁？ 是“社会人”。 有多少社会人士？ 就是没有阶级意识。 但是，自私的意识也不是很强。 他们遇到好人的影响就做好事，遇到坏人的影响就做坏事，社会风气好转就能帮助别人。 但是，当社会风气堕落的时候，他们自私的利益和挖掘营地的勇气也不小。 雷锋这样阶级的人指导了社会人士。 什么是“指导了社会人士”？ 很简单。 看到雷锋“做了好事造了火车”，看到雷锋在列车上为乘客热情帮助的人，也可能会受到感染和激励，回到自己的合作社后工作会更有干劲。 那个列车上的人其实是“社会人”。 因为雷锋经常端茶倒水扫地……他们可能觉得这个社会风气变了，但自己不也应该变好一点吗？ 看，这就是在良好的社会风气中人们也逐渐变好，这种漂浮状态的人被称为社会人。 例如雷锋所在的班级，班上有懒惰的人吗？ 当然有。 他们说:“雷锋你真笨，为什么那么积极？ 我们不是为了吃饭而活着的吗？ 有饭就ok了吧。 其实说雷锋傻的人是经济人吗？ 可能不是苛刻的经济人。 后来，当有人生病时，雷锋去帮忙或去看护，说他是傻瓜的人有可能逐渐变成“傻瓜”。 所以，所谓笨蛋，其实在经济人看来是笨蛋，在阶级人看来觉悟很高，思想境界很高。 所以，两个不同的人，他们的内心世界可能很难表达信息。 你说我傻，我还说你傻，只是不同的傻方法。 我看经济人很傻，每天只知道计算。 算了一下，既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 你是说他傻吗？ 他可能说了。 “我花了钱，又吃又喝，很爽。 其实在我看来，如果你知道吃喝的话，你还是做猪比较好吧。 这里出现了“猪生哲学”。 改革开放以来，没有什么人生哲学，只有猪产生哲学，都是吃喝玩乐。 其逻辑是这样的。

雷锋下面有社会人和经济人，他上面有谁？ 另一个人，用马克思主义的说法，就是“世界历史学家”。 也就是说，雷锋的阶级觉悟是谁给他的？ 雷锋天生不是阶级的人。 一开始他可能会这么想。 我为什么穷呢？ 可能是我的命不好，也可能是运气不好。 总之我祖上没剩下十亩地，但人家祖上剩下十亩地。 土地似乎还是“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那我也无能为力吧。 那是谁告诉雷锋的？ “不是你的生命不好，不是运气不好，也不是你的祖先没有财产，而是因为这个社会制度是不劳而获的制度。 如果我们改变了这个不劳而获的社会制度，它就会翻身得到解放。 ’雷锋一:是啊。 于是，他成了阶级的人。 所以，阶级之上还有一个世界历史的人。

请大家思考一下，对于我们的日常行动，是基于什么而行动的。 你经常比较吗？ 我的一个同学创办了一家企业。 我的另一个同学去采矿了。 我的另一个同学升职发财了。 ……如果你只是和周围的人比较的话，你是社会人，周围的人都是好人。 你会成为好人的。 周围的人是坏人的话，你也会变成坏人。 “阶级人”以阶级整体利益为转移，他不是和周围比较。 什么是“世界历史学家”？ 他把整个世界的历史放在心里，打算选择他的行动和方向，完全偏离了周围人的选择，对吧？ 连阶级的人的选择他都忽略了，它被称为世界历史学家。 其实，人的参照系不同。 很多人的参照系是，父母对自己怎么办，邻居在做什么，自己也必须做什么，这样的视野极其狭窄。 就像某些人读书一样，他读来是为了和旁边的人打赌，和同学比较，在这个意义上读书，读再多也不能提高你，只能成为社会人。 就是所谓的“书中有黄金屋，书中颜值如玉”。 只要你心里不忘记这个对联，所有的圣贤书都只会看！ 因为，圣贤书告诉我们要有天下观，要有世界观。 但是，别忘了当局长、当县长、当市长……这样的话，即使读了很多书也还是社会人。 今天的情况可能更糟。 也就是说，越读今天的书，可能越接近经济人。 因为不用上大学。 另外，也有最朴素的互助想法。 一旦进入大学，被大学里的东西清洗，自私的东西就会上前线。

