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毅讲话：必需首先从战术上看问题”

备注:这是陈毅解放战争时期的重要演说。 可见，在整个解放战争中，华东战术区中毛泽东最信任和重用的是陈毅，始终被赋予重任，兼任华东军区、解放军、野战军司令、政委及前委员会书记，也兼任中原解放军副司令。

本文选自陈毅军事文选，是陈毅于1948年8月在中原军区整军会议上讲话的。 复制品非常棒。

【正文如下】

(一九四八年八月) )。

毛主席说:“军事胜利是大革命胜利的旗帜。 这个标志很明显，这是旗帜。

人民解放军的胜利是大革命的先导，第一位。 毛主席特别指出了这场胜利的重要作用。 关于军事胜利，我们的同志经常要看缴获多少枪炮，俘获多少军队，甚至是高级干部、旅长、师长，直到纵队司令，来评判胜利的大小。

毛主席扣押了多少钱？ 这是战斗的问题，战略的问题。 当然，我们党如果不能俘虏和扣押许多敌人、马匹和武器，就不能壮大自己。 但是，如果看到这些就满足了，不处理战术问题，还是要失败的。

项七十二次世界大战，战无不胜，一战俘人兵，但最后一战失败，溃不成军。 楚霸王因缺乏战术指导，将他的大兵团置于荥阳，与汉高祖对立，牛击中角，汉高祖无法渡荥阳河，无法越过伏牛山。

但汉高祖比项羽更强大，他实施战术迂回，收复邯郸，迎战济南、临淄，韩信大军南下，项羽屁股徐州未能保住，灵璧核下一战大败，项羽全灭，以乌江自杀告终。 蒋介石也许也没有项羽这么多自杀的决心。

毛主席说:“我们歼灭了一百二十万敌人。 两年内我们可能歼灭敌人二百五十万人。 (昨天广播是二百七十二万。 )。 这是我们伟大的胜利。 但是，不能只观察这个。 需要注意战术问题。

战术问题包括饮食问题、战争在哪里进行、战争将导向哪个方向的问题在内，能否在战争中掌握主导权。 数百万军队要吃饭、拉屎、洗澡、在门板上过夜，牲畜要吃草。 如此巨大的束手无策的费用放在敌人的区域，敌人无法承受。

如果把这场战争的重担长时间加在我们身上，我们也受不了。 如果不把战争引到蒋管区，只观察在我区域消灭敌人，俘虏敌人的话，最终必须失败。

战术问题最重要的是双方的饮食、粪便、洗澡、牲畜草等问题。 这个问题处理得很好，蒋区吃很多，我区吃很少，战争持续很久一定会胜利。 毛主席特别提出了战术问题侧重于人民负担、军队向前后方支援的综合研究。 大部分被抢在前面，如果敌人吃了大亏，我们一定能胜利。 如果全部在后方供给，在后方负担就来不及了。 虽然前方每天都取得胜利，但还是要停止战争，谈谈。 人不好的话，你支持不了。

所以毛主席说:“人民解放军最大的胜利是去年转入了攻击。 去年七、八、九三个月，刘邓大军带头迁往大别山，其次陈谢[1]迁往豫西，陈粟[2]迁往豫皖苏。 这是一个具有决策意义的步骤，改变了整个战争局势，逆转了战局。 这是战术的胜利，我们全党干部一定要认识到这个问题。

蒋介石这个身体懂得战术。 毛主席说:蒋介石并不是完全不擅长战术，多少知道一些。 蒋介石的方针是，无论怎么把战争部署在解放区，确保吃饭、买草、抓壮丁、建鹿堡都在解放区。 毛主席说:“蒋介石的战术方针是，让他的管区不受战争的影响，或者只花很少的费用，这样支持三五年，就不用担心解放区崩溃。” 没有小米，没有壮丁，到时候党性再强也要受影响，只能去打游击。

我们一百万多军队，蒋介石二三百万军队，一起堆在解放区，吃了他三年五年，双方五六百万人，光尸粪一天就需要五六百万山。 你可以被俘，但俘虏也要吃。 战俘来的第一天必须马上处理饮食问题。

所以去年，我们的这一反攻，给破坏蒋介石的战术方针、把战争重担放在蒋介石委员长头上带来了决定性的胜利。 战争是个球，他踢过来，我踢过来，最后踢到了他头上。 战术上不考虑战争消耗，不考虑数百万人的饮食和服装，就不是战术家。

