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达斡尔族老人的东北抗联经历”
孟德仁口述那顺宝整理了全根先编辑
编辑说,东北抗日联军是中国共产党建立和领导的第一支中国人民抗日武装。 从满洲事变到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他们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与敌人进行了英勇顽强的斗争,在白山和黑水之间转战,历时14年,为中国人民抗日战争和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为了建立东北抗日战争后方基地,中共北满省委和东北抗日联军决定开辟呼伦贝尔游击区。 这个地理位置非常重要,东接瑙河、嫩江游击区,西接外蒙古,北接苏联,南接八路军冀热辽根据地,再加上大兴安岭广袤的林海为天然屏障,又是少数民族地区,敌人控制薄弱,部队游击的 1939年12月,东北抗联第三路军指挥部组成龙北指挥部,由第六军参谋长冯治纲指挥,王钧担任政治部主任。 然后当月,120多名士兵越过冰封的嫩江,来到莫达瓦旗(以下简称莫旗)北部的小库尔顿。 这是抗联部队第一次进入莫里达瓦。 此后,部队在阿荣旗、博克图、鄂温克旗等地展开游击战争,发动抗日救国运动,有力打击日伪反动势力,牵制敌人对其他东北抗联游击区的进攻和围剿,为建立大兴安岭地区抗日总后方做出了重要贡献。 孟德仁老人当时是反联部队的向导和情报员。 本文摘自莫旗革命老区建设促进会、莫旗气上的新一代实务委员会编《东北抗日联军在莫旗活动史记》(内部资料),由孟德仁口述,那顺宝整理。 这篇文章的时候,对相关内容进行了校订,做了一些变更。 全根尖
1937年,爸爸和我在卓罗尼山(今莫里达瓦旗西瓦尔图境内)打猎。 有一天,三个汉族人来了,说是在山里迷路了,住在我们的阿纳戈(狩猎时住的小屋)。 我和父亲白天在打猎。 他们烧火做饭,放马过来,什么也不丢。 也不像坏人。 他们住惯了之后对我说。 接下来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我告诉他们你们什么时候来都会帮忙,我家住在小库姆村(现在的小库姆村),前面第二排的房子就是我家。 有事找我,保证帮帮我。 他们说住几天有事就走了,当时说江东有事,过几天就来了,告诉我不要在远处打猎。 出发的时候,我们给他们带了一些缓冲肉。
然后不久,一天晚上,这三个汉族人又来了我家。 来的时候给我带了锯、斧头等。 在我家,煮了一手的肉,加热了烧酒,让他们三个人吃饱了。 饭后,领导二十多岁的人说:“我叫冯。 我叫冯治纲[1]。 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抗日联军(红军)。 来这里的目的是执行北满省委和抗日六军党委的决议。 是在少数民族地区开展抗日的政治推进,开辟敌后根据地。 我们先来的是了解情况,为大部队的到来做好准备。 我父亲早就听说过红军,对冯治纲说。 “年轻的时候,我去齐齐哈尔,听说你们纪律严明,只打日本鬼子,群众不长草,对我们少数民族也很有礼貌,我们是可以信赖的军队。 你们,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请说。
