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时代怎么应对少数民族武装骚乱?”
毛时代如何应对少数民族武装动荡?
20世纪50年代黔南骚帝事件的和平处理
【由编辑撰写】1955年夏天,农业合作化运动迎来了高潮。 虽然在这个民族地区进行的农业社会主义改造取得了一些成绩,但在某些方面违背了中国共产党过去推行的对民族地区慎重稳定的社会改革方针,用汉族生活同化的方法影响了少数民族自身以前流传下来的生活习惯。 最终,少数民族地区不断酝酿的不满全面爆发,少数民族聚居地区由此发生了规模大小、程度不同的骚乱和叛乱。 1956年春天开始的贵州麻山地区苗民武装骚动就是其中突出的例子之一。 但是在解决麻山地区的武装骚动方面,中共贵州省委采取了和平的处理方法。 这是中国共产党在八大前后采取怀柔政策解决民族武装骚乱的重要实践,其经验教训至今仍有启发意义。
望谟县麻山地区属于苗岭山脉,方圆400多里,位于广西接壤的三县边界。 境内群山重叠,沟壑纵横,崎岖难行,交通闭塞,贫瘠程度远远大于其他乡区。 麻山的原住民主要是苗族、布依族,当地是汉化程度较低的两大生苗地区之一。 历史上,麻山是长期以来政府力量无法控制的地方。 当地居民耕种火种,广泛收获薄物,生活十分困难。
中国共产党新政权建立初期,与当地少数民族的革命精英有着密切的合作。 但是,中国共产党在贵州建立的新政权的主要组成部分是冀鲁豫根据地的干部。 外来汉族干部对当地的民族生活风俗和宗教信仰大部分不熟悉,对汉族地区和少数民族新区同样要求,把旧地区的实际工作经验硬套用在当地,把少数民族以前流传下来的生活习惯看成愚昧和迷信。 在少数民族地区中,麻山地区又是工作基础差的地方。 当时,形成民族矛盾的情况多而杂。 有汉族和少数民族的文化隔阂,有外来干部和当地民情的不适应,更有共产主义意识形态和民族以前传下来的风俗的巨大文化冲突。 历史上的民族隔阂不仅未能消除,反而在激进的农业社会主义改造运动中进一步加剧。
随着农业合作化、统一收购统一销售等政策的实施,当地民众的负担加重,民众对政府的不满日益加剧。 在1955年下半年开始的农业合作化运动中,过快的政策引起了问题。 1956年,麻山地区爆发了长达10个月的针对政府的武装叛乱。 反叛分子的首要口号是反对统一收购统一销售和农业合作化。 骚乱地区涉及贵州和广西近50个乡镇,参与者以苗族为主,还有布依族和汉族,共有5000多人,仅望谟县就有3300多人。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这场武装动荡的主要组织者和骨干成员有许多乡干部、中国共产党员、青年团员、复员军人和民兵,许多人还是当时跟随熊亮臣武装抵抗国民党政府粮食征税的骨干分子。
中国共产党在贵州的政治建设晚,土地改革落实晚,农业合作化起步比其他地方晚一拍,1953年底省委试点成立了22户初级社。 但是,在中央促进农业合作化的情况下,到了1956年冬季,全地区的农户加入了高级社。 在这样短时间内完成的合作化,无视少数民族的文化习性和以前传下来的生活习性,只有强制令他们的祭祀田、养老田(牛)、麻园地、蓝印度土、女儿的私房土一口气进入公司的方法。 另外,生产资料的入职贴现率一般很低,自留地很少。
在统一收购统一销售事业中,望谟县也存在很多问题。 在实施统一收购统一销售的三个时机,县委在任务视角下,不适当增加生产基数,扩大统一收购面。 超额完成统一收购任务,实质上是买进了过剩的粮食,增加了农村返销粮食的数量。 而且,粮食短缺对农业人口的供应量逐年减少。 此外,粮食署还密切抠取少数民族的特殊粮食,限制他们酿酒、蒸,使种米的人不能吃米。 有些地方还收购了群众的粮食。
