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颉刚1939年的文案《中华民族是一个》”
[证明] 这篇文章写于民国二十八年即1939年2月9日,同月13日发表于昆明《益世报边疆周刊》第9期。 转载于重庆《中央日报》、南平《东南日报》、西安《西京平报》及安徽屯溪、湖南衡阳、贵州、广东等地的报纸。 发表于1947年《西北通信》第一期。 本文刊登在刘梦溪主编的《中国现代学术经典——顾颊刚卷》上,编辑为顾潮、顾洪,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1996年,页773-785。
所有的中国人都是中华民族,在中华民族中我们决不应该析出任何民族。 今后,大家必须小心采用这个“民族”一词。
昨天收到一位老朋友的来信,他怀着爱国热情写了许多版面。 其宗旨是“现在日本人用暹罗作为桂、滇掸族的故居推广,促进失地的恢复。 有些国家的人还在缅甸拉着边境内的吐司,附近收容华工,志向不小。 在这种情况下,不能滥用“民族”一词招致分裂之祸。 “中华民族合一”既是信念,也是事实。 我们要在短期内让边疆人民贯彻中华民族的意识,以斯为正图。 夷汉是一家,可以证明汉族的历史。 也就是说,像我这一代人一样,北方人谁敢保证没有胡人血统,南方人谁敢保证没有百越、黎、苗血统。 的西南,是千年前的江南、巴、粤耳。 这个非曲学也是。 ”
这一个多月我个人遭遇不幸,奄奄一息,管不住笔。 看到这位老朋友的热情来信,突然激起了巨大的共鸣和同情,我再也抑制不住在榻榻米上,今天早上很早就拄着拐杖走到桌子前写了这个文案。
我在西南还没走多远,不值得讨论这个问题,但西北去过,满、蒙、回、藏各方面的人都接触过,九一八以来,内心蕴藏着与我老朋友完全一致的意见。 在西北,也曾亲口写过这些意见,但到了西南后还没和人说过。 去年年底,为《益世报星期评论》写道:“中国总部一名应尽快作废。” 卷末写道:“也有‘五大民族’一名。 其危险性与“中国总部”这个名词相同。 希望能再次与您对话。” 现在,利用这位朋友对我的刺激,我写下。
“中国总部”这个名词是敌人用来分化我们的。 “五大民族”这个名词不是敌人造的,是中国人自己作茧自缚的。 自古以来的中国人只有文化观念,没有种族观念。 从文化上来说,当时的文化中原高,地方低,所以当时的执政者期待着同化的做法。 “自从修文德以来,既来之就是安之”。 研究《春秋》的学者也常说:“夷狄进入中国就是中国的。” 孔子一方面赞扬管仲,说:“微管仲吾带着左袍! ”。 因为害怕中原的文化堕落下去。 另一方面,他打算住在九夷,他说:“君子居住,为什么会有不好的地方呢! ”。 是为了提高边疆人民的文化。 在商朝,西边的周国本来是夷人(或羌族的一部分),在他们克服商后,受到商朝文化进一步发扬光大。 这样,周朝不仅成为了文化的正统,商王的后裔孔子也开始说:“鉴于周朝两代,郁郁寡欢,文哉,吾从周朝开始。” 他不想说“你们是周民族,我们是商民族,我们要记住周公东征的旧怨”。 但是,他极度仰慕周公,常常梦见周公,不梦见周公,这是自己精神老化的表现。 墨子也说过“圣人可以天下为一家,中国为一人”。 之后,《礼运》的作者也抄写了这个故事。 想想这是什么样的气魄。 那里有狭隘的种族观念。
孔墨的态度是中国人通常的态度。 春秋时许多蛮夷成为战国消失了,他们灭绝了吗? 不,他们为了提高文化,和中原各国一体化,没有了种族问题。 秦始皇统一后,“中华民族是一个”的意识固定下来。 从此以后,政权分分合合是固有的,但秦汉版图上的人民都是中国人。 让我举一个例子。 我姓区,是江南的老族,我想没有人不承认我是中国人和汉族人。 但是我家在周秦的时候还断了文身,是百越之一。 那个时候住在福建浙江省的海边,和中国不通,所以不能说是中国人。 自从我们的祖先向汉朝打国王,要求汉武帝将人民转移到江淮之间以来,其子期就被奉为顾余侯,他的子孙顾家。 