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明等：苏联亡党亡国反思:“公开性”与指导思想“多元化””

在莫斯科市中心文化公园偏僻的一角，堆积着列宁、斯大林、斯维尔多夫、杰尔金斯基等领导人的雕像。 这些雕像不仅伤痕累累，坏了，还有被油漆过的。 上了年纪的莫斯科人知道，这些雕塑站在莫斯科所有环境优美，行人编织的地方。 他们曾经是大家敬仰的历史纪念碑，曾经是苏联共产党无比的骄傲。 但是，20世纪80年代后期，在全国刮起的否定苏联历史的狂风中，这些雕像与无产阶级革命领导人的功绩和人格一起遭到了疯狂的攻击和嘲笑。 ？

这是戈尔巴乔夫提出所谓的“公开性”和指导思想的“多样性”所造成的严重结果。 ？

“公开性”是戈尔巴乔夫上台后不久确立并推行的重要改革方针。 1986年2月，在戈尔巴乔夫、雅科夫列夫的积极计划下，苏共二十七大正式提出了所谓的“公开性”问题。 当时列宁采用了“公开性”一词，其原意是将党和政府的工作向人民群众公开，听取群众的意见，改善党和政府的工作以取得群众的理解和支持。 而且列宁强调“公开性”是无限的，不是大体的。

到戈尔巴乔夫那里，“公开性”在“让人民知道一切”、“被遗忘的人物和空白点”等口号不留的掩护下，成为党和国家历史上所谓的“阴暗面”和“消极现象”，甚至 成为“推进人道民主主义的社会主义”的苏共中央意识形态部前部长亚·谢·卡普说:“‘公开性’在党内是一个非常令人震惊的事件。 本来《公开性》是为了人们获得越来越多的新闻，但大众媒体完全开放后，所有的报道都没有社会责任感。 《公开性》使大众媒体成为反共反社会主义的工具。 其影响在苏联解体后一直持续着。 ”？

为了加强对所谓“公开性”工作的组织领导，戈尔巴乔夫专门任命雅科夫为苏共中央推进部长，提拔为中央书记和政治局委员，负责意识形态工作。 雅科夫列夫很快对苏联主要报纸和信息媒体领导班子进行了大幅度调整，排挤了多次维护党和国家利益的共产党，将支持戈尔巴乔夫改革的亲信安排在了所有重要的领导岗位上，牢牢控制了思想舆论的领导权。 其最初的冲击是苏共中央最重要的理论刊物《共产党》。 主编马克思主义者科索拉波夫被解职，代替了戈尔巴乔夫自己选择的、莱莎夫人的挚友、有自由化倾向的弗罗夫。 1986年6月，《星际战斗机》杂志的主编由雅各布·列夫选出的政治两面派科罗季奇接任。 此后，该刊物成为反共反社会主义思想的先驱。

俄罗斯作家联盟莫斯科组织执行主席法伊·古谢夫这样说道。 “洛奇是一个思想非常偏激的人。 他担任《星火》画报主编后，发表了许多阴阳怪气焰的政论文案。 后来，有爱国主义精神的人认为《星际大战》报纸是完全为西方资产阶级服务的杂志。 》在雅科夫列夫的介入和影响下，《真理报》、《莫斯科信息》、《伊兹别西亚斯报》、《文学报》、《共青团真理报》等中央新闻主编被更换，10种主要大型文学杂志中7种杂志的主编被更换。 许多主张西方化的记者被启用了。 这些报纸很快成了自由派的推进工具，反马克思主义、反社会主义的阵地。 过去被禁止的反社会主义文学作品和电影相继被解除封印。 1986年末，以歪曲方法描绘斯大林时代所谓“黑暗面”的小说《新任命》被解禁后出版。 1987年，歪曲斯大林时代党内斗争，含蓄基洛夫暗杀事件由斯大林亲手策划的列巴科夫的小说《艾伯特大街的孩子们》被公开。

