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美国人的工资是中国同行的20倍，竟公然索要“性贿赂”！”

近年来，多亏了电影电视剧等的普及手段，抗战时期的飞行老虎这个名字渐渐渗透到人们的心中。 实际上，至少有三股武装力量，在民间被称为老虎队。 但是，历史上最有名、近年来最受欢迎的无疑是1941年8月至1942年7月，国民政府航空空顾问陈纳德设立并实际控制的老虎队。

这个队现在在中国很有名，但是很多国人对当时的老虎队只能说还只知道一半。

有人误将这支老虎队与后来在中美印战区战斗的美国陆军第10航空队、在中国战区战斗的美国陆军第14航空队划等号，与抗战后期出现的中美空军团混淆，

另外，也有人对飞行老虎抱有特别的崇敬和感谢。 他们认为，由于同情对中国的抗战，他们是离中国不远的国际主义战士。 这是因为中国感谢美国。

历史真的是这样吗？

不可否认，飞虎队确实为中国抗战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历史上，这个存在时间不到一年的飞行老虎，以保护滇缅公路为中心进行了第一作战行动。

在1941年之前中国沿海被封锁、日军进入法属印度支那、切断滇越铁路的情况下，支撑抗战局的国民政府表示，可以依靠资金提供的外来物资进口通道只有西南的滇缅公路，这是支撑国民政府继续抗战的生命线。 熟悉这些情况的日本军部之所以发动缅甸之战，首要目的之一是切断外部对中输血的最后血管，用经济窒息的手段强迫国民政府乞讨。

陈纳德组成的这支老虎队，人员物资从缅甸登陆，辗转前往中国云南。 因为，日军对缅甸公路的威胁日益突出，应国民政府的请求，组建之初的飞虎队实际上分为两派，大部分力量部署在缅甸境内，负责保护缅甸公路的安全。 另外，中国远征军首次进入缅甸期间，与英国王室空军合作保卫缅甸的天空。 老虎队的另一支部署在昆明，首要任务实际上也是保护滇缅公路在中国的部分。

1941年12月20日，驻扎在昆明的老虎队战斗机(升(/K0 ) )击中了10架从越南河内起飞来的(/(/K0 ) )昆明的日本陆航独立第21中队川崎99式双发轻型轰炸机，使其措手不及 除当场击落3架外，其他7架轰炸机全部受重伤，最终只有1架返回河内机场，剩下的全部在途中坠毁或迫降。 这场久违的空战的胜利，极大地鼓舞了自1940年零战出现在中国战场上以来长期压抑的中国军民的士气。

【注】零战，也就是二战时期日军有名的零式战斗机。 】

在随后的一年里，昆明市区不再被日军飞机轰炸。 日军轰炸机对飞行老虎的存在感到害怕，至多飞到昆明附近，胡乱丢下炸弹后，赶紧逃走，返回交战。 这相当于老虎队只在空战中胜利就保证了昆明市区一年的安全。

1941年12月23日，日军出动三菱97式重型轰炸机54架、中岛97式战斗机12架、中岛一式战斗机8架空袭击仰光，试图一举平准盟军在缅甸的力量。 部署在仰光的飞行老虎三中队，以失去p-40飞机、阵亡两名飞行员为代价，一举击落了6架三菱97式重型轰炸机，打伤其他8架。 在12月25日的空战中，以失去p-40飞机为代价，击落了5架重型轰炸机、2架中岛一式战斗机和3架中岛97式战斗机。

之后，缅甸战局情况恶化，但老虎队的战斗机虽然敌人不多，但还是主动出击。 他们不能力挽狂澜，但如果没有它的存在，缅甸战局的崩溃可能会更快。 由此可见，老虎队对中国抗战，乃至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但是，对任何事物的夸奖一旦过度，就会越来越扭曲，这是不可避免的。 陈纳德及其领导的老虎队，近年来在铺天盖地的普及攻势下，远远超过了当时的名声和地位。 有网友甚至认为，老虎队和白求恩、柯棱华等人一样，是不远万里渡海、真心实意、不求回报地帮助中国人民抵抗侵略的国际主义战士。 有些人一提到飞虎队，自然就会产生尊敬和感谢的心情。 不仅自己感谢老虎队，还周围的人告诉中国对美国负有很大的人情，所以中国人应该感谢美国说三道四。 他们可能不知道，也可能不想承认，但历史上实际的老虎队，和他们的解释相差甚远。