因此,东汉有顾雍,三国有顾雍,我们不能再说是越民族而不是中华民族的一员了。 晋朝五乱华,虽说几年来大混乱,但中华民族因此扩大了一次。 现在慕容和姓容当时是慕容氏系,姓连当时是赫连系,关于刘、石、姚姓、苻姓,不知道是汉还是胡。 宋朝时辽、金、元和西夏来掠夺,后来却忘记了种族仇恨,彼此是一家人。 元灭了金,金人开始称为汉人,《辽史》、《金史》、《元史》都成了我们正统的历史书。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我们没有种族成见,如果能在中国领土内接受一个政府的统治,我们就会互相承认是同等一体的人民。 “中华民族是一个”这句话至今还挂在嘴边,但它默默地运行了两千数百年的历史。
中华民族没有组织成血统,上面已经证明了。 事到如今,我说中华民族也不会建立在同文化中。 孔子说他不想被戴上左袍,但他的老人似乎讨厌夷狄的文化。 否则,他只是希望人们过上好生活,并不是非得让人们过上某种生活。 现在的汉族文化,对大家来说,好像还是受到商周文化的影响,其实是错误的。 它早就因各民族混合而逐渐短命成为混合的文化。 让我举几个例子。 商周时期的音乐,最重要的是钟、磔、琴、瑟,其次是鼗、鼓、笙、萧氏、柷、敔、垸、窾等。 但是,后来这些东西只能在非常严重的庆典上看和听,听了也不觉得有意思。 箫和鼓以外的乐器在民间早就被淘汰了。 现在民间的主要乐器是胡弓、琵琶、羌笛,这显然是从胡人和羌人那里收到的。 而且,我们坐在椅子上。 北方人睡在炕上。 椅子原来叫胡床,是从匈奴传下来的。 炕是辽金人带来的。 我们在骑马。 当然,赵武灵王胡服骑马后有一匹马。 我以前用的是马拉车。 古人穿在服装下面。 服装是裙子。 不论男女,只要卷一条裙子就行了。 没穿裤子的人会发现裤子的开头也是骑马的便利,裤子是胡服的一种。 现在人死后,将纸制的房子和用具定制为纸制的地毯,用(/(/k0 )/)烧掉供死者使用,但我们知道从唐朝开始坟墓就用真的和泥制的东西埋葬,纸制的明器是从辽国的习俗传下来的 我们现在穿的衣服,男性长袍,女性旗袍,这是清朝的制度,旗袍一定记得清帝退位之后大家都开始穿了。 中国古代女性装饰容貌只是涂一种膏药,涂脂抹粉也是学习过的匈奴女子风气,所以匈奴人在失败后唱着“让我的臙脂山失色”。 这样的事件不知道有多少,如果仔细调查的话就可以写书了。 我们断定地说,汉族的生活习性对非汉族采取的东西一定比汉族本来的东西要多得多。 为什么汉族人愿意接受非汉族文化使用这样的自然,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种族成见。 他们既不讨厌异类,也不讨厌异类文化。 当他们觉得那个生活比以前舒适的时候,丢了旧的东西新进来了。 因此,现有的汉族文化是与非汉族人共同采用的,这不能说是汉族文化,只能称为“中华民族文化”。
但是,汉族文化不能说是汉族文化。 即使是这个“汉族”这个词,也可以断言说不通吧。 过去,我们没有中华民族的称呼,所以我们周围的人都叫不上我们。 但是,说话的时候没有集体的称呼的话非常不方便。 于是,用我们王朝的名字称呼我们,把我们叫做秦人、汉人、唐人。 其中秦字派生成为支那,成为海外最流行的名称; 汉朝享有最久的国家,汉族之一成为国内各民族之间最流行的名称。 但是,我们尝到了自己召开全国代表大会的滋味,规定汉族或汉族是我们的正式称呼,我们应该承认这个名词! 我们被称为汉族。 血统不同源。 (可以说国内任何人种都有,亚洲不同民族都有。 )文化也不是一元的。 我们只是在一个政府下共同生活的人,我们除了中华民族以外不应该有别的称呼。 以前没有中华民族这个名称的时候,我们没办法。 因为别人叫我们汉族,所以姑且认为我们是汉族。 现在有了这个最合适的中华民族的名字。 我们必须抛弃以前不合理的“汉族”的称呼,和生活习惯因交通不便而略有不同的边疆人民一起聚集在中华民族的名义下,团结起来抵抗帝国主义的侵略。 这是我们的道理! 也是我们的大义!
