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晚年谈话重点”

( )一、和胡启立同志的谈话)钱增加了，很棘手，这就是经济不好的表现！

(1987年12月18日)

赵紫阳访问东欧之前，有一次你传达了他的话，说里面一个你自己的字也没有，是赵紫阳的。 这里有两个问题。 一是赵紫阳谈计划经济是战时经济的问题。 可以这么说吗？ 从某种意义上说，也可以这样说。 在新中国成立之前，我们打了22年的战争。 新中国成立后，一九五零年十月开始的抗美援朝，我们又战斗了三年。 1950年11月至12月，伍修权代表中国政府来到纽约出席联合国大会和安理会。 在此期间，美国政府突然宣布冻结我国在美国银行的所有存款。 幸运的是，我们代表团提前得到了信息，在银行即将关闭之前，提交了所有的余额。 当时，我国不能在国外存外汇，不能给账户，只好委托匈牙利以他们的名义存。 另外，关于湖广债券问题，在美国经常被提起，到一九七九年为止，美国要求赔偿2亿美元以上，被法院公开起诉，然后提起诉讼，但到一九八六年为止，美国法院以对该案件没有管辖权为由驳回原告的起诉，终结了该案件。 中英历史遗留下来的资产问题也直到一九八七年才得到处理。 根据双方签订的协议，我国向英国支付两千万多英镑，英国向我国支付三百八十万美元。 另一个问题是，我们过去学的是苏联那一套。 当时，我们不能不学苏联。 美国和西方其他国家对中国实施封锁政策。 这种情况下，可以学习美国吗？ 英国，学法国好吗？ 当然，只能结合中国实际向苏联学习。 那时他们对我们的援助是发自内心的。 随着我国国际地位的提高，与西方国家的交往也多了起来。 从一九五七年开始，我们开了广交会。

你可能还记得，一九八一年我发表了一个意见。 也就是说，我们国家需要一百二十亿多的外汇作为周转资金。 一九八三年，我又提出来了。 我们几百吨的钱是怎么来的？ 一九七三年、一九九七四年，国际货币动荡剧烈，我告诉李先念，与其把外汇存到瑞士银行倒贴利息，不如买黄金。 我们现在积攒的钱大部分是这样来的。 我还说，中国这么大，有这么多黄金储备，不多，很有必要。 但是，胡耀邦对这些外汇，还有黄金，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办。 结果，大力提倡高成本，大量进口了消费品。 这是他经济不好的表现。 　　

( )二、与姚依林同志的谈话:连续5年上升？ 打个大问号！

(1988年5月18日)

姚依林:设想从明年开始，价格每年上涨10%，连续5年上涨。 每年人均收入增长11、12、13、14%，为4笔账。

陈云:你觉得可以调整价格吗？

姚依林:我讲一个初步的步骤，需要五年的时间。

陈云:物价连续5年上涨，情况会有什么变化？

姚依林:价格总水平上涨60%至80%，工资增长100%。

陈云:物价每年上涨10%。 连续5年上升。 我要打个大问号。

姚依林:这条路能不能通，我也没有信心。

陈云:问题是物价连续上涨10%，影响面很大。 如果公开了这个计划，赵紫阳敢说话吗？

姚依林:那怎么也说不出口。

陈云:物价上涨后，不领工资的农民怎么办？ 根本问题是农民走出土地，领工资，总比当农民好。 但是，这件事并不容易。 在我们活着的时候，农业不能关闭。 一九八四年粮食丰收，有些人头脑发热。 我说，万元户没有那么多。 他们说他没有工作，不有钱，没有商品，活不下去。 我补充了两句话。 如果农业不稳定，没有粮食，就会混乱。 当时，有些人不相信。

( 1988年5月28日)

