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鸣：关于四一二反革命政变的深层次思考”

一

四月有四一二。 1927年4月，上海工人第三次武装起义后，上海特别临时市政府成立。 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党新右派害怕中国共产党在这个过程中夺取政权，从4月8日开始严禁发布所谓战时戒严条例、集会、罢工、示威等，设立了淞沪戒严司令部。 4月12日，蒋介石唆使青红帮流氓打手冒充工人，袭击工人纠察队。 之后，蒋介石又以出兵处理工人内讧的名义，收缴了工人纠察队的武装，杀死或打伤纠察队队员。 共支付了1700多支枪，300多名纠察队队员被杀或受伤。 接着蒋介石发动了反共、反革命的政变，对革命阵营内部的共产党员和与共产党亲近的进步分子进行了大清洗、逮捕和屠杀。 4月18日，蒋介石在南京成立反动的国民政府，与1926年10月在武汉成立的国民革命政府对峙。 1927年5月，汪精卫属下部分反共军队在湖南长沙发生马日事变，袭击湖南省总工会等革命机关、团体，解除工人纠察队和农民自卫军的武装，释放在押的土豪劣等化，逮捕、杀害共产党员、国民党左派和工农群众100多人。 7月，汪精卫把持的武汉国民革命政府通过取缔共产议案，废黜了鲍林等苏联顾问，与蒋介石的南京政府实现了宁汉合流。 至此，国民党的主要当权者背叛了国民革命。

毛主席在《关于联合政府》中指出: 一九二四年，孙中山先生接受中国共产党的建议，召集共产党参加的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规定联俄、联共、农工扶助三大政策，建立黄埔军校，实现国共两党和各界人民的民族统一战线，因此从一九二四年到一九二五年肃清了广东反动势力。 一九二六年至一九二七年，进行了胜利的北伐战争，占领了长江流域和黄河流域的大部分，打败了北洋军阀政府，开始了中国历史上空前的广泛的人民解放斗争。 但是，到了一九二七年春夏季节，恰逢北伐战争迅速发展的边缘，这个代表中国人民解放事业的国共两党和各界人民的民族统一战线及其一切革命政策，成为国民党当局反叛的反人民的&lsquo； 清党政策和屠杀政策被破坏了。 作为昨天盟友的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被视为敌人，作为昨天敌人的帝国主义者和封建主义者，被视为盟友。 这样，背信弃义地向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发动突然袭击的愤怒的中国革命被埋葬了。 从此以后，内战代替了团结，独裁代替了民主，黑暗的中国代替了光明的中国。 但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没有被吓倒、征服或杀害。 他们从地下爬起来，擦干净身上的血迹，埋下同伴的尸体，他们又继续战斗了。

从四一二反革命政变的历史进程中，我们能总结出那些历史教训吗？

堡垒最容易从内部被攻破。 以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党反动派，是从革命统一战线内部向共产党和革命人民开屠刀的，他们成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想做却不能轻易做的事件。 1927年的四一二反革命政变、1976年以来中国共产党内部的变化、1991年的苏联解体等，由于内部发生了蛀牙，震惊了帝国主义和各国反动派，达到了他们做梦也没能达到的目的。

内部的蛀牙都具有一定的伪装性。 蒋介石和汪精卫假装成孙中山先生积极的追随者，嘴里不停地呼唤着国民革命。 即使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之后，国民党统治区也在公共场合悬挂孙中山先生的遗像，各大学的师生每周都必须在孙中山遗像前背诵《总理遗言》。 国民党头面人物经常去中山陵谒见灵。 所有这些，都与今天中国除天安门外到处看不到毛主席像和今天中国面孔人物去人民英雄纪念碑不进毛主席纪念堂形成鲜明对比。 现在不用说，当时的国民党反动派打着孙中山先生的旗号背叛孙中山先生的新三民主义是毋庸置疑的，但很明显，当时以陈独秀为代表的右倾机会主义者竟然被表面现象所迷惑。

纵观伟大领袖和领袖毛主席的一生，办了两件大事。 一是领导中国人民胜利地展开了新民主主义革命。 这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对象是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而这个帝、封、官的代理人正是原革命统一战线内部的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党反动派。 毛主席的第二件大事是开展反整修、继续革命的事业(包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但不仅仅是文化大革命)。 反修防修、革命继续的对象，首先是以赫鲁晓夫为代表的现代修正主义思潮，首先是苏联修正主义叛徒集团。 而以赫鲁晓夫为代表的苏修集团，一开口就是以列宁主义为指导，据说连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都继承了列宁的思想路线，在苏联解体前的公开场合挂有列宁的画像。 赫鲁晓夫的时代是毛主席秋毫的，从苏共二十大的时候开始，就发现了一系列修正主义观点，识别现代修正主义思潮，带领全世界真正的共产党，从一开始就进行了合理有节的内部讨论，然后抵制苏修的大国霸权主义行为，展开了与现代修正主义不妥协的斗争。 当时赫鲁晓夫之流是修正主义者，苏联是资本主义的复活，很多人，特别是国际上很多共产党和国际朋友感到不可接受。 有些人在苏联解体之前不承认苏联是修正主义，是资本主义的复活。 由此可见，通过现象来挖掘本质是多么不容易啊！ 老子《道德经》说信言不美，美言不信。 也就是说，真正的话并不一定打动人，感动人的话也不一定是真实的。 古人教我们听其言，观其行，但实际在实践中，特别是在重大的大体是非面前这样做，是多么不容易啊！