之后,他们住了好几天,为了安全,我把冯治纲等人送到青巨阳(已故)的烧炭小屋住。 我去叔叔家借了几匹马,给他们骑了几辆。 白天,我穿着皮衣,背上猎枪,骑着马,打扮得和平时打猎一样,带着他们翻山越岭看地形,画地图。 冯治纲把知道的都当作材料。 为了了解这次的情况,我们去了北边的几沃日哈里(罐沟),南边是战壕里的冯家圈等。 我们有时住在山里,生火,吃缓释肥肉。 冯治纲在这里给我们讲一点抗日的革命道理,我们一定能打败日本侵略者,建立新中国。
冯治纲来了之后,了解情况的目的差不多达到了,决定回江东瑙川县。 因为连日在山上转圈,他们累得不行。 父亲叫我带他们过河。 我父亲对冯治纲说。 “我们是世世代代的猎民,这个地方的山水进入我们的心中。 我很清楚哪座山上有多少棵树和多少野兽。 请你们稍后再来,还给我们。 冯治纲高兴地说:“我们进军呼伦贝尔有希望。 雪之夜,我准备了4只全鞍马,拿着干粮,连夜出发。 从库姆屯经过哈吉密(三条路),到达了位于柔软河边的郭尼屯)今莫旗登特科镇郭尼村。 郭妮前面的多西浅,登特科驻扎着假警察,所以这条路有点安全。 一晚上奔波了几十里,人来人往,找到了在郭尼吃饭、喂马的房子。 吃完饭,正要过河,从外面来了20多人,说我们是土匪。 因为四匹马备有马鞍被拴在门外。 那时,我说出了父亲的名字。 他们听了之后说是认知,放了我们。 在嫩江之滨,我们分手。 冯治纲说。 “不需要太久。 我们的队伍过河来。 部队来了就需要粮食和马等。 这就靠你们了。 然后,他们过了河,我们哭着分了手。
1939年冬天,冯治纲率领部队过嫩江,来到了我们的小克鲁顿。 部队一进屯,冯治纲首先到了我家,向父亲和我介绍了王钧[2]、王万俊等抗联同志。 冯治纲、王钧没空休息,屯地来了这么多持枪者,群众马上要开大会,向群众传播我们的来意。 我父亲、我和亲属马上通知了全屯人。 部队在村子里打开红旗,等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再朝插红旗的地方聚集过来。 在屯子之一的土地上,召开了群众大会。 在大会上,王钧说了话。 他大声说。 “我们来这里是为了打败日本鬼子。 我们队是平民队,无论达斡尔人、汉人,都一样痛苦。 只有打倒日本鬼子,我们才能过上好生活。 屯的男女老少数百人热心听他说话。 会议结束后,部队各家分头吃饭,喂马。 进入各家后,士兵们打水、劈柴、打扫院子的盖子,为各家工作。 乍一看,确实不像乱七八糟的老军队。 还没见过纪律这么严格的军队。 因为这各家拿出了最好吃的东西邀请了抗联队。
冯治纲、王钧、王万俊等同志,去我们家吃饭,指挥部设在我家。 一进屋,祖母给冯让座,请他抽烟,带酸奶来喝。 吃饭的时候,拿出上野的猪肉和饭给大家吃,他们很好吃。 饭后,冯治纲对我父亲说。 “孟老爷子,德仁弟弟和我们年龄差不多。 你老人家对我们这么好。 王55;、王万俊和德仁拜师兄弟。 我父亲同意。 因为达斡尔族的习性,我父亲倒了酒,我祖母点了香,我们三个先后敬奉了天神,孝敬了长辈。 当时,王钧26岁,成为老板; 王万俊二十二岁,排老二; 我18岁,是最小的孩子。 王55;和王万俊说:“为了打日本,我们生死与共。 我说:“如果有人使坏,就会有人被枪打死。 冯治纲经常来,和他们很熟,所以已经和我兄弟般配了。 这是因为我没有参加这次礼拜。
指挥部在库姆尔休养了两天后,晚上向南出发。 我和队伍一起出发,成为抗联的成员,为他们做导游。 当时,叔叔孟寿海、鄂温克族的沃巴特卡两人派部队南下。 他们俩把部队送到乌尔科屯(今莫旗尼尔基乌尔科村)后,连夜回到屯。 随后,部队与冯家围子抵达王家炉屯。 在这里群众很热情,我很快就收集了十多匹马。 都是老洪头家的马。 之后,过诺敏河时,有几头没有过河。 只有几头过了河。 剩下的不得不放在河边,回村子里。
