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和明：蒋介石为什么放弃外蒙古？真相揭开令人豁然开朗”

1945年6月30日，宋子文抵达莫斯科，同行的有胡世泽、沈鸿烈、蒋经国等。 当天，双方举行了礼节性会谈，而且气氛相当友好，苏联欢迎礼仪。 宋子文强调，中苏关系对中国尤为重要，因此，恢复中国与苏联的密切关系至关重要。 斯大林说，苏联现在是新人在位。 以前俄罗斯与日本结盟分裂中国，现在俄罗斯试图与中国结盟遏制日本。

但是，7月2日的会谈非常紧张。 据当事人回忆，正式谈判开始时，斯大林掏出纸扔在宋子文面前，态度傲慢。 “你看过这个吗？ 宋子文说他知道是雅尔塔协定，只知道粗略的副本。 斯大林说:“你谈问题很好，但只能以此为根据。 他强调说:“这是罗斯福签的字。”

斯大林考虑到苏联自身的利益，提出了外蒙古问题。 坦率地说，外蒙古要求独立。 中国政府必须承认外蒙古的现状。 苏联并不打算吞并外蒙古，而是希望中国允许外蒙古脱离。 苏联多次承认外蒙古为中国领土，但现在为了保卫苏联，必须驻扎在外蒙古。 日本曾经想从外蒙古攻击西伯利亚，所以希望外蒙古在独立的同时和苏联结盟，保障苏联领土的安全。 斯大林还主张，如果苏联在外蒙古问题上不满足，这次会谈就不会达成任何协定。

根据蒋介石的指示，宋子文不打算在会谈中重点讨论外蒙古问题。 他说，中国政府现在不要求苏联协商外蒙古问题，斯大林也希望不要提到这个问题。 因为中国的任何政府如果失去了土地的整备，为了国民都不会原谅。

宋子文认为斯大林不理解中国政府关于外蒙古问题的角度。 中国政府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外蒙古。 因为那样的话，西藏问题会变多，会变成混合动力。 如果割让外蒙古，中国人民将失去对政府的信心。

关于旅顺问题，斯大林牢记中国政府的地位，不使用租赁方法，中苏共管同意采用，期限为45年。 他说，中东铁路和南满铁路仅限于干线，平时不运送军队。 斯大林还提出铁路也由中苏共同管理，好处全部享受，期限为45年。

双方还讨论了国共两党问题。 宋子文强调，国民党政府希望在军权、政权统一下，允许共产党参加政府，但领导权属于国民党，不能有联合政府。 斯大林同意，由于国民党的历史关系，应该处于领导地位，但是如果国民党政府不收容中国共产党，就很难克服其困难。 斯大林宣布，这是为了中国的利益，不打算庇护任何党派。

当天的会谈持续了三个半小时，宋子文发给蒋介石的电报显示，双方在东北三省问题上比较满意，但外蒙问题陷入僵局。

由于宋子文强硬的态度，经过激烈的争论，斯大林没能迫使中方接受他的要求。 之后，宋子文告诉哈里曼，中国人民知道目前无法对蒙古行使主权，但如果一个政府放弃了中国在这个地区的权利，人民就不能为之辩护。 随后，宋子文问哈利曼。 罗斯福过去对这个问题是怎么解释的，让哈里曼马上给华盛顿打电话询问美国政府的实际看法。

但是，美国的回答让宋子文有点失望。 7月4日，杜鲁门通过国务卿贝尔纳给哈里曼发了电报，说美国在目前莫斯科的讨论中不想担任雅尔塔协定的任何解释者。 但是，哈里曼可以向宋子文非正式地证明他的理解。 对美国方面来说，雅尔塔协定中对外蒙古地位所用字句的解释没有任何争议。 如果没有争议，根据这些人写的字句公认的含义是，外蒙古现在事实上必须维持法律地位。

由此可见，美国密切关注这个问题，不想刺激莫斯科，所以其解释实际上偏向苏联。 杜鲁门在给哈里曼的电报中说:“只有你知道。 我们对现状的理解是，在法律上，外蒙古的主权至今属于中国，但实际上这个主权并未行使。” 美国政府丝毫没有慎重表示，根据1922年的九国条约，认为中国的边疆，例如外蒙古，与中国的其他部分有着不同的地位。

