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的洪门与洪门的革命”
中国致公出版社为了纪念辛亥革命100周年,出版了刘平编辑的《洪门与辛亥革命丛书》。 李恭忠、黄云龙在《底层的发现:孙中山与清末会党起义》、孙昉、刘旭华在《国外洪门与辛亥革命的一种:辛亥革命时期洪门人物传稿》、孙昉在《西北哥老会与辛亥革命》、欧阳恩恩
刘平说,这套丛书的贡献是:“其一,从新的角度看辛亥革命,清除过去人们忽略的东西。 ……其二,辛亥革命史的研究还有薄弱之处,必须深化、细化,持有新的观点,取得新的成果。 其三,该丛书在强调党对辛亥革命的贡献,强调洪门自身引以为荣的历史时,可以总结曲折经验中产生的经验教训,从而汲取教训。 ”按照刘平最初的构想,丛书“从致公党的角度,要比较完美地梳理《洪门的历史》、《洪门与辛亥革命》的关系这两条线索”。 但是,从现在的4本书来看,只着重提到了“洪门的历史”,总结了“洪门的经验教训”,没有很好地整理出“洪门的历史”。 后者的工作由于胡珠生的《清代洪门史》、秦宝琦的《洪门真史》等书已经研究得很多,不容忽视。 其次,从以前设计的8本,到已经成书的4本,华东和湖北省的第一义地区被忽视了。 这样一来,光复会、共进会、文学社组建的会党的工作就被埋没了,这样的安排显然不妥当。
《发现的底层:孙中山与清末会党起义》指出:“孙中山与其他革命家,起初并不容易找到革命的支持者。 在这种情况下,革命家能找到的最“近似”的革命力量就是以前流传下来的会党。 会党作为下层集团的组织,其主体是流民、游民,这种组织有对内互助、合作的一面,也有破坏、掠夺的一面,在暴力闹事、对抗政府以前就流传了下来。 特别是天地会三合会洪门,保存了“反清复明”的口号,在下层群体中影响广泛。 会党这股特殊的力量,成为孙中山发动革命的首要支持者。 碰巧的是,黄兴和华兴会、陶成章和光复会等后来的革命家,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会党。 ”。 以1895年的广州起义、1900年的惠州起义、自立军起义、1906年的萍泼起起义、1907—1908年的粤桂楚大起义为要点,这些起义描述为“都是知识分子出身的革命党人策划指挥后,在会党领导人及其部分群众冲锋在前, 作者在叙述历史的同时,阐述了作为新知识分子的革命家和以前流传下来的抗战因素的会党是以什么理由联系在一起的,革命家是动员会党的作用和会党参加革命的,会党是如何应对革命家的推进动员的,作为第一支持力量的会党是推动革命的发生和推进的。 下层集团试图通过会党这一媒体回答是否通过参加革命找到了自我解放的道路等问题。
《海外洪门与辛亥革命》一书在借鉴和吸收已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将南洋和北美两个洪门最集中的海外空之间纳入一个叙述体系,介绍了大洋洲、非洲地区洪门人士对革命的贡献,全景式地介绍了海外洪门和辛门。 作者对解体同盟会和后来发展起来的国民党、中华革命党,中国国民党在解决国外洪门问题上的失误,以及辛亥革命后国外洪门受到的不公正待遇,表示十分关注。 作者说:“海外洪门为辛亥革命做出了巨大的奉献,但没能得到应有的政治回报和待遇。 这一历史现象确实值得我们进一步深入思考。 长期以来,我们对海外华侨的经济要求大于政治回报。 ……即使向海外华人华侨提供高水平的政治待遇,也只限于多么富裕的华人资本家,但生活在下层的华人华侨基本上处于边缘化的状态。 这种被高度期待的索和不平衡的政治待遇能否加强海外华人华侨与国内的联系,是我们考虑的死角。 ”
因为从接受写作任务到书完成还不到两年,所以这样的错误是不可避免的。 作者如前言所示,“孙中山进入北美洪门,取‘洪棒’之名。 ”。 其实孙中山在檀香山加入洪门致公堂,并在那里获得“洪棒”之名。 (邵雍:《秘密社会与中国革命》p18、商务印书馆年版(正文179页称:“袁世凯积极拉拢洪门人士对抗孙中山,但对洪门的合法参政请求,也同样以敷衍的方式予以拒绝。 ”否则,袁世凯于1913年底从国外提交公堂,在国内办理立案手续。 (参见《秘密社会与中国革命》P114 ( 190页)“国外洪门普遍认识到专制君主是世界潮流中落后的重要原因”,不知道是否有史料根据,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孙中山要“推进抽象理论”? (见《秘密社会与中国革命》p16 )。