无产阶级必须牢牢掌握革命的领导权。 这是各种革命运动中极为重要的问题。 在1925年写的《中国社会各阶级的解体》一文中，毛主席指出工业无产阶级是我们革命的领导力量。 所有无产阶级，资产阶级，都是我们最近的朋友。 那个动荡不安的中产阶级，右翼可能是我们的敌人，左翼可能是我们的朋友，但我们必须时刻警惕他们，以免他们打乱我们的战线。 但是，这一重要思想没有引起当时中国共产党的充分观察，忽视了在第一次国共合作中过于迁就资产阶级在统一战线中的右翼，应该维持无产阶级在革命运动中的独立性，发挥领导作用这一点。 这是导致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失败的重要原因之一。

当然，要实现无产阶级的领导权，就需要共产党与各方面的人保持密切的关系，学会团结各方面的人一起工作。 正如毛主席所说，领导权不是整天喊口号，也不是气焰嚣张地让人们服从我们，而是用党的正确政策和自己的模范工作，说服和教育党外人士，让他们接受我们的建议 《抗日根据地的政权问题》，1940年3月6日)

21世纪无疑是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再次奋起，高举毛泽东主义伟大红旗，夺回权力，掌权，重建社会主义的世纪。 这个重担历史性地落在我们肩上，中国的希望和未来寄托在我们身上。 毛左派要成为尖刀、尖兵班尖兵，团结泛左翼，争取大多数，打击一小撮，为胜利中实现社会主义革命奋斗到底。 在这个过程中，领导权必须掌握在代表无产阶级的马列主义者手中，不能被泛左翼阵营中具有国家主义、改良主义等思潮的小资产阶级们夺走领导权。

反对改良主义是革命中的重要任务。 (/S2 ) )首先，资产阶级为了巩固其统治，瓦解工人阶级和劳动群众的斗志，反复实行资本主义私有制，始终实行一点改良主义措施，以此缓解阶级矛盾，扑灭无产阶级斗争的烈火 其次，资本主义的迅速发展，总是不断地将小资产阶级分子推向无产阶级、半无产阶级的队伍。 这些小资产阶级分子由于其固有的阶级本性和习性，总是乐于接受资产阶级改良主义，从而得到他们眼前的利益。 毛主席作了如下发言。 我知道资产阶级政党也每天在那里讨论斗争战略。 他们的问题是如何在工人阶级中传达改良主义的影响，使工人阶级受到他们的欺骗，远离共产党的领导，如何争取富农消灭贫农的暴动，如何组织流氓镇压革命等等。 (《反对本主义》，1930年5月)为此，要根除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对革命阵营的思想渗透，防止革命阵营内部小资产阶级思想泛滥，必须不断暴露资产阶级改良主义。 列宁指出如下。 我们利用保险等一切改良措施和一切合法团体，之所以利用这些是为了提高群众的革命意识，迅速发展群众的革命斗争。

必须具备政治敏感性，实践经验也必须丰富。 千万不要生气。 就像1927年中国共产党内陈独秀右倾机会主义路线一样，当各种迹象出现时，蒋介石、汪精卫觉得是革命性的。 例如，在1927年3月28日前，中共上海区委主席团传达了陈独秀关于缓和反蒋的指示书。 4月5日，陈独秀又与汪精卫发表所谓联合宣言，主张蒋介石绝不驱逐友党破坏工会。 事实上，蒋介石、汪精卫之流早就有自己的想法，也做好了行动的准备。 例如，1927年3月6日，蒋介石让驻赣州新编第一师国民党党代表倪弼射杀江西省总工会副委员长、赣州总工会委员长、共产党员陈赞贤。 3月17日，蒋介石唆使暴徒在九江捣毁左派领导的国民党市党部和市总工会出兵。 3月23日，蒋介石又指示，在安徽安庆捣毁左派领导的国民党安徽省党部和安庆市党部、安徽省总工会和农民协会筹备处。

