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如此曲解《共产党宣言》关于“消灭私有制”的思想与董德刚先生商榷”

【文案提要】本文认为，《共产党宣言》在1848年提出“消灭私有制”，不是从当时就要求实现，也不是只消灭资产阶级私有制。 晚年的恩格斯认为，1848年革命还“不能通过简单的突然袭击来实现社会改造”。 并不是谴责《宣言》过早提出“消灭私有制”，而是恩格斯晚年主张“全面、快速地发展人类自由”，这更是一个虚浮的事件。 要用科学态度对待马克思主义，坚决反对一切形式的教条主义和奴隶思想。 当然，也要坚决反对打着各种旗号歪曲和篡改马克思主义。

1848年2月发表的《共产党宣言》(以下简称《宣言》)是马克思、恩格斯为世界第一个无产阶级政党共产主义者同盟制定的党纲，是马克思主义学说首次得到完善、系统地阐述，是国际共运史上最广泛的传播 但是，被列宁称为“用天才的、彻底的、鲜明的语言描绘了新的世界观”、“每个觉悟劳动者必须要读的书”的这一重要思想，经常受到今天中国一些学者的否定和反对。 例如，中共中央党校董德刚教授执笔的文章(以下简称《董文》)宣称要“纠正”“推敲”、“分析”、“宣言”的“三个论断”、“科学不足之处”，其中不乏“消灭私有制”的著名论断。

当然，《宣言》不是任何人都不能接触或质疑的《圣经》。 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也从来没有要求别人像看宗教教义一样看自己的思想和书籍。 相反，要坚持以科学的态度对待马克思主义，坚决反对一切形式的教条主义和奴隶思想，当然，也要坚决反对打着各种旗号歪曲和篡改马克思主义。 关于《宣言》，他也明确指出，有的地方“可以进行一点点的修改”，原理的实际运用是“必须随时随地转移当时的历史条件”。 这样，讨论一下《宣言》的论断，所谓“坦率的见解”，不是“天下大冷门”，而是应该存在于马克思主义学风问题上的意思。 但是，任何讨论的前提都必须有科学根据。 遗憾的是，在笔者看完这篇耐心写为“抱着科学态度”的文案后，作者不仅不理解《宣言》的基本思想，对《宣言》的批评和谴责不仅一点也站不住脚，而且为了达到目的还采用了断章取义和伪造篡改的方法

一、《宣言》1848年提出“消灭私有制”并不是当时就要求实现的

《董文》批评《宣言》的首要理由是忽视“消灭私有制需要一定的社会”

会的历史条件，特别是生产力的高度快速发展”，远远不具备实现条件的1848年提出了“消灭私有制”。 这个说法怎么看起来有道理。 因为，在《宣言》问世近70年后的1917年，列宁领导的俄罗斯革命党人才一直在实践消灭私有制。 1848年的欧洲显然没有条件。 那么，这是否意味着《宣言》确实犯了突飞猛进的错误，不应该那么早就提出“消灭私有制”的任务呢？ 答案是否定的。

要回答上述问题，需要弄清楚《宣言》为什么提出，如何提出“消灭私有制”。 笔者认为，《宣言》提倡“消灭私有制”，首要的是基于理论和实践两方面的必要考虑。 首先，从理论上看，《宣言》需要证明共产党这个新政党的理论本质。 《宣言》在本文的第二部分，以“无产阶级和共产党”为主题，指出无产阶级要实现自己的历史使命，就必须有自己革命政党的指导，进而论述无产阶级政党的性质、优势、目的和任务，指出共产党“无产阶级整体的梅里 各国劳动政党中“最坚决、始终起推动作用的部分”——《宣言》还在很大程度上阐述了“消灭私有制”是共产党的理论原理，散布了资产阶级为了维持资本主义私有制而对消灭私有制的各种攻击和中伤，意味深长。