在谈论陈纳德及其老虎队之前，当客人到酒店吃完饭时，我要感谢厨师、服务员和大堂经理，让他们流鼻涕。 你觉得他们对你有很大的恩情吗？ 虽然很多人可能会感谢你的礼貌，但是恐怕谁也不会觉得你有恩。 相反，如果饮食和服务质量不如预期，投诉和抗议也屡见不鲜。 为什么呢？ 因为去酒店吃饭是通过自己掏钱购买服务，是双方都可以平等接受的交易。

老虎队为中国工作，其实就是这样的生意。 这个老虎队的真正号码是中国空军队美国志愿者大队。 这里的志愿者是指招募，用钱雇佣。 陈纳德及其飞行老虎和当时的中国国民政府之间，其实是纯粹的雇佣关系，而且是昂贵不公平的雇佣关系。

陈纳德在1937年从美国陆军航空空队退役之前，军衔不过是上尉，军费标准为每月110美元。 当他被聘为国民政府航空空的顾问时，中方认为他每月的最低工资标准是1000美元。 除此之外，包饭、包饭、出差提供汽车、飞机、带翻译。 这些都是国民政府买的，不是从陈纳德的顾问工资中扣除的。

老虎队成立时，那100架p-40战斗机都是国民政府出钱买的，标准的中国政府资产。

1941年8月1日，蒋介石签署第5987号命令，成立中国空军队美国志愿大队——老虎队时，陈纳德声称招募了110名飞行员、150名地勤机械师和29名后勤人员 国民政府付给普通飞行员的月薪是600美元，排长的月薪是650美元，连长的月薪是700美元。 另外，每击落一架飞机有500美元的奖金。

这个报酬的数字是什么概念？

以1937年前未贬值的法币换算，老虎队每个普通飞行员的月薪约为2000元。 当时，中国( (/k0 ) )军衔最高的上校飞行员，月薪也是合法货币600元，普通少尉飞行员月薪是合法货币100元。 以1941年大幅贬值的法币计算，中美飞行员同工不同酬的差距更被夸大了。

如果中美经济的快速发展水平不同，比去年同期差的话，我们来看看当时美国国内的收入状况。

据统计，1935年，美国家庭或单身个体，39%的平均年收入为1500美元(月平均125美元)，30%的平均年收入为780美元)月平均65美元)，12%为2500美元)月平均208美元)，3%为5000美元

查阅1935年至1941年的经济数据，美国经济增长率和通货膨胀率都很稳定，货币价值和国民收入波动不明显，期间数据基本可以横向比较。 也就是说，飞虎队飞行员的月收入都可以进入美国国内前3%的收入群体，连长很有可能进入前2%以内。 这绝对是高收入富裕阶层的水平。

1942年7月3日，成立不到一年的飞行老虎宣布解散。 前老虎队成员可以自愿选择是否参加新成立的美国陆军航空空队驻华特遣队第23大队，但薪金改为按照美军标准发放。

结果怎么样呢？

除了陈纳德本人，没有一个飞行员选择留在中国。 只有少数地勤人员为了加入美军而留下来。

原因很简单，与国民政府雇佣他们的价码相比，美军的工资太低了。

二战期间，美国陆军航空空队地勤人员的工资标准为每月30美元，通常飞行员的月薪为150美元。 1942年美国陆军航空空队是前线飞行员中，月薪最高的一个，加上各种战地补助金、出勤补助金，每月也只有347美元。

所以，老虎队队员来中国应援，不是出于什么国际主义精神、对中国人民的深厚感情，或者是对中国抗战的同情，说白了就是来淘金的。 如果收入达不到期望，他们马上回国，没有一点犹豫和留恋。

高额的雇佣，似乎不是什么大问题。 许多夸耀老虎队的人认为昂贵是有很高的理由的。 因为商品质量很好。 老虎队的队员技术精湛，也有实战经验。 因此，花很大的成本雇佣绝对的东西是值得的。

1939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美国保持中立，自1941年12月7日日本偷袭珍珠港后正式参战。 那么，1941年7月被陈纳德搜查到中国的老虎队飞行员，在哪里积累了实战经验呢？

要说所有美国飞行员在战争初期都没有实战经验，那也是冤枉了他们。 珍珠港事件爆发前，244名美国人参加了英国王室空军队，参加了对德战斗。 前几天，好莱坞电影《珍珠港》中也出现了这一段历史。

但是，这些人大多数在二战结束之前都留在英国王室空军队里。 从陈纳德的个人回忆录，到国民政府档案，再到众多当事人回忆录，都没有提到参加英德空战的飞行员参加了老虎队。