在税收方面,望谟等农民的负担相当重。 农村的主要税源有屠宰、土酒、原木等。 1953年以前,屠宰三自(自养、自宰、自用)免税,少数民族自酿的土酒免税,1953年开始这些免税项目全部征税。 以猪税为例,1952年免税,1953年开始征税,1954年按8%征税,1955年为12%,1956年增加到15%。 也有强迫盲目指挥的问题。 有些干部自己不擅长栽培,却指导群众改进技术。
1956年,一位干部不顾麻山的地质、气候条件,宣传双季玉。 本来应该把种子泡在温开水里,但他让大众用热水加热,把种子和桐油石灰混合后再播种。 当地习性是3月初种玉米,他要求农民在2月初种。 结果,玉米只生长了一半,之后也全部死亡,在大众中造成了不良影响。
这些林林总总的事件,极大地激怒了当地农民。 麻山少数民众本来就与历史上的汉族政府有血仇,对这种具体政策的投诉容易激化为民族仇恨的冲突。 贵州省委事后总结说:“旧怨未解,新恨又结。 群众对统一收购统一销售、农业合作化、招募兵员、道路建设的不满不断酝酿,最终形成了当地少数民族的武装骚乱。
皇帝的事,是麻山乡柑棚寨一位60多岁的疯婆子跳大神说的无稽之谈。 老疯婆叫熊狗奶,已经疯了好几年了。 1956年3月2日,她说:“皇帝即位。 皇帝是我儿子,我是皇女,毛主席,蒋介石是我儿子。 请你们向我传播。 如果不传播,今后皇女必须治好你们的罪孽。 把毛主席叫来,她说不要人民政府,不要兵役。 如果是熊狗奶,会让海孟寨农民杨绍斌感受到机会。 他马上回到故乡,大张旗鼓地推进皇帝骚动。
3月7日至10日,杨绍斌从红到绿,以被神鬼附身的跳大神方法向大众普及。 王母女下了命令。 现在,中国已经出了皇帝,六月六日即位,让我‘ 大将、老毛是‘ 告诉我飞虎,特别是你们。 皇帝出世了,农民不走活路,有吃的,有穿的,也有万年大米。 一粒米可以吃一万年。 就算一次吃一辈子饱,只要皇帝即位,也不需要公粮。 不使用人民币。 不能吃。 用不完。 住的大瓦房子,穿着丝织品,河里的石头变成米,圈里的青菜变成肉。
杨在巫术上的推广,蛊惑性强,为世人所熟知,越了解众神,越快波及麻山地区,受到皇帝蛊惑推广的近千人,其中许多是党团员、民兵等积极分子、乡社干部。 杨绍斌还和别人合作写了《皇母女神告天下太平书》。 他们将布告、立国号定为农民共和国,定国为海孟寨(杨绍斌的寨子),一时让当地人心惶惶。
3月9日,中共望谟县委接到位于乐旺乡的公安厅实务小组报告后,立即逮捕了4名派人闹事的杨绍斌等,将实务小组组织成6个事故乡,推进党的民族政策和合作化优势,安抚群众迷信思想,安抚民心 县委认为事件的发生是群众迷信造成的。 杨绍斌、张老毛两人历史悠久,是贫困苗族农民。 杨有反抗国民党的历史,在村子里工作过,搞迷信活动骗钱。 张是诚实的农民、民兵。 县委对他们进行教育后,要求兴义地委批准,5月将4人全部释放。 为了防止坏人破坏,在当地设立了隐蔽的信息据点。
基于1956年春贵州各地发生的一系列民族纠纷集体事件,中共贵州省委试图通过合作化来调解激化的民族矛盾。 根据中央指示,贵州省委5月25日制定了《检查民族政策执行情况计划》。 检查的第一个复印件是少数民族地区骚乱的原因、民族地区合作化运动中强制命令的情况、少数民族干部的录用情况等。 望谟县委的解决办法必须符合省委调整民族政策的精神。
