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蒙古学者披露林彪飞机坠毁的细节”
作者:舒云,原载《文史参考》年第17期9月上
本文首次公开了林彪专机坠毁的最新研究成果
朝伦·; 达西达瓦教授和沈庆县,孙一先先生
2007年,蒙古历史研究所所长朝伦·; 达席尔瓦写了小册子《林彪元帅之死》,但未公开出版,只印了300本。 我们通过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幸运地拿到了一本。 读完之后,虽然没有我们期待的那样,但也读了不太为人知的九一三的详细情况。
一、苏联人拿走了林彪飞机的黑匣子
达西达瓦教授在书中指出,1971年9月13日凌晨1点53分至55分,蒙古边防总队第二边防哨兵乌桑巴和通信中尉曼德勒发现一架大飞机从中国方向的414号边界标入侵,声音非常大,也没有灯光,苏德巴托 该县的贡嘎和达玛汀·斯伦、蒙哈恩县的狗熊、还有乌雷巴音县的让·巴拉等4名市民发现了这架大飞机。 2点,肯特州贝尔赫萤石矿警卫杜吉迪·谣言、苏尔·鲁布·桑巴勒也发现了这架从东北飞向西南的大飞机。 不久就听到了很大的声音,看到了火光。 2点25分,在贝尔赫矿西南14.8公里的苏布拉加盆地,这架大飞机坠毁。
最先到达坠机现场的是肯特省公安厅驻贝尔夫矿集团代表珠尔·莫德,前往该矿出差的人民革命党监察委员会工作人员林钦、矿委主席敦德格、省委工作人员沙格·达尔苏伦等。
坠机现场起火,面积1平方公里。 他们首先采取了灭火、保护现场的措施,被白布覆盖的9具尸体没有移动。 然后收集未烧毁的文件、物品,骑摩托车向省会报告。
蒙古肯特州公安厅长官奥托·根扎尔加勒中校正在疗养院休养。 9月12日晚上,他参加了舞会。 两点多,他听到飞机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飞机。 9月13日早上,县政府叫他去省会,中午向省里派遣了两翼的小飞机送到现场。 奥托根·扎尔加勒中校在空中围绕坠机现场转一圈,向公安部长多吉德少将报告了电话中看到的坠机现场情况。
不久,蒙古外交部副部长额尔登比列格、公安部长德吉德、情报局长德钦将军、国防部第一副总长图门登·贝勒少将也乘坐伊尔14飞机来到现场视察。
9月14日零时,蒙古公安部部长多吉德接到中央电话,立即将前往现场的人送回乌兰巴托,并向以泽登巴尔为首的政治局进行了报告。 但是温都尔汗机场没有夜航设备。 身处困境之际,蒙古人民军空军司令官向朝克将军向机场负责,准备了小铁桶,每隔100米放置一个,装满木片,加汽油,点火,从而点燃跑道。
9月14日这一天,朝克将军去了坠机现场。 从俄罗斯赤塔州的后贝加尔军区乘坐米格-8直升机,苏联军事人员抵达。 朝克将军和苏联人在现场进行了会谈。
云登副外相回忆说,9月15日上午,苏联直升机拉了一台发动机。
达西达瓦说,苏联人民坠毁的飞机黑匣子也拿走了。 黑匣子里装有很多仪器,记录着工作情况和人员的对话,是比较可靠的工具。 我觉得奥特根扎勒中校不行,不能让他们拿走。 但是,朝克将军还是把黑匣子交给了苏联人。 苏联人带走黑匣子后,蒙古没有说过黑匣子有什么复制品,给调查飞机坠毁原因带来了困难。
二、苏联人还拿了林彪手册和航拍
朝伦·; 达席尔瓦比较详细地列举了《林彪元帅之死》中有关坠毁飞机的物品。 他在担任蒙古历史研究所所长之前,曾担任蒙古国家档案馆馆长。 他应该看到了坠毁的林彪飞机的名单。 蒙古调查员说在现场看到了飞机低空高度计的俄语证书等相关资料。 但是,他没有详细列举所有的东西。
孙先想:他在现场用英语观察了几个事项,注明了飞机的型号trident-ie (三叉戟ie ),由此推测这是专机。 前面他看到了宽条纹的小型毛毯,上面印着pia (巴基斯坦国际民航缩写)。