俄罗斯作家联盟莫斯科市组织理事会主席、欧亚作家协会主席福格博·阿里诺夫说:“雷巴科夫也是共产党员。 在推进“公开性”之后，他捕捉到时代开始变化，决定自己也必须变化。 于是，他把斯大林放到解剖台上。 那个时期会写几笔的人抹杀了斯大林。 列巴科夫发表了《艾伯特大街的孩子们》。 作品备受瞩目，文案有记录文学和艺术虚构，也引入了爱情故事，但本质上是给斯大林脸上抹黑。 那个时候，谁先冲，谁先反对斯大林，谁是英雄”1986年12月，格鲁吉亚电影《忏悔》上映。 这部电影是在当时格鲁吉亚第一书记谢瓦尔德纳泽的支持下拍摄的。 电影寓言式地攻击斯大林时代的所谓“独裁体制”。 雅夫说，“忏悔”的公开是苏共“意识形态崩溃的开始”。 ？

俄罗斯作家联盟莫斯科市组织理事会主席、欧亚作家协会主席胡格博·阿里诺夫作了如下发言。 “《公开性》让很多人头脑发热，任何持不同政见者都跳了出来。 他们利用这个时机，相继出版了许多作品。 这些作品对苏联亡党亡国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

戈尔巴乔夫后来承认，这些作品的公开出版和上映都是他自己点头的。 他说:“很遗憾，大学时代没能读完这一切！ ”充满了感慨。 《戈尔巴乔夫回忆录》，上册，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3年版，第378页)

许多文学作品的解禁在当时被称为是继赫鲁晓夫的“解冻”之后的“第二次解冻”。 电视普及的威力更大。 苏联国家电视台开设的政治论专栏，不仅言辞激烈、思想偏激，而且煽情、造谣误导人。 自由派人士出现在电视画面上，揭露了苏联历史所谓“空”的白点，为反共反社会主义制造了巨大的舆论。 ？

为了进一步推进指导思想的“多样性”，1990年6月12日，戈尔巴乔夫以总统名义批准了《信息出版法》，并发表了所谓的“信息自由”。 7月15日，他又发布了关于电视和广播民主化的总统令，规定国家电视和广播事业“独立于政治和社会组织之外”，不允许任何政党垄断。 这是戈尔巴乔夫“坚决放弃苏联在政治和意识形态行业的领导地位”的重要一步。

“《信息出版法》这部法律不是关于出版的法律，而是为出版者制定的法律。 法律只考虑出版界的经济好处，不考虑国家和社会的好处。 迄今为止，国家对出版物有限制。 例如，发表副本或播放节目时，党的委员会等特别机构进行了审查。 现在这些都被取消了，信息媒体没有任何限制，只要有钱，想出版的东西什么都能做。 ”？

1990年上半年，苏联境内各种非正式出版物数以千计。 《信息出版法》颁布后，反对派和民间的报纸制作合法化了。 《论据与事实》、《莫斯科信息》等政府公报也相继发表“自主发行报纸”，完全摆脱了苏共和主管部门的束缚。 苏联解体之前，苏联掌握的报纸只有1.5%。 ？

在民间报纸合法化和官营媒体私营化之后，苏联主要媒体很快就被苏国内外民间资本和当权者的势力掌握了。 国内外资本都在努力宣传丑化社会主义制度、美化资本主义的永恒统治。 这就是他们鼓励的“信息自由”的本质。 文学作品的解禁和“信息自由”的实行只是“公开性”的开始。 随着“公开无限制”方针的推行，强势否定了苏联和苏联的历史虚无主义思潮，并迅速扩展到史学界、理论界、思想界。 到1987年形成了反思历史、重新评价历史的运动。 1988年以后不断升级，一浪高过一浪。 各种国内外反共反社会主义者，从追随赫鲁晓夫《秘密报告》的论调，批判斯大林主义开始，攻击、诽谤列宁和十月革命，否定苏联和苏联共产党全体。

年4月，我们在俄罗斯采访，俄中友协主席、俄科学院院士季塔连科多次表示:“苏联解体也脱离了部分知识分子和群众，私利私欲不能代替国家利益和人民的良好处置。 列宁斯大林时期，广大知识分子能够与群众保持密切的关系，与人民群众的利益根本一致。 斯大林死后，自由化加剧，一些知识分子的权力逐渐扩大。 但是，当时苏联的国内环境仍然压缩在知识分子自由化的空之间。 于是，一部分想要获得自身特殊利益的知识分子将目光投向海外，通过内外勾结推动苏联解体，夺取俄罗斯越来越多的资源，从而成为戈尔巴乔夫领导集团推翻社会主义苏联的极其特殊的阶层。 ”？

