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毛泽东对留苏学生的演讲”

1957年11月17日。

这一天是让万千留苏学子记忆一辈子的日子。

当天，毛泽东主席在莫斯科大学礼堂会见了中国留苏学生代表，表达了寄托在你们身上的迫切希望。

也许是因为毛主席浓重的湖南口音，或者是因为年代久远记忆模糊，或者是大家当时感情特别激动，现在很难找到关于当时主席演说文的准确记录。

在这里，我整合了几位当事人的回忆，试图再现当时的场景。

一个星期天的早晨，莫斯科刚下了大雪，整个城市都化了雪妆，在明亮清澈的阳光下鲜活地闪耀着。

当天晚上，莫斯科各大学的中国留学生接到通知，第二天上午全体人员在莫斯科大学大礼堂集合，中宣部部长陆定一做了国内外形势的报告。 非常振奋人心的消息像一股清风，一眨眼掠过所有校园。 毛主席可能会来见大家。

众所周知，11月2日毛主席率领中国政府代表团访问苏联，参加10月革命40周年庆祝活动，出席60四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 毛主席踏上苏联国土后，大家就像过节一样，高兴地关注着代表团每天的活动。 每天上课的第一件事就是买一本真理报看看有没有什么新消息。

早上8点多，全莫斯科的中国留学生从四面八方赶到列宁山的莫斯科大学大礼堂。 陆定一同志的演说将于十点开始。 这个时候，能容纳3000人的大礼堂已经坐满了。

陈国藩想起:

我们几个同学最先赶到会场，占了第一排中间的好位置。 得意之后不久，穿着整齐军装的军事留学生们入场了。 刘晓大使宣布，为了保障会场秩序，要求前两排同学把位置让给军事留学生，留学生必须按纪律听指挥。

我们怀着遗憾和无奈的心情，只好站在左侧走廊。 没关系。 我们走近主席台，但只是有点偏移。 总公司摄影记者拍摄毛主席演讲的照片，其背景是大礼堂左侧的走廊。 照片中，站在第一根柱子前的是我。

陆定一同志的报告非常重要，但所有的学生都不愿意听。 毛主席小声讨论着今天到底要来吗这一问题。

表达大家心情的小纸条像雪花一样飞向主席台，不久，在主持人刘晓大使面前形成了一座小山。 刘晓大使笑着对大家说。 其中95%是关于与毛主席见面的问题。

第一次休息的时候，大家蜂拥到主席台，包围了刘晓大使。

刘晓大使解释说，他来大使馆几个月了，不知道收到多少封信，接到多少通电话，但表达了同志们非常热烈的心情。 我很理解同志们热爱我们党和领导人的心情，但是我们也必须理解我们的领导人。 毛主席今天早上8点才就寝。 昨晚他工作了一整晚。 我们不能让毛主席太累了。

下午3点多，陆定一做完了报告。 此时，刘晓大使带来了这样的喜讯:毛主席参加了极为重要的国际会议，会议后很有可能来这里与同志们见面。 大使还没讲完，同学们就欢呼起来，打断了大使的话。 大使接着说:“但是，不知道这个会议将召开到什么时候，有可能会晚一些。 学生们齐声喊道:“无论等多久，我们都很高兴。”

下午6点多，大礼堂已经挤满了人。 大厅的座位上坐满了人，两厢和廊柱之间也站满了人。 在前一排，一个座位上挤了三个人，还有坐在过道里的人。 有些同学真的坐不住了，放在旁边的学生俱乐部听实况广播。

苏联电工们在场内拉着电线，装着电影拍摄用的强水银灯，大厅里的灯也全部亮了。 整个大厅照得如同白昼一样，更是金光闪闪。 从中国来的摄影师背着照相机，在台下奔走忙碌着。 所有人的心都悬着，等待着那个激动人心的时刻。

突然，两个同学疾风似的跑了进来，大声地说:“毛主席的车已经到门口了！ 大厅马上安静下来，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又隔了两三分钟，匆匆又跑进了两个同学，毛主席已经到了大厅，脱下大衣，来了。 再过一分钟，又有同学进来说:“毛主席来了！ 话音未落，前台门口的同学一下子向两边跳了出来。

出现了毛主席的气派！

大厅里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所有人都在跳，笑，疯狂地鼓掌。 暴风雨般的掌声不断响起，震撼着大厅的每一个角落。 整个大礼堂就像暴风雨的大海，掀起了热情的巨浪，奔腾着。