离开王家炉屯后,部队继续西进,于1939年12月在格尼河(诺明河支流,阿荣旗境内。 (西边的太平庄(村)。 到太平庄后,部队包围了警察并缴械。 对警察训话的时候,从屯外跑来了马。 上面坐着达斡尔的女儿。 她的名字叫雪珍,是西路松屯(莫旗阿尔拉镇)人,是我姐姐。 她来了之后,告诉我西南方向来了警察队。 部队听到消息后,迅速撤退到屯东斜坡,占领了高地。 雪珍也马上骑着马回屯子了。 来的警察队有20多人,都骑着马。 冯治纲和王钧知道警队中有少数民族,为了方便部队今后的活动,为了避免少数民族的厌恶,决定先进行政治攻势。 但是,警察先开枪,发布号召指示的祁附宫做出了壮烈的牺牲。 战斗开始后,冯治纲、王钧供认还不能向士兵们打人,只打了马,用机枪压制了对方的火力。 冯治纲、王钧亲自率领马队从两侧冲锋,包围了警察,缴了械。 然后,冯治纲、王钧向他们讲道理抗日救国,中国人不打中国人,留下枪、弹药、马,把人都释放了。 通过这场战斗,我受到了很大的教育,佩服他们的气量。
腊月的一天,部队来到阿荣旗北部三岐河中游的五棚屯,眼看要天黑的时候就要进入屯了。 冯治纲、王钧召集群众开大会,我们在烧火做饭。 报道说守望来了,来到了大队的日本鬼子。 部队赶紧集合,拿出半熟的饭,撤到后面的山上。 还没到山顶,鬼子就用大炮向我们开枪了。 天黑了,日本鬼子没有追击我们,我们撤到很远的地方吃饭,住在营地里。 第二天,部队向西南方向运动,天黑了不知道敌人兵力的动向,先派尖兵探路。 去三川附近的炭窑小屋的时候,天已经傍晚了。 我们在山上向上看,远处有阳光被玻璃反射的光。 冯治纲说,前面可能有人。 我们说,这片深山老林里居然有玻璃,一定是日本鬼子的车玻璃。 但是,冯治纲为了获得初级资料,率领一名士兵去看,刚到山顶,就遇到了日本鬼子。 冯治纲和一个士兵边打边退。 但是,由于敌人全员火力强大,我们没能救出。 冯治纲做出了壮烈的牺牲,全体士兵都哭了。 我的眼泪也止不住,一开枪准星也不见了。 这次的遭遇战,是一场很艰苦的战斗,我们骑的马也死了很多。 王55;考虑到部队是我的数倍,在长战中不利,撤退到查尔巴奇山的斜坡(阿荣旗的领土)度过了一个晚上。 这个时候,我给家里寄了信,让他送了马和米。 第二天,在王钧的带领下,我们再次回到冯治纲牺牲的战场,没有发现遗体。 据老百姓说,是被日本鬼子开车拉的。
部队为了逃脱敌人的包围,连续进行了多次战斗,最后向西冲到博克图[3]、巴林[4]一带,终于逃过了敌人的包围。 在部队西进的途中,叔叔孟松海、孟寿海很快为部队送来了5匹马和3袋米。 三边河战役中马减少了很多。 在深山老林里行军打仗,没有马是非常困难的,这五匹马为今后行军打仗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部队转移到博克图、巴林一带后,王钧让我下山了解情况。 因为通晓蒙古语、鄂温克语、鄂伦春语,所以它本身又是少数民族猎民。 打扮成平时打猎的样子,一边探索敌人的动向,一边为部队买了马和粮食等物资。 为了让部队能马上掌握敌情,我在刺探情况后,很快就回来了。 这通常是因为日夜兼程。
据侦察,这一带有许多日本人经营的木作更衣室,也被称为协和企业。 在我报告了情况之后,王钧决定攻击几个更衣室。 这样,相继攻占巴林、博克图、穷棒子沟、卧牛河等10多个更衣室,消灭了众多敌人,得到了大量粮食和现金。
从这一带开始,部队又搬到了阿荣旗西北侧山里一个叫野猪小屋的地方休养。 到了1940年3月左右,王钧决策率部队返回江东,向军部报告情况,等待下一个指示。 出发前,王钧对我说。 “三弟,你在家乡,一边照顾年迈的父母,一边继续了解各城市敌人的情况。 部队剩下的物资要好好保管,也需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如果有什么事,请去瑙河联系北龙地委方明玉[5]。 之后,我放了一点物资后,把冲锋枪换成猎枪,抄近路回了老家。
