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义会议后毛泽东在“三人军事小组”中发挥什么作用”
1935年1月遵义会议后不久,党中央有毛泽东、周恩来、王稼祥参加的3人军事指挥小组(以下简称小组),这是当时全党全军最重要的领导机关。 因此,认真研究小组不仅是正确认识遵义会议实现的伟大转折所经历的过程所必需的,而且对正确认识遵义会议确立的毛泽东在红军和党中央的领导地位问题,总结历史经验,加强党的建设也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本文就以下几个问题做一点探讨,以教方家。
集团成立的历史背景
遵义会议全力处理当时具有决策意义的军事问题,并有组织地进行了部分调整。 正如毛泽东指出的,1935年遵义会议上,第一反对战争中的机会主义,把战争问题放在首位是战争环境的反映。 由于在会上博古同志没有完全彻底承认自己的错误,凯丰同志不同意毛、张、王的意见,a (即李德,下同) )同志完全坚决不同意对他的批评,会议最后作出以下决定。
(一)毛泽东同志当选为常务委员会。
(二)指定洛甫同志起草决议,委托常务委员会审查后,送到支部讨论。
(三)在常务委员会进一步进行适当的分工。
(四)虽然取消了三人团,但最高军事首长朱周仍然是军事指挥者,恩来同志是党内委托的指挥军事上下最后决心的负责人。
毛泽东当选为常务委员会,标志着毛泽东开始进入党中央政治局领导的核心。 应该承认,在当时许多政治局委员还没有认识到中央政治错误的情况下,这是宝贵的、具有历史意义的转折。 但是,这一转变和古今中外历史上的任何伟大转变一样,都有阶段性的转变过程。
遵义会议之前,三人团(博、李、周)将解决一切。 因为全党全军从事的一切重点完全是为了粉碎敌人残酷的包围破坏,三人团即党、政、军领导的核心和最高权力机构,对红军行使最高的军事指挥权。 遵义会议的重点是第五次围剿失败,军事指导上的错误,a、博二同志负首要责任。 李德、博古对自己犯的严重错误又认识不足。 由于这次会议最后决定取消三人团,最高军事首长朱周仍然是军事指挥,恩来同志是党内委托的指挥军事上下最后决心的负责人。 这个决定很明白。 会议恢复了军委主席、红军总司令朱德和军委副主席、红军总政委周恩来的军事指挥权,夺回了李德控制的最高军事指挥权,不再允许李德对红军盲目指挥。 博古在军内只是军委委员,他代表党中央指导军委工作,会议决定不再让他拥有红军指挥的最后决定权,由周恩来代表中央负责对军委工作的指导。 此时,党中央负起总责任的依然是博古。
会议结束后,政治局常务委员会将根据会议决定进行适当分工,指定泽东同志为恩来同志军事指挥上的援助者。 显然,军事指挥上的最终决定权仍然属于代表党中央指导军委工作的周恩来,毛泽东是援助者。
1935年1月19日,军委纵队离开遵义进军赤水地区。 20日,军委总部下达《渡河作战计划》,确定红军实现渡河计划的初步任务。 当天晚上11时,军委又下达具体行动命令,规定我野战军迅速集中在赤水及其附近地区,以过赤水为先机,必要时便于在赤水以东地区与追击和迎击敌人决战。 28日,红军在土城与川敌郭劳笊、廖泽旅团遭遇。 由于没有掌握敌情,敌人只有4个团,我以为实际上是两倍以上。 另外,由于低估了川军的战斗力,而且红一军团二师北进赤水复兴场一带,分散了自己的兵力,因此这次战斗没有得到,没能达到歼灭大量追击的敌人的目的。 红军不得不放弃向北渡长江与四方面军汇合,赤化四川的计划,29日凌晨与敌人断绝接触,在土城、元厚等渡口渡过赤水河,向云南省扎西(威信)前进。
2月5日,部队进入云、贵、川三省边界的鸡鸣三省小庄子。 这个时候,博古很难再继续指导下去了,没有人能再指导下去了。 政治局常务委员会在这里召开会议,再次调整常务委员会的分工,决定用罗甫代替博古承担总责任。 至此,博古不仅被取消在遵义会议上代表中央指导军事委员会工作的权力,而且根据一贯的党的军队管理,还被取消了在党内承担总责任的权力,改任红军政治部主任。
