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藏人讲现实困境,他们逐渐看清"流亡政府"本质”
【原编辑】60年前的3月,达赖集团在叛乱失败后,带着数万西藏人逃往印度。 20世纪60年代初,他们在达勒姆萨拉建立了所谓的流亡政府。 60多年来,南亚地区成为被蛊惑逃出藏民的主要居住地:印度的达勒姆萨拉被认为是他们的大本营之一; 与中印相邻的尼泊尔也成为偷渡者的中转站和避难所。 最近,环球时报记者分两路去了印度和尼泊尔。 住在那里的西藏人向记者讲述了他们面临困难生活的无奈和困境的不自然,表达了对所谓流亡政府的失望和强烈不满。
达勒姆萨拉位于印度北部的喜马偕尔州,背上喜马拉雅山。 这个小镇分成上下两部分。 兰萨拉是主要城市,居民多为印度人,进步萨拉被当地人称为马龙吉,位于主要城市旁边的山腰,是流亡藏人的居住区,人口1万多人。
一进入兰瑟拉,环球时报记者眼前就满是纪念品店、餐厅、咖啡馆、旅行社、书店等。 僧侣、各国游客的样子和当地商人拉客的声音交错在一起,看起来和其他观光城市没什么不同。 只是,随处可见的达赖喇嘛的画像和流亡政府各种机构的招牌等,提醒着这里表面上并不那么简单。
狭窄的街道第一条是一条车道。 乍一看,这里并不像想象的那么脏,但五颜六色的房子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景色反而显得独特。 但是,这里没有细心的余地。 到了下雨天,路边的沟里脏水和垃圾混在一起流着。 从主要街道上小屋的正面绕到背后,可以看到垃圾堆、乱糟糟的水管、缠绕的电缆、随意堆积的建筑材料。 记者了解到,为什么交警部门要求在干巴巴门口的路障上做干净的干巴巴,不要乱丢垃圾。
住在进步兰萨拉的藏民大多是印度出生的两三代藏民,他们的印地语大多比英语好。 但是,从身份上来说,这里的大部分西藏人不是印度公民。 印度尼赫鲁大学东亚研究中心主任谢钢告诉环球时报记者,在印度生活的西藏人可以获得登记证,但不能在当地购买土地和不动产,也只能在公共行业从事民间经济活动。 登记证赋予他们的身份既不是公民也不是难民,而是外国人。
环球时报的记者在一个小镇上认识了西藏人次仁。 40岁的他至今未婚,在一家医疗机构打工。 月薪1.5万卢比( 1卢比约0.1元),没有存款。 记者去了次仁家坐下。 不足10平方米的房间里只放了一张床和两个柜子,厕所没有安装电灯,厕所坏了。 房间外面的走廊一片漆黑,有垃圾的臭味。 次仁告诉记者,他的房租每月4000卢比。
当我还是&lsquo的时候; 坏男孩的时候,曾在新德里、班加罗尔等城市和朋友一起过短暂的生活。 次仁对环球时报的记者说,那时我看到印度的人生活得很好,很迷茫,失意中开始吸食毒品。 幸运的是,次仁后来戒毒成功了。
记者到达次仁家时,他的朋友也在。 次仁介绍说,他的朋友是为流亡政府工作的摄影师。 他的收入很高吧? 记者问。 不‘ 政府没有什么钱,全靠外国机构的援助。 下一个仁答。
住在北京,多次去达勒姆萨拉的西藏学者对《环球时报》记者说,流亡政府没有可以提供给西藏人的就业机会,达勒姆萨拉经济也无所谓。 因为当地藏民的失业率很高。 记者看到沙拉的酒店和餐厅等大多由西藏人经营。 该学者称,居住在南亚地区的西藏人的主要就业市场是服务业。 但是,拥有经营酒店和餐厅等能力的人只有南亚藏族社区整体的8%左右。
3月10日,流亡政府举行所谓起义60周年纪念会,组织示威活动。 那两天,达拉谟萨拉到处贴着10日活动的宣传海报。 当天,许多西藏人关店或暂停营业,参加活动。
但是,也有人不付款。 环球时报记者在戛纳的家附近遇见了她,但我想回中国,所以不参加。 2009年,来自青海的80多岁藏族姑娘戛纳为了上大学来到印度。 她曾在新德里学习。 现在毕业的她在达勒姆萨拉做研究。 现在没有稳定的收入来源,现在住在熟人家里。