《外一:辛亥革命时期洪门人物传稿》的上篇洪门中收录了孙中山等34人,中篇哥老会中收录了毕永年等15人,下篇其他还有陶成章等8人。 辛亥革命时期的蓝帮人物有10例,收录有陈其美、李征五、刘玉堂、徐宝山4人。 这个分类不科学。 第二个问题是,编者收入下编辑的其他陶成章等8人从党组织体系来说,大多数属于浙江哥老会体系。 参见《秘密社会与中国革命》p28-29。
这本史书上有确定的记载。 其次,关于陈其美是否为蓝帮人物,史学界有争议,至今蓝帮内部手册中尚未有确切记载。 刘玉堂先进洪帮再进蓝帮; 徐宝山正好相反,但他俩都是青洪两组人物,完全可以列入第二类。 不需要另外做附录。
《西北哥老会与辛亥革命》的作者运用政治史、文化史、社会史和心理学史等多个领域相结合的方法综合研究西北哥老会与辛亥革命的动态关系,第一个探讨了哥老会在西北地区拓展空之间的过程以及同盟会与西北哥老会关系的演变过程 他们对政治体制的重建表示了什么样的需求,民国的政治体制为什么排斥了为推翻清朝统治而立下功绩的西北哥老会,西北哥老会和同盟会的关系破裂会对西北政治的生态环境变迁产生什么样的影响等重大问题。 作者认为,西北地区成为哥老会驰骋的广阔天地,与清廷在全国范围内统治的衰退形势有关,但不能忽视的一个事实是,这种情况的发生与西北是多民族、多文化共存的地区有关。 ……西北地区曾经是佛教和伊斯兰教进入中国的重要途径。 ……既然西北地区能为这些不同于中国本土文化的宗教提供开放途径,江湖侠义文化对哥老会也不例外”,“这是同盟会能在西北哥老会的密切合作下,短时间内推翻西北地区清朝统治的重要原因”。 这些意见都是正确的。 但是,作者曾两次表示:“在新中国成立初期的反革命运动镇压中,哥老会作为反动会的道门组织受到了人民政府的严厉镇压。”但不知道这个论点是否有准确的史料根据。 据笔者所知,青帮由于与罗教有历史渊源,在解放初期曾被短暂取缔过一次。 不知道“少爷会被当作反动的会道门组织来对待”的相关史料根据在哪里。
《西南哥老会与辛亥革命》中,讨论了袍哥在西南辛亥革命时期的积极作用和消极影响,“袍哥在西南辛亥革命时期发挥了积极作用; 另外,由于革命派工作不彻底,加上长袍兄弟自身的缺陷,也造成了一些负面的影响。 但总体来说,长袍兄弟的积极作用第一,其消极影响第二。 》作者认为,西南袍哥的生存迅速发展也与该地区以前流传的社会组织习俗密切相关。 在贵州,无论是苗族以前流传的锤子组织还是侗族以前流传的联合组织,党组织都有许多相似的特点。 例如,锤子以血缘关系为核心,血族意识浓厚,但会党其实是模拟的血缘家族。 锤子在举行重大活动之前必须集体宰杀牛,喝血起誓,但喝血宣誓是会党最基本的组织方法。 锤子对公共物品绝对平均分配,家家平等,但会党崇尚“忠义堂前无大小”。 对待锤子的锤子和党的大哥都是民主选出的,不能自封; 无论是锤子还是党,都具有对内协调互助,对外团结自卫的双重功能; 两者都具有狭隘的团体本位主义和封闭性,各铁锤之间互不统一,各会党之间山堂林立。 为了维护团体利益,槟榔和会党制定了烧火、浸水、剁手、砍脚、挖洞、活埋等严厉残酷的刑罚。 等等。 并且像侗族共同款一样,遵守屠牛聚众立誓的组织形式、自治自卫、相互扶助的组织理念、以村为单位、相互不统一的山头作风、崇尚财物、民主氛围、财物内团结、文案齐全的财物条款, 记录别人看不懂的财物内容,独特的传令方法还有询问答案的途径,这些都为侗组织向会党组织的转换准备了深厚的基础。 因此,天地会、哥老会等秘密会党组织传入贵州,很快得到贵州各族群众的普遍认可。 “在民族矛盾、阶级矛盾、社会矛盾交织的晚清时期,贵州以前传下来的社会组织终于融入了津津乐道的秘密社会之中。 不久前流传下来的组织结构也引入了长老会和天地会等因素。 ”
这个结论很有地域特色,值得观察。 但是,作者在前文中说:“过分谴责资产阶级革命派那样的缺点,无论资产阶级革命派的缺点有多少,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它始终是中国先进生产力及其生产关系的代表,是为了维护本阶级的利益。” 连共产党都需要批判和自我批判,难道被认为代表了当时“先进生产力及其生产关系”的资产阶级革命派就不能批判吗? 如果不能根据事实展开必要的批评,我们能总结历史经验,吸取历史教训吗?
作者单位:上海师范大学历史系
本文:《“革命的洪门与洪门的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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