毛主席走上大厅前面的舞台，代表团里的其他人也鱼贯而出。

毛主席穿着灰色的中山服，身材高大，鲜红，从台前端阔步到另一端，笑着不停地挥手向同志们致意。

毛主席走到哪里，哪里的群众都像涨潮的海水一样，突然向前面涌来。 希望所有人都冲到前排，靠近主教练，更近一点。

毛主席回到舞台中央，用手向大家挥手，掌声就停止了。 大厅里安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毛主席从讲台上拿起凉水瓶，往杯子里倒水，刘晓大使一看情况就急忙上前。 那个时候，毛主席举起杯子说同学们很好，很快就喝完了。 于是大厅里又响起了掌声，全员的眼睛随着毛主席的一举一动都在动。

刘晓大使在谈到毛主席率领中央代表团&hellip时，开始介绍&hellip； 毛主席立刻打断了他的话，说:“不是中央代表团，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代表团。 副团长是宋庆龄副主席，今天没有别的活动来。 听众善意地笑了起来。

刘晓大使和毛主席一起分别介绍了今天来的邓小平、彭德怀、乌兰夫、陈伯达、胡乔木、杨尚昆等同志，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们。 刘大使介绍完代表团成员后，毛主席立刻幽默地说:“这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代表团成员，驻苏大使刘晓同志。 台下爆发了笑声。 毛主席点了烟，笑着对第三排中央座位的几个女性说:“你在哪个学校？ 你主修什么？ 场内安静得连女学生的回答都听得见。

几分钟后，毛主席压住烟熄灭，站起来走到台前。

同志们！ 请多关照！ 台下再次爆发出暴风雨般的掌声。

世界是你们的！ 是我们的，但终究是你们的！ 主席的话几乎被掌声淹没了。

毛主席讲话带有浓重的湖南口音，大多数同学听不懂。 他看到同学们露出困惑的表情，解释说世界就是世界。 但是，当时的留苏学生大多数没有学习过英语，依然不擅长听。 毛主席对刘晓说:“世界用俄语怎么说？ 刘晓回答说:“是米尔。”

毛主席说:“米尔是你们的。 当然，我们还在。 是我们的。 但是，毕竟是你们的。 你们青年精神饱满，就像早上八九点的太阳。 中国的前途是你们的，世界的前途是你们的，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就在这时，会场马上响起了毛主席万岁！ 中国共产党万岁的欢呼声，震耳欲聋的掌声经久不息。

毛主席一挥手，又继续讲他的故事。

我们已经这样老了。 你们还年轻，我们老了，但我们不谙世故。 你们年轻，有活力，我们有朝气，但你们还没有经验。 这就是说各有各的优点，各有各的缺点。 毛主席这时笑了，大厅里也出现了笑声和掌声。 毛主席说:“我们都老了！ 台下马上叫毛主席不老！ 毛主席万岁！

这次来苏感觉很好。 上次来苏的时候，心情不好。 但是，现在苏联同志工作变化很大，对外国也很谦虚，同时喜欢和同志们商量问题。 我认为苏联现在又有民主，又集中了。 这就是列宁的民主集中制。 你知道这次会议吗？ 我知道！ 在台下马上齐声回答。

这次40周年纪念是共产主义运动史上前所未有的。 这次会议是马克思、恩格斯以来共产主义运动的转折点。 这次会议开得很好，很成功。 参加这次会议的是六十四国共产党的代表，展现了共产主义空前的团结。 有头吗？ 台下有答案！ 我们的社会主义国家也有头脑。 如果没有头脑，只有民主主义，如果不集中注意力，就会无政府主义，力量就会减弱。 我们的头是苏联。 社会主义阵营以苏联为首，你们高兴吗？ 大家都很高兴！

毛主席说:“不仅我们有头，敌人也有头啊。 美国是他们的头。 所以我们应该有头脑。 来中国搞大国主义吧？ 我们中国是大国，也是小国。 做头不容易啊。 你们应该和苏联人成为好朋友！ 将来的责任应该由你们承担。

世界风向变了。 去年气候不好，但今年气候很好。 现在世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不是西风压倒东风，而是东风压倒西风。 你读过《红楼梦》吗？ 这句话是林黛玉说的(笑)。 我们说西风打不过东风，东风一定压倒西风！ (再次热烈掌声)苏联人造地球卫星上天，重达70公斤。 刘晓大使的体重有70公斤吗？ 刘晓回答说:不，有点不同。 毛主席很有趣地说。 “也就是说，苏联可以把刘晓大使送上天。 美国不是还做不到吗！ 台下的同学们哄堂大笑。