为了否定马列主义的指导地位，戈尔巴乔夫打着“多样性”的招牌。 他无视全体苏联人民根本利益的一致性，以社会上存在不同的利益集团为理由，与思想、理论、舆论、文艺等意识形态“精英”合作，倡导“意见多元论”、“言论多样性”，宣传个人主义和利己主义，形形色色

雅夫公开宣传共产主义是乌托邦，污蔑十月革命是“少数暴徒的政变”，是“恶魔之歌的序曲”。 他还说，十月革命是德国总参谋部秘密计划的实现，列宁是在德国皇帝的援助下从内部瓦解沙皇统治的德国秘密代理人，很早就恢复了粉碎的谣言。 “民主联盟”的主要成员尤尔·法纳主厨主张，整个苏联的历史是由武力和暴力写成的。 (引用自马岩:《意识形态与苏联的崩溃》、《马克思主义研究》，1997年第3期，第7页( 1987年7月，《伊兹别西亚斯报》的文章谴责了苏联过去中小学的历史教材，以前的历史教科书上“每一个字都充满谎言”)。 1988年6月，苏联教育主管部门作出决定，要求取消当时中小学历史科目的考试，1989年全部销毁全国所有学校的苏联历史教科书。 1989年12月，苏联国家国民教育委员会下达命令，全面取消大学和其他高等学校的马列主义课程。 ？

攻击领导者、否定历史的方法各种各样。 30年代在“大清洗”中被迫害死亡的人数，呈几何级数倍增。 俄罗斯科学院会员、俄罗斯国立社会大学校长瓦·伊·茹科夫说:“斯大林统治期间，发生了大规模的镇压是事实。 被镇压的人都有名有姓，整个苏联时代有87万多人。 这个数据是真实的。 之后，很多人说《大清洗》杀了1000万或1500万人，这是严重的失实。 ”在随后的谈话中，茹科夫说:“对于有人故意攻击肃杀2000万至3000万人一事，他更是别有用心。 肃反中确实有扩大严重的现象，但其中对“第五纵队”的无情打击，对确保卫国战争的胜利起着重要的作用。 ”茹科夫还说:“斯大林当然应该对肃清反扩大化问题负责，但赫鲁晓夫也难逃同样的责任。 在当时他负责的地区，有6万多人被杀，很多是徒劳的。 他就任总书记后，利用职权，销毁了所有相关文件。 ”原《真理报》主编、原杜马主席根·尼·谢列兹尼奥夫这样说道。 “那个时候忘记了一切，失去了理智。 共产党所做的一切事件都被遗忘了，二战中领导苏联人民的功绩、伟大的胜利也被遗忘了，共产党在二战后迅速恢复国民经济、迅速发展的成果也被遗忘了。 那之后，90年代最惨的是哪种老战士？ 在他们面前侮辱历史，侮辱过去。 他们认为自己的命运被嘲弄了”？

1988年6月，对莫斯科人的调查显示，只有不到8%的人正面评价斯大林的历史作用。 (《苏联》《莫斯科晚报》，1988年8月17日(俄罗斯着名作家《明天》报的副主编弗格森邦达·连科这样说。 “我也知道斯大林是个严厉的人，但实际上他采取的各种措施和决定，都是受当时历史条件的束缚，当时必须采取的。 新经济政策结束后，斯大林在苏联领导层中、中层领导干部中，实际上遇到了严重的腐败现象。 如果斯大林不采取严厉的措施，腐败现象就会蔓延到全国，苏联有在20年代崩溃的危险。 ”苏联中央政治局原委员耶库利·加乔夫说:“戈尔巴乔夫多次攻击斯大林进行迫害。 评价历史人物应该有大致的情况。 这大体上是列宁搞清楚的。 从这个大致上看，斯大林是个伟大的人物。 戈尔巴乔夫和雅各布·列夫认为斯大林时代是迫害时期，没有把斯大林和当时苏联取得的成果联系起来。 ”俄罗斯科学院会员、俄罗斯国立社会大学校长瓦·伊·茹科夫说:“不同的历史学家对斯大林和我们国家采取了不同的态度。 我们有些历史学家得出了一个决不能同意的结论，因为这与斯大林的个人伟大成就完全不一致。 我们不能忘记斯大林接管的是一个受到严重破坏，处于战争废墟中的国家。 到50年代初，苏联已成为欧洲第一、世界第二大发达国家。 ”？