红军在扎西结束部队重组后,中央决定改变建立川滇边新苏区的计划,出其不意。 从扎西突然挥舞着东指,向敌人兵力薄弱的黔北地区前进,要求在运动中找出敌人并将其歼灭。 2月19日,两度横渡赤水河,24日,击退黔军一部分,重新占领桐梓; 25日,红军在娄山关下与桐梓增援的敌人遭遇,歼灭了其中一半。 红军猛追,对敌人上气不接下气,一举攻陷娄山关,歼灭敌人4个连队,接着乘胜猛追,27日占据遵义。 28日,蒋军两个师赶到遵义增援。 红军连续作战,与敌人在老鸦山、红花冈一线激战,敌人大部分被歼灭,全线崩溃,仓促向南逃窜。 这场战斗摧毁了敌军两个师和八个团,是长征以来的首次大胜利,痛击了敌人的疯狂气势,极大地鼓舞了红军的士气。 这次胜利展示了遵义会议调整军事领导人、改变军事战术后红军的威力。 这时的红军恢复了第四次围剿前以前就流传下来的机动灵活的战术战略,迅速掌握了战争的主导权。
遵义之战取得了辉煌的战果。 但是,军事上的左倾冒险主义长期统治着红军。 因此,要克服和纠正它,通过会议的批判和个别领导的调整是无法达成的。 和任何事物的转换一样,它也有逐渐转换的过程。 当然,遵义会议后,中央政治局和军委制定的以渡江作战、赤化全川、川滇黔边为快速发展地区、黔北为第一活动地区的一系列战术方针和战斗计划中,常常忽视了决战、反攻等敌我实力,是不现实的。 正如陈云在遵义战役后向中央纵队通报遵义会议情况时指出的那样,如果今天注意这个决定,我们应该批评这个决议在有点抽象的条件下决定根据地。 无法具体了解敌情和可能性,无法估算,没有追求达到这个目的的具体步骤。 而个别同志低估了四川敌人的兵力,后来因威信而返回黔北,未达到渡河的目的也在此。 可见,要在实践中纠正左倾冒险主义的军事指导思想,确立符合实际的正确的指导思想并不容易,需要一个艰难曲折的过程。
为了纠正上述不正确的军事指导思想,继续争取红军的进一步机动力量,保留强敌围剿阻击中的红军骨干,军委决定进一步加强对部队的统一领导,于3月4日在遵义特设前敌司令部,委托朱德同志担任前敌司令。 毛泽东同志是前敌政治委员。 5日,朱德、毛泽东在前线鸭溪发布作战命令。 在1932年宁都会议上,毛泽东在红军的所有职务被取消后,毛泽东首次以确定的军内职务签署了作战命令。 前敌司令部隶属军事委员会,不是红军的最高领导机关,但毛泽东就任前敌司令部政委,表明获得了对红军的公开直接领导权。
前敌司令部下达作战命令后,敌军对遵义战役惨败心生畏惧,没有随意轻取,也没有主动与红军主力交战,致使红军在长干山寻找敌人的作战计划无法实现。 1935年3月10日凌晨1点,一军团林彪等人发电向军事委员会报告,野战军建议向鼓新场、三重堰前进,肃清西安寨、新场、三重堰的敌人。 该提案在中央负责同志会议的讨论时,… … 大家必须一致战斗驻扎在太鼓新场上的敌人。 即使要去攻那个堡垒,也只有议长一个人说不能打。 ‘ 大家一致通过,‘ 议长那时必须遵从。 会议结束后,毛主席‘ 半夜马灯又来找我(周恩来,下同) ),叫我暂时晚点下命令,还是想想吧。 我接受了主席的意见,一大早就召开了会议,说服了大家。 ‘ 这样,主席,所以不能像以前那样指挥了。 还是成立了几个身体小组,有主席、农民祥和我,由三人小组指挥作战。
毛泽东基于中国革命的优势和丰富的战争实践经验,周密拆除和观察了鼓新场周围不仅有周浑元、吴奇伟两支纵队,还有孙渡四个旅。 如果红军对驻扎在鼓新场的黔军实施攻击,面对的敌军不仅是黔军,而且是蒋介石在黔中的全部兵力,一旦攻击开始,就有被敌人包围的危险。 毛泽东重视革命的好处,再次挺身而出,及时制止了几乎葬送中央红军的这个冒险计划,再次拯救了红军。
3月11日,军委在刚堤向三五军团发出“关于我军不攻击新场地的指令”的电报,召回了进行新场地运动的部队。