闹杨绍斌等皇帝宗教巫术的普及,无异于当年反抗国民党三征的激励方法。 当时参加麻山农民自卫团的骨干小组,与获释回家的杨绍斌积极取得了联系。 他们用巫术的方法动员群众制造反政府事件,使局面再次混乱,事件很快蔓延到整个麻山地区。 曾任黄卜芝(苗族、贫农)、肖树国)、汉族、农会武装委员)。
与上一次迷信骚乱相比,这次闹皇帝的活动发生了质的变化。 骚乱者公然武装起来,采取了反抗政府的行动。 5月18日,杨绍斌、黄卜芝(又名黄甫之)等在交袍寨召集70多名骨干分子举行会议,商谈用民国时期武装抵抗政府的方法抵制农业合作化、抵制粮食缴纳。 杨绍斌自封大将,黄卜芝为指事,其他人被封为飞虎、师爷、大代理、小代理、片长、神仙(推广员),收集叛乱武器,夺取民兵和乡干部枪支,将动乱地区分成两大块,由黄卜芝、杨绍斌分别领导 散会前,杨绍斌抱着三把火药枪,一边放一边说。 “第一枪打倒合作化,第二枪打倒公债,第三枪打倒统一收购统一销售。 会议后,这些骚动的中坚分子背井离乡,连接村子,推进反政府和混乱。 活动开始于苗族圈,很快扩展到汉族、布依族地区,传播出各种巫言谣言。
关于皇帝的反政府发言,荒诞、杂乱、民族隔阂印象深刻。 但是,在猎杀女巫的语言中所表现出的幻想愿景中,有着真正民众利益的需要。 他们不能普及公粮,不卖余粮,不办农业合作社,不交税,不修路(外出务工),迎合了村寨农民对这些政策的不满,符合民间信仰的迷信心理。 很多人无心生产,等着皇帝登基。 有些男女老少脱下衣服和裤子,跪在楼上,请求皇帝赐予绫罗绸缎。 有人推翻了“魔王(人民政府的事)”,皇帝即位,我们可以吃粮食花钱获得自由。 这些谣言的传播越来越广泛,越来越奇怪,逐渐变成了集体恐慌的行动。
望谟县委与该委员会合作,派遣实务小组到要事事件地区安抚民众,揭露谣言,恢复生产。 但是,当地人对员工群体的推进充耳不闻,拒绝参加会议。 局势急剧恶化。 杨绍斌、黄卜芝等人分头活动,游走各村寨,鼓动当地少数民族农民采取反政府行动。 他们主张,要建立农民共和国、太平军、皇军、中国青年政务队、科研院所等,必须首先拉拢民兵( 35岁以下的青年),交出枪支,让人民不要生产。
杨绍斌还在海孟山寨开办了招弹术教室,一群年轻女子学习咒语和巫术,把解放军的子弹收集到毛巾上融化。 皇帝老板娘陶某带她们去各个村寨跳过大神,用心心念念的话说:“合作化、合作化、双季小麦双季苞谷是假的。” 合作化、合作化、天崩地裂。 只有皇帝来了,挂在万年米,大楼,绫罗绸缎上。 他们传播皇帝的出世和对干部的仇恨思想。
杨、黄等人这些巫术的普及,对当地少数民族群众产生了重大的影响,民众梦想着皇帝比共产党带来越来越多的利益,盲目地追随他们。 许多党团员、基层干部和民兵也加入了闹皇帝的队伍。 整个望谟县有200多人脱离民兵队参加叛乱。 不久,麻山骚乱地区的基层政权陷入瘫痪。 职工小组召集会议,当地青壮年农民个个背柴,态度生硬。 骚乱者成群结队,自发地向政府雇员怀恨在心。 皇帝的谣言迅速升级为武装反叛,在骚乱地区也形成了一些领域。
麻山骚动着皇帝事情的迅速发展,引起了当地政府的高度警惕。 虽然政府方面意识到皇帝骚动与少数民族群众不满统一贩卖和合作化的政策直接相关。 但是,事情闹到武装反抗的程度,是有关方面没有预料到的。 有资料显示,前线指挥部和望谟县委于7月18日召开了一天的会议,研究了事情的性质问题。 会议上的争论很激烈。 有一种意见认为,事情是民族问题,不应该用武力处理。 另一种意见认为,这是反革命的,参与者必须在反革命论处作为匪徒对待。
