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征路:西安事变救了红军吗?”
毫无疑问,西安事变是革命史上的一件大事,其和平处理成为时局转换的枢纽,第一次土地革命战争结束,由此国内战争走向了抗日民族战争。
但是对西安事变的看法,82年来没有间断过。
的主要言论有共党渔利说、张杨后悔说、共党失败者说、苏联统治说等,当然这些言论不是站在人民的立场上考虑问题,而是标准的英雄史观。
让我们先看看蒋介石日记。 这次的事变,在我的国民革命过程中造成了巨大的挫折。 八年匪徒的功绩,预计两周到一个月内实际尽了全力的人,会多次被歼灭。 西北国防交通、经济建设、国家社会几年的心力,经营铺设、粗糙有规模,经过这场叛乱,损失不可估量。 要恢复地方秩序和经济信用的旧观,绝对不能马上。 质:建国的程度,至少要倒退三年。 疼得受不了!
他说倒退三年还很保守,但另一位著名的民国人物胡适认为至少要倒退20年。
蒋介石不是被胡适这样的人物包围引起了视听障碍,就是沉浸在幻想中的人。 他真的不知道事变前中国发生了什么吗?
1931年满洲事变,张学良撤出东北,退守山海关内。 同年1月山海关失守,3月承德失守。 张学良引咎辞职,在国内经常被骂。
1935年9月20日,蒋介石在西安设立西北匪总司令部,由总司令任命张学良为副司令官,将东北军与陕甘毁共。
1935年10月1日,东北军在几次战役中,三个团被歼灭,109师大败而溃。
1936年11月19日,红军在山城地区歼灭胡宗南部第78师1个多旅,歼灭第1师第1旅,第1军其他各部慌忙向西撤退。
他并不是没有和共产党合作过,但这才过了一个月,他已经忘了。 之前在中央苏区多次围剿失败的他也忘了。 南昌营地的誓言我都忘了。 如果不是共产党内的路线错误,第五次包围破坏也不一定有利。
共党渔利说是站在这种虚妄的假设上的,意思是如果没有西安事变,共产党就消失了。 红军经过长征已经陷入绝境,即使短期内可以生存,但长期内一定会全军复没。 南: 8万多红四方面军损失了约4万; 向西:两万多人的西路军全军复没; 向东:红军东征失败,红二十八军军长刘志丹也牺牲了。 也不能在北方建立根据地,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进入苏联统治外蒙古求生。 这样也许可以保证红军的暂时生存。 但是,红军一旦进入苏联控制区域,在政治上就等于自爆。
这样的论调不会消灭红军两周,但基本上是人多枪就能打赢这场仗的逻辑,既不会看到以前的事实,也不会无视之后的结果。
如果共产党依赖人,那就不叫穷人党。
事实上,此时的共产党不想战斗。 再战斗中华民族,最危险的时候就来了,全中国人民不答应,共产党自己也站在道义的观点上得不到现代性。
所以共产党从一年前就呼吁停止内战,一致对外。
1935年12月9日,中共在北平发生大规模大学生示威游行,实行攘夷一定要对内先安保,给不抵抗政策的国民政府带来巨大压力。
1935年12月17日,中国共产党瓦窑堡会议确立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
1936年1月,毛泽东、周恩来、彭德怀等联名发出“红军愿意联合东北军和抗日给东北军全体官兵寄信”。
1936年2月,中国共产党宣布开始东征抗日,刘志丹率领红军进军河北、热河与日军作战。
而且在国民党统治区,要求全民抗战的呼声越来越高。 由于日本侵略东北和华北,破坏了远东列强的平均水平,引起了英美苏的不满。 国内反日浪潮也深入国民党军队。