你们现在真幸福啊。 我们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什么都不擅长。 我知道哪里有马克思、恩格斯和列宁。 那个时候我只知道拿破仑。 那个时候学的是教育，把帝国主义、资本主义的思想放在脑海里，还有封建的思想。 你们现在比我们那时知识多。 你们已经知道谁是马克思，谁是恩格斯、列宁、赫鲁晓夫、杜勒斯等等。 那个时候发现马列主义真的很不容易哦。 谁知道那个时候中国的革命是怎么进行的？ 台下大笑，掌声雷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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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接着说:“我们现在在国内&lsquo； 消除四害。 蚊子、苍蝇、老鼠、麻雀都要消灭。 北方的蚊子很少，但南方的蚊子是个大问题。 我们必须努力消灭蚊子。 当然，并不是绝对消灭。 就像有些大森林一样，没人去过，怎么能关掉呢？ 主席自己也哈哈大笑，苍蝇也是个大问题。 大城市少，中小城市多，农村越来越多。 几年前，在北京消灭了苍蝇，但现在又在。 我们必须发起群众性的运动来消灭它们。 因为麻雀不见了，森林里的虫子受害了，所以现在没有消灭麻雀，决定用臭虫代替麻雀。

老鼠的危害也不少。 这里有四川人吗？ 有！ 毛主席突然用手指指着邓小平。 邓小平笑了起来。 小邓，你老家的四川老鼠被害了，晚上老鼠骑在炕上咬了孩子的耳朵。 你无所谓？ 所有人都笑得前仰后合，毛主席万岁的口号声一个接一个地响亮起来。

毛主席突然说:“我的计划还有五年！ 大家一齐喊道“不”。 毛主席万岁！

毛主席说:“你们需要我超额完成任务吗？ 大家都笑了。 人无不死。 2000年前出生的人是谁？ 人不断诞生，死亡，世代相传。 这才是马克思主义的观点。 所以，说到底你们背负这个担子的不是我。 因为我已经是下午四五点的太阳了。 俗语天有不测风云，人有一夜祸福。 我还有五年&hellip； &hellip； 就在这时，礼堂内毛主席万岁响彻四方！ 欢呼声充满了2、3分钟。 毛泽东感叹地说:“人生七十古来稀； 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要自己去。 万岁在哪里？ 我再活十年，争取十五年就好了。 主席的话又引起了万岁的欢呼声。

再过几分钟就七点了。 毛主席还会去小礼堂见那里的学生。 刘晓大使开始催促毛主席快点去。 但毛主席说再坐一会儿。 刘大使说绕一圈需要五分钟。 毛主席说:“我只需要两分钟。 这样你就可以再坐在这里三分钟了。 毛主席看着台下说:“这些是过激派吗？ 大家都笑了。 毛主席接着问有多少人在这里，在哪里学习。 毛主席又说。 “你们那里男性多，女性少啊。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衷心祝愿毛主席身体健康！ 在另一个角落再出声，我们一定要好好学习！ 此时毛主席轻轻鼓掌表示感谢。

毛主席“这里有湖南人吗？ 有！ 在舞台下答应。 毛主席开始谈论自己的生活。 他说他爬过五次山，爬过几座有名的山，三次横渡长江、湘江，游过钱塘江&hellip。 &hellip； 同学们都在静静地听毛主席的叙述。

已经过了七点了。 毛主席终于说:“我们必须走了。 同志们立刻全体起立，用热烈的掌声目送毛主席。

这个时候，在学生俱乐部的同学们将近一个小时，光听声音就忍受着空无一人的痛苦，已经等不及了。 毛主席的出现，又马上引起了海啸般的欢呼声。 毛主席在学生俱乐部呆了一会儿，对同学们提出了三个希望。 第一，青年人要勇敢谦虚。 第二，祝你们身体健康，学习好，工作好。 第三，要和苏联朋友密切团结。

毛主席一行人离开了莫斯科大学。 但是，同学们依然长时间聚集在大礼堂，大家齐唱东方红，太阳升起，中国走出了毛泽东&hellip； &hellip； 这个时候，很多人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掌已经肿胀，疼痛&hellip； &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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