第三种意见以苗民领袖熊亮臣为代表。 熊在进行麻山调查后,于6月上旬就麻山的皇帝骚乱向省委报告。 他认为闹皇帝有民族问题,但都不是民族问题; 由反革命分子、坏人操纵,但不是反革命的事。 根本原因是我们的工作作风引起了群众的不满,群众用枪给我们提意见,不能把参与者叫做匪徒,打击也不能太广。
根据最近的情况,中共望谟县委重申,从事件的发生和发展看,绝不是单纯的民族问题,反革命分子有通过民族形式抵制党和政府的计划。 在此基础上大力开展政治攻势,结合军事镇压,分化、瓦解敌人,以动员个个群众搞好生产为首要实务方针。 省地委也有两派意见。 讨伐派认为骚乱是由反革命分子和外来的敌特引起的,主张军事清除。
抚派认为骚乱是协同化运动和实务错误引起的,主张采取政治处理方法,军事行动只是起到威慑作用。 此时,上级领导机关对麻山事件以阶级敌人的利用为定性,在行动上基本上以军事匪帮的指导方针为中心实施。
叛乱的军事行动于7月5日开始。 一方面军事打击的执行坚决歼灭方针,另一方面政府积极展开了两项政治攻势。 一是检查政府政策执行中的错误,揭露反革命坏分子的破坏阴谋,清查隐藏的反革命分子。 二是为了保证90%以上的员工群众增加收入,要进行三定、估算分配。
经过7月的两次战斗,骚乱事态开始平息。 被骚乱迷惑的群众纷纷回家生产,一些骚乱者向政府交出枪支,登记忏悔。 小骚乱者的亲属向政府询问投降回家的政策。 截至29日,向政府交出枪支的有40多人。 但是,以杨绍斌、黄卜芝、狄顺国等为首的分子武装抵抗,流血仍在继续。 另外,政府的推进也有很多问题。 文案混乱,指向不明,不仅难以被大众接受,还被乱七八糟地利用。 乱区民众对政府有着严重的对立情绪。
1956年7月27日,中共贵州省委发布《关于和平处理少数民族地区骚乱事件的紧急指示》,确定了今后处理少数民族问题的方针,并对前电提出的措施不完善提出了撰改意见。
《紧急指示》认为,当前发生的骚乱,基本上是民族问题,它具有严重的破坏性,但仍与解放初期的土匪武装叛乱不同。 确定地提出以平息、防范、和平处理少数民族地区骚乱为至高无上的方针。 努力不动武,不流血,不流血,同时努力圆满处理民族问题。 《紧急指示》改变了过去武装叛乱的性格,改称武装骚乱。 他特别指出,在平息骚乱中,部队应该成为和平处理骚乱的积极支持者,在执行任务中,必须坚决不打一针,尽量不流血。
8月3日,望谟县委根据省地委意见,提出为防止事情蔓延,大力曝光皇帝谣言落实省委《紧急指示》的措施。 贯彻不流血、不流血的方针,通过军事行动促进事情的和平处理; 经济问题的解决,是调整价格不合理,救济扶贫,恢复市场。 今后不许随便扣土匪和反革命的帽子。 贯彻和平处理方针后,部队的军事行动全部停止。 望谟县任命一个实务小组,分头进入骚乱地区,召开各种代表会议,推行历来不加谴责的政策,检查合作化和民族实务中的错误。
由于省委平乱方针的突然变化,从讨伐到抚摸的曲折变得太突然,带来了新的问题。 平反者有仇,对骚乱群众产生怀疑,骚动的领导者卷土重来。 动荡的局势再次紧张起来。 8月下旬以后,一度减弱的骚动再次抬头,势头更为激烈。 叛军到处攻击基层政府,抢劫各地商店,杀害政府工作人员,杀害解放军巡逻士兵多人受伤。 9月初,骚乱分子狂暴活动,与群众联系,瓦解民兵队和民族干部,扩大反叛武装,进而攻占据点。 我知道乱方有对解放军一见钟情的战场纪律,行为放肆,1000多人聚集在一起,形势越来越危急。 最后,贵州省省长周林终于批准了前线指挥部实施军事打击的要求。