第一轮谈判陷入僵局后，蒋经国以私人名义访问了斯大林。 会见时，斯大林直言不讳地表示:“中国为什么不多次独立外蒙古？

蒋经国解释说，中国抗战七年是为了夺回失去的土地。 今天，日本还没有被赶走，东北、台湾还没有收回，失地全部在敌人手里。 相反，如果割让这么大的土地，不是会失去抗战的真心吗？ 中国人民不会原谅我们的吧。 你会说卖了国土。 在这种情况下，国民一定会起来反对政府，我们不能支持抗战。 所以，我们不能同意外蒙古合并俄罗斯。

斯大林不客气，今天不是我向你求助，你要知道你向我求助。 如果你本国有力量，可以自己打日本的话，我自然不会提出要求。

蒋经国说:“为什么蒙古&lsquo； 独立？ 蒙古地方虽大，但人口少，交通不便，无产。

斯大林坦白地说。 “老实说，我去蒙古完全是站在军事战术的角度来寻求这个地方的。 如果有军事力量，从外蒙古攻击苏联，西伯利亚铁路被切断，苏联就完了。

面对斯大林的担忧，蒋经国发誓，不必再为军事担心，只要苏联参加对日战争，日本战败后，就不会东山再起，也没有力量占领外蒙古，将其作为侵略苏联的基地。 你担心从外蒙古攻击苏联的军事力量的，除了日本之外只有一个中国。 但是，中国和苏联签订了友好条约。 你说二十五年，我们再加五年，三十年内，中国就不会打你们了中国要攻击你们，也还没有这个力量。 你很清楚。

斯大林不赞同蒋经国的解释，说日本战败后，不会再次占领外蒙古攻击苏联，但暂时会这样，但不是永久的。 如果日本输了，日本这个民族还会发生。 他甚至说条约是靠不住的。 中国现在可能没有侵略苏联的力量，但只要中国能够统一，就会比任何国家进步都快。

会谈中，斯大林多次要带外蒙古来。 他还辩解说日本和中国没有占领外蒙古的力量，但不能说没有第三力量。 这个第三力量其实是指美国。

7月5日，蒋介石读完宋子文的电报后，得知斯大林反复要求外蒙古独立。 否则就不能达成协议。 经过再三考虑，蒋介石认识到苏联对蒙古的要求杂志是必须的，不是任何高度自治或以驻扎为标准的方法都能满足其欲望。 如果不答应斯大林的要求，东北就不能和新疆各种行政的完善进行谈判，共产党问题更难处理。 此外，外蒙古事实上为俄罗斯所占有。 如果只是为了虚名，遭受实际的灾难，那绝不是寻求国家的道路。 权衡利弊后，蒋介石决心忍痛牺牲，同意以外蒙古战后投票处理独立问题作为与斯大林协商处理东北、新疆、中共问题的交换条件。

于是，蒋介石不再犹豫，于7月6日致电宋子文，确定国民党政府解决外蒙古问题的大致情况。 他说，如果东北和新疆问题真正切实统一，所有领土主权和行政真正完整无缺，那么外蒙独立或可以考虑。

他还提出了三个具体的交换条件:第一，东三省的领土主权和行政必须完善。 即旅顺军港的行政管理权在中国主管之下，必须与苏联共同采用，共同管理。 大连是自由港，其行政权属于中国。 中东铁路干线可以与苏联共同经营，而不是一个双方第二，新疆伊犁和全疆各地的受灾地区将完全恢复； 第三，中国共产党军令政令必须归于国民党中央。

关于外蒙古问题，蒋介石希望用外蒙古人民投票方法处理，外蒙人民投票结果为外蒙独立时，中国政府正式提交国会通过后，政府正式批准独立，但必须在抗战胜利后。 现在作为对苏联的承诺，不能达成秘密协定。 蒋介石在电报中还说，如果苏联能在协助中国对日作战胜利的同时，向内切实统一，中国政府就能忍受这一牺牲。 与此同时，蒋介石请赫尔利将上述条件传达给杜鲁门，主张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由于蒋介石的让步，外蒙古问题的谈判终于有了突破。 斯大林接受蒋介石的折中方案，终于就事件的本质达成了一致，但剩下的只是形式上的问题。

蒋介石知道了这一点，觉得苏联提出的条件比沙皇1896年的条件还要苛刻，知道了这一点就有点刺激了。 他在那天的日记中，写道:“即使受到侮辱，云消雾散。”