这时红军建立新根据地的计划还没有实现。 为了认真应对迅速变化的战争形势,毛泽东要实施正确的军事指挥,减少战争环境中频繁举行的会议,需要权威成熟的军事指挥指导核心。 经过中央研究决定,成立了毛泽东、周恩来、王稼祥三人军事指挥小组。
小组成立的时间和地点
上述林、聂向军委建议攻击鼓新场的电报时间为1935年3月10日凌晨1点,军委复电停止攻击的命令是:根据3月11日发布的这一情况,3人军事指挥小组于1935年3月11日左右在贵州鸭溪、刚堤一带成立, 那么,集团到底是在何时何地成立的呢? 毛泽东、周恩来、罗甫、陈云等主要当事人事后回忆的情况,都与取消击鼓新场攻击计划有关。 因此,可以确信,集团不会在3月11日前成立,而是在11日以后。
当时担任任红三军团参谋长的叶剑英就当时成立小组的情况表示:“我参加了成立三人小组的那个会议。 我记得在会议上,敌人的飞机来爆炸了。 我和毛主席回到茅草屋躲起来。
我查阅了伍云甫长征日记,1935年3月12日记载如下。
五架敌机在附近扔子弹。 十七点出发,到达蓝坑。 六分队离开狗坝(刚坝作者注),工作到第二天三点。 和六分队一起,第二天七点和队伍一起在蓝坑汇合,休息半天。
伍云甫是个很细心的人。 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在他家乡的区委或县委开会,直到全国解放前夕的中共七届二中全会,他始终被选为党的重要会议的记录员。 长征期间,他是三局政委,有时也亲自抄写,发电办报纸。 职责上,我经常观察日期和时间。 而且,他的日记客观地记述了当时他所经历的重要事情,既不是后来想起来的,也很少带有主观感情的成分。 因此,根据上述资料,可以认定小组于1935年3月12日成立。
关于小组成立的地点,根据伍云甫长征日记。 伍云甫领导的军委三局,主管全军通信联络工作,和军委纵队一起行动,所以他们的行军路线,也是大部分中央领导同志的行军路线。 伍云甫在1935年3月12日前几天的日记摘录如下。
3月9日晴天,十二点随队出发,经过花苗田,狗坎(狗坎应该是刚坝的误记者注) )附近的营地… …
3月10日下雨,当场休息。
3月11日天晴,当场休息… …
显然,军委纵队于3月9日进驻刚性水库后,为了研究下一步战术行动,改变对红军的指导方法,于12日下午5时开始离开刚性水库。 伍云甫3月12日,这一天的日记是在青坑里写的,是关于刚堤的。 如果这些集团成立时间为12日的结论是正确的,那么集团的成立地点必须在刚堤,排除了在鸭溪成立集团的可能性。
小组的作用
从以上简要论述可以看出,小组的成立是为了在紧急军事行动中召开政治局会议,减少失误,保证毛泽东实施正确的军事指导。 这个军事领导集团表示,自它成立以来,许多材料以毛泽东为首; 这样,毛泽东在遵义会议后被常务委员会分工,作为军事上下最后决心周恩来的援助者,成为指挥军事上下最后决心的负责人,标志着毛泽东在新中央的指导地位进一步巩固。 显然,此时集团作为党中央委托的全面指挥军事的权力机构,从此确立了毛泽东在全军中的指导地位。
集团成立后不久,红军迅速进军西北方向,三次横渡赤水河,寻求新的机动。 蒋介石以为红军又要向北渡长江,急忙动员重兵加强长江防线,同时继续拦截红军,要在长江以南歼灭红军。 在敌人出兵出兵官兵时,毛泽东评价敌军已经动员起来,指挥红军主力突然东进,与在赤水河北移动的敌军走后巷,在二郎滩、太平渡等渡口渡过赤水河,然后掉头南下,过了乌江。 敌军主力在江北,红军是镇压蒋介石镇压镇压的贵阳,蒋介石正在加紧支援楚军。 楚军东下,云南空虚。 红军乘虚而进,相继克服惠水、长顺、紫云,胜利渡过北盘江,威吓昆明。 云南军阀龙云陷入恐慌,慌忙率领民团死守昆明。 红军绕过昆明,向川西南前进。 1935年5月初,红军在癸平渡胜利渡过金沙江,完全摆脱了数十万敌军的包围封锁,在遵义会议上实现了渡河北上的伟大战术部署。
