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99到2018，中美贸易战的前世今生”

99年朱镕基访美本来是抱着达成中国加入世贸组织协议的希望进行的，但最终却遭遇了华盛顿最黑暗的一天。 由于没有达成协议，美国事先公布了谈判名单，中美两国引起了更强烈的反对，双方难得积累的谈判信任，很快就要付诸流水了。

在感到遗憾的美国人中，情绪最兴奋的是在中国做生意的大企业。 朱镕基前脚离开华盛顿，他们的后脚在白宫引起了骚动。 参加白宫会议的20多家大型企业的高级管理层和驻华代表，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了美国经济委员会的spurling身上。 美国工商会议所会长敲击白宫的桌子，向spurling发表了讲话:

你们退缩于能给美国带来上亿美元的交易，只不过害怕和国会山进行恶性竞争。

国会山阻挠达成的武器，和今天川普发动贸易战很相似，都是利用中美贸易逆差扩大带来的不安来支持的。

朱镕基为了消除美国人对贸易赤字的不满，在离开华盛顿后的几场演讲中做了很多努力。 他在科罗拉多州州长举行的晚宴上，用从丹佛第16街买的两顶美国帽子开玩笑说是为了消除中美贸易逆差。 几天后，又在麻省理工学院的演讲中，向一千二百多名听众认真解释了为什么以加工贸易为主的中国制造业不会剥夺美国人的工作机会。

在演讲的最后，朱镕基补充说:

今天，美国人对中美贸易赤字感到愤怒。 几年后可能会变成中国，到时候，我们老百姓也会愤怒。

结果，朱镕基的访美之旅没有真正的空手里回来。 克林顿在媒体和商界的压力下，决定了朱镕基离开前两周内恢复谈判的计划，到了这个年底，中美双方终于为入世达成了一致。

只是朱镕基说的逆差没有出现在中国，相反，从当时开始美国人的逆差扩大，在川普发动贸易战的今年，扩大到了3000亿美元。 这个时候，中国的制造业已经不仅仅是加工贸易了，不管是否像川普说的那样剥夺了美国人的工作机会，美国的不安现在都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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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顿的亚洲事务高级主任李侃侃后来承认，朱镕基访美时没能达成协议，第一是克林顿陷入了当时接受中国政治献金的丑闻，担心签订这样的协议会给国会留下有人情的借口。

国会和克林顿在中美贸易上的分歧一直是典型的政治角力。 克林顿上台时，柏林墙倒塌，冷战结束时，国际形势和中国内部人人皆知的风波，使对华政策成为两党候选人选举的焦点。

克林顿在竞选中将布什和中国的亲密关系表现为对北京过于溺爱，他上台后，不久布什就无条件给予中国最惠国待遇，卡住了人权问题。

但是，此时开放国门的中国已经和美国有了一点血脉相连。 1994年，中国购入的波音飞机占当时波音企业飞机销售的13%，美国通信设备、能源设备、汽车等与日本和欧洲激烈竞争的产业，将希望寄托在中国市场上。

克林顿宣布最惠国待遇涉及人权问题后，前总统尼克松、前国务卿舒尔茨、基辛格、休斯企业董事长阿姆斯特朗、包括洛克威尔企业董事长唐纳德·在内的比尔、美林集团董事长威廉·。 施莱尔等政商名人相继访华，探索中国对中美贸易的态度。

之后，美国298家大企业和37个贸易团体共同致函克林顿总统，要求美国政府无条件延长对华最惠国待遇。 华盛顿州的麦克德莫特议员在波音企业的游说下，发出了要求延长中国最惠国待遇的公开信，该公开信共得到160名议员的签名。