7月11日，蒋介石致电宋子文，指示对苏谈判重点，特别强调中国在东北的主权和行政完善。

)1)关于旅顺、大连及铁路问题。 旅顺军港由中苏两国在结盟期间共同采用，对于纯粹的军事部分委托苏联管理，但行政权属于中国。 大连港必须是纯粹的自由港，其行政权必须属于中国。 南满铁路的所有权利完全属于中国，但允许苏联在结盟期间共同经营，铁路警察权绝对应该属于中国。

)中苏互助同盟的期限为30年。

3 )在航程以外的地区，中国派遣的主要行政人员必须得到苏联的同意，中国决不允许南满铁路苏联恢复权益的相关产业以机车车辆工业机械厂的建筑物为限，其土地必须归属中国所有的旅游团时代铁路沿线开采的煤矿和森林。 他说，中东的南满铁路平时不能运送士兵。

4 )关于中国共产党的问题，苏联方面做出的承诺应该列入谈话记录。 苏联不仅不能向中共提供武器，在推进经济、交通等方面也不应支持中共。

(5)条约签订后，苏方必须宣布尊重中国东北的主权和行政的完善。

在当天举行的谈判中，斯大林同意中国在日本和公民投票胜利后承认外蒙古独立，但中方必须作出让步，相关声明多次证明外蒙古人民已经表达了他们的独立愿望。

斯大林还说，苏联在对日作战胜利两三周后开始撤军，两个半月就撤军了。

过去没有处理的问题包括外蒙古边境、中东铁路的所有权、苏联在铁路沿线驻扎军队、铁路理事长的人选等。 由于有几个问题得到了圆满的处理，当天的谈判看起来有些和和气气。

2天后的7月13日，由于斯大林出席波茨坦会议，中苏谈判中断。 宋子文回到重庆与蒋介石进行了协商。 之后，蒋介石通过彼得罗夫把信交给了斯大林。 他在信中表示，中国可以在大连、旅顺、中东铁路问题上做出让步，但就中苏军事委员会联合聘用旅顺港一事，中国行政人员的任命，不能先征得苏方同意。 大连作为东北的主要港口，必须置于中国的行政管理之下。 另外，大连以及长春到大连的铁路不得列入军事区。

蒋介石的蒙古问题一直很在意。 他对外蒙古维持现状的理解是中国有宗主权，所以在宋子文去苏联谈判之前，国民党中央的外蒙古问题没有得到认真的研究。 结果，苏联方面提出外蒙古问题出乎蒋介石的意料。 他继续承认，外蒙古独立对中国的牺牲太大，中国人民和国民党内部反对。 7月19日，蒋介石在与彼得罗夫谈话时确定，为了保证苏联对中国东北主权的完善，帮助中共处理新疆问题，他可以排除一切反对意见，处理外蒙问题。

中方为满足苏联条件做出了尽可能的让步，但蒋介石担心斯大林会提出无法接受的要求，希望杜鲁门在波茨坦会议上按照中国政府的意愿向斯大林施加压力。 7月20日，蒋介石打电话给杜鲁门:中国没有出席雅尔塔会议，但应该感受到我们最大限度地履行了雅尔塔协定。

在外蒙古问题上我们做出了超过这个限度，中国舆论允许的最大让步。 这种让步可能已经超出了中国人民可以支持的范围。 蒋介石在与斯大林会谈时，向杜鲁门指出了我们采取的明显合理的角度，并多次要求他不要做不可能的条件。

8月10日，日本宣布接受波茨坦宣言，因此中方必须考虑日本投降对中苏关系的影响。 如果不迅速达成协议，苏联军队占领东北，斯大林就会越来越强硬。 此时，美国放弃了在中苏谈判中的克制态度。 哈里曼奉命向斯大林通报美国的角度，认为宋子文提出的方案符合雅尔塔协定，希望苏联方面不要再强迫中方让步。 而且，杜鲁门要求斯大林不要给中国越来越多的租界，特别是不要把大连划入苏联的军事区。

会谈中，双方围绕外蒙古边界划分问题展开了激烈争论。 苏联方面拒绝接受中方提供的地图，也不愿意在交换文中发表关于边境的声明。 宋子文担心，如果不确定外蒙古的边界，将关系到新疆阿尔泰地区部分领土的归属问题。