1936年6月1日,陈济棠、李宗仁在广州通电,6月2日,致电南京中国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请求许可粤桂部队北上抗日。
从1936年4月开始,张学良开始与中国共产党进行秘密接触。 4月9日,张学良抵达延安会见周恩来。
1936年9月,中国共产党与东北军正式签订《抗日救国协定》,双方正式结束敌对状态,中国工农红军、张学良的东北军、杨虎城的西北军形成了拥护民族统一战线的铁三角。
11月27日,张学良致信蒋介石,要求抗战,但被严厉拒绝。
12月1日,毛泽东、朱德、周恩来等致函蒋介石,敦促立即果断,以敌为友,共同抗日。
12月4日,蒋介石再次前往西安,威胁张学良、杨虎城讨伐共。
12月7日,张学良前往华清池,向蒋介石哭诉; 8日,杨虎城去说服蒋介石,但没有结果。
12月10日,蒋介石召集军事会议,12日发布第六次红军围剿令。
在这种背景下,蒋介石召见邵力子,宣布对张、杨弹劾,取消职务,引起社会各界不满,张杨引发西安事变。
所以,西安事变是蒋介石在政治、军事、外交、文化方面全面破产的结果,不是破产的原因。
张后悔从另一个角度拥护蒋介石,以为张学良杨虎城伤害了国民党,所以他们后悔了。 国民党对张学良的评价是祸国殃民的千古罪人。 台湾历史教科书沿袭了西安事变脱离东北沦陷的思乡情绪,受中国共产党唆使部署,不满首先讨伐共产党,然后抗日,1936年底在西安绑架蒋中正,停止讨伐共产党、重组政府、抗日出兵等8个主张的说法 西安事变导致国民政府停止讨伐共产抗日,中国共产党起死回生。
但是,历史就是历史,且不提杨虎城此后多次辗转回国参加抗战,被蒋介石囚禁杀害。 张学良软禁多年后,一位美国记者于1991年就西安事变坦率地问他。 “如果时间回来了,你还会这么做吗? 张先生毫不犹豫地说:“我也会这样做。 我是军人,有责任。 我做的事由我负责。 我没有什么要后悔的。 如果时事是这样的话,我还是这么做的。 软禁50年,别说枪毙,我不在意。
一个叫杨奎松的人对此非常不满。 张学良没有实现他的愿望,也没有学会用荒谬的语调说话,他叹息道。 “正是这个时候,那个时候。 我们从这种明显傲慢自大的言辞中,再也找不到多么真诚、多害怕、怨天尤人、反复自责的张学良了。
共党败者说、苏联统制说也是大致相同的逻辑。 前者虽然蒋介石一时感到懊悔,但实际上中国共产党和红军在这一极为有利的事变中不仅没有得到政治利益,反而损失了事变前已经形成的红军、东北军、西北军三位一体的联合局面,在此期间被马家军消灭了红军的一部分,事变后的政治博弈 后者认为张学良被赤化了,完全否定了中共的独立能力,夸大了共产主义国家和斯大林对中共的影响。
这些论调在网上相继接力,确实引起了一次混乱。 历史仿佛真的捉摸不定,民心向背真的没用,人民群众真的只能交给人宰割。
在共产党内,突然的事变确实引起了很大的震动。
自1927年四一二大屠杀以来,被杀害的共产党达到了数十万人。 蒋介石这三个字在每个共产党员心中都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左倾盲动主义的产生是基于这种记忆的正义冲动,无数热血青年向前迈进,投入到共产党的事业中,也很大程度上是由于这种记忆。 事变的消息传到红军总部所在地的保安后,红军将士个个兴奋不已,大喊是时候向蒋介石清偿血债了。 共产党高层也与这些情绪反应基本一致,也经历了从激进到冷静、权衡利弊的过程。