我们有这样不可分裂的历史,为什么会出现“五大民族”这个名词呢? 这除了责怪自己的疏忽之外,还有由此而被误导的结果。 原来“民族”是nation的译名,对于露营共同生活、有共同利害、有团体感情的人们来说,是人力造成的。 “人种”是race的译名,对于具有相同血统和语言的人们来说,是自然造成的。 不幸的是,当中国文案变成一个名词时,字面表达的意义和实际意义往往不同,人们看到这个名词往往会想要文生义。 于是,一般人对一个民族产生错觉,认为民是人民,族是种族,民族是一个国家内许多不同的人民。 因此,血统和语言构成一个单位的他们被称为一个民族,宗教和文化构成一个单位的他们也被称为一个民族。 另一方面,由于“中国总部”这一恶劣名词的普及,中国人再次产生了错觉。 认为住在总部的人民是第一部分,除了总部以外还有几个部分的人民,他们联想到满、蒙、回、藏,认为这四个大民族占据东北到西南的边缘角落,此外还有几个小民族分布在几个大民族的领土上, 当时的志士鼓吹“种族革命”、“民族主义”,但无形中把“人种”和“民族”两个名词混淆了,无法区分。 碰巧满清政府从满洲兴起。 他们统治的郡是汉之地,藩属是蒙藏。 (清末只有这两个,中叶以前多得很)。 节度使改为郡县又有回部,从政治组织来看,确实有这五个部分的不同。 因此,五大民族的说法更加坚定。 所以辛亥革命成功后,在政府中提出了“五族共和”的口号,规定了红、黄、蓝、白、黑的五色旗。 这面五色旗已经不明显了,但是全国人民可以说一个都没有印在脑海里。 然后通过“红、黄、蓝、白、黑”和“汉、满、蒙、回、藏”的组合,每个国民都知道自己属于那种颜色。 虽然这面国旗仅15年就被国民政府废除了,但经过这一点,人民脑海中树立的形象几十年来一直不干净,引发了今天边疆的各种危机。
其恶果的第一声爆炸,是日本人借“民族自决”之名夺取了我们的东三省,强行建立了一个虚假的“满洲国”。 接着,他们又想制造假的“大元国”和假的“回国”。 满洲以来,他们一步也没有放松过。 甚至,用掸族号召要扰乱我们的西南。 另外,现在很难说其他野心国想要在我国国境上建立什么样的国家。 如果我们自己不再自觉,重蹈民国初年人们的覆辙,中了帝国主义者的圈套,看看我们国内有什么民族,中华民国真的崩溃,战国、秦、汉以来无形中建立的中华民族也崩溃了。 古人嘴里可以不谈民族,把全国团结成一个民族,但我们现在整天谈论民族,团结了很久,很多人民开始分崩离析。 那么我们成了万世罪人,什么面目站在这个世界上呢?
