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博客:与毛主席一起读书”
毛泽东说:
“我们不能把人民的权利问题理解为国家只由一部分人管理,人民在这些人的管理下享有劳动、教育、社会保险等权利。 “劳动者管理国家、管理军队、管理各种公司、管理文化教育的权利,实际上是劳动者在社会主义制度中的最大权利和根本权利。 如果没有这种权利,劳动者的就业权、休养权、受教育权等权利就不能得到保证。 ”
邓力群:毛泽东怎么读苏联的《政治经济学教科书》?
作者:邓力群转贴自:中国共产党信息网
毛主席在1958年11月郑州会议上,1959年8 月庐山会议上,两次都建议全党干部读书,读了斯大林写的《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和苏联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写的《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第三版《社会主义部分》。 庐山会议后,毛主席觉得国内、党内的问题得到了处理,有条件地看书了。 1959年12 月上旬,他指定陈伯达、胡绳、田家英和我一起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第三版》的下册《社会主义部分》。 当时他在杭州,住在西湖金沙港南端的刘庄。
1959年12月至1960年2 月,毛泽东与陈伯达、胡绳、邓力群、田家英等一起阅读了苏联的《政治经济学教科书》。 刘庄离三方湖很近,北面靠山。 这座山也叫丁家山,也叫康山,因戊戌变法指导者康有隐居于此而闻名。 丁家山是一座40多米高的小山。 山上有三间平房,砖造,四面墙上摆着书架,古朴典雅,被称为“蕉古山房”,也称为“康庄”。 这里安静清爽,主席喜欢,读书在这个平房里。
毛主席亲自安排了这次读书活动,决定每天下午一起读书,并命令胡绳、田家英和我交替朗读、边读边讨论。 我们三个又商量了一下,分工了。 他们俩交替朗读,我做记录。 12月10日 开始读书,边读边开会,听毛主席的话,大家也插了几句话。 毛主席一开始没有观察我们的分工,而是问我:“你怎么不读? 我说:“我的口音不标准。 毛主席看着我,知道我在记录,什么也没说。
在杭州前后25天,除了3个星期天和1960年元旦外,实际看了21 天书。 每天下午读。 通常从4点左右开始,到9点左右吃晚饭。 有时从3点、5点、6点开始读,7点、7点半、10点结束。
我记得12月19日 是星期六,晚上9点看书结束,星期天休息一天。 胡绳、田家英和我利用休息日去苏州玩。 当晚出发,半夜到达。 星期天白天在苏州活动了一天,为了不误读,星期天又坐了夜行列车,星期一早上回杭州了。
12月26日是毛主席66岁的生日,读书也没有中断。 主席只是请我们读书组的几个同志和他一起吃晚饭。 客人只叫了当时在浙江工作的江华和 夫人吴仲廉。 江华是毛主席在井冈山时期的老战友。 饭后,主席赠送了每人一本的装线本《毛泽东诗集》和他当时写的两句话作为纪念。
上丁家山的那间平房只能走。 虽然12月30日下雨了,但毛主席依然拄着拐杖爬丁家山看书。 这天从下午6点到晚上10点,读了20 页。 是读得最多的一天。
1960年1月3日是星期天,照常看书。
《政治经济学教科书》下册从第20章到第36章,共17章。 在杭州这段时间,读完了第32章,第33 章开始了。 我每天下午做记录,当天晚上和第二天上午整理。 梅行帮助我一起整理。 离开杭州之前,将已读部分的谈话记录整理成册子,并发表了《阅读<; 政治经济学教科书>; 社会主义部分笔记。 经过胡绳、田家英,进行了个别的复印变更。 1月4日,我们将和主席一起离开杭州,前往上海参加1月7日 至17日在那里举行的政治局扩大会议。 5日下午,在上海站停车的列车上,读完了33 章。 我把整理好的记录交给中央办公厅,请政治局常务委员会印刷、分发。
我知道上海会议期间毛主席带着一些身体在看书。 另外,我听说主席发表了很多讨论,想知道主席发表了什么样的讨论。 各集团纷纷要求传达。 我所在的小组有朱总司令小平先生。 我说:“主席没有告诉我们,可以告诉我们吗? 平先生说:“是的,可以。 于是我按照整理好的记录一段一段详细传达,花了两三天。 胡绳、田家英、陈伯达在他们所属的小组也进行了传达。
胡乔木在上海听了毛主席的话后,觉得主席否定了“政治经济学教科书”太多,一定太少了。 他问我,记录是不是还没整理好。 还没有整理好吗? 我说有。 毛主席认真读书。 一边听朗诵,一边看书,有时在一点提法下面划横线,或者在旁边划竖线,做记号。 我坐在主席旁边,和他一起在我读的书上也同样画画,从头到尾都是这样做的。 有一段,毛主席引开后,接着发表了讨论。 或者长或者短。 我把毛主席的这些讨论记在自己的笔记本上。 在一些段落中,毛主席没有发表讨论,只是“正确”、“好”、“正确”、“同意”、或者“不同”、“不正确”、“不同意”、或者 这种肯定或否定的评论,我会记在自己读的教科书上。 也有毛主席划分道路,不讨论,也没有叙述是对还是错的段落。 这些在对话记录中没有整理,也没有流传。