而且,共产国际和苏联共产党方面的态度也确实部分影响了中共对事物的看法。 斯大林亲自发了电报,请中共驻共产主义国家代表团传达给中共中央。 “首先,应该明白蒋介石是抗日的,打倒蒋介石会引起内战,内战只对日本侵略者有利。 斯大林还解释说,张学良分量不够,怎么能成为全国抗日领导人,中国共产党也暂时没有领导抗日的能力。 蒋介石是可憎的敌人,但他是中国唯一有希望的抗日领导人。 苏联希望和平应对的态度,有维持亚太平衡自己保护的要素,但基本上是实用的。 对于指责张学良部队有亲日派活动,苏联报纸将张学良的行动与中东路事件和汪精卫的阴谋活动联系在一起的发言,中共没有采用。
事变的第二天,13日上午,中共中央为了讨论事变问题,召开了政治局常务委员会扩大会议。 在会上,毛泽东首先发言表示,确信这次事变是革命性的,认为张学良、杨虎城的行动有积极意义,应该表示支持。 而且周恩来提出,要巩固西北三方联合,推进和争取国民党黄埔系、元老派、欧美派的积极抗日。 会后,中共中央应张、杨的要求,立即派遣周恩来等人赴西安。 15日,中国共产党发出西安事变致国民党、国民政府的电报,指出这是蒋氏对外退让、内用兵、对民压迫三种错误政策的结果。 周恩来17日抵达西安后,与张、杨两人进行了多次磋商。 中共中央18日发表《关于西安事变引发的国民党中央电》,提出了和平处理西安事变的6条建议。
12月19日,中共中央再次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与13日的会议相比,此次会议前中央对外部的反应和动向十分明显,认知也完全统一。 之后,中共中央召开干部大会,毛泽东说:“蒋介石的解决有上、中、下三个办法。 杀是下策,不杀是中策,放是上策,中央决定的方针是放,这是联蒋抗日的上策。
12月22日,蒋介石终于向张、杨口头承诺我将与共产党合作。 下午3点,张学良和杨虎城与蒋介石夫妇一起直奔机场。 在机场,蒋介石郑重地对张学良和杨虎城说。 “今天以前发生了内战。 你们要负责。 如果今天以后发生内战,我来负责。 今后我决不讨伐你。
以上是事变的大致过程。
应该说,决定西安事变和平处理是多股力量角逐的结果。
除了共产党和张杨两人支持蒋介石成为抗日领导人的态度坚决外,从蒋介石的角度看,国民党内部的派系斗争也是重要因素。 代表英美好处的宋家兄妹主张列强在中国的均衡态势。 因为日本打破了这个均衡,他们当然必须抗争。 国民党内的地方实力派主张地方自保,他们对抗中央势力的法宝也高举抗日的旗帜,在其辖区内也采取了许多进步措施。 而以何应钦为代表的亲日派用心险恶,不但要在事变中讨伐,还必须直接轰炸西安,消灭蒋介石本人。 这些都是促使蒋介石下定决心的理由。 所以他告诉张杨二人,回去后释放沈钧儒等七君子,说新内阁已经没有亲日派了。
因此,虽然历史偶然性是历史必然性的反映,事变是偶然的,但决定历史走向的仍然是什么样的基本历史条件和规律? 凤凰网这种不负责任的东西,似乎还是英雄重复创造历史的陈腐观念,决定历史快速发展方向的,就在少数人的一念之间。
西安事变和平处理后,围绕如何实现国共合作的共同抗日,仍有很多重复。 在此期间,仅国共两党比较重要的谈判就进行了五次。 这从另一个侧面也表明,即使像蒋介石这样的独裁者,对于重大的决定也不是一个整体能够计算出来的。
首先蒋介石一回到南京就翻脸了。
张学良本来就做好了在西安的约定没有复印记录,有记录不算账的觉悟,但没想到可以拘留他一辈子。
12月27日,蒋介石的日记中说,晚些时候见到汉卿,他还没有改组政府为祸悔改之心,余用善言安慰,用军法审判后,请求特赦,实际诉说了有罪谋功之意。 他昂昂昂但走了。 也就是说,把他送到军事法庭,经过街道后,释放他。 当晚,张学良在写给杨虎城的信中表示不满,但报告说有希望。
在12月31日被判处有期徒刑10年之前,他不相信蒋介石会反悔。 他给毛泽东寄了一封信。 “弟弟在这里全力奋斗,无论多么困难,还是很顺利。 马上两三天就完成政府,几天就回来。 其实蒋介石和党内许多干部的决定是,决心不让他回西安。