所谓的“公然性”、舆论的“多样性”，不仅颠复了苏联和苏联的光辉历史，美化了资本主义乃至帝国主义，而且只允许反共反社会主义的观点、思想的公开发表，不允许马克思主义观点的人多次反驳。 安德烈·艾娃的事是对所谓“公开性”、舆论“多样性”的绝妙注释和讽刺。

1988年3月13日，《苏维埃新闻》发表了列宁格勒理工大学女教师尼娜·安德烈耶娃的网友来信，批评苏联大地引发了否定斯大林和苏联历史的逆流。 这封信很快在各共和国、地区、城市和领域的报纸上转载了937次。 安德烈耶娃所在的工学部也收到了全国各地、社会各阶层人士的千万多封信，其中80%以上充分肯定了作者的意见。 但是，安德烈·艾娃的信在党内高层掀起了轩然大波。

苏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叶·库·利加乔夫说:“为此，政治局连续召开了两天会议，由戈尔巴乔夫主持。 他们必须找出谁是这件事的主谋。 大家都在问我问题，只是没有提到我的名字。 我整体上对这个文案给予了正面的评价。 真有趣。 一封信，一封捍卫苏联、捍卫苏联人民的信，在政治局讨论了两天，还有千万反苏联反人民的信，政治局从未讨论过。 两周后，戈尔巴乔夫告诉了我。 “我们很清楚。 虽然背后没有你，但你支持她的意见。 ’在仔细审查这件事的过程中，雅各布·列夫等人更卖力。 但是，也有不少人赞同安德烈·伊娃的意见。 ”会后，戈尔巴乔夫和雅各布·列夫组织副本公开批评安德烈·伊娃的信，将其作为“反改革分子的宣言”。 之后，苏联各大报纸纷纷转载，大肆讨伐信件。 一位普通党员对反映问题的信，戈尔巴乔夫、雅各布·列夫等人这样动员群众，批评解释责任，一个重要目的是利用问题压迫马克思主义派，为即将召开的完全转向资本主义的苏共第十九次代表会议做好思想舆论和组织上的准备

“公开性”和指导思想的“多元化”本质上废除了马列主义的指导地位，使党失去了正确统一的指导思想的理论基础和行动指南，从而从根本上改变了苏共的性质，使资产阶级思想成为其指导思想的一部分。 “公开性”和指导思想“多元化”带来历史虚无主义的泛滥。 历史虚无主义的泛滥带来了极其严重的后果。 反共分子公开焚烧列宁雕像，要求将列宁的遗体从红场移开。 列宁、斯大林等苏共领导人的雕像遭到严重破坏。 党在不明真相的群众中的地位迅速滑落。 广大党员共产主义的理想信念动摇，对党的前途失去信心。 多数党员退党，苏共从1900万党员锐减到1500万党员，恢复到1973年的人数。