美国制造商协会向白宫提交的报告更加鲜明地主张，通过对82家美国企业的调查，美国在中国迅速发展制造业将对人权的迅速发展带来实质性的帮助。

这次游说最终在美国政商中两次形成了只有给予中国最惠国待遇，积极迅速地发展中美贸易，才有利于中国人权迅速发展的逻辑。

阿伯特研究所会长伯恩·汗在给克林顿的信中说:“蓬勃的贸易活动给中国人带来了现实的人权。 克林顿的财政部长本特森也表示，鼓励市场改革和贸易是促进人权的一种方法。

当时的商务部长布朗最直言不讳，他在公开场合强调，不附加条件的对华最惠国待遇是经济安全的，对美国的国家安全至关重要。

这个说法成为了后来所有支持中美贸易的美国人说服反对者时常用的说辞。 胡克政策最终在反对声中持续了一年才破产。

与大洋彼岸的喧闹不同，这里最热闹的事件是当时美国轰炸了南斯拉夫大使馆，正在进行的中美入世谈判很快冻结在汹涌的民族情绪中，示威者围绕着美国大使馆说:“打倒美帝，中美贸易谈判在经济行业 当时，有一个做社会调查的人。 调查结果显示，大使馆事件发生后，近一半的中国人认为中国不应该在贸易谈判中让步，也不应该加入世贸组织。

受影响最大的是在中国做生意的美国企业。 ibm被扔了砖头，比尔·盖茨的软件被抵制。 当时，微软企业大中国区总裁麦克吓得不敢出门，像过街老鼠，无处可躲。 这种情况随后由于钓鱼岛和萨德，在日本公司和韩国公司也相继发生。 丰田车和丰田的所有者被破坏，乐天收缩中国市场，这样的结果可能是当时日韩两国政府没有预料到的。

美国的对华政策是优势和意识形态的二元体制，需要通过输送优势来安抚意识形态。 这是民族主义、政治民族主义、经济民族主义、意识形态上的民族主义，需要有力的政策。

06年，离开华尔街的保尔森在担任美国财政部长一职的当天，提出要与布什和中国建立高规格的经济对话。 他为此煞费苦心，特意绕过了以前流传的路线，不仅通过当时风头正盛的公安部部长直接给最高领导人寄信，还飞到中国后特意安排了与其他两位冉冉升起的政治明星的会面。

保尔森对中美领导人之间的直接对话充满信心。 他的逻辑和当初说服游说者支持中国加入世贸组织的克林顿一样，认为经济问题解决了中美之间的其他问题也就解决了。 他们相信，在中国加入全球化的过程中，将逐渐成为像美国那样开放自由的国家，但民主国家之间不会相互对抗，也不会发生战争。

基于这个前提，美国在过去十几年的中美贸易中显得积极宽容。

在第二轮中美战术经济对话之前，民主党刚刚在中期选举中击败共和党，保尔森希望获得一些经济利益，以恢复布什政府的对华政策。 结果，商定的金融开放在中国代表团飞往华盛顿时暂时取消。 保尔森因此和吴仪在自己家的露台上吵架。

但毕竟，第二天的中美战术对话依然友好地进行了。

保尔森因得罪了吴仪，在谈判结束后，要求布什总统特别照顾铁娘子的心情。 多年后，吴仪想起保尔森和布什总统在白宫椭圆形办公室接吻时，眼睛里闪耀着光芒。

然后在1991年的贸易谈判桌上，吴仪面对桌子那边我们在和小偷谈判的指责，无情地diss了回去。

我们在和强盗谈判。 请看你们博物馆的展品。 你从中国抢了多少？

02

2008年，保尔森主导的中美战术经济对话已是第四次，由北京市长接替副总理中方代表，会议间隙将保尔森拉到一边，说:“汉克，你们是我的老师，但现在我在老师的领土上看到你们的制度。 我们还应该向你们学习吗？

在金融危机中，美国政府的强力干预拯救了经济，但也打击了自由市场的信仰者。 当时，有媒体认为，美国与其他政治制度竞争的信心减弱，评论说，美国是社会主义面前变相的资本主义。

这个问题让保尔森很沮丧。

90年代开始的中美关系蜜月期的重要基础之一是双方有了基本一致的认识。 中国是快速发展中国家，美国是世界第一大国。

朱镕基访美表示，中国出口是劳动密集型加工贸易，是美国不愿生产的产品，随后王副总理在国会山表示，中国仍是贫困国家，无法过上美国人乘车进门空调的生活。 虽然不是，但表示的是中国想向美国学习的追赶者的态度。

但是，美国作为当时绝对世界的灯塔，对制度充满信心空前膨胀，有先导之感，把可能的敌人当作朋友，不仅有利于美国制度的胜利，也有利于美国的国家安全

即使是美国对华政策中最保守、意识形态最僵化的派，也乐于听到贸易能渐进推进中国改革的故事。 在世纪的头十年里，无论是朱镕基还是曾经的副手，都提供了这样的版本的故事。