虽然不能说富有实战经验，但是技术高超吗？

从1941年7月开始，飞虎队在云南昆明展开飞行训练，短时间内打掉了3架p-40c战斗机。 要知道，这些战斗机是节衣缩食的中国军民用4.5万美元一架的高价买的。 不战而败，真心痛。

训练中出事故，可能是飞行员级别的问题，也可能是地勤维护不到位造成的。 但是，昆明训练中飞机坠毁的锅，不应该在恶劣天气等客观条件下背负。

p-40战斗机从1938年加入美国陆军航空空队开始，到1941年怎么也称不上是新锐机型，逻辑上不应该发生那么多飞行事故。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答案在陈纳德自己的回忆录里。

他毫不掩饰地说，老虎队成立之初，最多只有10多人能忍受p-40的驾驶。 其他飞行员迄今为止只飞过高空大型轰炸机、鱼雷轰炸机、运输机和水上巡逻机。 很多人从来没开过战斗机，没见过p-40。 他们中，最大的43岁，最小的21岁。 大多数人都超过了25岁。 当时美国空军队认为，飞行员的最佳年龄为20至24岁，因此体力和脑力最强，能够应对高强度的空战。 这些人中有少数战斗机飞行员，是美军中看不见的讨厌鬼，惹祸上身，与精英二字完全不相容。

为什么会这样？ 理由也很简单。 陈纳德在退出美军来中国淘金之前，在军队里也看不到，人缘不好。 虽说他组建老虎队是得到美国政府的默许和暗中协助，但哪个美军部队指挥官欢迎挖墙角？ 真正的精英飞行员，美军是不想留下还是留不住？ 所以，即使国民政府不惜重金，从美国招来的也大多只是二三流水平。

美国当时的政策对飞行员的流失也有严格的限制。 二战初期美国保持中立，美国人参战是违法行为，情节严重者有失去美国国籍的危险。 只有一点点的冒险家会不惜代价向前冲。 因为，前面提到的英国王室空军队秘密招募美军飞行员时，遇到了老虎队一样的情况。 英国人招募的是富有美国特色的乌合之众。 他们中最年轻的不满16岁，最大的接近40岁，大部分没有军事经验，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 除了大部分是为了冒险和刺激，有些人还为了避免债务和家庭纠纷。 这些背景不同的美国人大多自称飞行高手，但英国人后来发现，他们大多以前只驾驶过轻型民用飞机，假冒机型和飞行时数是常见的现象。

为了组建和维持这样的老虎队，当时的国民政府付出了极高的代价。 加上前面提到的高额报酬和天价奖金，450万美元购买了100架p-40c战斗机( 1架在运输中坠海损失，实际到达99架。 其中一架被转移到在缅作战的美英军队，飞行老虎实际上装备了70架左右)，陈纳德开口向国民政府确定要求。

为每个飞行员提供单人房和求助热线&求助热线； 为所有人提供分隔、独立的浴室和厕所&hellip； &hellip； 每50人提供一个游戏室。 这些房间应该有扑克牌桌、游戏桌和乒乓球桌。

曾经的老虎队成员r.m .史密斯在《老虎队日记:和陈纳德在一起》中回忆说，到达昆明时，房子又新又漂亮。 餐桌上有白布&hellip； &hellip； 然后是非常好的美国火腿、鸡蛋和咖啡。 在招待所买了骆驼牌的香烟。 浴室里有淋浴和热水&hellip； &hellip； 二楼有真正的酒吧&hellip； &hellip； 这个生活很不辛苦&hellip； &hellip； 我把脏衣服扔在地上，服务员把它拿走，洗干净后再拿过来，放在合适的衣柜里。 吃午饭和早饭的时候，有两三个中国佣人在帮我洗车。

按照饮食标准，国民政府每天给飞虎鱼吃550克肉类(牛、猪或鸡)、4个鸡蛋、620克蔬菜、310克土豆、60克干菜、380克小麦粉、60克猪油、180克糖、15克盐 为了制作真正的西餐，国民政府特意用外汇购买了西餐灶、面包炉等设备。

这样的待遇，当然放在弱积贫的民国时期，民生难的抗战期间，通常是国民想不到的。 放在现在也不难看！

事后统计，存在不到一年的飞行老虎，前后消耗了国民政府约800万美元。

这还只是有形的代价，不能用金钱来衡量，容易被忽视，但其实涉及更重大的代价！

名义上，飞虎队作为中国政府出资设立的中国空军美国志愿大队，应接受中国军队的管理和指挥。 但实际上，对于飞虎队的所有事务，中方几乎没有权利过问，难以插手。 甚至当时的中国航空委员会副会长周至柔、航空委员会副秘书长黄仁霖，也只能反过来听从派遣，满足美方的要求。