我一年只给家人打30天电话,但首先我怕他们担心。 伽马告诉记者,她今年早些时候刚向中国大使馆申请了回国旅行证件。 听说平时排队的人很多,也有排两三天队的,我们当天上午六点就过去了。 戛纳说如果申请成功的话,最早两三个月就可以下车,但是已经有人申请了七八次了,还没有成功。
万一申请不上怎么办? 听了记者这句话,蛤蟆有点呛:我不知道啊。 印度公司通常要求应聘者会印地语,但我不会。 打工也没那么容易。 多家餐厅的老板认为女服务员很麻烦,会导致性骚扰等问题。
戛纳告诉记者,他认为印度和她来之前完全不同,但实际上,他到达新德里机场时,我后悔了。 她在这里生活很没有习性,刚来的时候我有56公斤重,现在只有39公斤,吃的很不对口。 在达勒姆萨拉生活了13年的美国护士告诉环球时报的记者,达勒姆萨拉的水质很差,很多西藏人都有肠胃病。
在谈到当地藏人和印度人的关系时,戛纳除了做生意以外几乎没有什么交往,许多印度人认为藏人没有后盾。 说那是因为你总是欺负他们。 这个身份证需要定期更新,过期后需要缴纳罚款。 其他地区的难民以卢比计算罚款,我们以美元计算,一个多月支付约100美元。 记者问她:“印度政府会给你们提供补助吗? 戛纳爽快地回答:我觉得你很美!
有一天,他在街头看着印度人打弹珠,就在这期间,印度警察过来要他离开,言语间说了脏话。 次仁和他争吵,脸颊被打,两人最后扭打在一起。
戛纳向记者表示,日前在达拉谟萨拉发生了藏民被印度人施暴的恶性事件,但事发时,周围藏民害怕得无法治理,印度人不愿治理,最后外国游客将受害者送到了医院。
在新德里的西藏市场,环球时报记者对59岁开书店的西藏大叔说:“你喜欢在印度的生活吗? 他无奈地说:“我出生在这里。 别无选择。 但是其实,我的心不属于这里。 从外表看,我们和印度人不一样。 我想回中国去看拉萨、北京、上海,我听说这些城市很美。
总是听其他藏人说,去印度就自由了。 但是,这里有些不自由的生活没有保障,我想将来也没什么选择。 讲述自己经历的蛤蟆不由得感叹。
来自中国的商品、电视节目已经进入当地的日常生活
环球时报的记者在印度遇到的西藏人,基本上亲人和朋友都在海外。 戛纳表示,由于达拉谟萨拉的藏民越来越少,小城镇对西方游客的吸引力下降,印度游客不断增加。 许多富裕的藏族家庭把刚上中学的孩子送到国外,这些孩子大多不怎么会说藏语了。
次仁表示,印度政府给予流亡藏民的旅行证件不被大多数国家认可,许多藏民只能购买印度护照出境,成本约为15万卢比。 我在新德里的西藏村看到了很多打着护照服务旗号的小广告。 那里写着善于解决驻印西藏人的例子。 很多离开印度的西藏人选择去欧美国家,但他们大多只能做出租车司机、月嫂、洗碗等工作。 高学历者也是如此。
达勒姆萨拉对西藏人的吸引力下降,祖国的影响极大地渗透到印藏人的日常生活中。 在达勒姆萨拉,只要一看店铺和小摊上卖的产品,就可以评价店主来自哪里的电子产品,新鲜的绿色蔬菜几乎都是印度人卖的,商品齐全的小超市也是他们开的。 藏族人卖最有特色的纪念商品。 他们经营的小卖部相对于印度人开的规模较小,配置有些简陋,中国的商品经常被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老母、金锣火腿肠、大红袍锅底、镇江香醋、大白兔奶糖、粉条… … 来自中国的调味料、零食、干货应该都很齐全。 一听到这些商品的来源,藏民店主们就说是从藏区经尼泊尔运来的。 多次前往上述达拉谟萨拉的西藏学者告诉环球时报记者,其实西藏人卖的手串等纪念品也多为中国制造,来自义乌。 这位学者说,多年前,达拉谟·萨拉对中国产生巨大影响的阻力很强。 流亡政府曾禁止进口中国商品,有人因在学校说普通话而被罚款。 现在情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兰达萨拉大街的oppo和vivo招牌非常突出,记者遇到的西藏人都采用微信作为通信手段。 次仁还主动跟记者说,他很喜欢看《我是歌手》,为此下载了芒果电视的手机应用。 说话的时候,次仁打开手机播放节目,中文说得不好的他模仿歌手的咬字和唱歌的调子开始唱歌。