9月11日,指挥部包围暴动武装凝聚的伏羲,实施毁灭性打击。 骚乱死伤近百人,俘虏一百多人,这个角色是麻山事件的转折点。 继伏羲战斗之后,平叛乱部队数次打击骚乱武装,叛乱分子的气焰消失,开始分崩离析,人数大幅减少。 参加骚乱的群众纷纷交出武器忏悔。 杨绍斌、黄卜芝、狄顺国等头目带着少数人在山东躲在西藏,极大地失去了在群众中的影响。
为了贯彻和平处理的方针,安抚骚乱地区的民众,省委组织了贵州民族访问团。 访问团由省、州、县各机关有群众从业经验的人组成,于10月3日抵达望谟县,从业2个多月。 在此期间,访问团对34个乡进行了10万人的访问,举办了10次各种座谈会。 与会人数达800多人,电影上映83场,给群众治病的有3750多人,向当地群众推行省委四项政策,同时赠送他们喜爱的蕾丝、线绳、领袖形象等物品,用现金、粮食救助贫困家庭。
访问团收集了当地群众关于合作化、统一采购统一销售、税收、贸易等方面的大量意见,并向省委撰写了相关报告。 此后,黄卜芝、狄国才、杨绍斌等骚长相继投降或被击毙,长达10个月的麻山骚皇帝风波终于在1957年1月结束。
麻山事件是1956年普遍发生的农民反抗行动之一,也是少数民族地区普遍发生的武装暴动事件之一。 在骚乱中,军队、干部、群众伤亡近300人,经济损失惨重。 之后,中共贵州省委认真总结了麻山事件的发生、迅速发展和处理过程,于1957年2月23日向中央写了报告,认为我们业务中的缺点和错误是首要的。 中国共产党委员会对麻山事件的教训反省极其深刻,表现出当时全党所取得的认知度之高。 他们总结了四个方面的教训。
一是要加强对少数民族地区和边疆地区的领导,把少数民族就业和边疆就业放在重要位置。 省领导部门要派能力强、懂政策的干部到这些地区工作,党委负责干部要定期到这些地区检查工作,要经常把检查民族政策的执行情况作为一项重要工作来做。
二是在少数民族地区工作,必须坚决落实政治团结,认真贯彻党中央的民族政策。 这里的关键问题是,在少数民族中培养有共产主义觉悟且能代表本民族利益的干部,团结所有代表人物,真正实现少数民族当家作主的权利。 并且,要改变经济工作中历来需要多而给少的状况,尽量增加这些地区的财政援助,以支持生产、交通、文化、教育、卫生事业的快速发展。
三是对少数民族骚乱,以和平处理为目标,尽量不动武。 这种用武力平定天下的迷信是危险的,不仅不能消除少数民族的不满,反而会高涨敌对情绪,为反革命分子所利用,扩大事态的蔓延,难以平息。 即使暂时平息了骚乱,也会受害无穷,犯历史性的错误。 事实表明,只有和平处理才能赢得极大多数群众,孤立少数坏人,使自己处于合理有利的地位。 即使被迫自卫,我们在政治上也很积极。
四是加强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教育。 不仅要坚决反对大汉族主义思想,也要耐心教育少数民族干部和党员克服狭隘的民族主义情绪。
这些教训是以血的代价得到的。 即使在今天,似乎也有不可磨灭的历史价值和启发意义。 在成都会议上,中央肯定了贵州省委的总结报告,并作为解决民族矛盾的案例和典型资料分发给各民族地区。 和平处理麻山骚乱,是用政治妥协的方法解决民族矛盾的有益尝试,在中国共产党执政史上具有开拓意义。 这是中国共产党在八大路线的指导下,正确解决人民内部矛盾理论的重要实践活动,也为今天中国突发集体问题的解决提供了历史参考。
本文:《“毛时代怎么应对少数民族武装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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