在中国加入世贸组织谈判中担任美方代表的巴尔舍夫斯基被称为朱镕基以前从未见过的强硬对手，谈判结束后，接受了一家中国企业的聘任。 她在接受采访时这样说。

与中国谈判时，最关心的是中国能否向美国提供平等的毛衣机会，但现在更需要关注的是美国能否向自己的贸易伙伴提供平等的贸易机会。

巴尔舍夫斯基表达了大部分美国人的心情，他们相信当时国会已经成为统治自由民主市场的伙伴。

但是金融危机动摇了中美之间共识的基础。 进入全球市场十几年后，中国成为赶上美国的世界第二大经济板块，过去快速发展中国家的故事，美国和许多国家都充耳不闻。

在这几天举行的中国高层论坛上，中国商务部副部长王受文刚刚表示，世贸组织允许快速发展中国家在一点点领域设立保护性关税，前世贸组织总干事pascal lamy毫不客气地予以反驳。 中国现在是世界上最大的制造商，中国产的钢铁、水泥、笔记本电脑销往全世界，无论如何都不能进入贫困国家的名单。

然后中国对美国以前的光不感兴趣了。 在金融危机最严重的时候，中财办公室副主任在发表的文案中对中国说，不能走西方方法的政治民主化道路。 九号院曾经是意气风发的改革四君子之一，不仅表明了保尔森的担忧，几年后还叫嚣:“东西南北中，党政军学工，党领导一切。”

据《华尔街日报》报道，美国几乎不认为美方应该基于中国成为民主自由市场伙伴的期望来支持崛起。

要不是这次贸易战，卑微的追逐者和有钱的领袖，中国也早就不喜欢讲这个故事了。 17年初达沃斯论坛上，最大演讲者精心准备的演讲稿，给世界带来了中国是全球化新棋手的期待。

甚至在以前被美国独占发言权的人权行业，中国也不再是防御性的姿态了。 从去年开始，中国在联合国人权理事会相继提出了类似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新决议，得到了叙利亚、埃及、委内瑞拉、缅甸、柬埔寨等国的支持。 这些给出了布鲁金斯学会的结论。 中国在世界范围内发挥着越来越强的作用。

去年4月，在海湖庄园见面后，川普给福克斯吹过牛皮。 中方得到消息称，在吃巧克力蛋糕时，美国轰炸了叙利亚机场。 川普说，他尊贵的中方客人听到消息后停顿10秒钟后，让翻译再说一遍，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但最后抑制住了愤怒。

川普的话有多少可信度不太重要。 重要的是，曾经的第一大国为了在外交会面中占一些优势而如此高兴。 这和川普在选举中喊出的口号一样，越是失去的东西越让人在意。 make america great again的意思是美国不再是great了。

几年前，克林顿的亚洲事务主任李侃如在谈到中国入世后10年没有履行不参加政府采购协议时，帮助中国辩解。

每个国家都是这样。 有些复印很快，有些复印很慢。 所有国家都在使用小手段。

由于中美的贸易不均衡，我们在贸易战中受到的伤害必然会变大。 但是克林顿时代所说明的一个事实是，如果双方打对方的孩子，孩子先哭的话输得更快。

川普发出贸易战信号的那天，美国各领域协会开始对川普进行批评。 美国农场主支持自由贸易组织认为川普的关税是把靴子放在美国农民的背上。 美国零售联盟批评川普，用中国的违规行为惩罚普通美国人。

03

但是，我们今天不能指望美国的贸易战完全被内部问题解决。

目前，中美关系的一大变量是中国崛起的速度大大超出美国人的预期，中国制造业已经开始动摇美国制造业的一些皇冠、航空空、半导体和汽车工业。 除此之外，最不看好美国制造业衰退的硅谷也挡在了我们的网络主权论之上。

现在，川普说:“长期以来，中国一直在窃取我们的知识产权，强制转让技术。 美国不能再容忍不公平的贸易继续下去了。 雷特希泽首席贸易谈判代表非常露骨地说。 打击贸易备忘录的目标是中国制造的2025。