右倾机会主义者总是从主观愿望出发，不善于考察现实情况。 在右倾机会主义者的脑海里，当然只能考虑该怎么办。 并且，由于不重视注意和分析现实情况，他们的头脑中缺乏丰富的实践经验。 作为有志于遵循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改造社会，为人民呐喊的革命家，必须随时警惕自己队伍内的各种趋势，与各种错误思潮坚决划清界限。

二

熟悉中国共产党历史的人都知道，第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中国共产党走上了独立开展武装斗争的正确道路。 但是，在这条道路上，首先占主导地位的不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线。 从历史上看，一种倾向往往掩盖了另一种倾向。 为了纠正陈独秀的右倾投降主义，出于对国民党反动派的愤慨，当时党内出现了瞿秋白、李立三、王明三次左倾路线。 这三次左倾路线，给中国革命带来了致命的打击，差点把中国革命推向失败的绝境。 瞿秋白、李立三的左倾路线，第一是生还俄罗斯革命后进行城市武装起义的经历，希望在当时反革命势力极强的中国大城市举行无休止的武装起义。 王明的左倾路线在军事斗争中表现为冒险主义，不善于运动战和引诱敌人深入，在敌人强、己方弱的情况下盲目展开阵地战、消耗战。 在土地革命政策上，王明的偏左路线主张地主不分田地，富农分田地，胡乱滥杀地主富农等极左政策。 所有这些左倾路线，在思想方法上，都是忽视调查研究，缺乏实践经验，从主观愿望出发，或从书本教义出发的缺点。 在思想做法上，三次左倾路线和陈独秀的右倾投降主义路线都是一样的，都表现为主观主义的特征。 1945年4月，中共六届中央委员会第七次全体会议通过的《关于几个历史问题的决议》指出，半封建半殖民地的中国是小资产阶级极其广泛的国家，三次左倾机会主义实际上是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的思想表现，这个小资产阶级的性质在思想上表现为主观主义(注意问题时，

幸运的是，当时的中国共产党不仅克服了陈独秀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还克服了三次左倾路线，确立了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正确路线。 毛主席不仅探索了一系列正确的政治路线，如以土地革命为核心，利用农村红色武装快速发展革命力量，建立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等，还探索了正确的军事斗争路线和一系列正确的土地革命政策。 光靠对国民党反动派的痛恨，光靠陈独秀对右倾投降主义路线的厌恶，是不能处理问题的。 相反，三次左倾路线不仅无助于打倒国民党反动派，反而差点把中国革命推向绝境。 如果没有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正确路线，交给党内三次左倾路线贯彻，中国革命将完全失败，中国现代的历史可能会变成另一种样子。 所以，左倾机会主义路线无助于克服右倾机会主义路线，无助于打倒反动派，消耗了革命力量，客观上帮助了反动派。

三

1925年冬天，毛主席写了一篇题为国民党右派分离的原因及其对革命前途的影响的文案。 见《毛泽东文集》第1卷第2430页。 他指出:“邹鲁、茅祖权等当时国民党右派中，反对工人运动、农民运动，也反对孙中山先生改组国民党，吸收共产党加入国民党。” 这些人是当时国民党的右派，所以1927年革命叛乱的蒋介石之流被称为国民党的新右派。 毛主席在上述文案中指出，国民党右派的所作所为，纯粹是从其阶级的角度来使役的，他们从革命阵营中分离出来，并不是一件不幸的事。 相反，半殖民地中国的国民革命阵营应该有这样的分裂。 这里揭示了革命阵营内部不同的阶级角度和相应的不同思潮和主张，相互矛盾、冲突、存在、爆发的必然性。

对于革命阵营内部的错误倾向，必须敢于与其决裂。 蒋介石、汪精卫叛乱革命，其实也是革命阵营内部阶级斗争的反应，也有其必然性的一面。 如果当时的中国共产党员政治上比较成熟，像第二次国共合作中那样，反复统一战线和独立自主的结合、团结和斗争的结合，对蒋介石反动派的言行给予高度警惕，及时进行必要的斗争，就会始终掌握主动权。 即使蒋介石突然袭击，党和革命的损失也会小得多。 当时的陈独秀右倾机会主义者不想对国民党反动派进行必要的斗争，不想和他们分裂，但迎来了更大的分裂。