物价每年上涨10%，不能。 我是算账派。 脑子里必须有数字。 理顺价格在你们有生之年搞不好，财政补贴不能取消，粮食买入价高，售价低，国家要支付补贴。 从微观上看，这似乎不合理，不符合经济规律。 当时我国是低工资制，如果国家不补贴，就必须大幅提高工资。 到底哪个方法比较好？ 现在还是觉得国家补贴、低工资的方法比较好。 如果没有补助金，大幅涨价，大幅提高工资，经济上一定会混乱。 即使是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也对部分产品进行了补贴。 当然，通过改善经营管理，提高经济效益，可以一点点减少一些公司的赤字补贴等不合理的补贴，但从根本上取消补贴是不可能的。

( 1988年10月8日)

在我们这样的社会主义国家，学习西方市场经济的方法似乎很难。 你们在摸索。 摸索的过程中难免会遇到一点问题。 继续摸索，随时总结经验。

我说8点的意见。

(一)粮食问题一直是个大问题。 十亿人民要吃饭，农民种地把粮食卖给国家，在天经地义。 现在有相当一部分农民在办乡镇公司，买粮食吃，不能小看。 要对乡镇公司进行一些调查研究。 它们有用，它们不行。 是为了积极诱惑，快速发展健康。

(二)种田要种田； 如果是承包公司，必须确保设备的齐全率。 化肥用得越多，土地就越瘦。 今后必须大力提倡施用农家肥。 要研究目前农民不重视农家肥的原因，提出比较有效的处理方法。 公司实行承包责任制有积极的一面，但也要看到消极的一面。 例如，许多公司为了达到承包负值，强行组装设备，生病开车。 近年来安全事故增加，可能与此有关。 公司一定要维护设备，特别是重要的设备，四九不行，要力求万无一失。 总之，现在无论是农业生产还是工业生产，掠夺性地采用资源的倾向相当普遍，值得重视。

(三)中央的政治权威必须以中央的经济权威为基础。 没有中央的经济权威，中央的政治权威就不牢固。 在经济活动中，中央应该集中必须集中的权力。 搞活经济是正确的，但是权力太分散的话会混乱，也很难搞活。 现在非生产性的建设，特别是楼堂馆的建设太多了，到黑龙江去北戴河建楼堂馆很奇怪。

(四)永远不搞赤字财政。 从整体来看，在几个大均衡中，最基本的是财政平衡。 要扭转目前混乱的经济形势，首先必须依靠财政平衡，特别是中央财政平衡。 现在票太多了。 虽然售票的权力必须高度集中，但我认为还是需要一支笔。

(五)历史上发挥过作用的方法，现在都不应照搬，但也不能一概否定。 3年恢复，赶上蒋介石的22年。 从一五到现在近三十六年，中途有过曲折，但发展也并不算太慢。 近几年来，我们进行了一百五十六项、尖端科技、石油自给、武钢一米七轧机、十三套大化肥、宝钢以及铁路、电力、农田水利等建设，但它们的作用不容低估。 苏联能和美国抗衡了，到现在才71年。 美国，从华盛顿时代算起，到现在已经将近200年了。 当然，现在国内外的情况和过去相比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虽然过去我们从事经济工作，但不能说没有缺点。 正如我在一九七九年三月所说的，不论六十年来苏联和中国的计划就业制度出现的第一个缺点，只有计划比例，也必须是社会主义制度下的市场调节。 所以，我们需要改革。 但是，在改革中，不能放弃有按比例迅速发展经济的计划。 不这样做的话，国民经济整体会混乱。

(六)提高人民生活水平，必须把握一定的幅度，不能太高或太快。 还是那两句老话，要吃饭，第二句要建设。 必须做好事，也必须量力而行。

(七)需要对储蓄进行保值。 而且，国库券也必须保持价值。 如果不从根本上采取稳定市场物价的措施，提款抢购的热潮又将东山再起。 外债可以借，但要尽量不借。 借外债，必须用得好，也必须借。

(八)当前，财政经济面临着一点困难，在克服这些困难的过程中，必须加强和依靠党的领导，特别是党中央的核心领导作用。

( 1989年7月23日)

陈云:在经济从业方面，赵紫阳在国家调控市场、市场吸引公司的口号下，被中央下放的权力太多，削弱了国家财政能力。 现在的中央财政是吃饭的财政，这个局面不会改变，迟早会出问题的。 我对你提出一点批评，同意物价连续五年上涨。 动乱的重要原因之一是物价上涨，影响面很大，不仅波及到城市，还波及到农村。