在回家乡的路上,遇到了正在打猎的鄂伦春族的霍毛。 他在追赶野猪群,我迎着头拦住猪群,一个接一个地打倒了三只野猪。 霍毛走到前面看到倒下的野猪,甚至说爱莫日根(好猎人)。 为此,他主张我在他家呆几天。 我知道他会给日本人干事,有点犹豫,但我认为如果得到他,对今后部队的进军会有好处。
在他家住了几天,发现他为日本人工作,但无能为力,对日本人的蛮横也极为不满。 有一天,我们一起吃肉喝酒。 他说。 “达盖尔有个叫孟的人在抗联服务,他带领抗联让日本人吃了不少亏。 然后,他说:“谁会抓住他,放在500元大洋里呢? 我看到赢得他的时机到了,大胆地说:“我就是那个孟。 他听着,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摇摇头说。 “说谎,你不是。 我和他谈了太平庄、三边河等地的战斗,他这才相信了。 我说:“请抓住我送到日本人那里。 可以得到奖励。 就在那时,他的爱人说。 “他是个好兄弟,但不能打洞。 霍毛沉思了一会儿说。 “请到查雷巴奇弟弟家。 那个很安全。 我给你写信,保证热情接待你。 我绝不会把你当做别人。
我拿着霍毛的信,坐马奔查尔巴去了。 霍毛的弟弟拉蒂(去世了)是个人格坚强、血气方刚的青年。 见到他哥哥的信后,他说:“是的,你以后是表哥。 从那以后,我改了姓,自称为鄂伦春人。 半个月后,霍毛来了。 据他们介绍,被认为是鄂温克族的涂瑞川(去世) )。 在我的提议下,我们四个结成了兄弟。 从此,给部队增加了耳目和落脚点。
1940年9月,抗日联军再次进入呼伦贝尔,王明贵[6]、高禹民[7]政委、王钧带队而来。 我听到消息后,马上从查雷巴奇找到了部队。 见面后,我们互相问候,非常高兴。 我向领导们报告了这几个月的情况。 当他们向鄂伦春族报告建立了联系网和住所时,他们听了很高兴,慰问了有家不能回去。
在这次进驻中,部队来到阿荣旗领土内的鸡冠山时,和日本鬼子发生了大战。 日本出动飞机轮流轰炸,加上大炮、重机枪射击,战斗变得非常激烈。 天黑后部队撤出战场,转入五马架。 日本鬼子也在那之后赶上了五马架,并在这里再次战斗。 这两战,我们杀死了日军的一名军官和许多日军。 我方高禹民政委员会等为掩护部队转移,在抗击敌人的战斗中光荣牺牲。 日军这次的企图是挽留部队,准备歼灭。 王55;等人看穿了敌人的阴谋,决定撤出战场,向西进军巴林,豪华河流(若江支流)的敌人兵力薄弱的地方。 在前进的途中,与包围阻止的日军进行了几场战斗。 一边走一边越过兴安岭来到鄂温克旗境内。 王55;说过要向南战斗。 如果可能的话,通过与中央的联系。 部队前进到伊敏河源。 受白露[8]和蒙古骑兵的跟踪干扰,不得已从豪华河源返回。 途中,白露和蒙古骑兵一直跟着。 部队决定反击。 一天晚上,我们袭击了他们的营地,让他们懵了。 袭击过后,部队连夜急行军,度过了一夜。 到达大西尼亚气(现隶属牙克石市图河镇)后,我们扎营做饭,准备休息。 看守发现他们又跟着来了。 我们主动出击,趁他们原地踏步,给了我们很大的打击。 趁他们还不清楚,我们马上继续前进。 到了阿荣旗境内的阿塔斜坡,我们终于摆脱了敌人。
在这里,部队休养后,沿着战壕行军,从假日托尔索(村)渡过嫩江回到江东。 我派出部队,从登特科屯(现为莫旗尼尔基町)骑马游过河。 刚过江,我就遇见了瓦克山。 他当时是警察。 他带我回家,问我干什么去了,送抗联去了。 坦率地说,我瞒不住,是发了抗联的。 你是警察。 请抓住我。 他说:“你不知道。 你爸爸和我是好朋友。 如果在外面走被其他警察抓住的话,可能会没命。 我现在悬赏要抓你。 请在这里住几天,等外面平静下来再走。 我在他家住了几天,给他打了几只狍子。 他告诉我,以后这里如果有什么麻烦,请向他求助,不要几千人乱跑。 一天晚上,我骑着马,离开他家,走原路经过哈奇密、乌尔科回到阿荣旗拉帕提家。