《旗帜文萃》年第6期刊登了长文《德国社会民主党和德国共产党迅速发展的历史和惨痛教训》。 由此可见，德国社会民主党放松了内部的思想建设，没有观察到与党内错误思潮的斗争，尽管社会运动扩大了，但党内的领导权被谢德曼等右倾机会主义者夺走了，因此1918年的德国11月革命成为了资产阶级世代交替的工具 并且，俄罗斯社会民主劳动党在列宁的领导下，与经济派、孟什维克等错误思潮及时划清了界限。 党分裂为布尔什维克和孟什维克两派，但布尔什维克党更强大、纯洁、团结，消除了内部不必要的纷争和掣肘，因此，领导权总是掌握在马克思主义者手中，像德国党一样被机会主义者夺走 到了经过十多人夺取权力的1918年德国11月革命前夕，德国社会民主党内分化出了中派(德国独立社会民主党)和影响较小的左派(斯巴达克斯同盟)。 斯巴达克斯同盟在1917年4月之前与右派完全决裂，在与中派一起组成德国独立社会民主党的1918年12月之前建立了独立的德国共产党，右派已经向他们举起了屠刀。 一个月后，1919年1月，右派临时政府镇压柏林工人1月起义，德国联合领导人卡尔·； 李卜克内西和罗莎·； 卢森堡也遭到逮捕和杀害。 德国革命家的教训是他们和右派决裂太晚了。 尽管如此，德国共产党还是建立了。

20世纪初欧洲各国的工人运动中，出现了第二国际右倾机会主义。 决裂后，各国工人阶级建立了自己的政党共产党。 但是，由于对第二国际右倾机会主义的厌恶和憎恨，各国共产党又出现了一系列左倾幼稚症。 因此，列宁写了1920年4月至5月期间有名的《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 这本书的增补第一章德国共产党的分裂和增补第二章德国共产党和独立党人指出，从当时德国工人群众的自觉程度来看，德国共产党和独立党之间做出适当的妥协是理所当然的，是正确的，但德国共产党的一些左派反对，他们已经另有共产党

面对这种局面，该怎么办？ 列宁说，该&lsquo； 作为左派的反议会派(有些人反对政治)。 也就是说，有人反对政党，反对在工会内工作)，和以前一样&lsquo； 中派(即考茨基派、朗格派、&lsquo； 独立党等)和实行分裂一样，有可能成为国际现象。 就这样吧！ 分裂总比观点混乱好&hellip； &hellip；

也就是说，面对革命阵营内部的右倾机会主义倾向，必须果敢地进行斗争，并且不害怕分裂。 对于革命阵营内部的左倾机会主义倾向，如果一时确实不能团结，不转移人的主观意志，只能这样做了吧。

列宁认为，俄罗斯布尔什维克特别幸运的原因是，在他们以无产阶级专政为目标的直接群众斗争爆发之前很久，列宁对孟什维克(也就是机会主义者和中派)和左派进行了系统的斗争，同时也结束了这场斗争 1920年以前的欧美各国工人运动，随着工人运动的成长并没有展开反对这种右倾机会主义的斗争，欧美各国工人运动内部思想混乱，派系林立。 列宁希望通过急行军的方法完成这种内部思想建设和组织建设的工作，使之成为一个集欧美无产阶级和所有衷心支持无产阶级专政的分子于一身的党。

列宁自信地指出: 每个人，特别是觊觎领导地位而不如意的人，长时间多次出错，但如果缺乏无产阶级的纪律性和堂堂正正的态度，工人群众就会迅速而容易地自己团结起来&hellip； &hellip； (以上列宁语录和观点均见于《列宁选集》1972年版第4卷) ) ) ) ) ) ) ) ) )。

分裂比观点混乱好得多列宁的这个教诲值得记忆。 当然，这句话有前提。 正确的思想路线，必须由具备牺牲精神的中坚分子支撑。 在这些中坚分子周围，必须团结所有能够团结的人，不是说封闭主义、纯洁，而是不打算把自己变成孤立的寡妇。

四

毛主席在1925年冬《国民党右派分离的原因及其对革命前途的影响》一文中指出，过去的资产阶级革命是资产阶级的革命，目的是建立国家主义，迅速发展全世界的殖民地，引发国际资本帝国主义。 而且，20世纪殖民地半殖民地的国民革命是小资产阶级、半无产阶级、无产阶级三阶级联合的革命，革命的对象是帝国主义和官僚、军阀、买办、地主，中产阶级在革命和反革命之间动荡不安。 毛主席在文案中还指出，旧西方资产阶级革命是建立资产阶级的单一独裁国家，革命的目的是发财，代替封建贵族建立新的压迫阶级。 而现实中的这三个阶级的国民革命，是为了获得自己的解放，让将来不再有压迫自己的人，是为了拯救苦难。

这样的革命本来应该由无产阶级及其政党领导。 而且，帝国主义、官僚购买资产阶级必然会来到革命阵营内部寻找他们的代理人。 当时的中国共产党正处于幼年期，对这些问题不太清楚。 四一二反革命政变，正好是从自己体验到的立场上给当时幼稚的中国共产党人上课的。

我们反思四一二反革命政变，不仅仅是对国民党反动派的义愤和谴责，也不应把四一二反革命政变看成是个别人物的罪恶，而应看作是革命阵营内部阶级斗争的反应，只有联系当时各阶级的组织程度和政治斗争水平等进行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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