现在，达成百日计划是近一年来中美关系最好的时候。 两位领导人相见恨晚，第一次会谈本来约定的时间是10到15分钟，结果三个小时都没有停止过谈话。 第二天也是如此，10分钟的会谈延长到了2个小时。 川普会后，向媒体表示:“我真的喜欢同时尊重主席。 他很棒。

有好事的记者问川普:选举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对中国的冷淡，和中国领导人建立这样的关系？ 川普的回答很简洁。 没有。 川普选举中主张对中国进口货物征收45%的关税，但川习会的成功，让很多人觉得这句话只是说说而已。

结果变成了三个月后的中美全面经济对话，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美国商务部长罗斯在会谈开头提出中美贸易关系不对称、市场准入不平等，称美国3000多亿美元的赤字不是市场力量直接作用的结果，希望尽快消除中方设置的贸易壁垒。 另一方面，中国代表汪洋反驳说，不公平的竞争源于两国经济快速发展阶段的差异。

协商只花了两个小时，双方就相继退场，之后的例行媒体证明会也取消了。

双方的不适持续到11月，访问故宫后，川普的态度平静了下来。 首先，美中之间的贸易不平衡不能全部归咎于中国。 第一，美国前几届政府不行。 另外，像你们这样有能力造福本国人民的国家，我还来不及欣赏吧。

因为川普带走了2500亿美元的大名单，媒体一点也不满意，认为川普在中美贸易问题上说漂亮话会便宜很多，但是川普访华后，国内主流的舆论环境都像《环球时报》报道的那样。

一切顺利，不声不响的时候，两岸听不到猴子的声音，轻舟已经越过了万重山。

但是，美国方面正好相反。 访华前，美国商务部正在推进钢铁和铝比较的国家安全调查。 川普新任命的贸易代表莱特·希泽正在研究中国知识产权制度的调查方法，美国媒体更加担心中美贸易问题。 政治网站波利蒂科在总统访华任务中列举了7个建议，其中一个应该施加压力，不要回避中美摩擦问题。

其实在北京期间，美方的态度也不如川普灵活。 中国主动提出包括金融开放在内的贸易让步后，美国贸易代表莱特希泽拒绝了。 他说:“美国希望发生根本性的变化，折中的方法是没有用的。

但是，凯旋回国后，川普访华果然受到批评的一无是处。 奥巴马政府国家安全顾问赖斯在《纽约时报》上讽刺说，在中国领导人的捉弄下，美国海外外交理事会主席哈斯和前联合国大使皮克给特朗普亚洲之行打了低c分。

在这种气氛下，去年12月川普的民调支持率降至32%的新低。

川普就任总统时，是美国新任总统中支持率最低的一位，因此上任一年支持率徘徊在40%左右，基本维持平稳偶尔下跌的状态也不足为奇。 但问题是，美国各项经济数据良好，吹响了复苏的号角，而在去年年底今年年初的民调中，川普的核心选民却远离了他。

川普不能无视。 是美国大城市的服务业工人，还是中西部破败的制造业工人，被抬进了白宫。 即将举行中期选举，支持率的提高迫在眉睫。 中美贸易开刀一直以来都是两党意见分歧最少的战略。

与中国的贸易战蠢蠢欲动。

新年钟声响起后，美国宣布对太阳能电池板、洗衣机等实施保障措施，分别征收最高50%和30%的关税。 这两个项目被拿来和中国比较。 接着，美国商务部宣布，从中国进口的铸铁污水管配件存在阻尼行为，将征收大幅保证金。

农历新年，狗年出生的川普刚发出信祝贺中国过农历狗年，那边美国商务部发布了232调查，建议总统实施钢铁和铝制品进口限制。

而且，川普访华以来，我们经济方面最大的事情是举债和削减债务，政治上最大的事情是新旧交替、平稳过渡、新政府领导人的任命。 对于美国在贸易关系中不断抛出的冷门，中方回应称，将根据惯例，采取毫无根据、必要的措施维护维权。

而且事件的迅速发展越来越紧张。 3月13日，川普解除国务卿泰勒森职务后，传出白宫女婿库什纳被边缘化的消息，随后首席经济顾问科恩被辞退。 能够在美中关系中起到缓冲作用的所谓白宫中间派，就这样相继被川普抛弃了。