这种状况，无论在哪个国家，什么环境下，都不怎么辉煌。

1942年初，蒋介石夫妇视察昆明飞虎队驻地慰问时，居然有一名以上飞虎队成员粗暴打断蒋介石的话，当着宋美龄向中方索要性贿赂，否则不战而退。 不仅陈纳德本人，其他美国人也纷纷骚动。

不管怎么说，宋美龄是当时的中国第一夫人。 中国政府雇佣的这些人员，竟然对地位如此尊贵的女性公开叫嚣不堪入耳的要求，这不仅是侮辱人格，也是对国格的不折不扣的侮辱。

当时的场面相当尴尬，陈纳德带头走上闹事者的架子，以酗酒为由要给宋美龄圆场。 但是，这是偶然的还是必然的，还是他人素质低，还是普遍如此？ 要分辨这些，光听外交辞令显然是不够的，要看事情前后当事双方的行动。

如果真的是个别的事，陈纳德事后要惩戒当事人，不管是谨言慎行还是工资，只是训斥，毕竟是态度。

很遗憾，什么也没发生。 就像这件事一次也没发生过一样。

另一方面，国民政府方面不仅不在意这件事，还千方百计为老虎队寻找失足的女性，满足其要求。 陈纳德本人不仅不反对，而且对队员们享受这一福利表示支持和鼓励。

事实上，老虎队的内部纪律相当松懈，打架、偷东西、骚扰驻地附近的女性是家常便饭。 老虎队解散的时候，患性病失去战斗力的人减半了！

1941年11月，美国军事代表团来到老虎队驻地考察后，认为这也是一群没有军纪的暴徒。 这些暴徒见到陈纳德也不用敬礼。

有意见认为，无论工资多高、低能、恣意妄为，老虎队只要在战场上取得骄人的成绩就足够了。

但是说到战绩，有很多完全不同的说法。

据一说，在老虎队参加的31次空战中，老虎队队员用5架至20架可用的p-40c型战斗机击毁敌机217架，自己仅损失14架，5名飞行员遇难，1人被俘

另一个定律是在中国、缅甸和印度支那进行7个多月的战斗，以空失去12架飞机和地面摧毁61架的代价，击落约150架敌机，取得摧毁297架敌机的战绩。 老虎队一共失去了26名飞行员。

飞行老虎宣布战时，从1941年11月到1942年5月，共消灭297架日机枪，其中空击落171架。

黄仁霖在飞行老虎解散的告别晚宴上说:

自成立以来，在缅甸、印度支那、泰国和中国的战斗历时7个月，共有299架日机枪被击落，153架击伤。 美国志愿队的4名飞行员在空战中阵亡，6人被高射炮击中阵亡，3人被敌方炸弹炸死，3人被俘，10人死于空难事故。 美国志愿队在空战中失去了12架飞机，在地面上失去了61架飞机()包括撤退时自毁的22架战斗机) ) &hellip； &hellip；

在国民政府战时推进中，老虎队击毁敌机的数量为268架至299架，实际上支付了击落296架敌机的奖金。

战后，有航空史研究者经过考证，根据当时日本陆军航空空队在缅甸战场的部署和日方的战损资料进行比对，认为飞虎队得到的战果不超过115架，其中也包括英国人的战果

航空空史专家ana进一步声称，根据中美日三方的资料，老虎队能够确认的战果只有31架，包括14架轰炸机、3架ki-27(97式)战斗机和ki-43隼式战斗机。

你到底相信谁？

虽然前面解体了，但是老虎队在来中国之前谈不上有战斗经验，人员素质也不高日本陆军航空空兵、海军航空空兵已经在中国被空征召了4年。 p-40与日本战斗机相比，性能也有千秋，没有碾压的特点。

老虎队队员自己在回忆录中承认，他们第一次撞日本飞机时，忘记了任何战略，遭遇战变成混战，没有击中自己人，是运气造成的，在着陆很长一段时间里，所有飞行员都还在兴奋。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老虎队刚刚能够超越敌人打败日军，双方的战损比也不是很大。