这块领土的一部分在1911年之前属于外蒙古，1924年蒙古人民共和国成立时属于新疆。 1940年苏联出版的地图把这片土地划分为外蒙古。 1944年阿尔泰地区发生暴动，同时引发边界纠纷。 因此，中方不应认为苏联有可能将该地区视为外蒙古的一部分。 于是，中方不得不拿出苏联1926年出版的外蒙古地图作证。

斯大林在会谈中推测了中方的意图，但他说，如果中国政府要找借口划分国界，撤回承认外蒙古的要求，就应该坦率地说清楚。 斯大林反复认为，外蒙古边界分明，25年来，外蒙古和新疆的边界一直没有发生纠纷，拒绝了宋子文提出的中苏联合委员会划定外蒙古边界的建议。 斯大林还向中方施压，再次提出关于立即承认外蒙古的要求。 他补充说，如果中国牵扯到外蒙古的边界问题，内蒙古的边界将消失在外蒙古，成为更大的蒙古共和国。 斯大林还警告宋子文:中国政府最好尽快达成一项协议。 否则，中国共产党将进入满洲。

尽管双方经过激烈争论，但在外蒙古边界问题以及旅顺口、大连、中东铁路的行政管理问题上仍未达成一致意见。 王世杰表示，斯大林没有给出苏联方面的地图。 一是因为苏联方面预计其地图中包括新疆的部分领土，中方可能不接受。 二是唐努乌梁海等地方，原属外蒙古，现已成为苏联属国。 但是，王世杰认为，苏联方面的这种态度似乎是有意无意地和我为难。 其欲藉签订此次承诺，改善中、苏关系之心，似乎相当真挚。

此时，苏军已经深入中国东北内地，斯大林在外蒙古问题上的态度变得非常强硬。 8月11日，宋子文给蒋介石打电话，表示“苏联方面的让步可能很难再强烈了”。 但是，蒋介石反复回电两次，必须在承认外蒙古独立之前划定边界线。 否则，外蒙古问题的纠纷，依然无法处理。 蒋介石要求宋子文、王世杰坚定这个决心和态度，即使中止谈判，也不会同情。

宋子文、王世杰经商量后认为，此时也讨论斯堪的纳维亚问题显然不现实，于8月12日致电蒋介石。 中苏条约必须签订，如果再拖延下去，可能会引起意想不到的变化，所以对于外蒙古及其他未解决的事项，是否可以许可妥善处理。 王世杰在电报中更坦率地说，如果中方要求先超越极限，后承认外蒙独立，将故意延迟，因此苏联方面决不能同意。 外蒙古问题谈判毫无结果，王世杰不胜恐惧。 他分析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此次缔约可以明确中苏之间的关系，保证苏联军队撤出，限定苏联在东北的权益。 这一切对今后的统一和建国都是必要的，如果中止谈判，形势一定会变，隐藏在前途中的担忧很大。 8月13日，蒋介石致电宋子文、王世杰，当场处置。

在8月13日至14日的谈判中，宋子文宣布蒋介石同意承认外蒙古在现有边界内的独立。 这样，中苏谈判的最大障碍就被消除了。

8月14日，中苏双方终于签订了《中苏友好同盟条约》。 然后签订了四个附件:《中苏关于中国长春铁路的协定》、《中苏关于大连的协定》、《关于中苏这次联合对日作战苏军进入东三省后苏联军总司令与中国行政当局关系的协定》

&hellip； &hellip；

条约签订后，蒋介石承认国民党政府在以下涉及国家权益的问题上，必须作出重大让步: (1)允许外蒙独立自治。 (2)东北长春铁路的共同经营) (3)宣布大连为自由港，对于长春铁路送来的俄罗斯直送及俄罗斯直送货物免除关税。 4 )旅顺口是两国共同采用为海军基地的。

尽管如此，蒋介石总体上对《公约》感到满意。 他还表示，条约的签订表明苏联准备统一中国的武装力量，支持国民党建立政府。

当然，斯大林对条约更满意。 苏联以最小的代价以法律上承认外蒙古的独立和恢复沙皇在中国东北的大部分特权为交换，大大改善了苏联在远东和太平洋地区的战术地位。 斯大林自豪地说:“旅顺口是我们的，大连是我们的，而且中长铁路是我们的，中国、蒙古，一切正常。

来源:《蒋介石与莫斯科的恩怨》

本文：《“邢和明：蒋介石为什么放弃外蒙古？真相揭开令人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