两会前夕，当当时不是副总理身份的刘委员腾出访美时间时，他意识到想通过接触务实的白宫官员来表达中美关系的想法已经难以实现。 我们真正的敌人是恐怖主义、气候变化和技术变化，这样的故事在白宫再也找不到听众了。

白宫现在满是对中鹰派。 贸易代表雷特希泽就不说了，从90年代开始提倡中国入世威胁论。 资深反倾销退伍军人、白宫贸易委员会主任纳瓦罗是与班农齐名的经济民族主义者，他写了《致命的中国》一书。 作为老钢铁商人，商务部长罗斯是对美国贸易逆差最不满的代表人物。

3月22日，靴子终于落地，川普签署贸易备忘录，贸易代表办公室计划在15天内开始征税。

问题很容易扩大到政治问题上，川普没有悄悄地让《台湾旅行法》自动生效，而是在最后时刻签署了这个国会亲台议员奋斗了十几年的法律。 其文案可以说挖出了中美三个联合公报实质性文案的相当大一部分。 南天王之花的母亲陈菊在法律生效的第二天，抵达肯尼迪机场巧妙地遇到了美国亚太事务的高级职员。 国内的民族主义情绪迅速反弹。

但是两会干部的时候，中国能做的很少。 即使在很多人看来，中国的反应也有点微弱。 央行、总理在闭幕新闻发布会上门低，在之后的中国快速发展高层论坛上也很低，即将卸任的人民币先生周小川的门也很低。

商务部的反体制措施和川普的贸易备忘录严重错误等。 截止到24日，穆努钦和刘鹤通了电话，中方媒体对我们的正义言辞苛刻，但来自美国的消息已经是在谈到穆努钦一周前在信中提出的名单:

包括降低中国对美国汽车征收的关税，增加中国对美国半导体的购买，扩大美国企业对中国金融业的准入。

到这个时间为止，川普的贸易战组合拳看起来已经取得了空前的胜利。

一个大胆的假设是，当中国经济和贸易谈判的新团队还没有完全登场时，就不容易采取实质性的应对措施。 负责贸易谈判的副总理已经在政协工作，但是人大还没有闭幕。

到了闭幕的时候，刚结束宪法宣誓的前副总理直接找到了刚从美国回来的副总理。 谁也不知道他们交流了什么。 央行的两头制是新团队还在磨合中组建的另一个标志。

三天匆匆过后，中国发起反击，商务部取消一系列美国产品税收优惠措施征求意见，同时刮起了二期、三期之风。 27日，中国反击扩大到政治军事全面行动，传出朝鲜列车抵达北京的消息，40艘解放军军舰在南海训练一字长龙。

南海主权维护和自由航行论针锋相对，朝鲜牌抵消台湾牌，对美强硬姿态迅速形成。 接着，改革派也从寂静中醒来，易纲像过去的总理副总理一样，开始了美国人能理解的故事。 在中美夫妇论中，知识产权保护不足和地方保护主义是我们的改革目标，这是我们国家治理体系的问题。

一天后，美国贸易代表莱特希泽宣布，美国华加征关税产品清单公示天数将从30日延长至60日，6月前将不对中国同一产品征收增收关税。 中美之间有希望不要通过谈判打这次关税战，但是要把中美经贸关系带到好的地方应该需要几年吧。

迄今为止，中美贸易谈判完全告别了闪电战，回到了正常的游戏轨道。

川普签署贸易备忘录到今天正好9天了，39年前邓小平访美也是9日，其旋风9日让两国认识到了建立两个大国之间友好关系的战术意义，这股旋风9日让中美两国为解决世界上最重要、最复杂的双边关系的战略升温。

基因格说的话

两国的文化和政治背景有很大的差异。 美国的政策着眼于实用性，中国偏重于概念。 美国人相信所有问题都有应对方法，但中国人认为一个问题的应对只会引起新的问题。 美国人必须对眼前的形势做出结果，中国人重视的是大局的迅速发展。 美国人实际上制定了可以做的计划，中国人只需要明确整体的大致情况，拆除其方向。

本文：《“从1999到2018，中美贸易战的前世今生”》

心灵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