沈庆县发现了一本红色塑料皮的小册子。 64开。 红色塑料皮几乎都烧焦了,不知道书名。 里面的复制品只烧了一个角,开头是酋长和同志们,最后热烈鼓掌了很久。 好像是空关于军队迅速发展的演讲用报告,其中一部分论述的是技术改革的革新。 例如,一家微型收音机超过了国际水平,有型号和数据。 孙一首先拍摄了这些页面,但很奇怪为什么蒙方没有拿走。
他们不知道这是林立果讲课用的报告。 林立果把这份演讲报告放在上衣口袋里,里面夹着横写的林彪手令,空军副参谋长胡萍和林辩老秘书关光烈看过。 蒙古或苏联人丢了演讲报告,好像拿了里面的林彪手册。
沈庆县看到两具尸体中间,明显有很多蒙古人收集的东西,两个飞行员做了一个袋子,一个烧了一半,另一个几乎完整。 孙子先打开的话,里面只有几支黑铅笔和红篮铅笔。 当他问航拍去哪儿了时,蒙方的陪同人员摇了摇头。
当时的蒙古外交部副部长云登说,在飞机上发现了指示航线的航空图,从河北省北戴河经过事故现场,一直画到贝加尔湖附近的伊尔库茨克。 应该有这张航空照片。 因为在怀柔的直升机现场迫降时也发现了同样的航空照片。
达席尔瓦没有提到这份记载有伊尔库茨克和林立果的演讲报告,以及演讲报告中记载的林彪手令。 也许这张航空照片是和三叉戟的主引擎、黑匣子一起去坠机现场的苏联人拍的。
照片袋旁有很多手枪,大部分都很整齐,几把枪柄烧焦,空子弹穿梭机露出。 孙子先数了一下,子弹43发,空没有弹壳。 有两个霍斯特和几个空弹坑。 手枪六支,苏制ak型一支,五支上写着59shi。 蒙方问59shi是什么意思,孙一首先回答说是手枪型号,1959年是中国制造的。
三、坠落的飞机上手表停在2点27分
六支枪(作者注:蒙古和苏联的联合调查报告说是八支枪(),有的枪在洞里,有的枪保险关了。 有两把小型的短机枪和匕首。
中国纸币65元,一张5元,六张10元。
李平入证,3726部队营门入证。
林立果证明书,002003号。
一张照片。
其他物品:钢笔、铅笔、罐头、糖、梳子、餐具。
没有燃烧的白女人的鞋。 未烤好的灰色手提包中有绿色军队上衣,有旧蓝布裤子、胶鞋、白背心、手帕等3件。
笔记本、燃料笔记本、手电筒、轮胎压力计、逆光镜等。
包括一个飞行员。
326部队第三中队郝起良的空工作记录。
车票,飞行员须知,飞行专业的教科书。
录音机是一盘、三盘磁带,录有毛主席语录的歌。
手表5块,上海牌1块,表的指针是2点27分。 另一个黑盘表没有停。 17点30分。 本表明确了蒙古政府官员到达的时间。 和乌兰巴托的时间一致。
飞机交接记录本、新疆地区飞行图、泰山机场图、油本、低空技术证书、录取细则、华东地图、飞行时刻表、译文第4页、新闻制度、航空简单。
在这些物品中,孙一先会见了沈庆沂和林立果的入场证。 虽然没有贴照片,但是写着林立果的名字。 男性,24岁,干部。 沈庆县让孙一先拍下这张入场证。 也可以看到达西·达瓦省略的东西。 一本《法国内战》,一巴掌大的纸质书,用铅笔写着零散的字。 复印不一致,很难理解是什么意思。 还有红色塑料皮空的白色日记本、汽车驾驶证的塑料套、几块一角钱、扑克牌、小勺、水果刀等。 关于白色女鞋,达尔西达瓦说见到了一只,但沈庆县和孙一先见到了两只。 是乳白色半高和浅口的女鞋,一只鞋腰部和脚后跟都烧焦了,另一只很整齐。 鞋子不能证明问题。 因为在俯冲之前,机上所有人都脱了鞋。 也就是说,飞机坠毁时,鞋子和人不在一起。
需要观察的是朝伦·; 达西达瓦展示了飞行登记本的复印件。
从1970年12月5日到1971年9月12日,每月飞行6次到50次,共计270次,1971年9月飞行80次。
从1971年1月到9月12日,每月飞行2次到18次,特别是9月2、6、7、8、9、10日夜间飞行。
8月飞行50次,9月20次。
新疆沿苏联边境飞越12个城市,从华中8个城市加油17次,共加油63492升。
这些数据是真实的吗?