高木把我的那本书拿去一次,对我说。 他自己听后传达的印象不准确,我传达的也不全面。 他说。 “你的书里有跟着主席杠的地方,有主席的简要横批。 这些复印记录中没有整理。 的谈话文案,批评教科书的人多,确实少,而且旁边的批阅教科书的多,批评的少。 只有把这两部分结合起来,才能全面完美地反映主席读书的见解。
上海会议之后,毛主席又带我们去了广州,在白云山把剩下的部分,第34章到第36章,以及结束语都读完了。 那时已经是1960年2月9日 了。
陶铸、胡乔木参加了广州的这次读书活动。
毛主席阅读《政治经济学教科书》下册的谈话和注释,涉及两大问题。 一个是苏联42年的历史和现实,另一个是新中国10 年的历史和现实。 他提出了几个重要问题,发表了一系列洞察。 当然,受当时国内经验和个人认知的限制,有些观点也未必妥当。 但是,毛主席阅读《政治经济学教科书》下册的谈话和注释,无疑是毛泽东思想的组成部分,是宝贵的精神遗产。 谈话和注释的文案非常丰富,在这里,为了窥见毛主席思想的深邃和见解的精辟,让我举一点。
例如,毛主席结合苏联和中国的经验谈生产资料优先增长的规律。 他说:“生产资料优先增长的规律是所有社会扩大再生产的共同规律。 斯大林把这个法则具体化为优先考虑重工业的迅速发展。 斯大林的缺点是过分强调重工业的优先增长,结果在计划中忽视了农业。 我们将这个规律具体化,在优先快速发展重工业的条件下,农业并驾齐驱。 我们实行的几个并行,农业并行是最重要的。 ”
毛主席在社会主义国家之间的关系问题上批判了教科书的观点。 “教科书上说,世界社会主义系统‘没有一个参加国强迫对方不需要的商品’,‘没有任何歧视和不等价交换’。 不是那样的事。 事实上,有卖肉和骨头的贸易。 这是政治贸易。 ”他还主张:“在国与国的关系中,各国应尽可能多做,自力更生,基本不依赖外援。 自己尽量独立做,自己能做的事,应该尽量多做。 只做自己怎么也做不了的事。 特别是农业要做得更好。 依赖外国吃饭很危险,一旦发动战争,就更危险了。 他们与我们相反,不提倡各国尽其所能,而是提倡“不生产以其他国家的供给满足需求的产品也可以”。 似乎想通过经济力量控制其他国家。”
另外,毛主席还谈到了社会主义民主和人民的权利问题,指出“我们不能把人民的权利问题理解为国家只由一部分人管理,人民在这些人的管理下享有劳动、教育、社会保险等权利。” “劳动者管理国家、管理军队、管理各种公司、管理文化教育的权利实际上是劳动者在社会主义制度中的最大权利和根本权利。 如果没有这种权利,劳动者的就业权、休养权、受教育权等权利就不能得到保证。 “社会主义民主主义的问题,首先是劳动者是否有克服各种敌对势力及其影响的问题。 报纸刊物、广播、电影之类的东西,掌握在谁手里,谁来辩论,是权利的问题。 人民内部各派系都有党派性。 所有的国家机关、所有的部队、所有的公司、所有的文化教育事业都掌握在哪个派系手里,对于保证人民权利的问题,有着极大的关系。 一旦落入马列主义者手中,大多数人民的权利就会得到保证; 一旦掌握在右倾机会主义者和右派分子手里,它们就有可能变质,人民的权利得不到保证。 总之,人民必须自己管理上层建筑,必须管理上层建筑。 ”
另外,毛主席还批判了《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的缺点,谈到科学书的问题,非常精辟。 他说:“教科书不是从分解问题开始,而是经常从规律、大体、定义出发。 这是马克思主义历来反对的做法”。 “这本书虽然也有承认矛盾的地方,但只不过是附带提到的。 证明不从解决矛盾出发,是这本书的优势,也是最大的缺点。 作为科学,必须从分解矛盾出发。 否则就成不了科学。 ”“分工合作,集体写书,也可以是一种做法。 这本书似乎是按几个分工写的。 你写你的,我写我的,缺乏统一,缺乏集中力。 因此,同样的话重复了好几次,而且经常前后矛盾,因为自己和自己吵架,没有完善的科学体系。 要写科学的书,最好的方法是以身体为中心带几个助手。 正如马克思写《资本论》,列宁写《帝国主义论》,才是完备、严密、系统的科学书籍。 ”他还说:“规律存在于历史迅速发展的过程中。 必须从历史迅速发展过程的分解中发现和解释规律。 不从历史快速发展过程的解体着手,规律就不清楚。 ”。 他还说:“教科书的写法不是高屋建瓮,而是势如破竹,没有说服力和吸引力,读起来也没意思。 乍一看就知道是只写文案,没有实际经验的书生写的。 这本书是书生的话,不是革命家的话。 他们实际工作的人没有概括能力,不擅长使用概念、逻辑的理论工作的人没有实际经验,不擅长经济实践。 两种人,两种 -- 理论和实践都不结合。 ”他说:“政治经济学研究的对象是生产关系,但政治经济学和唯物史观很少分开。 与上层建筑的问题无关,作为经济基础的生产关系的问题不容易说。 ”他说:“没有哲学家头脑的作家,不可能写出好的政治经济学。 马克思可以写《资本论》,列宁可以写《帝国主义论》。 因为他们是哲学家,有哲学家的头脑,有辩证法这种武器。 ”