第一次欧战后,美国总统威尔逊高呼“民族自决”的口号。 本来要把弱小民族从帝国主义者的羁绊中解放出来,获得独立的自由。 知道那个口号传到中国后,反而成了引进帝国主义者的方便法门。 满洲人十分之九被关闭,现在住在东三省的几乎都是汉族人,这个美丽的口号被日本人偷走了作为侵略的粉饰之辞。 德王在内蒙最先提倡高度自治,后来进入日本人的怀抱,出卖了民族和国土,他说他的口号也是民主自决。 我游过西北,刚进入某省的边界,就看到白墙上写着“民族自决”的大字。 我想,在这件国事非常困难的时候,如果我们要求团结全体中华民族同帝国主义者进行斗争,完全达到民族自决的境界,我们当然会感到非常高兴和钦佩。 但是,如果他们只拆除中华民族的一部分,追求自己的富贵,而我们统一政府却喊出了这个口号,这个领导人就会跟随溥仪和德王。 这不是中华民族的罪人吗? 啊,民族、民族、世界上有多少罪恶在掩盖你的名字呢! 这对我们全国人民来说是决不能容忍的。
但是,民族到底是新名词,只有上层分子采用,普通人民不擅长。 我们去年在西北,经常有机会和民众谈话。 如果这个对话者是回教徒,他就会说:“我们是回教徒,你们是汉教,草坪上的人们是番教。 ”。 这是回到西南,偶然游了几个县,也有人说“这房子是汉教,那房子是夷教”。 我听说他们不叫家人而是教是很有趣的事。 所谓教书的人,是文化的别名。 因为文化不同,生活也不同,所以我们认为彼此不是同样生活的人,而是同一个国家的人。 领域一般分为军、政、学、农、工、商一例。 可以判断他们着眼的点绝对不在血统上。 但是,知识分子说自己可以使用新名词,随便闹“汉族、回民族、西藏民族、装夷民族”,就会在自己的心理上产生分化作用,外人寻求我们的人也获得了着手分化的捷径。
我现在对全国同胞很客气地说。 中国内地决不会有五大民族和多个小民族。 中国人也没必要分成几个种族。 (虽然人种以血统为主,但是中国人的血统缠绕了无数,不能说是单纯的血统)。 如果按文化方法来划分的话,可以说中国国内有三个文化集团。 以发生在中国本土的文化,即中华民国国内各民族的文化总和为生活之物,勉强命名为“汉文化集团”。 信仰伊斯兰教的人的生活大部分是汉文化,但因为有特别的教仪,所以可以称为“回文化集团”。 信仰喇嘛教的人,他们的文化从西藏发展而来,可以称为“西藏文化集团”。 满人完全参加了汉文化集团,蒙人完全参加了西藏文化集团。 为什么我这样说? 我们在北平,有机会和满人同居。 从他们的生活来看,我不能列举几个和我们不同的地方。 民国初年,女性的服装还存在差异,满人扎髻在顶上,穿旗袍,汉人扎髻在后面,穿上衣下的裙子。 但是,几年后,满人都扎了汉髻,汉人也穿了旗袍,国民革命后,大家都剪了头发,不知道这是什么。 满和汉在清朝时期禁止结婚,到了清末破例,民国以来这个边界绝对不存在了。 彼此见面,说同样的话,吃的都是一样的东西,大家都是中华民国的人民,大家都融入了中华民族的文化中,有什么隔阂。 请看。 日本军阀建立了伪满洲国。 有求知欲的满洲人曾经有几个官员。 甚至清末摄政王也放弃了皇父的荣誉。 可见满汉一家已经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蒙古和西藏的关系也是如此。 元世祖尊西藏高僧八思巴为国师,为帝国师,蒙人受喇嘛教至今六百多年。 明初宗卡萨巴开创了黄教,他的第三个弟子哲布尊丹巴远渡库伦去传教。 我记得,由于得到蒙人热烈的信仰,他的后世也逐渐成为蒙古的最高统治者,并在民国初年外蒙古独立时推举他为皇帝。 所以蒙古和西藏,除了语言外,其他文化很早就把自己的信息作为一个来表达。 也就是说,关于语言,也在融合的道路上前进。 比如青海蒙古河南亲王所属的贵德四旗的蒙民,已经只会说藏语,忘了蒙语。 亲王自己也是这样。 如果我们到了那边,为他们划分强生和强生,说你是蒙族,说他是藏族,说他是藏族,他们一定讨厌你很多。 因为文化的力量本来就可以超越人种的界限,只要文化团结在一起,那就是不可分解的集团。