蒋介石在29日的日记中明确写道,他要求的人在中央西北部队一律撤退是唯一的要求。 如果放弃西北,交给赤化,不仅会失去国防根据,中华民族是发源地,将永远持续下去。
所以30日,蒋已经推动东西两条线中央军进入陕西,进入陕甘两省。 31日,东北军六十七军军长王以哲致电毛泽东和彭德怀,请求甘北红军提供支援,但当时共产党方面表示怀疑。
1937年1月2日中午,周恩来与杨虎城等协商,西安方面由杨氏领导,与蒋氏、宋氏告别,敦促张速回。 在军事上,东北军、十七路军暂时无法守住原有的防卫,甘北红军主力可以偷偷南下陕西。 到了深夜,周恩来向延安中央报告。 据张学良负责与南京方面联系的代表鲍文棏带回的消息,张已失去自由,蒋介石、宋美龄已回乡疗养,中央军西进证实何应钦等事实上在南京主导一切。 至此,中共中央对形势变化的评价基本明确。 由于南京亲日派掌权,政府重组暂时无望。 红军必须准备作战。
其次蒋介石对西北的善后对策是政治分化,军事上施加压力,实行软硬两手。
对于西安三方,他认为最需要处理的不是东北军,也不是红军,而是杨虎城及其所部。 因为在他看来,西安事变最大的灾祸就是杨虎城。 杨要对抗南京,是因为南京要控制杨及其十七路军留守的西安和潼铁路沿线地区。 只要处理了杨的问题,中央军进入西安,西北的善后处理也基本成功。
与此同时,张学良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张学良于1月7日放弃西北三位一体的军事关系,积极向蒋介石提出甲乙两案,决心彻底处理西北军事善后问题。 他就此希望东北军远离陕甘,不要在西北乱局被南京和中共分化瓦解。 而且,这也可以减少蒋对他与中共关系的怀疑。
蒋介石13日正式将自己编撰改过自新的张学良甲乙的事件带回杨虎城代表米春霖。 期限最晚必须在16日之前选择。 蒋介石18日下令,一旦东北军按约定撤出潼关,中央军23日、24日开始轰炸杨虎城部,计划攻击西安。
西北善后明显进入了严重的状况。 西北三位一体面临瓦解,以及中央军大举进攻西安城,都是一触即发,但中共方面对这些还一无所知。
这时也发生了偶然性,即少数在西安的东北军少壮派于1月2日深夜联名向前线部队通电,决定贯彻使用武力将副座返回陕西的要求。 2日早晨,他们集团本打算拿着通电复印件逼迫在西安的东北军第一将军签字批准,但从一开始就遭到反对。 愤激之下,这些军官竟然射杀了六十七军王以哲军长等几人。 结果,东北军前方部队不但没有回应西安少壮派军官的通电,反而王以哲所部和其他一点点的军师长,纷纷带队撤退。 受抗日同志会影响的政治训练营和张公馆的机关人员逃跑了,特务团、抗先队不得不躲在邠州。 然后,老派将军纷纷投降出卖,东北军已经面临很大的危机。
随着2月9日顾祝同和管理层开始在西安执勤,3月初,东北军所有东调豫皖。 随后,十七路军总指挥部也被取消,杨虎城被迫出境。 张学良经过蒋介石于2月13日提出恢复公权,但在军事委员会的管理下,没有恢复自由的可能性。
在这样的背景下,国共双方正式开始两党谈判,因此非常困难。
在中国共产党方面,应蒋介石的要求,周恩来向国民党提出了《关于拯救、复兴中国侮辱和灭亡的民族统一纲领草案》和中国共产党会谈的书面纲要。 提纲列举了18个问题,第一是商定民族统一纲领; 释放政治犯; 停止讨伐; 派人到南方去联系红军游击队的重组; 公布边区政委名单,委员改编林伯渠、张国焘等红军,红军下设某路军总司令部、总司令朱德、副总司令彭德怀至少四个师、一师团长林彪、二师团长贺龙、三师团长徐前、四师团长刘伯承。 召开修改国民大会选举法的国防会议; 释放沈钧儒等七君子等。