另外，从1941年12月20日昆明空战开始到1942年7月3日解散为止，在半年多的时间里，飞行老虎进行了102次战斗出动，空战26次，轰炸23次，掩护轰炸4次，/ [ 要取得如上所述的巨大战果，需要惊人的效率。

热衷于赞扬老虎队的人们在战时对抗另一支外来的飞行队苏援华志愿者空队往往是另一种态度。

从1937年到1941年，苏联政府累计派遣3665人到中国支援中国军民抗战，其中前后有1091名苏联飞行员参加了苏援华志愿者空队。 这个航空空队装备了561架战斗机、222架轰炸机和100架教练机。 这些飞机没有让国民政府花一分钱。 飞行员和地勤人员的工资由苏联政府支付，同样也没有让中国人破财。 这个航空空队的飞行员和地勤不仅参加了对日作战，还帮助中国建立了航空空供应站和飞机修理厂，并在乌鲁木齐、兰州等地设立了航空空学校和训练基地，取得了人手

在纪律方面，即使是国民政府中的亲美人士，也必须承认苏联人的纪律比美国人严格得多。 他们大多是工农子弟，非常朴素，对人谦虚诚实，绝不具有威慑力。 当然，害群之马随处可见。 但是，苏联政府对违纪者，一律立即遣返回国，并受到处罚。

作战中，苏联援助航空空队跟随中国航空空委员会的派遣，参加了南京、徐州、南昌、武汉、广州、兰州乃至西部边疆昆仑关等重大会战。 这个志愿者空队伍可以说出现在1941年之前的几乎所有正面战场上。 1939年10月3日，苏联仅华航空队12架轰炸机突袭汉口机场，就炸毁了约60架日本军机，日本飞机炸毁近100架。 光佐级军官就炸死4人，其中包括鹿屋航空队副队长小川、木更津航空队副队长石河。 基地司令官冢原二四三受重伤切断。 日军哀叹这是事变开始以来最大的损失，让机场指挥官按军法从事。 在汉口机场侥幸逃生的坂井三郎，是二战结束后日军幸存的最大王牌空战的王牌，他把那一天称为罪恶的厄日，坦率地把这个角色称为皇军的大败。

据统计，苏联援助中国航空空队共牺牲211人。 其中包括轰炸机队长库里申科和战斗机队长拉赫曼诺夫。 仅1938年武汉空战，苏联援助中国航空空队就牺牲了100多人。 当时的国民政府把可以收集的烈士骸骨葬在汉口的万国公墓。

苏联援助航空空队的规模之大、战功之伟大、牺牲之大，都无法与老虎队相提并论。

不可否认，苏联志愿者空队伍援助中国的根本出发点是为了维护苏联在远东的利益。 但是，他们客观上给中国抗日带来了很大的利益，这一点也没有疑问。

作为被帮助的一方，我们也必须感谢。 同样，尽管是为了淘金，尽管有很多不完善之处，老虎队来到中国客观上有助于中国抗战。 不管其战绩如何，在他们确实抗战最困难的时期鼓舞了国内民心的士气，使当时的国民党精英阶层看到了美国直接参战的希望。 因此，他们的客观历史功绩必须得到肯定。

总之，如果把历史人物和事情绝对化来看，往往会出现偏差。 中国人民，包括所有支援过中国抗战的外国人、飞行老虎，都应该感谢，但不必过分，只有真正客观、全面、深入地了解和看待，才是对抗战艰苦历史的尊重。

参考资料:

《我在中国几年:陈纳德回忆录》【美】克莱尔·； 李&米德； 陈纳德是李平译中国工人出版社于年3月出版的

《飞行老虎:陈纳德和他的美国志愿者，1941-1942年》【美】丹尼尔·； 福特翻译北京联合出版企业于去年8月出版

《二战中美国政府对老虎队态度的变迁》徐飞在读《安徽大学学报》年第2期

《美虎队援华抗战纪实》冯玉荣写《抗日战争研究》1993年第4期

《援助中国抗日的美国飞虎队》徐康明着《云南大学学报》2004年第1期

《云南站机场与美国援华飞虎队》江从延.《大理文化》年第九期

《抗战十大风说中的飞行老虎神话》《注意者网》年8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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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与王正兴合作的作品。 王正兴，原解放军野战部队军官，曾任职步兵分队、司令部、后勤部等单位，致力于战争史学和战略学的研究，对军队战略和非战争行动有独特的了解。 其作品《这才是战争》于年5月、6月，在凤凰卫视卷八分栏分两期被推荐。 他的公众号也是，这才是战争，请关注。 这才是战争的Wechatid 小熊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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