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戈里:孔庆东骂人被判罚的文化反思”
孔庆东骂人被判刑的文化反思
果戈理
第23稿《变心——国民党六十军至共产党五十军》第二次和第三次编撰的要点是文化反思,其中有对军人辱骂习惯的论述,因此对孔庆东教授的谩骂有些许反思和疑问,罗列如下,供大家拍砖
从旧中国各阶层的整体情况来看,占人口大多数的底层草根群众绝大多数有骂人的习惯,相比之下,骑在他们头上的压迫者阶级的顶级精英反而显得高雅有礼。 这里肯定有“文化教养”上的理由,但问题是,不同的“文化教养”形成的根源是什么? 精英阶层的“文化教养”是根除被压迫者阶级骂人的习惯的坦途吗?
在两个大对立阶级的交汇点上,往往集中着本应属于压迫者阶级的“爱骂人”三种。 一个是直接欺压老百姓的压迫者。 另一个是为压迫者阶级服务的文武打手; 另一个是有文化的人进入被压迫阶级队伍后,特别是知识分子加入穷人的反叛队伍从最底层开始工作的时候。 这三种人,前两种很容易理解,但最后一种为什么会这样? 是告别虚伪的精英阶层吗? 还是为了尽快融入语言交流中他们奋斗的阶层? 还是释放以往被“文化教养”所束缚的意识和情绪? 这大概需要社会心理学家来解读。
中国共产党最儒雅的领导人周恩来,对部下将军们的骂声不是没有谴责过吗? 如果是,谁能说明理由? 话说,如果没有被压迫者的阶级解放,就没有被压迫阶级的语言习惯的彻底改造吗? 针对草根群众“骂人”的习惯,老一辈革命家遵循的大致不是在肯定社会历史根源的基础上,不歧视、不刻意制止、不完成阶级解放就适当顺应、实现阶级解放后逐步改造它吗?
从历史上看,整个中国社会各阶层语言习惯最好的时期是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初。 当时社会的重要优势之一是推进田力为先生总结的“扁平化管理”。 也就是说,他认为,随着管理层的利益被官兵的一致压缩(减薪、提倡艰苦奋斗等),管理层的权力通过建立象征士兵委员会的草根民主制度而得到提高,“反映在大众身上”,这是干部的政治生命。 请考虑一下。 哪个出口成为了“肮脏”性情的“粗野”的老军头? 哪个下连当兵的时候不“高雅”,不“温柔”? 毛泽东强调“干部不参加劳动就成国民党”后,各级领导干部应中央要求基层参加体力劳动时,领导和群众的语言习性不是发生了变化吗?
“骂人”是无力心理的自然宣泄吗? 如果,现在的“坏话”浪潮反映了什么样的社会感情? 有决策意识。 这种社会情感反映了什么样的社会存在?
追究“坏话”需要遵循的是“程序正义”为主,还是“文案正义”为主? 虽然被追究了骂“狗汉奸”,但是汉奸的言行(骂志愿军烈士袁腾飞等)确实被追究了吗? 如果只追究辱骂汉奸的人,不追究真正有汉奸言行的人,那么政治观点是什么? 司法将走向何方? 在现在的社会,如果真的要追究汉奸的言行,法院忙吗? 国民党起义部队改造之初,反动言论也不少,没有任何法院追究层出不穷的“反动言论”。 前解放军第一四八师政委陈一震这样告诉基层政治实务干部。 “你们不能给旧军官施加压力。 允许他们暂时不检讨也不认罪,允许他们的思想转变有个过程,但不允许他们压制士兵控诉旧军队。 群众一动起来,问题就解决了。 》陈一震当年采取的比较有效的做法,是否具有立足于中国本土社会学和社会心理学的普遍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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