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乔木批驳“毛泽东像斯大林晚年”说法”
本论文由《胡乔木:中国共产党一支笔》,叶永烈着,广西人民出版社
1959年7月23日上午,这是庐山会议的转折点。
毛泽东出发了。 他说:“现在记住听,硬着头皮。” 他在庐山,已经站在了“20天”的山顶上。 毛泽东警告说:“他们重复了1956年下半年、1957年上半年犯错误的同志的道路,他们把自己扔在右派的边缘。”
毛泽东的这次演说,把会议一下子从反“左”调到了反右倾上面。
7月26日,会议印制了毛泽东对来信的指示,其中写道:“我们党三十八年的历史,就是这样到来的。 反右出“左”,反“左”必右。 这是必然的。 ”
原本毛泽东遵循“反‘左’必右”的“必然”法则,展开了反右倾。
其笔头是“主将”彭德怀。 彭德怀7月14日给毛泽东写了3千封信,指出“在1958年的大跃进中……有点偏左的趋势发展得相当迅速。”
其次是张闻天,被称为“副帅”。 因为他那三个小时的发言尖锐地批评了“左”。
此外,还有黄克诚、周小舟,被列入“反党集团”。
毛泽东的几位秘书此时也处境困难:
李锐积极批判“左”。 毛泽东说:“李锐这次也是右派。” 所以,强盗是逃脱不了的。
陈伯达称赞过彭德怀的信,这时马上“反击”,滑了下来。
田家英处境危险。 他尖锐地批评了毛泽东“左”的言行,差点儿进入“右派”。
胡乔木呢? 非常不好。 他起草的《议定书》不仅已经受到谴责,他在登山途中说的“五八年的大跃进偏离了轨道,翻了车”也遭到了揭发。 幸好揭发者说这话是李锐说的,但是李锐不想和胡乔木扯上关系,而是自己承担了。
胡乔木之所以能“关”,也是毛泽东平时对胡乔木的印象不错。 李锐曾经这样想起:
“有一天,刘澜波告诉我,柯庆施告诉他。 主席向柯谈了他对高木的看法,高木说他和他一二十年,总是一介书生。
“我想起了1958年4月广州会议时,主席说他善于听取不同意见和反对意见时说的话。 我们周围有胡乔木,最能戳人,有时会把你顶在墙上,戳得要死。 ”
毛泽东对胡乔木“一介书生”的评价原则上相当正确。 胡乔木一直很难改变浓厚的书生意志。
对于最能干的人,他也并不是一贯唯唯诺诺的,一旦发表了不同的意见,就会相当尖锐。
幸好毛泽东还是很信任胡乔木,但是胡乔木平时也很谨慎,“顶尖”不多。
会议“反右倾”,越来越进入高潮。 其中,尤以彭德怀、张闻天、李锐等毛泽东形象《斯大林晚年》为摘,引发了一片批评。 8月10日下午,胡乔木挽留这位“暴论”,发挥他写社论的特长,从逻辑上六个方面进行反驳,指出毛泽东和斯大林晚年的不同。 (李锐,《庐山会议实录》,春秋出版社,湖南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 )
一、斯大林晚年严重脱离群众,脱离现实。 毛主席在哪里远离群众,远离现实? 大众路线的实务做法不是毛主席做的,又是谁做的? 如果不紧密联系、彻底依赖、放手发动群众,如何掀起去年的大跃进、社会化运动?
二、斯大林晚年在党内不民主或不民主,甚至连中央全会都没有召开。 我们不仅经常召开全会,还召开了扩大的全会,而且这次会议也是一次。 许多文件是省市委书记起草的,许多意见是大家讨论过的。 毛主席非常重视党内民主,尊重同志们的意见,怎么能说和斯大林的晚年一样呢?