《宣言》如此重视明确“消灭私有制”是共产党的理论原理。 正如马克思·恩格斯在前面的书籍，特别是《共产主义原理》中证明的那样，私有制是阶级剥削、阶级压迫等一切社会不平等现象的根源，只有彻底消灭私有制，全社会占有生产资料，有计划地组织社会生产，才能适应社会化大生产的本质要求。 只有不断解放生产力，迅速发展，满足社会全体成员的需要，才能消除阶级对立、城乡对立，与一切自古以来流传的观念彻底决裂，全面快速发展社会成员的才能，最终实现共产主义 因为，从这个意义上说，“消灭私有制”是共产主义理论的本质，是对共产主义者的首要要求，也是共产党努力奋斗的根本任务。

“消灭私有制”不是一些思想家善良的愿望和社会改革家的主观臆想，而是符合人类社会迅速发展规律的科学结论。 与所有社会主义空想家们不同，马克思主义创始人不是以抽象的观念和大体为出发点，而是根据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根据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历史唯物主义基本原理，消灭私有制，消灭私有制， 指出这是反映人类社会迅速发展的常规规律和根本趋势，是谁的意志都不转移的客观历史规律。 这是因为，资本主义生产的社会化客观上要求社会占有生产资料，调节国民经济，但在资本主义条件下生产资料由资本家个人占有，生产经营由资本家自己决定，转移资本家个体的意志，社会产品也归资本家个体所有。 因此，生产形式和占有形式发生不可调整的矛盾，生产形式抵制占有形式，生产社会性和生产资料个人占有之间的矛盾构成了资本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 这个矛盾在资本主义制度范围内是无法处理的。 处理这一矛盾的唯一途径是使占有形式适应生产形式，按照生产力社会性质的客观要求，消灭私有制，公有制取代公有制，资本主义取代社会主义。

正如《宣言》指出的那样，“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和交换关系、资产阶级的全制式关系、仿佛曾经用法术创造了如此庞大的生产资料和交换手段的现代资产阶级社会，现在已经不能像魔法师一样支配被称为法术的恶魔了”、“社会 相反，生产力已经强大到不能适应这种关系，已经被这种关系所阻碍”、“资产阶级的关系已经太狭窄了，无法容纳其自身带来的财富”。

其次，从实践上看，这是无产阶级用科学理论指导革命行动的迫切需要。 19世纪三四十年代，资本主义在欧洲许多国家进入高度快速的发展阶段，生产力、阶级斗争、科学都迅速发展到历史上前所未有的水平，工业无产阶级作为历史快速发展的最伟大动力，登上历史舞台，科学的

当时欧洲工人运动得到了很大的快速发展，发生了1831年和1834年法国里昂工人的两次起义、1836-1844年及其后几年的英国宪法章运动、1844年德国巴西利亚织工起义等规模较大的革命运动，但/ / 由于受到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和组织上的阴谋宗派主义的影响，这些大劳动者运动相继失败，无产阶级在这些斗争实践中，为了推翻资本主义，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实现共产主义伟大的历史使命，用科学理论、革命世界观来修正世界， 正是在这一背景下，马克思主义诞生了。

《宣言》此时庄严宣告“消灭私有制”、“现代资产阶级全制必然灭亡”、“资产阶级灭亡和无产阶级胜利不可同日而语”，资产阶级辩护人们宣传资本主义制度的合理性、资本主义经济关系、和 不仅全力反击成为永恒的法则，而且为无产阶级及其政党反抗资产阶级的统治提供了强大的思想武器和行动指南，指明了斗争的方向和前进的目标，教育和提高了无产阶级的政治觉悟，使无产阶级从自由阶级自流

正是在《宣言》这一部分的“详细的理论和实践的党纲”的指导下，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 俄罗斯10月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和其他各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事业的胜利，都不是在《宣言》所述常规原理的指导下，以及《宣言》所推动的革命精神的激励和感动下取得的。 很明显，以不具备实现条件为理由，责怪宣言过早地提出了“消灭私有制”是没有道理的。 这是勾结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全过程的根本任务，最终完成它必须经历漫长的历史过程，1848年提倡“消灭私有制”并不意味着从当时就要实现。