姚依林:物价实际上是经济的综合反映。 几年前，中央财政赤字空很大，有相当一部分靠吃旧书、打赤字和大量发票支撑着。 目前，中央财政收入占全国财政收入的比重极低。 为了克服经济生活某些方面存在的过度分散的现象，政策决定采取一点措施。 第一，将公司承包经营责任制改为税利分流、税后还款、税后承包制度。 第二，将财政包干体质变为税制第三，中央和地方、公司的外汇收入分开，由现在的倒四六开变为正四六开第四，央行必须垂直指导。 现在各省实际上都在付钱。 因为党票在那里。

陈云:我同意你的这个构想，应该更加贯彻。 中央可以救地方，地方救不了中央。

( 1989年8月16日)

现在是四十四路诸侯，千百万藩王，太分散了。 这种局面，都是大喜(小，暂时的)。 一九八八年八月期间，我们计划五年内物价和工资每年上涨百分之十。 我们是物资匮乏的国家，这样做的结果必然会发生收购、提款的热潮。 目前，物价涨幅缓慢，靠财政补贴获得。 过去没有物价高涨的危险。

( 1989年8月24日)

平先生征求了我的意见，我赞成他完全退出。 下降后可以活几年。 只要有人在，随时都可以说话。

( 1990年5月24日)

他反复认为，这次党员重新注册时，应该慷慨解囊，解决风波期间犯错复查的中顾委几位委员，允许他们注册。 为什么要这样做？

第一，在党员登记工作中，可以暂缓登记，但必须把政治问题与经济问题、作风问题分开。 在政治问题上，必须密切注意解决。 只要研究(无论是口头还是书面，都显示了本人现在错误的认知度)，这就是记录在案的。 请不要相信。 不为所动不是我们党的好做法。 在这方面，我们党有深刻的历史教训。

二是这场风波是建国以来未发生的许多复杂的政治事件，也是我们党内特定历史条件下的特殊政治斗争。 当时，中央常务委员会有两种不同的声音。 另外，由于中央的一些报纸的推动，中央和地方的很多领导人不知道情况，也无可奈何。 所以，我主张，对于这场政治斗争，应该采取正确的党内斗争方针来解决。 从全局的观点来看，应该从党的最高好处、长远好处来解决。 对犯错误的同志的审查，必须根据事实进行。 当然，对违反法律的，要依法惩处。

第三，在我们党的历史上，开七大的时候，犯了一点错误的同志还是被选进了中央委员会，李立三同志就是其中之一。 去年，我们取消了赵紫阳同志党内所有职务，但没有开除他的党籍。 对于胡启立同志，依然保存中央委员。 我觉得这样做很好。 有利于稳定和团结，有利于教育和团结。

( 1990年9月10日)

李鹏:最近计划召开省党委书记、省长参加的经济实务座谈会。 第一个文案是，研究分税制的实施，既要发挥中央地方的两个积极性，又要集中财力。 目前，中央财政收入只占全国财政收入的40%，希望获得50%至60%。

陈云:我那时拿到了70%。 前几天权力下放过多，这是目前经济混乱的根本原因之一。 目前，财政赤字正在扩大，应该仔细观察。 消灭赤字需要一个过程，但必须朝着这个方向前进。 改革开放已经十年了。 必须很好地总结得失和利害。 兴利除弊也是改革。

( 1990年9月26日)

吴阶平先生:经过我们的检查和会商，我建议你不应该安静地工作。 这个冬天最好不要出门。 如果要外出，请推迟几天，等病情稳定后再去。 在那之前请尽量减少活动。

陈云:一定要去上海。 北京冬天干燥，在北京过冬，身体发痒，睡不好，容易感冒，事件越来越多。 其他都必须以去上海为前提。

吴阶平，如果这样的话，去上海上下飞机时，要坐轮椅节约体力。 为了准备外出，最近每天吸两次氧，改善心功能的状况。

陈云:太好了。 轮椅这种东西，乘坐后有可能下不去[/s2/]。

( 1992年7月21日)