这是古今中外谁也没说过的，毛主席说过这句话。 转移到去年的攻击上，毛主席的话非常慎重。 去年8月，9月的中央只谈了反攻的事，没有谈攻击的事。 反攻的意思是，不一定要反攻到什么地方，相反是不能去了之后才回来(全场大笑)。 毛主席非常谨慎，尽力而为，不骄傲。

到了11月，大别山的部队都处理了棉袄的问题。 刘邓打了一封电报，棉袄可以处理了，大别山巩固了。 毛主席可以称为攻击的，不是自卫战争，而是人民解放战争、人民革命战争的攻击。 反攻具有自卫性质，人们进入解放区，你反攻，你们都是军事家，可以知道反攻太远太差了。

毛主席预料进入大别山会有各种困难，但预料搞不好之后就回来了，不会死在外面。 试试看，胜利了，站住了。 这是战术上的胜利。

毛主席在给刘邓的作战指示中说，蒋介石的反革命战术方针是把全国战争的负担加在解放区上，达成彻底破坏解放区的反革命计划。 我们的战术是尽量破坏蒋介石的战术方针，把战争引到蒋介石管区，让蒋介石承担一切战争负担，达成解放战争的胜利。 大别山的行动取得了伟大的胜利。

毛主席报告[3]第一段说，1947年7月至9月间，人民解放军已经转入全国范围的进攻，破坏了蒋介石继续向解放区彻底摧毁解放区的反革命计划。 现在战争不是首先在解放区进行，而是在国民党统治区进行，人民解放军的主力已经是国民党统治区了。

逆转战争车轮，用蒋介石的人力物资支援战争，用蒋介石的骨头熬油，培养我们解放区的力量，支援前线。 这是战术上的胜利，再加上战斗上的战略胜利，一定能赢。 毛主席特别强调战术。 去年冬天在陕北毛主席谈了这些问题，今年五月又叫了我一次，谈了战术问题。 这是古今中外前所未有的军事学。

这种战术说明没有写在任何一本书里。 我们对于军事上的胜利，首先要从战术上推测，其次是战斗和战略的胜利。 在战术失败的情况下，战斗战略的胜利不能改变战争形势。 华野的部队打了一次胜仗，打了很多枪，弹了很多弹药，全军皆大欢喜，有些通讯员骑马逛街，第二天战场上枪齐鸣，掉了手表，换了钢笔，哈哈大笑，很开心。

但是，如果战争得不到东西，战争艰苦，这就骂妈妈，抱怨上司，你是嫡流，我是非嫡流。 这些不是从战术上看问题。 另外，夹紧的人多，补充少，球队有点痛苦，就会影响感情。 我们的领导有责任，在分配任务时要尽量照顾到。 但是，有时并不容易。 敌人正好来自这方面，你的部队就在附近，只有你的部队才能挡住敌人。

我们今后需要注意对夹紧部队的补充表扬。 毛主席对我们有特别的奖励。 你们是主力部队，主力部队必须辛苦。 (笑)进入中原当然是主力的事，不能拿二三等部队。 你既然是主力，就必须跑着忍受困难； 你的主力受不了了，二三等队一走就完了。 (大笑)

将来要想进入大江以南还是必须以主力身份去。 如果把晋鲁豫的二、三等部队开进大别山，当然要折断，不能保持现在的样子。 所以首先读了同志[4]，在中央会议上说:“有些同志说这样的好部队这样拖很遗憾。 毛主席马上说:“我希望你们拖着，你们拖着也能拖出来。 人一拖就拖。 主力比较老，配备比较强，你们必须承担最重要的任务。 进入敌军后，要转换战术，必须采用这些部队。

国民党为什么不进军太行一个部队？ 军事上是相对的，对我有利，对敌人有害。 我们进军大别山他大转向了，可以把蒋介石变成战术撤退，几百万军队绕到后面，真绕不过来。 如果我们能这样做，国民党军队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国民党地主阶级的军队没有我们这样的阶级自觉的力量。 傅作义尝试过一次，进入河间，激怒了我们的孙毅[5]同志，但当他们意识到我们准备好了的时候，马上回头看。