国民党方面,蒋介石与中国共产党相比,首先由中国共产党发表宣言,国民政府宣布红军3个师、4万5千人、3个师以上不能设政治训练营,不能设总部。 朱德、毛泽东必须离开红军; 边区政府由中共推荐国民政府方面的人担任正职,中共可以推荐副职等。 蒋介石还提议成立国共双方由同等数量的干部组成的国民革命同盟会,蒋介石是主席,有最后的决定权。 共同纲领和国共两党所有的对外推进和行动,等等。
国共两党的几次谈判,文案丰富,交战激烈,互有进退。 尽管双方在一般意义上并不完全平等,但谈判取得了重要成果,体现了国共反复合作抗战的民族大义和正确方向。
中国共产党对蒋介石的诸多限制进行了争论反驳,做出了许多让步,包括接受蒋介石提出的联合革命同盟会的条件和蒋介石的最终决定权,承认国民党在事实上的领导地位,并表示愿意按照南京政府的要求进行改编等。 同样,蒋介石也曾一时不满,他的日记中,为编辑而爆发出军事上的愤怒,但由于可以忍受,所以还没有听进去。
此时,历史的必然性再次显现,七七事变发生后,抗战形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协助抗日的民族大义再次战胜了两党政治的现实考虑,成为了双方相互让步取得成果的根本原因。
原来蒋介石在红军指挥权方面多次主张自己的意见,不肯让步,确定出国到朱德、毛泽东。 这个要求被周恩来严厉的话拒绝了。
蒋介石不接受周的意见,想在6月17日让毛泽东出国,但最终放弃了原案,朱德、毛泽东不得不出去工作。 因为关于是否成立红军指挥机构,实质上决定了红军的指挥权,这成为了谈判的核心问题。
到了6月26日,顾祝同表达了蒋介石的意见,指出中共的意见实际上很难认同,要求切身体会其遭遇的痛苦,并指出不必在意这一小段。 事实上,红军的指挥权是个大问题,不是很小的细枝末节。 蒋介石这样一再重复,证明了这个问题的极端重要性。
在蒋坚不让的情况下,中国共产党7月17日提出,从大局出发,红军改编后,平时可以设置政治训练营指挥,朱德、彭德怀为正副主任,但战时不能不设置指挥部。
直到8月,由于日军进攻形势严峻,蒋介石终于接受了中共的主张,红军的指挥机关、军队序列、司令人选等得以圆满执行。 9月,终于实现了第二次国共合作。
1956年,毛泽东在与访华的日本前陆军中将远藤三郎谈话时说:“你们也是我们的老师。 谢谢你。 是你们打了这场仗,教育了中国人民,团结了散沙的中国人民。 所以,我们应该感谢你们。
同年,我见到日本日中进出口组合理事长南乡三郎时也说了同样的话。 他用幽默和幽默的方法阐述了历史辩证法,表明决定历史方向的任何必然因素都不是其他的,恰恰是被这些大人物所鄙视的人民群众。
1991年5月29日上午,担任张学良秘书的吕正操前往美国会见张学良。 半个多世纪没见了,两个人都情绪激动,双手紧握,对视,久久不能平静。
在谈话中,张学良说:“我信仰迷信,信仰上帝。
吕正操随口一说,我也相信迷信,相信人民。
张学良笑着说。 “你叫老鼠。 这是吕正操在冀中与军民一起驰骋地道战等,展开游击战的时代的故事。
吕正操说:“地鼠也是人民制造的。 我能做什么,还不是人民的功劳。 蒋介石、宋美龄信仰上帝,800万军队被我们打败,终于逃到了台湾。
张学良立刻说:“得民心者昌!
吕正操接着说:“那还不是可靠的人民群众!
本文:《“曹征路:西安事变救了红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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