四、关于林彪专机的有关情况
林彪专机地面机械工程师沈宝发说,油应该是本机的,但加油量不超过63492升,三叉戟一次可以加20吨左右的油。 关于飞行登记本,是飞行员个体的,与飞机无关。 因为机组成员是临时组合。 达席尔瓦公布的飞行记录是飞行员个体的飞行记录,不是256号三叉戟的飞行记录。
原来林彪专机是用254号三叉戟的,这是巴基斯坦总统的座机。 但是,由于在飞行时机头撞到过小鸟,所以有个小孔,很明显不适合再作为一号专机了。 于是决定改造256号三叉戟,作为林彪专机使用。
四架三叉戟已经飞过巴基斯坦好几年了,有些零件老化,买不到必要的备件,只能拆下东墙补西墙。 4只三叉戟的飞行时间不等,大致上要把4只三叉戟中最好的零件换成256只三叉戟。 西郊机场的修理厂和林彪专机的机械工程师一起,开始了大规模的修理。 除了拆毁普通客舱、隔着单间、设置卧室、办公室外,还根据林彪怕风、怕光、喜欢绿色的习性,精心布置了机舱,改造了三个月。
到1971年9月6日,林彪专机最后完成改造。
九一三事件后,被派往34师的总政治实务组成员刘岩回忆起,1971年8月潘景寅曾进行试飞,前往山海关,也飞过遥远的航线。 但是,他总是不满足于自己的落地动作。 9月11日,潘景寅再次飞越东北航线,经过沈阳双台子机场,前往长春,迎接长春解放军医院治疗小儿麻痹的长女。 有人看到潘景寅不高兴,就问他。 潘景寅回答说飞机落地还是不理想。 9月12日傍晚,林立果乘坐林彪专机从西郊机场前往山海关机场,9月13日凌晨林彪首次乘坐三叉戟1e型,机器杀人。
五、蒙古政府关于林彪专机的现场调查
蒙古政府调查人员在距离飞机坠毁地点以南500米的地方看到了第一具尸体。 他们开始只拍摄8具尸体,但没有发现第9具(飞行员潘景寅)。 他爬得很远之后发现的。 9具尸体的散布面积为50米×; 20米,尸体之间相距3米到15米。 烧伤的程度是一到两度。
与中国驻蒙古大使馆谈判的蒙方相关人士认为,中国的这架256号机可能在蒙古坠毁,有特殊任务。 中方提出向蒙方提供飞机乘客名单的要求,未给予正式答复,保持沉默。 如果是民用飞机,蒙方的要求可以满足。
在这种情况下,蒙古政府需要一份调查报告,以查明这架飞机的坠毁原因和人员的死亡原因。
蒙古政府组成以国防部第一副总长图门登·贝勒少将为首的政府委员会,成员必须以到现场的相关部门负责人为中心,邀请蒙古方面邀请来的苏联相关部门的高级专家协助该委员会的调查。
1971年10月12日,在蒙古国防部、总参谋部举行的会议上,苏军驻蒙古司令克里夫达中将介绍了苏方对坠毁飞机调查的看法。 据克里夫等人介绍,坠毁的中国飞机隶属于驻扎在北京郊区的第34师团,中方为民用飞机。 这架飞机是军用飞机,很容易说明机上的人穿着军装。 这是不可否认的。 另外全员都有手枪,还有自动枪、飞行地图、呼号。 从这些来看,完全表明这架飞机是军用的。 找到的枪大部分有子弹,一把进了洞。 什么理由能装子弹? 用于野外着陆,被俘时自己录用吗?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目的。 飞机的平均时速估计为670公里,据说迷航没有根据。 这架飞机的装备是现代化的,不可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如果迷路的话,飞机应该发出救助信号,但是没有这样做。 克里夫达强调看不见雷达,当地人看到这架飞机飞得非常低,于是响起了声音。
克里夫认为,关于燃料耗尽完全是谎言。 还剩多少油? 还能飞多久? 可以用仪器知道。 从火灾情况来看,这架飞机有足够的燃料,也不可能俯冲,看不到俯冲,不是俯冲! 要俯冲,大飞机需要照亮着陆地点。
蒙古专家说,当时飞机机翼没有亮,没有考虑照明,没有放下起落架。 通常俯冲时尾部应该先落地,但不是,飞机头部先落地。 证据是,所有的仪表在落地的瞬间都碎了,着陆时发动机没有停止。 飞机落地后又第二次跳起来,又落地,飞机就解体燃烧了。 但是,发动机没有完全烧毁。
虽然有各种各样的看法和推测,但是很难明确坠落原因。