二、“消灭私有制”并不仅仅意味着消灭资产阶级的私有制

《董文》认为，《宣言》消灭的“专门阻碍生产力快速发展的资本主义私有制”，并不是消灭以自身劳动为基础的个人所有制，由此指责中国的社会主义改造不应该消灭资本主义工商业的资产阶级私有制，并且“它 为了完全理解《宣言》的思想，这里全文摘录《宣言》中关于“消灭私有制”的论述。

《宣言》指出，“共产党的理论原理，决不是以这个或那个世界的改革家发明或发现的思想、大致为根据的。 这些原理只是现存阶级斗争、我们眼前历史运动真实关系的一般表现。 废除以前存在的一切制关系，不是共产主义特有的特征。 一切制关系总是经历了历史的更替，总是经历了历史的变化。 例如，法国革命废除了封建的安全制，取而代之的是资产阶级的安全制。 共产主义的特点不是废除通常的安全制，而是废除资产阶级的安全制。 但是，现代资产阶级私有制建立在阶级对立之上，是建立在一个人剥削另一个人之上的产品生产和占有的最后最完整的表现。 从这个意义上说，共产党可以把自己的理论总结成一句话。 需要正确理解“消灭私有制”、“废除现有的所有制关系，不是共产主义特有的特征”、“共产主义的特征不是废除通常的所有制，而是废除资产阶级的所有制”的上述论述。 《宣言》不是说共产党只能消灭资产阶级私有制，必须保存其他形式的私有制。 共产党想要彻底消灭一切形式的私有制，但并不是所有形式的私有制都是共产党想要消灭的对象。 共产主义革命或无产阶级革命的任务是消灭资产阶级的私有制，其他形式的私有制是其他阶级作为先进阶级时的革命任务，而且在历史上已经由这些阶级完成。 资产阶级私有制是以往所有私有制中“最后且最完善的表现”，因此，消灭资产阶级私有制就等于消灭一切私有制，《宣言》恰恰在这个意义上把共产党的理论概括为“消灭私有制”

《董文》错误地理解了《宣言》的思想，认为《宣言》只要求废除资产阶级的一切制，批评中国的社会主义改造不应该消灭农民、手工业者等小私有制。 言下之意，新中国对农业、手工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是违背《宣言》精神的“重大曲解和误用”。 通过上述分解，“曲解和误用”“宣言”的正是“董文”本身。

我国的社会主义改造正是以《宣言》的原理和精神为指导，结合实际进行了伟大的创造。 新中国成立后，要通过社会主义改造消灭私有制，建立公有制，为新生人民政权奠定经济基础。 我们党指导广大人民对农业手工业资本主义工商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过程，是逐步消灭《宣言》中所说的私有制建立社会主义公有制的过程。 由于旧中国长期处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这个新中国成立后，农民、手工业者等个体经济依然大量存在。 要建立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引导中国走社会主义快速发展的道路，不仅要从社会主义上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把资本家一切资本主义私有制基本上变为国家一切，也就是全民一切公有制，还要从社会主义上改造农业手工业， 我国农民手工业者劳动群众个人的一切私有制，基本上变为劳动群众集体的一切公有制，将分散的农业和落后的手工业生产引入集成化集合体的实践表明，要对农业、手工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以适应国家工业化的需要，提高农村生产力

三、《宣言》没有要求“一下子消灭私有制”

在《宣言》发表前的1847年末，恩格斯在为共产主义者同盟写的纲领草案《共产主义原理》中，以提问和回答的形式指出共产主义者要实现共产主义就必须废除私有制。 那么，“可以马上废除私有制吗？ ”对此，恩格斯说:“不，不能。 就像不能立即将现有生产力扩大到实行财产公有所需的程度一样。 因此，很可能到来的无产阶级革命只能逐步改造现社会，只有在创造了必要的大量生产资料之后才能废除私有制。 ”