这样世界可以分为四个人。 世界历史学家、阶级人士、社会人士和经济人士。 其实经济人是离猪最近的人，社会人更好。 因为他可以向看好东西也可以的方向变化。 经济人不是这样。 因为无论社会多么好，他都搭便车，不会给别人创造任何条件。 因此，我认为，改革开放30年整体最大的问题，不是经济主权落入谁手里的问题，也不是中国社会重新两极化的问题，更不是资产阶级产生的问题，而是整个社会的价值观被经济人塑造和诱惑了。 在这样的视野下，这个眼睛是魔眼，魔眼看人就是“人皆魔”啊。 所以透过魔眼看，看不到前30年的成果，只看到后30年的成果； 而且透过魔眼看，他绝对看不到中国是新的资产阶级产生，还是劳动收入社会，新的寄生虫阶级产生，还是殖民地的经济结构。 他自己发财了，日子好了，后面的洪水再严重，也没关系！ 这叫做经济人的视线。 所以，正因为有雷锋这样的典型，秀丽、焦裕禄、黄继光、董存瑞这样的典型，中国革命为什么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弱到强，为什么后来的建设取得了那么多的成果？ 因为有不送命的人、理想主义者、阶级人、社会历史学家。 他们并不是根据自己的名利行事的。

理解了雷锋为什么被称为笨蛋，理解了最初30年中存在的问题

1 .头30年并不完美

第三，我想说的是，如果理解雷锋为什么被称为笨蛋，其实前30年也有问题，完全闪耀，完全无缺，不是好就是好。 从雷锋日记中可以看出，有人懒惰、经济人、不懂雷锋、跟不上。 这些人确实存在，但问题的核心是这些人是否很多。 在经济人眼里，谁都是这样的人。但是在我看来，这些人很少。 特别是工人农民中，这样的人很少，真的很少懒惰。 因为工人农民有勤劳致富、报效天道的天然价值观。 这是天然的价值观，所以不劳动就不能吃。 客观上说是“人哄地面，哄肚子”，但由于从小就勤奋地生活，所以养成了“劳苦命”。 虽然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周围有“劳苦命”特征的人，但是所谓劳命，是指可以休假和休息的时候，不知道休假和休息的人被称为“劳命”。 其实工人农民中有无数人就是这个苦命。 有奖金的时候他做，没有奖金的时候他照样做。 因为在工人农民中，劳动力比较强大是受人尊敬的，非常光荣的，而懒惰的人却特别被人看不起。

我小时候经常去妈妈的工厂，里面有个叫“肉猪”的懒汉。 你知道吗？ 但是，我是被大家称为“肉猪”的人。 我整天看着他给食堂送水、劈柴。 这不是很勤奋的人吗？ 为什么叫肉猪呢？ 不能理解。 后来想想，那只是大家都比他勤奋而已，只能这么理解了。 我妈妈的工厂其实是那个手工业坊，织着竹制的热瓶子壳。 看到像我这样的孩子要走了，大家也很高兴，一边逗我玩，一边快速动动手，编织手里的工作，啪啪啪……后来做了一个，我觉得这是个很好的东西。 聊天也很开心，手头的工作也做得很快。 说这样的人懒惰。我认为这夸大了实际上前30年存在的问题。

如果说前30年确实有问题，我认为第一不是工人和农民之间的问题。 有懒惰的人，有谋取利益的人，有不劳而获的人，第一在干部群体中，干部群体有“造江山坐江山”的思想，他认为你应该天然向我报效，为我贡献 那种旧社会寄生虫阶级的生活方式和习惯一不小心被带到了干部队伍里。 所以，如果说前三十年有问题，那不是大锅饭这个制度有问题，而是我们的干部队伍本来应该为人民服务，他却稀里糊涂地为人民币服务了，这是个大问题。

我注意到的第四个问题是，新中国的头30年没有对西方的崇拜，但有对制度的崇拜。 对制度的崇拜是什么？ 就是认为有好的制度就能处理问题。 例如，合作社运动是在充分考虑制度层面因素的基础上形成的。 因此，合作社的章程制定得非常细致。 也就是说，工点应该怎么计算，评分应该怎么评价，记录员应该怎么记录，什么样的“工作方法六十条”……章程做得非常细致。 也就是说，如果认为有了这个标准化的制度就可以在全国建立合作社，就会忽视领导者的作用。 其实合作社有好的制度、好的章程，没有好的领导，是非常容易崩溃，得不到什么成绩的，相反，如果有好的领导，即使没有全国统一的制度，也会逐渐形成自己的制度，成为定制的制度。 所以，对制度的迷信，在事业中出现了一些急躁粗糙的毛病，并且也有一些官僚主义的做法和习惯，其实对制度的崇拜是滋生官僚主义的温床。 不是说不需要制度，而是说被好的价值观、好的风潮引导的制度。 因此，建国后，包括教育制度、工厂制度在内，进入城市后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样保持着，这是个问题。 是移动国民党的制度，是移动苏联的工厂制度，是自己成立合作社的制度。 这些都是对制度的崇拜。

韩德强《从雷锋现象看信仰的确立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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