这次部队返回江东之前,王明贵、王钧仍然离开我,叫我继续广立脚跟,收集敌人各方面的信息。 在这期间,经过拉蒂、霍毛、涂瑞川等,认识到了奥伦头的人建了山(去世了)。 白天,我通过大兴安岭崇山峻岭收集敌人的情况,晚上向大众传播抗日的道理。 我先后去博克图东沟等地了解敌情。 这个时间的侦察工作,为今后部队攻击日本人经营的二十六号和七十四号木作更衣室奠定了基础。
1941年冬天,在阿荣旗境内,查雷巴奇听说部队已经来到巴彦旗(现在是莫旗)的边界,兴奋得一夜未眠。 第二天,我骑着马去接部队,在阿塔斜坡上找到了部队。 部队从那里出发,到达了博克图附近。 有一次,部队派几个士兵到附近侦察,说要在炭窑的小屋购买子弹,暴露了目标。 到第二天,这些士兵还没有归队,所以我想我们一定出了什么事。 部队马上集合去迎接,士兵们刚到炭窑附近的南斜坡,就和日本兵和假警察相撞了。 我一拿起机枪就打,一锅子弹也打不完,机枪前锋打完后,拿起身边的三八枪,多次向敌人射击,打倒了许多敌人。 部队在王钧的带领下发起冲锋,与敌人展开了白刃战。 我也冲过去抢敌人的机枪,没想到旁边昏厥的敌人突然向我开了一枪。 在这次枪击中,我膝下,骨头都受了伤。 在这次战斗中,我们又从敌人那里缴获了许多枪、弹药和马。
部队结束了这场战斗,继续前进。 到达博图一带时,王钧派我去侦察。 因为上次侦察过这一带,所以很快就知道了这次26号储物柜的日军兵力少,物资丰富。 我连夜赶回,带部队到26日,经过规模较小的战斗,很快占领了26日。 我们俘虏了所有的日军和警察,还没收了许多米面和服装,处理了部队的过冬问题。
下二十六日,部队向北出发,前往无渡河(隶属于无渡河镇、牙克石市。 的老人山,这里距离七十四号(即扎东河)十里。 我们为了了解敌人的兵力情况,阻止了带着孩子的汉族人。 王55;决定攻击后,部队连夜前往袭击。 没有伤亡。 我们在更衣室里建了七十四号树,没收了一百多匹马和很多物资。 这里有很多工人,他们大部分都加入了部队。 我们没有停留就出发行军了。 我们来到诺明河畔的额勒塔那里的时候,日本鬼子后来赶上了这里。 这天晚上,我们又和日本军队战斗了。 之后,部队渡过米诺河,越过甘河,来到多布库尔(现为鄂伦春旗的白杨町),在这里遇见了鄂伦春族的战竹梅。 他们热情迎接部队,为部队送去了裤子、齐卡米(狍子皮做的靴子)。 部队在这里休息了一会儿后,来到了科尔马的领土。
部队到达呼玛(黑龙江省呼玛县)后,根据部队的决定,我一口气回到了阿荣旗。 当时我坚决要求留在部队里,王明贵、王钧找我谈话。 王55;说:“支队党委决定让你回阿荣旗、莫旗一带做地下工作。 你回去后,继续建立牢固的联系方式,动员群众建立抗日组织,这是革命的需要,不知道什么时候部队又会回来。 那时,你知道叫你回去的意思。 我们流泪道别,士兵们依依不舍地目送着我。
我回到小图希特河,遇见了打着羊草的齐玉田,在他家呆了几天,又去了莫克蒂法卡家。 然后回去,到了霍毛家,最后回到了查雷巴奇拉帕蒂家。 我在这里住了很久,听不到一些部队的消息。 我起床去瑙河,找北龙地委的方明玉,中途回家探望父母。 刚在家里住了四天,叔叔孟松海从莫旗回来,日本人派了便衣间谍来抓你,告诉我希望你快点转移。 我连夜出发,去找瑙川方明玉。 去了瑙河,也没找到方明玉。 我又叫满乃(去瑙河境内,即使发现了巴加布,也没有听到部队的消息。 在瑙河被便衣间谍追赶,到了紧要关头,素不相识的达斡尔族兄弟奥法永(已故)见了义勇,冒着生命危险在敌人枪口下救出了我。 他又连夜在他朋友的帮助下带我去了江西阿荣旗的查尔批。 从此,直到八一五光复,我住在这里传播了革命的道理。 光复后,为了不忘记冯治纲等先烈们,我把家搬到了查雷巴奇。
