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磊：马克思说的“价值量”，几个意思？“不能量化”证伪了劳动价值论吗（之四）”

如果价值不能量化，能量化的就是价格，那么应该如何理解马克思关于价值衡量的论述呢？ 在这些论述中，马克思拆解过两个典型的计量。

第一，商品的价值计量，其价值如何计量？ 其中包含的&lsquo； 形成并测量作为价值实体的劳动量。 劳动本身的量是用劳动的持续时间来测量的，劳动时间是以时间、日等一定的时间单位来测量的。

第二，劳动份额的计量、劳动时间又是衡量生产者个体在共同劳动中所占份额的尺度，因而也是衡量生产者个体在共同产品个体支出部分所占份额的尺度。 在那里，人们和他们的劳动和劳动产品的社会关系，无论是生产性的还是分配性的，都是直接的。

问题是，既然马克思说商品价值是用该商品所含劳动量计量的，劳动时间是计量生产和分配的尺度，那么就不应该计量价值，这是不是违背了马克思关于价值的论述？

另外，马克思上面提到的第二计量是指自由人联合体中的情况。 此时，商品货币关系正在消失，劳动时间测量的不是价值份额，而是劳动份额。 关于劳动份额的计量问题，我们将在别的文章中详细讨论，这里不做多余的事。

未来社会劳动份额的计量不在这里的讨论范围之内。 因此，这里只讨论第一种计量，即价值的计量。

当然，马克思对劳动价值既有质的分解，也有量的分解。 但是，马克思进行的价值分解与西方经济学的价格测量完全不同。 马克思说的价值是根据劳动量来衡量的，并不等同于西方经济学的计量。 马克思说的计量是抽象意义上的计量，西方经济学说的计量是具体意义上的计量。 前者是定性意义上的计量，是对本质的把握； 后者是定量意义上的计量，是对现象的描绘。

关于价值计量是定性意义上的计量，马克思有着深刻的发现内涵。 例如，马克思就是这样测量交换价值的:

【某一定量的商品，例如夸赞小麦，要与x量的鞋油、y量的缎子和z量的黄金等进行交换。 也就是说，每个极以不同的比率换成不同的商品。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小麦不仅有一个，还有多个交换价值。 既然x量的鞋油、y量的缎子、z量的黄金等都是夸赞小麦的交换价值，那么x量的鞋油、y量的缎子、z量的黄金等是否一定能够相互替代，也是同样巨大的交换价值。 由此可见，第一，同一商品的各种比较有效的交换价值代表着同等的东西。 第二，交换价值只是可以区别于它的副本的表达方法，&lsquo； 表现形式。 】

据观察，交换价值只是可以区别于它的副本的表现方法，在商品交换过程中，价值实体(通常是人类的劳动)不是直接表现出来的，而是只通过表现形式(采用价值)表现出来的。 不仅如此，值幅的大小(劳动时间)也只能通过表现形式的量)、采用值幅)来表现。 在市场经济的现实过程中，价值不能直接量化，只能以价格形式量化。

总之，马克思说商品的价值是由商品生产所需的劳动量决定的，这个决定是指商品价值的内在规定和社会本质决定。 人们一般看不到价值决定的具体过程(即商品的价值与商品中出现的劳动量成正比，与这个劳动的生产力成反比)，也就是价格计量的具体过程)，但马克思抽象出的价值决定过程，是现实的。

有必要搞清楚这个过程，因为价值和价格的不一致掩盖了资本剥削劳动的秘密。 后者显然是资产阶级经济学家乐于见到的结果。 因此，利用价值转型问题抹杀商品社会关系的本质，可能是低俗经济学指责劳动价值无法量化的真正目的。

需要强调的是，社会劳动时间的商品价值决定对比了价值的内在规律性，而价值决定大致规定了价格量化的比例。 例如，简单劳动和多杂劳动的换算比例:多杂劳动是好几倍的简单劳动。 简单地说，价格量化的比例不是人们头脑中事先设计计算的某个事先比例，而是商品生产和商品交换的客观结果。

马克思的经验上，没有评价抽象劳动和价值的指标，理论上也有人指责抽象劳动和商品价值之间因果关系的真实性没有得到论证，但抽象劳动&lsquo； 创造了价值吗？ 这个指责是没有道理的。 社会工作时间如何决定价值，不是经济学院的计算问题，不是数理模型的主观设想，而是一个社会过程。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价值决定、简单劳动和多而繁杂的劳动的换算比率，绝不可能先于商品经济的生产和交换实践而存在。 商品实践和市场交换活动先存在，它先于社会劳动时间的决定价值，先于单纯劳动和多而杂劳动的换算比率。 正如马克思所说:

【很明显，商品价值的估算，例如用货币估算，只能是商品交换的结果，因此，以该估算为前提，必须将该估算视为商品价值和商品价值实际交换的结果。 。 【《全集》25卷，第10章，第6自然段】

由此可见，从理论逻辑上讲，价值确认是商品交换的前提，但从实际过程来看，则完全相反。 第一，价值的确认必须通过价值的形式，例如货币来实现； 第二，这个确认是商品交换的结果，不是一个商品交换的前提。 对这个实际的社会过程，马克思有着丰富的论述:

【比较多、复杂的劳动不是自己承担，不如说是数倍的简单劳动。 因此，少量的多而杂的劳动等于大量的简单劳动。 根据经验，这种简化经常进行。 】

【各种劳动之所以会变化为它们计量单位简单劳动的不同比例，是生产者背后社会过程决定的，在他们看来，好像是习性决定的。 】

【因此，价值由劳动时间决定，是隐藏在商品相对价值表面运动背后的秘密。 这个秘密的发现消除了人们对劳动产品价值只是偶然决定的幻想，但并没有消除这个决定所采取的形式。 】

马克思在这里强调的经验说明、频繁的、习性的决策，不就是千百万次商品生产和交换的经验过程吗？ 马克思所说的社会过程是由亿万人参加的，经过亿万次生产和交换的实践过程。 与其说社会过程是理论抽象，不如说是实证性的记述。 由于实证性叙述中有充分的、可重复的经验说明，马克思概括的社会过程非常科学。

(注)拙文《不能将劳动价值论量化来证实吗？ 》，载《政治经济学评论》年第4期。 其电子版已经发布，有趣的网民可以在“中国知网”上下载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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