在达勒姆萨拉经营小茶馆的酒吧告诉环球时报的记者,几十年前,这里的流亡西藏人非常敌视来自中国的人,他们被长辈灌输了对中国的负面印象。 现在,西藏人的看法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你们工作很勤奋,很亲切很和平。
【环球时报尼泊尔特约记者易昭康】对许多人来说,远离家乡的流亡藏民群体遥远,陌生,容易心怀不满。 但是,环球时报的记者进入尼泊尔首都加德满都的西藏人居住区和博卡拉的西方援建村后,这种距离感正在逐渐消失。
据了解,在尼泊尔生活的西藏人大致分为三个社团。 从事藏族事务的领保官员向记者介绍说,在加德满都住在苏瓦扬·布纳斯特寺(萨尔庙)附近的西藏人属于中高层,他们大多加入了尼泊尔国籍,有比较稳定的收入。 住在娃哈哈大佛塔(白塔)附近的西藏人属于中下阶层,他们大多没有尼泊尔的身份,靠开店做小生意为生。 住在尼泊尔中部博卡拉的藏族村的老年人和孩子们大多靠西方机构的援助和手工工艺品的编织生活。
进入布满五颜六色经幡的白塔区,眼前出现了各种卖西藏手工艺品的店铺,但店员大多是尼泊尔人。 我们是被达赖集团骗来的。 现在没有护照和身份证,只能成为难民。 不仅缺少社会福利,开店做生意也要和当地人合作才能注册。 在白塔附近经营咖啡馆的巧珍(化名)告诉记者,跟随流亡政府胡闹的人大多已经老了,他们现在终于看到了现实。
【不知道哪个当权者不关心我们的前进道路,他们会在外国的援助下把孩子送到西方国家读书。 但是,我们没有任何前景,很多女性为了得到身份必须和当地人结婚(但是,男性西藏人和尼泊尔妻子结婚得不到身份编辑的关注)。 】
在印度为流亡政府推进部门工作8年多的扎西次仁对记者说,他工作了多少年,逐渐看清流亡政府的本质,腐败十分严重,没有人真正为西藏人的利益着想。 他们擅自捏造事实,把普通西藏人作为普及的工具。 扎西次仁告诉记者,许多援助落入政府手中,下落不明,如果内部人员报案,他们将向对方‘ 间谍的帽子赶走‘ 流亡政府。 在扎西次仁看来,这种行为与西藏人所具有的淳朴民风、虔诚的信仰完全相反,我很受不了,离开印度来到了尼泊尔。
来到博卡拉大石岭西藏村,《环球时报》的记者看到了许多西方游客的身影。 据当地人介绍,这个藏族村由西方非政府组织援助,村子平时通过接待游客来赚取收入。 据记者观察,这里存在层次差异,如公共厕所分为当地人采用和游客采用,后者显然很干净。
住在博卡拉的西藏人约有800人。 博纳向记者介绍了。 他是当地仅有的五位教师之一,在印度接受过教育。 博纳说。 “在这里长大的孩子们渐渐尼泊尔化了。 人们往往对西藏自古流传下来的文化漠不关心。 我听说年长的西藏人在藏区迅速发展变化的情况下,他们想回到故乡。 另一位和博纳在一起的教师也从印度来到尼泊尔。 这个环境比较友好,希望有一天能回到中国。 他告诉记者,目前当地藏民群体越来越分裂,许多人想回去,但受流亡政府的影响,不愿意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 这个天空和西藏一样蓝,但是我们的内心没有归属感。 博纳这样对记者说。
【环球时报】摘自2019年04月03日第7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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