不仅如此，反共反叛势力还发起报纸，将批判的矛头指向苏共领导的军队。 他们中伤国家战争胜利不过是“大法西斯打败了小法西斯”，经济衰退是军队这个怪兽吸取国家血汗的结果。 曾经作为党和人民事业的卫士，丑陋地被认为是极权制度的共犯。 诋毁军人及其家属，否定军队曾经拥有的革命历史已成为流行。 1989年第比利斯4月事件后，原本维护国家统一的军队成了无名不义之师，煽动民族分裂的暴动分子反而成了无辜的受害者。 反苏反共势力的无端攻击、歪曲和中伤动摇了苏军广大官兵的理想信念，泛滥了军队的“非政治化”、“非党化”、“国家化”思潮。 不同民族、不同地区的官兵关系紧张。 军队的组成也日益复杂，党在军队中的影响日益下降。 1988年入伍的新兵中自称“非正式组织”成员的占13%。 1988年军人入党人数减少21%，一年后达到23.3%。 离党现象屡见不鲜。 发生了逃兵事件，光1990年就有3万多人。 随着苏共失去领导军队的地位和权力，列宁手中建立的经过无数战火考验的强大武装，凭借着保卫苏联政权的坚强后盾，成为了动荡不安的“泥巨人”。 然后，主张西化的“民主派”和民族分裂势力，利用苏共自我丑化、自我否定、自主权力下放、解除武装的机会，夺取了苏共政权，解体了苏联。 ？

20年过去了。 今天，俄罗斯人反省心悸的岁月，并为此付出的高昂代价。

俄罗斯社会大学卢萨分校校长丽莎·科托娃说。 “我们所有人，包括老战士，在我们年轻的时候，都经历了那个困难的阶段。 但是我们都变得有精神了。 后来，这段光荣的历史被否定了，我们很难过。 现在，这些历史正在慢慢恢复，我们感到了一点安慰”？

露莎的一位学校历史课教师玛丽娜·科夫·西科娃说:“如果一个民族失去了历史的记忆，那个民族就注定了不幸。 在年轻人中，培养这种记忆历史的感情是我们面临的任务。 ”？

二战老兵、卢瑟区老战士委员会书记鲍里斯·科多夫说:“苏联战胜德国法西斯，取得二战胜利，也战胜日本法西斯，所以我觉得很怀念。 苏联留下了很多宝贵的精神品质，我们必须将它们世代相传。”

在名为“母亲”的卫国战争纪念广场上，我们意外地和年轻人举行婚礼。 新郎说:“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我们来到祖国母亲纪念碑旁，为她献上了花。 为1941年至1945年卫国战争中牺牲的士兵献上了花。 ”。 为祖国母亲献花，为为保卫祖国母亲牺牲的英雄们献花，是这个城市所有年轻人举行婚礼的最庄严神圣的仪式。

俄罗斯着名作家《明天》报的副主编伯格·邦达连科这样说道。 “现在，俄罗斯约70%的人尊敬斯大林。 年迈的老人和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都很尊敬他。 ”？

年7月，俄罗斯播出了一档名为《时代法庭》的电视辩论节目，其主题主要涉及苏联历史上有争议的问题。 在讨论“布尔什维克拯救了俄罗斯还是葬送了俄罗斯”的问题时，72%的电视观众、88%的网络读者认为布尔什维克拯救了俄罗斯。 在讨论“戈尔巴乔夫的改革是灾难，还是走出困境的道路”时，93%的电视观众和86%的网络读者认为戈尔巴乔夫的改革是灾难。 由于这两个结论完全出乎了被资本操纵的主办方的意料，这场辩论在中途被操纵者强制中止。

斯大林在反法西斯大祖国战争的时候说:“我知道我死后有人会往我的坟墓里扔垃圾。 但是，历史的风会残酷无情地吹走！ (自费丘耶夫着、王南枝他译:《与莫洛托夫的140次谈话》，本出版社1992年版，第393页)事实正是如此。 在今天的俄罗斯，历史的记忆再次被唤起。 被打倒的伟人和英雄的像，近年来正被人们重新树立起来。 曾经被颠倒过来的东西，再次矗立在人民的心中。

(注)此文是对《居安思危之三:苏联亡党亡国20周年庆典》电视电影的解说，发表时有删改。 这部电视电影的顾问:陈奎元、李力安、张全景、滕文生、王伟光、郑科扬、姜成康、[露]根·瓦·奥希波夫、[露]米·列·季塔连科、[露]瓦·伊·朱可夫、[露]弗 写作:陈之骆、吴恩远、刘树人、张树华、汪亭友、刘淑春； 展出者:肖建国； 总策划:潘家华； 总监督制:王立强、曹轩宁、刘容宾； 总编辑:刘树人； 总制片人:刘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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