《宣言》继承了“共产主义原理”的思想，更是“工人革命的第一步是将无产阶级上升为统治阶级，争夺民主主义”。 无产阶级利用自己的政治统治，一步步夺走资产阶级的所有资本，把所有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中，同时尽快增加生产力的总量”； 并且，“当阶级差距不再是快速发展的过程，所有生产都集中在联合的个人手中时”，“公共权力失去政治性质”，“组织暴力”的功能消失，取代了存在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 由此可见，无产阶级夺取政权成为统治阶级是消灭私有制的第一步。 《宣言》不能要求在1848年“消灭私有制”。 因为当时一个国家的无产阶级还没有获得政权。 在无产阶级专政的前提下，根据生产力迅速发展的要求，私有制逐渐消失。 这个过程从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之日开始。

总之，《宣言》严格区分了消灭私有制的历史必然性和消灭私有制过程的渐进性这两个相互关系，但又是一个有重要区别的问题。 私有制最终应该被完全消灭，这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社会历史快速发展的必然趋势，但要消灭私有制就需要在无产阶级掌握政权的条件下逐步实现，要经历漫长的历史过程。

另外，《董文》为了谴责《宣言》，将《宣言》中“逐渐消灭私有制”的思想曲解为“一下子消灭私有制”，尽管“消灭私有制需要一定的社会历史条件”。 例如，删除“将所有的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中”这句话前面的限定语“一步步夺走资产阶级的所有资本”，“将所有的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中”

我们在完美地阅读了“无产阶级利用自己的政治统治，一步步夺走资产阶级的所有资本，把所有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中，同时尽快增加生产力总量”的论述之后， “把所有的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中”非但不是“过于简单的构想”，反而通过实践反复检验，被解释为是科学真理

此外，《董文》将“所有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中”作为“宣言”、“实践的党纲”和“最近的目的”，也就是最近的奋斗目标提出，主张伪造法系作者 由于《宣言》多次提到无产阶级的“近期目的和任务”，“使无产阶级形成阶级，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从无产阶级手中夺取政权”，或者说“工人革命的第一步是使无产阶级上升为统治阶级” 夺取政权”和“把一切生产工具集中在无产阶级手中”是无产阶级在不同历史阶段的任务。 夺取政权是无产阶级近期的目标和任务，“剥夺者”逐渐将生产工具集中在无产阶级手中，是取得政权后的任务。 《董文》将两者混淆，无非是《宣言》给人一种无视历史条件，一下子消灭私有制的印象。

四、1848年还不能“通过简单的突然袭击实现社会改造”，不能证明恩格斯责怪《宣言》太早了“消灭私有制”

《董文》为了批评《宣言》1848年不宜提倡“消灭私有制”，特意引用恩格斯1895年写的一段话，证明恩格斯晚年也承认了宣言的这一“过失”。 其中一段是恩格斯为马克思的《1848年至1850年的法国阶级斗争》写的话，其中最重要的是“1848年通过简单的突然袭击实现社会改造，是多么不可能的事”。 如果仔细阅读其论述，恩格斯的本意是1848年的欧洲还不具备发生无产阶级革命的条件，即“工人革命的第一步”夺权的条件，《董文》认为的“宣言”应该提出“消灭私有制”

恩格斯说，1948年革命期间，欧洲主要国家的资本主义处于上升期，也有“巨大的扩张能力”，马克思主义在欧洲也刚开始传播，无产阶级的思想政治意识和组织度普遍不高，特别是马克思主义 尽管一个国家阶级矛盾异常尖锐，群众斗争热情高涨，爆发了真正意义上的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斗争，但1848年的欧洲无论从客观条件还是主观条件来看都远远不具备发生无产阶级革命的条件 恩格斯在1893年《宣言》意大利语版序言中说，1848年的革命尽管有其积极的意义，但“无论法国经济的发展还是法国劳动者群众的智慧的迅速发展，都没有达到能够实现社会改造的水平。 因为，革命的果实终究是资本家阶级带走的。 在其他国家，在意大利、德国和奥地利，工人从一开始就仅限于帮助资产阶级取得政权。 ”从性质上看，1848年的欧洲革命还“不是社会主义革命”。