我如上所述说过中国人民可以就其文化差异分为三组,但网民不要误会成千上万。 我以为那些真的是这样理解的。 要知道,这只是粗略的观测,不是终极意义。 这三个组没有明确的界限,是相互关联的。 新疆的缠回固是突厥族(这里的突厥族并不是指突厥国的后裔,而是指沿袭西方学者的说法,蒙古族以西的大类人。 突厥族的移居者就像汉朝的南匈奴、唐朝的回纥兵一样,已经混在汉族里了。 (另一方面,内地回人的99%是汉族(1%是传教到内地的阿剌伯人和土耳其人的后裔) )除了信仰祈祷和食物禁忌之外,没有其他与汉族相同的地方。 我去了甘肃省的宁定县,听那边的人说,十几年前这个县的人民汉和回各占半数,但这几年汉族的数量居然减少到了5%,回民上升到了95%。 为什么要这样改变? 经过大混乱,汉族需要宗教信仰,相率上参加了回教。 这是一个非常清晰的例子。 现在,只要证明过去,就知道内地回民的来源。 信仰自由载于中华民国的《宪法》,有一个汉人想信回教的时候就是回民。 很遗憾,在很多情况下,野心家试图将穆斯林曲解成民族,成为他们独特的张本。 难怪宁夏主席马鸿逵驳斥了他们。 “如果回教者可以重新召唤回民族,那么中国信佛的人为什么不叫印度民族,信基督教的人为什么不叫犹太民族?” 穆罕默德立教完全瞄准现实人生,这和中国孔子的道路很相似,但孔子是专门面向上层说的。 穆氏囊括了上层和下层。 由于有这一点,回教徒的书中经常引用儒教书中的名词和义理。 比如,刘介廉的《清真指南》,如果你随便拿出钞票,让他猜是写在什么书上的,多半会回答是宋儒的理学书。 所以在文化上,汉和回的中心思想没有很大的不同,但宗教仪式有差异。 再加上汉藏的文化关系。 西藏和印度接壤,但由于喜马拉雅山的阻隔,佛教以前并未流传。 当时,他们的宗教是魔女教。 自从西藏君主弃宗向唐求婚、唐太宗把文成公主嫁到西藏、公主把佛法讲得天花乱坠后,佛教在西藏就盛行了。 宗仰慕唐朝的文化,派孩子去长安国学读书,复印,制定刑法。 当时西藏人都用秋葵抹脸,公主不喜欢这样的装饰。 弃宗而赞之,就命令当地人废除这个风俗。 也就是说,你会发现西藏的风俗里一定流传着很多唐朝的风俗。 除佛教外,蒙古非常繁荣,但在汉族地区也不盛行。 禅离开西藏后,内地有多少人去欢迎他了,真是肩摩轮毂击,户限是为了戴。 西藏称汉族为“嘉那黑”,寺院为“仓”。 我去了拉卜尧,看到了一座大寺庙。 他们被称为嘉那黑仓,是汉族放弃资财建造的。 我去青海,听说十几年前西宁道尹黎丹成立了藏语研究社,召集青年学习藏语。 有一个叫刘等魁的师范学院学生,他的藏语学习不错,正好摩寺活佛去世了,他进山成为了后任活佛。 看守人没有姓。 我见过看门的女人。 她有机会听无线电,从无线电里学中文,还记汉歌,对人说:“我姓蒋。” 因为我知道蒋委员长是目前中国最大的人物,她在自己选的姓里代表高岭之花。 因为能看到汉人和藏人,感到隔阂,只是语言不通,彼此不怎么来往。 如果能突破这个重大难关,双方的情意很快就会融合。 不看回民吗,门牌上的生意十有八九是他们做的,门牌双方都有各自信仰的宗教,似乎很难相处,但回民学番话,做生意做得好,长久以来,情谊也自然相通。 所以,在达赖喇嘛寺院区,县政府不能办小学校,而是建了一座大清真寺。 瞧,寺院区本来只有单身商人才能入境,但现在却建起了一座座的“塔洼”(村镇)。 一群商人帮助老人和孩子,带着孩子来,住在这个禁止的地方。 另外,从信仰回教的人来看,中国国内似乎只有开卷和回汉两种,河州大东乡的蒙民依然在说蒙话,但完全相信回教。 青海辉南旗的蒙民也全部信仰了回教。 就像藏族信仰回教的莎拉一样,六百年前门牌只回了8个人,和看门人结婚成家,至今已有数万人。 和他们结婚的看守女都是回教者。 还有一个感兴趣的事件,趁此机会说吧。 如果问谁是汉文化的代表,你会想孔子的吧。 孔子的后裔是汉文化集团中的共享分子,已经没有疑问了。 但是,我这次去甘肃,听说永靖县的孔家回来了。 我去了青海,还听说贵德县的孔家做了看门人。 他们不肖,敢抛弃祖先的礼教吗? 不,他们适应环境的要求,有信仰自由的权利。 他们加入了文化和重返西藏文化的集体,表明一个人的身体不应该拘谨地属于那个文化集体,而是要根据内心的爱慕之情和外部的需要选择最合适的文化来生活。 而且,各个文化都有同样的资质,绝对不抵触。 从这样的例子来看,中华民族浑然一体,不能按种族划分,也不能按文化划分,存在着明显的事实。