美蒋顾问为什么不能来这一手？ 这是因为，他们明确了部队素质不行，干部素质不行，军队反人民的性质，不能干这一手。 如果他让10万人进入太行山，他会被毁灭得更早。 毛主席反复说过，第二年的胜利是战术的胜利，因为这有很多战役的胜利。 相反地知道是错误的。

战争初年，敌人疯狂进攻，敌人各方大举进攻。 我们解放区没能当面迎接敌人，被迫撤退。 在不断撤退中消灭敌人的生存力，努力用一个旅、一个师、一个军队消灭敌人。 战争第一年的形势使我们以退却为前进，以地方撤退换取歼灭敌人，转入全面进攻。 蒋介石进入济宁、兖州、泰安、新乡，西北至绥德、葭县[6]在黄河岸。 我们战术撤退的终点也是黄河。

蒋介石的战术进攻最高点是到达黄河南岸。 这是第一年的战争局势。

到了第二年7月，在鲁西南战役中消灭了9名半敌人。 前后，东打杯良崮[7]，西打刘瑽[8]，敌人进攻达到顶点，蒋介石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无法再进了。 我们也不能再退了。 如果退守解放区，将受到更大的破坏。 无论去年七八月如何进行战术反击，敌人的兵团都被安置在黄河南岸，他屁股后面很宽。

我们反击了，敌人被迫大变向，但没赶上，导致了巨大的失败。 就像关公和黄忠战斗一样，关公后退两步，用拖拉刀子的计策抓住了黄忠。 蒋介石中了毛主席的计策，战术上陷入混乱，束手无策，南京、武汉一出问题，他就无暇顾及整个沂蒙山区，整个战争发生了几个带有决策意义的变化。

①这是陈毅一九四八年八月上旬在河南省室丰县召开的中原野战军第一、三、四、九纵队团以上干部在军队维修会议上的报告记录稿的摘录。

评论:

[1]陈谢是指以陈贗为司令官、以谢富治为政治委员的太岳兵团。

[2]陈粟，这里指陈毅、粟裕进军豫皖苏地区的华东野战军西线兵团。

[3]毛主席的报告是指一九四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编制的“当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

[4]李先念，当时是中原军区和中原野战军副司令官。

[5]孙毅曾担任冀中军区司令。

[6]葭县、今佳县。

[7]东击孟良崮，一九囚七年五月十三日至十六日，华东野战军在山东省蒙阴县东南孟良崮地区歼灭国民党整治第七十四师等三万二千多人，痛击了敌人对山东解放区的要地进攻。

[8]西打刘瑶，一九四八年二月二十四日至三月三日，西北野战军在陕西省宜川县及其西南瓦子街地区发动宜川战役，歼灭整编了第二十九军军长刘瑶以下二万九千多人。

[9]镇南关，是广西壮族自治区保险祥市西南边境线，一九五三年改名为睦南关，一九六五年改名为友爱关。

[10]蛮行、西北土语、蛮行的意思。

[11]指两湖、江艘、湖北、湖南和江(长江)汉)水)平原。

[12]指湘鄂西、陕南、湖南、湖北西部和陕西南部地区。 *

[13]徐海东从鄂豫皖到陕北，一九三四年十二月，担任红二十五军副军长的徐海东和军长程子华、政委吴焕率先率领省长征，两个月后进入陕南，担任中共鄂豫陕省委代理书记。 一九三五年七月，为了迎接到达川北松潘地区的中共中央，率部西进甘肃，九月到达陕北。

[14]李先念去陕南，一九四六年六月，国民党调集三十多万兵力包围中原解放区。 曾任中共中央中原局副书记、中原军区司令的李先念根据中共中央的指示，指挥中原的突破，将主力的一部分转移到陕南。

[15]粟兵团的一、四、六纵队准备渡河。 一九四八年一月，中央军委为了迅速改变中原战局，让粟裕率领华东野战军第一、第四、第六纵队组成的华东野战军第一兵团，经过充分准备，渡过长江南进，完成了广泛机动的战术任务，建立了福建省浙江省的根据地，带领中原地区的敌军从二十到三十个旅

这个兵团以粟裕为司令兼政治委员，所以简称粟兵团，渡河后被称为东南野战军第一兵团。 经过粟裕的提议，五月初，中央军委采纳粟裕的提议，决定这个兵团暂时不对江南进行战术机动，而在中原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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