克里夫说。 “飞机第二次反弹落地时,机上的人还活着。 为什么? 因为尸体主要在机舱的左侧,证明准备好了,正要通过舱门下飞机。 蒙古人到达现场早一点的话,轻伤员可能被活捉了。
关于飞行目的,参加者还有各种各样的推测。 他们认为,这架飞机似乎是为了发现雷达兵、侦察航线。 不知道是训练性质,还是纯粹的侦察。 有人认为这次飞行只是为了侦察目的。 因为发现飞机上有只有军用飞机才有的秘密航空照片。 飞机上有九个人,还有一个女人吗? 这是个惊喜。 必须再检查一次。
克里夫说。 “飞机上的灭火器、氧气瓶,这种东西请仔细检查。 飞机上的东西不要还给中方,请留在这里。 飞机残骸、枪支等可以做成小展览。 再去现场一次,进一步详细调查。 起重机设备、人力运输设备可以从苏联军队驻蒙古建设部队得到援助,我们也打算援助。
苏联克格勃任命侦查员扎格沃茨丁将军和病理学家托米林组成鉴定小组,于10月中旬来到蒙古温杜尔汗坠机现场。
奥根扎格勒的回忆:苏联克格勃派遣的人员住在乌兰巴托大天口(蒙古国酒店)。 该小组前往现场工作,是经蒙古有关部门批准的。 向他们派出一排士兵,公安部长姜仓·巴拉桑上校,国家保安总局到处的化学鉴定专家班兹·拉格奇少校,和他们一起去现场。 为了这些员工小组,在苏布拉加盆地,制作了蒙古五个包。 来自苏联的人中,还有苏联国防部法医局局长、国安侦察局长,还有根据头骨恢复原状的专家。 1994年4月17日《红星报》报道,1971年10月19日,鉴定小组在坠机现场开墓,看到两具尸体被金牙覆盖,怀疑是林彪和叶群,将两个头骨拿走带回莫斯科。 11月中旬,扎、托两人又冒着风雪去了蒙古,挖出了林彪的无头尸体,查看肺部是否有结核病。 托米林用双筒望远镜发现右肺有钙化点。
六、林彪飞机因飞行员操纵失误坠毁
朝伦·; 达西达瓦表示,蒙古政委在开展大量业务后,于11月20日写了《查明飞机坠毁原因报告》。 结论是,有民航标志的256号机是军用机,用于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军事需要。 许多座位被拆除,用于特殊的军事需要。 中国256号机组因飞行员驾驶失误坠毁,不是因为某次迫降而降落的。
奥根扎尔格勒的回忆:在坠机现场,看到剩下漂亮的小地毯和餐具的碎片,被当地人作为纪念品带走。 另外,去当地旅行的人正在找金属碎片做刀。 当地人特别是90年代初在蒙古进行废铁出口运动,说飞机上的金属片完全没有了。 有中国国旗和飞机标志的飞机尾部,保管在贝尔赫萤石矿的院子里,90年代初作为废铁出口到中国。 还有一个引擎。 雄鹰企业经理、历史学家思赫赛汗在乌兰巴托西南26公里处建造了成吉思汗花园景点,用起重机和卡车将林彪逃跑时坠毁的飞机发动机残骸拉到景点的空进行展示。
朝伦·; 达西达瓦简介: 1949年1月28日出生于乌兰巴托,1971年毕业于蒙古国立大学历史系,1984年获得副博士学位( ph.d ),2002年获得博士学位( sc.d )、教授。 1971年至1986年在蒙古历史研究所工作。 1987年至1993年在蒙古人民革命党中央委员会社会问题研究中心工作。 1993年至1996年担任蒙古国家档案馆馆长。 1998年至2003年担任蒙古艺术学院教务处主任。 蒙古历史研究所所长。 从事史学研究多年,出版了8本历史专著,发表了150多篇研究论文。 其中《蒙古国红色史》被评为2004年蒙古国科学优秀作品。
沈庆县,1937年出生,上海人,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大学,驻蒙古中国大使馆政务参赞,临时代办。 九一三事件发生时,他担任中国驻蒙古大使馆的翻译,是去温图尔罕坠机现场的四人之一。 1959年去蒙古学习、工作近27年,四进四出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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