三、斯大林晚年提倡个人迷信,毛主席也在这方面与他相反。 在第七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做出了庆祝长寿或以人名命名地名的决定。 中央根据毛主席的意见通知说,他的雕像除可以作为美术家的作品陈列在美术馆外,一律不允许陈列在公共场所。
四、斯大林在严肃问题上犯了严重的错误。 他常常混淆党内矛盾、人民内部矛盾和敌我矛盾,苏联共党内许多中央委员、高级将领等被误杀。 毛主席曾经杀过中委、将军、党代会的代表吗? 毛主席对党内斗争大致是纠正前面的错误,治病救人,是分清两种不同性质的矛盾。 因此,犯了许多错误的同志至今仍在党中央团结一致工作。
五、斯大林的晚年在理论上和实践上都有停滞的趋势。 斯大林时代,苏联的农业有30年没有超过沙皇时代的最高水平。 他否定对立面的统一,否定否定的否定,实际上消除了辩证法。 毛主席正好相反,可以说是辩证法的化身。 他已经六十多岁了,但精神比很多青年年轻,真的很生动,不能前进。 总路线、大跃进和人民公社,与他对辩证法的深刻理解分不开,也与他始终精神饱满的精神状态分不开。
六、斯大林在晚年对外犯了大国主义的错误。 毛主席对其他国家一直很尊敬,朝鲜问题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和越南蒙古的关系也一样。 对苏联的一些问题,我们也提出了意见,但并不妨碍两国的团结。 革命过程中总是有一些缺点和错误,问题是我们发现得早,纠正得快。
在进行了以上六个方面的分析后,胡乔木引用恩格斯的名作《论权威》,证明党需要领袖个人的威信,即权威。 这是党和人民的宝贵财产,应该保护,决不能破坏。
虽说胡乔木不赞同“反右倾”,但作为毛泽东的政治秘书,必须在政治上拥护毛泽东。 这篇长篇发言,是胡乔木的公开表现,意味着他将从被动转向主动。
毛泽东很满意地听了胡乔木这长篇的发言。 第二天,毛泽东在大会上发表了长篇讲话,其中不指名地提到了胡乔木。
“李锐不是高材生,是俱乐部的人。 “想挖出来秀才们。 不要妄想。 是我们的人。 ”
“俱乐部”是指以彭德怀为首的所谓“军事俱乐部”(反党集团的代称)。 “秀才们”还包括胡乔木、田家英、陈伯达。
这样,胡乔木就被释放了!
胡乔木担任毛泽东秘书十八年以来,一直追随毛泽东,平静稳定。 虽说不久前毛泽东就陈云批评了他,但并不严重。 这次庐山惊涛骇浪,胡乔木差点进入“俱乐部”——“五八年大跃进脱轨,翻车”这句话传到毛泽东耳朵里,要是知道是他说的就糟了。
他还很“机敏”,知道风向不对,马上发表其长篇发言,度过了政治危机……
但之后,与毛泽东之间产生了潜在的裂痕。 这个裂缝,毛泽东知道,但表面上一切如常。
这样回忆了庐山会议上处境困难的胡乔木·吴冷西、《忆高木同志》、《我认识的胡高木》、现代中国出版社1997年版。 :
1959年的庐山会议是高木同志一生中重要的关节。 在会议前期,也就是所谓的“神仙会”期间,高木同志带领我们起草了会议记录。 他对大跃进中的错误提出了尖锐的意见,系统地写了会议记录的初稿。 在初稿受到依然“偏左”强烈感情的同志抨击后,他又多次在少奇同志提出的“成绩雄厚,缺点十足”的大致上下,兼顾各种意见,力求对初稿进行修改。 撰稿后,会议突然转向反右180度,《纪要》受到更激烈的谴责。 有些同志把它和彭老总的意见书并列,横加插足。 高木同志和参加我们起草的人也受到了相似而非分的批评。 高木同志当时感到困惑和沮丧,但纠正持续了半年的“左”错误的过程被中断了。 他好几天什么也不说,脸色阴沉,心事重重。 直到毛主席说“秀才是我们的人”之后,高木同志才以大局为重,振奋精神,为全会起草了决议。 在错误批评了彭德怀同志为首的所谓“军事俱乐部”的形势后,也想帮助起草纪要的参加者。 他和田家英同志和我商量,建议参加起草的这个人给毛主席写一封检讨信,征求他的谅解。 高木同志的这份好意没有得到好报告。 二十多年后,这个起草参与者立了书立,威胁说他写那封信是“终牛根事”,高木同志的提案似乎伤害了他。 此外,起草该纪要的参加者还写道,在庐山会议上保护了高木和家英。 事实恰恰相反,正是这个立案参与者在庐山会议后期,写了所谓的“检举材料”,罗列了多份“罪状”,告发了高木同志、家英同志和我。 彭真、一波和尚昆要求我们在大会上和这个人对质,参加八届八中全会的同志目睹了当时在会场对质的情景。 为此,中央调查了两个多月,10月初毛主席找乔木,家英和我谈话时才结束。 时隔30多年,知情者越来越少了。 我没有责任,为了高木,家英两个亡友必须公开弄清历史事实。
庐山会议从和风细雨变成急岚雨,这是高木同志人生中前所未有的经历。 一个月的紧张,使他身心俱疲,然后种下了极度精神疲劳的病根。
本文:《“胡乔木批驳“毛泽东像斯大林晚年”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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