有人太小心翼翼了,认为最好不要谈国内不同民族的事件,谈的结果足以招致分裂之祸。 我记得几年前有人告诉过我。 “当边疆人民不知道自己的历史时没关系。 如果让他们知道的话,就无法管理那个。 ’但是,这是对医生的回避态度,我认为我们采取的是不当的态度。 如果厌恶医生之后病就会好的话,那也值得。 那种病不会一天比一天深。 请想象一下,那个班子纷纷瞄准侵略先锋,在中国国内做出了百多年的努力。 我们不知道的事件他们知道。 我们不做的工作由他们做。 我们去不了的地方他们可以去。 虽然我们很谨慎,闭口不谈,但是他们侃侃而谈,然后开玩笑。 我去年去门牌的时候,很多黄蓝眼睛的人混在那里。 他们已经住了十几年,二十多年了。 故事讲得像番民一样精彩。 而且,他们的男性穿着没有羊皮的盛装,在女性头上编着几十根辫子,标志着该道地的编号。 去田里,从家里给家里送礼物,表示亲善。 听说他们又为番民拍照,检测出鼻子高、眼睛深,说:“你本来就和我们一样。 因为住在中国,所以比我们差一点。 ”。 我还看了他们画的地图,改变了我们的行政区域。 他们要把西藏地区扩张多久,边界线就会画在那里。 听说这次来到云南,这些侵略先锋为了当地夷民笃信诸葛亮,还捏造故事装饰自己,耶稣说哥哥,孔明是弟弟,他们是母亲出生的同胞。 我们还不敢讲真实的历史,但他们会大谈其虚假的历史; 我们只是想保持平静,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兴风作浪。 我们知道只有日本人有特务机关。 我知道那是其他国家有名无实的特务机关也是星巴克。 对付他们,只有自己起来,给边疆同胞讲真实的历史,互相讲共同光荣的历史,讲全中国被敌人压迫的历史,讲敌人欺骗边疆人民的历史,讲全民族团结藐视共同生活的历史。 但是,诚实能打动人,边疆同胞的气质最真挚,难以置信他们听了不会感动。
知识青年是推动时代齿轮的人,不知道国事到了这个地步,有多少青年热血,要报效国家。 我现在敢告诉他们。 我们要抗争的是建国,团结国内各民族,贯彻“中华民族合一”的意识是建国的前提条件。 你们要不怕困难,学习边疆的语言和生活习惯,到边疆埋头苦干,一方面根除帝国主义者的阴谋,清除一切野心家及其流毒。 另一方面,可以提高边疆同胞的知识,迅速发展他们的交通,改善他们的生产,传递内地的信息,收集他们的历史资料,纳入全国公有的史册,使中原与边疆融为一体,未来的边疆是国土的分界线,不再是广阔的土地。 青年们要和边民结婚,使人种的边界世代比世代薄,民族的意识世代比世代高。 进一步吸收了各系的新血液,使后裔们的体格越来越健壮。 这样,中华民国就是永远打不破的金瓯!
由于篇幅限制,就此停止,让我们一起喊几个口号来结束这个文案:
我们中国的历史上,只有民族的伟大胸怀,没有种族狭隘的观念!
我们只有一个中华民族。 然后,这个中华民族存在了很久。
我们必须逐渐消除国内各民族的边界,但我们仍然尊重人民的信仰自由和各地原有的风俗习惯!
我们今后绝对要慎重地采用“民族”这个词。 我们内没有民族之分,外只有一个中华民族。
二、二、九。 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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