在读书的过程中,毛主席有时对一些小人物和作品进行评论,褒贬不一,展开了精彩的场面。 “屈原如果继续当官,他的复制品就没有了。 只有开除“官籍”,“下放劳动”,才能接近社会生活,有可能产生“脱离”这样的好文学作品。 ”此外,“三国时代的吴国张昭,是经济学家,在吴国是读书家,是有学问的人,但曹操照到眼前时,动摇了,变得主和。 周瑜比他读书少,吕蒙是老太,这些人在主战。 鲁肃是个读书人,当时也在主战。 你会发现光看不看书,有没有文化来评价问题是不行的。 ”主席还谈到了《红楼梦》,“《红楼梦》中有这样的话。 『陋室空堂,当时笏满床。 草枯杨曾经是歌舞场。 满是雕梁,绿线现在又在窗边。 ’这句话证明了封建社会中社会关系的兴衰变化、家庭的崩溃和崩溃。 “从《红楼梦》可以看出,家长制不断分裂。 贾琏是贾饶的儿子,不听贾饶的话。 王夫人笼络了凤姐姐,凤姐姐为了攒自己的私房想了各种各样的方法。 荣国府的最高家长会是贾母,但贾谕、贾政有各自的人的计划。 ”
春节过后,我们回北京。 我向公安部党组传达了毛主席在上海和广州读书的谈话文。 之后,我整理了一次主席在梅行和广州读书的谈话记录。 至此,毛主席阅读并整理了政治经济学的谈话记录。
在广州读书期间,周总理向毛主席报告,读了主席关于教科书的谈话,说觉得很好。 他想组织国务院各部委的负责同志一起看书,一起学习毛主席的谈话记录。 主席表示同意。 首相必须把发给他的谈话记录交给胡绳,在胡绳上编撰选编,印在国务院各部委、全国各省、直辖市、自治区。
胡绳编的那本选书印刷分发后,中央各部门、国务院各部委都组织了领导同志读书和学习毛主席谈话记录。 约1960 年3、4月间,陆定一组织推进文教部门负责同志读书,希望能传达给我。 除了传达整理好的复印件之外,还在那个笔记本里添加了一点未整理的复印件。 与会的同志中有些做了详细的笔记。
之后,他又向在中央党校参加全国各省、直辖市、自治区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编写组的全体同志详细通报了一遍。 毛主席在读书的过程中,苏联科学院表示:“这本教科书有严重的缺陷,有大致的错误,这本书的架子也不太好。”他期待着撰写比较成熟的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因此,他在国内也着手编写了政治经济学的教科书。
在毛主席的带领下,阅读政治经济学在党内很盛行。
我有幸能听到毛主席的讲话,几十年来,灵魂连接梦想,为毛主席整理、出版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注释和谈话而工作,但没有抛弃。 毛主席阅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的谈话和注释,蕴含着他独创的理论成果,第一是政治经济学,我觉得它还涉及哲学、科学社会主义、历史科学等许多学科。 1959年至1960年 年毛主席先后阅读斯大林的《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和苏联科学院的《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社会主义部分)》的讲话和注释,是《关于十大关系》、《正确解决人民内部矛盾》 我认为是毛主席对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规律再次进行了重要的探索。结合苏联 42年的历史和现实、新中国10年的历史和现实,提出了许多重要问题,发表了一系列超越前人、启发后代的卓越见解。 是毛泽东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 我们应该结合 1959 年以后的实践和实际情况进行验证。 看看毛主席那时讲的这一套,就知道它们是对的、错的、站不住脚的、站不住脚的,弄清楚它们的问题,提供它们的见解,值得我们深思、思考、实践、探索。 而他结合历史和现实,总结经验教训,探索执政规律的做法,也值得我们学习、继承和发扬。
本文:《“司马南博客:与毛主席一起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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