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橄榄树”
好像是小时候,迷迷糊糊的小时候听了这首歌。 是妈妈经常唱歌,还是在电视上播出,已经不记得了。
那时,我们家还住在路边的二楼,住在一间小小的约50平方米的小屋里。 但是那所房子给我的印象很温暖。 那是父亲工作的员工宿舍。 一个水库有相对的两排、约八栋公寓,各有六层建筑,每层都是两栋房子,每栋公寓下面都有种植花草树木的广阔绿地。 从小就喜欢在楼下的庭院水库里玩,和伙伴们一起追猫,躲猫,喝水,写大字,拍西洋画,弹弹珠。 也喜欢在泥里捉虫子,玩泥巴,堆沙子,家家户户宴请,堆树叶、草,浇水,模仿煮饭。
孩子的创造力总是无穷无尽的,每天都有新的游戏。 关于这些游戏的发明者,对我来说永远是个谜,他们在一群大孩子中互相流传。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新的流行游戏。 领导的孩子们正在组织这些游戏。 那时,我们孩子们的头,是住在我家楼上的孩子,比我大两个月。 那个时候我比其他孩子反应迟钝,自己想不出有趣的点子,永远跟着别人玩。 大孩子和大人也在院子里的水库里打羽毛球。
我的童年就是在这样无忧无虑的环境中度过的。 在我的印象中,小时候五颜六色,直到上小学,我的小世界从院坝,转到了前半生大部分时间与人交往的组织学校。 基本上,从7岁到22岁的16年间,加上现在留学的3年间,人生中有19年是围着学校转的。 听父母和老师的话,做好孩子,完成交给的作业,准备考试,取得好成绩,这基本上是奴隶。 我没怎么考虑自己在追求什么。 我只知道尽量满足大人的期望。 不然被骂了打得好痛啊。 如果你满足了他们的期待,称赞起来真甜蜜啊。 总之,这种教育方法和训练马戏团的动物基本相同。
进入正题。 小时候妈妈唱歌很好,爸爸也很喜欢唱歌。 印象最深的是“食物之歌”。 妈妈,肚子里的油没有美女……。 当时他们也是追求时髦的年轻人。 父亲攒了一年的工资就为了买收录机。 家里有很多磁带。 爸爸妈妈去上班,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喜欢翻磁带听,还有令人印象深刻的歌曲《黄土高坡》、《酒神曲》、《天上有月亮》等被称为“50首歌的合唱”的磁带。 爸爸妈妈经常哼唱的《草歌》、《莫斯科郊外的夜晚》、多次风雨飘摇的春秋、盖默·盖默... ( time and time again,you ask me… … 《上千次的提问》)。 这些歌铭刻在我童年的记忆里。 除了买回来的磁带之外,父亲也买空磁带去同事那里录音。 那时的录音机很大,可以放两盘磁带,一盘母带放歌,另一盘空磁带被录音。 用我父亲的话叫内录。 这是最早的盗版吧。 对当时的人们来说,完全没有知识产权的概念。 歌曲的分享和传达,对他们来说本来就是天经地义,也是一种乐趣。 什么歌好,大家一学唱,马上传到大江南北。 当时作为歌曲的原曲,作者是谁并不怎么被关注,经常有一首不同的翻唱版本。
其中《橄榄树》这首歌令人印象深刻,是一首非常令人着迷的歌。
我不记得在哪里听到的,家里应该没有这首歌的磁带。 可能是妈妈插嘴了。 别像那歌词一样,问我来自哪里。 我的故乡很远。 为什么流浪,流浪在远方,流浪在外? … … 。 这首歌总是给我辽远的感觉。 无论是在空之间还是在时间上。 从前,歌手似乎离开了自己的故乡,在很远的地方,但现在只能流浪天涯。 这首歌的作者是台湾女作家三毛,她自己确实一生流浪在撒哈拉沙漠生活过。 即使之后回到台湾,失去丈夫的她的心一定在流浪。 为什么流浪… … 梦中的橄榄树… … 橄榄树是理想的象征,对原作者三毛来说,是她失去的丈夫何细亚的故乡西班牙的代表性植物。 对听者来说,唤起自己内心隐藏的深深的梦想、理想。 我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但那只是又深又远,等着我去追。
后来远离家乡到遥远的外省读大学,毕业后又到北京工作,一年回家一次。 每次回来,看到家乡的一些变化巨大,总是在开辟新的道路,新的高楼占据了曾经的蓝天、绿树,堵车的车占据了道路。 这个记忆中安静平静的小镇越来越喧闹了。 唯一不变的是那条流淌着小溪的母亲河——府南河,见证着这里的变迁。 沧海桑田之后,人类也许不复存在了,但这条母亲的河依然这样平静地流淌着。
每次听这首歌,总是让我茫然。 梦中五颜六色的故乡已经没有了,现在能感受到的只有灰色。 虽然地点还是那个地方,但情况早就变了。 社会变了,自己也变了。 但我知道那棵最珍贵的橄榄树还深深地埋在心里,它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 橄榄树还没死。 我相信有一天,我会在我爱的这个故乡扎根,获得新的重生。
本文:《“小黄:橄榄树”》
心灵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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