虽然先读该杂志我也没去过特区，但我们一直在观察特区建设，认为特区要做就必须不断总结经验，努力办好特区。 这几年，深圳特区的经济已经从进口型初步转变为出口型，高层建筑拔地而起，发展确实很快。 目前，我国经济建设的规模比以前大得多、多得多、复杂得多，过去采取的比较有效的方法，在当前改革开放的新形势下大多已不适用。 这需要我们学习新的东西，不断探索和处理新的问题。

( 1992年11月16日)

江泽民:你对市场最熟悉。 建国初期稳定物价，60年代回收货币。

陈云:届时发放纸币必须得到毛主席、党中央的批准。

江泽民:分发纸币必须严格。 这个权力的中央必须高高在上。

陈云:你的话既要解放思想，又要实事求是。 正确。 现在上海的商品出口占多少比例？

吴邦国:出口商品占40%。 出口国的顺序是日本、美国、欧洲和东南亚。

陈云:假冒伪劣商品，只缺两斤的事，不能做。

吴邦国:对。 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必须严格地突破难关。

陈云:你现在在上海存了几个月的煤？

吴邦国:三个月。 过去最紧张的时候，只有四个小时。

江泽民:在这期间，对军队领导班子进行了重大调整。 我在军委会议上强调，军队必须接受党的绝对领导，坚决反对和克服山头主义。

陈云:军队，还有地方不能有山头主义。 必须搞五湖四海。 平先生健在的时候，军队处理了这个问题，真是太好了。 另外，现在很多基层，第一是县以下，干群关系紧张，这也是个大问题。

江泽民:是的。 我们打算专门抓住农村基层党组织的建设问题。

陈云:根据一些资料，现在有些基层报告的数字是虚假的，因为不这样报告，他们就关不上。 这个问题也需要注意。

江泽民:我们已经吃够了大跃进的吹嘘风的损失。

十三、与江泽民的谈话:朱镕基同志的反通货膨胀我举双手赞成！

( 1993年7月13日)

江泽民:中央采取第16条宏观调控措施后，听到的反映很好。 改革开放和宏观调控是统一的，不是矛盾的。 不宏观调控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错误的，这个观点必须扭转。 目前，镕基同志负责这项工作。

陈云:太好了。 举双手赞成第16条。 治理通货膨胀，必须快刀斩乱麻，重病需重药治疗。 必须回收中央的财力。

十四、与吴邦国、黄菊、陈至立、王力平、陈良宇的谈话:上海最好！

( 1994年2月9日)

上海的工作做得很好。 不是普通的，是好的。 一九七八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全国经济迅速发展，人民生活水平大幅提高，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当然，现在有很多困难和问题。 处理这些困难和问题，首先必须维护和加强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的权威。 没有中央的权威，就做不了大事，社会也不稳定。 中央政策决定从今年开始划分税制，逐渐向中央集中必要的财力。 上海和全国其他各地都同意，证明大家顾全大局，我很高兴。 从全国范围看，当前经济工作者需要特别观察的一个问题是建设规模必须适应国力，从容不迫。 而且，必须将观察力集中在提高经济效益上。 现在的中央领导班子很强，有能力，工作做得很好。 全国团结一致，团结一致，不折不扣地贯彻执行党中央国务院采取的一系列方针政策措施，提高中国经济，这是大有前途的，社会主义中国是大有前途的。

十五、与洪学智的对话:四野一定要抬起头来！

( 1994年1月30日)

陈云:四野干部一开始很不可思议。 林彪一有问题，就抬不起头来。 四野战史、平津战役纪念馆这两个事件，现在还没有了结。 林彪是林彪，要把林彪问题和四野分开。 四野战史要好好地组织起来写，一定要写。

洪学智:写四野战史，请酋长做总顾问。 具体的事件由我们来做。

陈云:可以。 平津战役纪念馆一定要建设，地点可以放在天津。 请向中央军事委员会报告这两件事。

本文：《“陈云晚年谈话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