中央红军在这两个多月的艰苦转战中,纵横驰骋在数十万敌军重重包围中,运用灵活机动的战术战略,从东向西进攻,迷惑敌人,完全推翻了过去被动挨打的局面,彻底打乱了蒋介石的反革命部署。 这一辉煌的胜利,突显出红军在毛泽东军事思想指导下的巨大威力。
同年6月,红一、四方面军在懋功会师。 此时,集团没有大战役和战斗的指挥权,但面临着张国焘分裂党、分裂红军的极为严重的新情况。 在两个多月的时间里,红军在毛泽东的指挥下,彻底粉碎了敌人第五次围剿之后新的围剿,因此全党、全军都出现了柳暗花明又村子的局面。 因此,毛泽东不仅在红军的威望空面前得到了提高,而且被党中央包括越来越多的同志在遵义会议上批评的同志都给予了衷心的支持。 当时在党中央负有总责任的张闻天多次说过,在实践中,他解释了是用马列主义处理中国革命问题,还是毛主席进行。 所以,在与张国焘的斗争中,毛泽东不仅是正确军事领导的核心,而且是正确政治领导的核心,为后来毛泽东最高领导地位的确立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这也可以从集团的原始名称中解释。
毛泽东同志在1943年说:“长征途中,‘ 在太鼓的新会场,罗甫每天要召开20多人的中央会议。 罗甫告诉我前敌总指挥… … 今后将组成三人团(毛周王)进行指导。
1943年,周恩来同志当时就撤回鼓新场敌人据点攻击计划一事,在鸭溪会议上,‘ 毛主席坚决反对其军事计划,之后还是… … 从此以后三人团… …
洛甫同志在自己的讲话中说:“‘ 在夺取乌江之前,泽东同志提出由毛泽东、周恩来、王稼祥三人组成三人团全面指挥军事。
博古在1943年政治局会议上谈到遵义会议。 ‘ … … 合规会议… … 处理基本问题… … 今后将组织三人团(毛、周、王)进行指导。
综上所述,遵义会议前三人团(博、李、周)是全党全军最重要的领导机关,有权解决一切,遵义会议决定取消三人团,也就是取消了解决一切的权力。 当然,遵义会议之后成立的小组是毛、周、洛、博在1943年说的三人团。 因此,由毛、周、王组成的三人团也拥有博、李、周三人团所拥有的权力。
关于集团这个名称,这是周恩来于1972年6月10日在《批林整风报告会议上的演说》中提出的第一个。 从那以后,所有的回忆录和复印件都继承了集团这个名字。 但是,根据毛泽东、周恩来、张闻天、博古4位主要当事人在1943年的回忆,据说是3人团。 时隔8年的回忆比37年后的回忆要准确得多。 因此,小组最好叫三人团。 这不仅是恢复历史原有称呼的问题,也便于对遵义会议后组成的三人团职责的理解。 从名称来看,3人的军事指挥小组,容易被误解为只是军事指导机关。 其实毛周王三人团不仅有最高的军事指挥权,和博李周三人团的职责一样,当时是全党全军最重要的领导机关,可以解决所有党政军的重大问题。
参考文献:
1 .《关于遵义政治局扩大会议若干情况的调查报告》,《党史通讯》1983年第19期。
2 .《博古在政治局会议上的演说记录》( 1943年11月13日)、《中央档案馆复遵义会议纪念馆书信》) 1980年7月),遵义会议纪念馆收藏资料。
3 .贵州省社科院、贵州省博物馆编:《红军长征是贵州史料选编》(内刊) 1980年。
4 .《周恩来选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
5 .《叶剑英1983年10月23日,与中央党史资料征集委员会、叶帅传记撰写组、遵义会议纪念馆同志谈话记录》、《党史通讯》1984年第5期。
6 .《文史资料选集》第72届,中华书局出版社,1981年。
7 .伍绍祖:《关于遵义会议时间问题的探讨》,《党史研究》1981年第5期。
8《人民日报》1979年8月26日。
(本文作者是遵义会议纪念馆研究员)
原标题:三人军事指挥队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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