恩格斯在1895年的《法国阶级斗争》一书中指出，为了进一步证明1848年欧洲主要国家还不具备发生无产阶级革命的条件，无产阶级的人数、组织、纪律、自觉程度和胜利信心，特别是理论武装等方面 在引用《董文》时，恩格斯特意隐瞒了这一部分文案，比较后发现，1895年，既然“这支强大的无产阶级大军也尚未达到目的”取得了政治革命的胜利，那么“1848年要通过简单的突然袭击实现社会改造，是多么不可能的事情。 恩格斯警告人们在明显不具备革命条件的时候要脱离现实，不要着急冒进。

五、恩格斯晚年并不主张以“人类自由的全面快速发展”取代“消灭私有制”

《董文》还主张“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快速发展”代替“消灭私有制”作为共产党的理论概括，恩格斯晚年也赞成这种编撰。 “恩格斯晚年说，除了《共产党宣言》中提到的‘每个人自由的迅速发展是每个人自由迅速发展的条件’之外，用一句话来形容未来社会已经不合适了。 这句话显然比“消灭私有制”更有资格代表共产党的理论。 恩格斯的话实际上等于编纂了《共产党宣言》的上述观点”。 “董文”这种说法是小孩子欺骗。

“人的自由全面快速发展”是《宣言》中对“自由人联合体”的社会特征的概括。 其中许多媒体转载的一段是“取代存在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有这样的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迅速发展是每个人自由迅速发展的条件”。 充实《宣言》关于“自由人联合体”社会的论述表明，“人的自由全面快速发展”以“消灭私有制”为前提，为条件。 只有消灭私有制，才能消除阶级和阶级的对立，才能促使国家消亡，突破民族和国家的边界，使人类完全自由团结，作为统一的社会存在并迅速发展。 只有在不存在任何阶级和阶级对立的社会里，每个人的个性能力才能自由充分地迅速发展，同时每个人的自由迅速发展为其他所有人的自由迅速发展创造了条件。 正因为“消灭私有制”是“人类自由全面快速发展”的前提和条件，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在描述“自由人联合体”社会时，怎么也离不开“消灭私有制”的前提和基础。 恩格斯的晚年也是如此。

例如《董文》提到的恩格斯晚年说的话，是来自恩格斯于1894年1月9日写给国际友人的回信。 1894年1月3日，意大利人卡尼帕·马里纳写信给恩格斯，向即将在日内瓦出版的新时代杂志创刊号的题记恩格斯表示，伟大的诗人但丁对旧世纪进行了“一点点的人统治，另一个人受苦”

恩格斯欣然答应，在回信中这样写道。 “我打算从马克思的书中找一行你想要的问题词。 马克思是当代唯一一个与伟大的佛罗伦萨人格格不入的社会主义者。 但是，从《共产党宣言》中除了以下一段，我再也找不到合适的词了。 “取代存在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成为这样的联合体。 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迅速发展是每个人自由迅速发展的条件。 ’。 恩格斯为了消除歧义，写道:“要用很少的语言表达未来新时期的思想，使之不落入空社会主义空泛泛之言，这个任务几乎很难完成。 因此，如果我推荐的这个复印件完全不符合原来的要求，请原谅。 ”

当然，恩格斯完全引用了“人类自由全面快速发展”宣言的论述，与40多年前发表宣言时的思想完全一致，完全没有晚年恩格斯修订宣言的观点，“人类自由全面快速发展”是私有化的

参考文献:

[1]《建国以来毛泽东稿》第5卷，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1年。

[2]《建国以来毛泽东稿》第6卷，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2年。

[3]周新城:“解读‘两个永远不会’和对社会主义前途的思考”，载《马克思主义研究》2005年第一期。

[4]有林:“略论我国现阶段生产资料的社会主义公有制”，载《马克思主义研究》年第十期。

[5]屈炳祥:“谁误解了马克思和恩格斯——与同事讨论如何理解马恩关于“消灭私有制”的基本原理”，载《现代经济研究》2007年第8期。

郝贵生、刘建平:“<； 共产党宣言>； 中“消灭私有制”的思想是科学的结论”，刊载于《理论学刊》2009年第9期。

[7]荀春荣:载《消灭私有制——共产党的理论概括》，《中华魂》2008年第2期。

摘自《全球视野·全球视野》第504期、年第5期《马克思主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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