解放后,我一直听抗联同志的信息,王钧等同志也一直在寻找我的下落。 1963年,经过多方面的努力,分别二十多年后,我和王钧再次相见。 王55;来到我家,见面的时候,我们都流下了兴奋的眼泪。 我们一起回忆战斗的岁月,缅怀冯治纲、高禹民、王万俊等先烈。 王55;说。 “那时,如果没有指引,抗联三进呼伦贝尔地区将不得不付出更大的代价。 我说:“那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而是我们整个民族的支持和抗联战士浴血奋斗的功劳。 如果没有达斡尔孟松海、孟寿海、敖巨阳、敖福延,如果没有鄂温克族的博特卡、鄂伦春族的拉帕提、战竹梅、涂瑞川、霍毛等的帮助,我一个人抵抗是不好走的。
我们活着的人,要继承先烈的遗志,把呼伦贝尔建设得更美丽。
评论:
[1]冯治纲( 1908(1940 ),吉林省公主岭市人。 从小到黑龙江省汤原县,1932年参加东北抗日义勇军,1934年参加汤原游击队,成为连长。 1936年,汤原游击队被改编为东北人民革命军第6军,担任参谋长。 1939年,受东北抗联三路军龙江指挥部指挥,1940年2月,在阿荣旗三岐河上游任家窝堡与敌人战斗中光荣牺牲。
[2]王钧( 19142000 ),黑龙江省汤原县人。 1933年10月参加汤原游击队,193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1939年至1941年,在呼伦贝尔地区展开了游击战争。 建国后,担任黑龙江省军区副司令、省体委主任等职。
[3]博克图,蒙古语,意为有鹿的地方的博克顿,现在属于牙石市。
[4]巴林,原称巴里木、鄂温克语,意为神山佛山; 原属牙克石市管辖,现为巴林民间服务中心。
方明玉,又名方冰玉、姜贵和,生卒年月不详,曾任中共讷河县委推进部长、北龙地委书记。
[6]王明贵( 1910--2005 ),吉林磐石人。 1934年参加东北人民革命军,从1936年开始,历任东北抗联第六军中队长、团长、第三师团长、第三支队支队长等职。 1942年,就任东北抗联教导旅长。 解放战争时,担任中国共产党嫩江地区地委书记、嫩江军区司令等。 建国后担任黑龙江省军区副司令,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
[7]高禹民( 1916―1940 ),本名单忠义,又名高升山,山东高密度人,从小随父母移居黑龙江。 193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次年出任中国共产党依兰县委书记。 1940年2月,就任东北抗联第九支队政委。 同年11月9日,率领所部尖兵班与大队敌军遭遇,在鸡冠山战斗中壮烈牺牲。
[8]白俄是指俄罗斯10月革命和国内革命战争爆发后离开俄罗斯的俄裔居民,一般他们对当时的苏联政权持反对态度。 很多俄罗斯先去俄罗斯南部和乌克兰,然后去土耳其和东欧国家,另外一些人来中国。
本文:《“一个达斡尔族老人的东北抗联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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